给我滚远点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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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现在结束单身了?”胡星宇关心地问。
“啊,有段时间了。”
“我听杨诚和白小雨说就是你住院时给你陪护那个。”
“对,你见过一次。”
胡星宇回忆了一下,笑了:“还行,挺爷们儿的。对你咋样?”
“倍儿好!”
“好就行,我和大鹏没事总会提到你,担心顺子的事对你影响太深。你现在能找到合适的人,我们也就放心了。”
“啥时候有空了你们到我家去坐坐,给你们联络联络感情?”
“他都住你家了?”
沈维尼赏他一个白眼:“不行啊?还得经过你同意呗?”
胡星宇一把将沈维尼抱在怀里笑着说:“可不咋的?俺们家的熊熊怎么能这么随便地就跟人同居了呢?太让人接受不了啦!”
沈维尼也笑了,使劲地推着他,嘴里连着骂了好几个“滚蛋!”
俩人正抱在一块闹着呢,门开了,白小雨跑了出来,一下扑在他们身上,笑问道:“你们这一对狗男男干嘛呢?”然后仨好基友又揉在一起闹了一阵。
闹够了白小雨才对沈维尼说:“我看小波和亮子挺投缘的,你觉得亮子行不?”
“你从哪找来的?”
“我们公司新来的业务,还是我学弟呢,我托人问过了,他在学校里一直品行良好,无不良搞基记录。”
“人靠谱就行,合适不合适还得他俩自己说了算。不过,谢谢你了,回头让孩儿他二叔请你吃饭。”
正说着话,他们就听见不远处的一个包房门口也有人在说话,而且说的内容是关于沈维尼的,于是抬头去看,发现有几个年轻人正把目光都盯在他们这边,其中一个嘴里还说着:“一看那张脸就是装逼犯儿!”
“你说谁呢?”胡星宇立刻铁着脸问了回去。
这时,几个人中有一个往前走了一步,扬着下巴说:“说你那个好基友沈维尼呢怎么了?”
“你再说一句!”胡星宇一副要打架的架势,沈维尼拉了他一把,他认出那男孩就是上次在医院和张华建在一起的那个。他不想惹麻烦,便要把胡星宇拉回包房去。
见他有躲的意思,那男孩更讪脸了,更大声地说:“敢做不敢当是吧?谁他妈在生日的时候收了男朋友的订情戒指,转脸就跟别人好上了?”
本来已经转身的沈维尼又转了回来,看着他说:“我警告过张华建没警告你是吧?我跟我前男友的事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出头?趁我没发火前哪凉快哪呆着去!”
“哎哟!我好害怕呀!”那男孩不以为然地笑着说:“像你这种养小三儿的男人我们都好怕呀!”然后跟他站一起和那几个人便一起哄笑起来。
“提好自己的裤子,少他妈管别人的事!”白小雨骂了一句,拉起沈维尼就要回去。
“妈的!贱货配贱货!”那男孩回骂了一句。
话音刚落,胡星宇二话没说,冲上去就给了他一拳,于是乎,倾刻之间,几个人就围上来群欧胡星宇,沈维尼和白小雨也箭一般地冲上去跟他们对欧。
杨诚他们终于听见门外的吵闹声,开门一看,自己人跟人家打起来了,于是“呼啦”一下全冲了出来,把那几个人就给围住了。要不是KTV的保安及时过来阻拦,估计这场群架的后果肯定是一起进公安局了。
各自散了以后,沈维尼、胡星宇和白小雨都挂了彩,沈维尼耳根下面不知道被谁抓了一道,冒着血,胡星宇嘴角有血,手腕和手背都青了,白小雨鼻子破了,血流不止。不过总体来说都是轻伤,没什么大碍,于是大家回到包房后还说说笑笑的,白小雨还仰着脖子开着玩笑说:“要不是那几个保安拦着,我非喷他们一身鼻血不可!”
杨诚哭笑不得地说:“宝贝儿!你以为你的鼻血是眼镜蛇的毒液啊?老实坐着,我给你擦擦。”
这时小波也挤到沈维尼面前,小声问:“三叔,你没事吧?”
“没事儿,就破了块皮。”沈维尼笑着说:“你接着玩,我一会先回去,不知道哪个狗爪子抓的,有没有艾滋,我得回去消消毒。”
“我陪你回去吧。”小波担心地说。
“不用。你跟亮子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走了扫兴。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去。”
“那万一那人真有艾滋……”
沈维尼笑喷了,摸着他的头说:“傻小子,逗你玩呢!他有艾滋我也没事,我又没和他上床。”
小波似懂非懂地抓抓后脑勺之后才笑着点了点头。
沈维尼提前走了,白小雨仰面朝天地在沙发里躺着,和他摆了摆手,杨诚、胡星宇和边雪鹏把他送出来,目送他上出租车才回去。
回到家的沈维尼洗了个澡,然后用碘酒处理了一下伤口,贴了一块创可贴。
胡星宇发了个短信来问他怎么样,他拿起手机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回短信的时候,门外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他抬头一看,鲁暮回来了。
他愣愣地看着他走进来,不解地问:“不是说不回来吗?”
鲁暮没有回答,只一边脱外套一边弯下身来轻轻地吻了他一下。
“吃饭了吗?”他又问
鲁暮又吻了他一下。
“今天的工作忙完了?”
又吻了一下。
“累吗?”
又一下。
沈维尼笑了,奇怪地问:“你干嘛?”
鲁暮这才说:“不干嘛,就是很想吻你,想一整天了。”
沈维尼脸上的笑容渐渐放大,然后往后一躺,呈大字状地对他说:“来吧。”
鲁暮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脱掉所有包裹在身上衣物,然后一往情深地趴在他身上,脸对脸地看了半天后又压上他的嘴唇,柔情似水地吻他。
当鲁暮吻到他耳根处发现那里贴着一块创可贴时,不禁抬起头来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儿。”沈维尼摸了摸他的脸。
“从实招来。”鲁暮坚定地看着他。
沈维尼笑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跟人打架了,被挠了一下。”
“你还会打架呀?”鲁暮笑了,但又追问了一句:“跟谁打架?你今天不是给白小雨过生日去了吗?”
“就上次在医院和张华建在一起的那个,不小心碰上了,拌了几句嘴,胡星宇先动的手,后来就打起来了。”
“你们真行,一群Gay学黑社会打群架。”
沈维尼笑了:“谁说只有你们黑社会才能打群架?哪个学校里也没少打过。胡星宇在学校时打的可凶了。”
“那你呢?”鲁暮感兴趣地问道。
“我不喜欢打架,没人惹我,我也不惹别人。”
“那今天谁惹谁?”
“当然是他惹我,你以为我愿意打啊?白小雨过生日,我可不想扫他的兴。”
“嗯,知道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快把衣服脱了,我们好好干一场。”说着,帮沈维尼脱了睡衣,然后吻个够,摸个够,抱着他尽情地翻云覆雨。
过了两天,胡星宇告诉沈维尼跟他们打架那几个人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揍了,都进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关于把和自己打架的那几个人揍得住院的事,沈维尼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鲁暮找人干的,所以他没敢把胡星宇和边雪鹏请家里来玩,甚至连杨诚和白小雨也没再叫他们来。他不想再提这件事,也不想让朋友们知道鲁暮跟黑社会有关系。
对于沈维尼想把自己雪藏这件事,鲁暮倒有些耿耿于怀。他虽然忙,但他还是多次提出想要陪沈维尼去见见他的朋友们,大家认识一下,但都被沈维尼拒绝了。为此,鲁暮不大高兴,有一天晚上为这事他还和沈维尼吵了起来。
鲁暮的债终于还完了,本来心情挺好,半夜回来时还哼着小曲,进门一看电视机开着,沈维尼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过去准备把他抱起来送到床上去。只是他一身寒气,沈维尼刚被他一碰就醒了。
“你回来了?”他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
“走,床上睡去。”鲁暮还是把他抱起来,送进卧室放到床上。
沈维尼坐在床头还有些犯困地看着他,说:“你最近回来的越来越晚了。”
“快年底了,各公司单位年终聚会的比较多,经常闹到半夜。”鲁暮扳住他的肩膀,看着他说:“不过呢,明天我可以放一天假,你高兴不?”
沈维尼笑了,眯起眼睛看着他:“那……明天我们可以滚一天床单了。”
鲁暮也笑了一下,放开他,坐在他身边说:“我想,找你的朋友一起聚聚吧,我们在一起都半年了,我还溜+达x。b。t。x。t没和他们一起吃过饭呢。”
沈维尼面有难色,想了想说:“好不容易我们俩能单独呆一天,叫他们干嘛?”
鲁暮脸上的笑容渐渐退了,有些严肃地说:“我们俩又不是异地,几乎天天见面,不差这一天。我是希望你能介绍你的朋友们给我认识,明天是个好机会。”
沈维尼为难地笑笑,说:“咱改日子行不?明天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鲁暮终于憋不住了,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丢人哪?”
“你说什么……”沈维尼怔了一下。
“维尼你到底怎么想的?以前你和顺子在一起的时候,你朋友有不认识他的吗?有跟他不熟的吗?为什么现在你跟我在一起了,却不让我接近你的朋友?我哪里不如顺子?”
沈维尼这才把脸沉下来,扭开头说:“你跟他比什么?他是他,你是你。”
“我是比不上他还是压根就没法跟他比?我没有顺子能登大雅之堂是吗?我就那么不招你的朋友们待见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维尼闷声说。
“那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让我走进你的朋友圈?归根到底,你不就是觉得我会给你丢脸吗?”
“你心里能不能不要那么阴暗?”
“我心里阴暗?我心里阴暗我会想要讨好你的朋友吗?我不就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后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到底什么关系吗……”
“你不要说了!”沈维尼打断他:“我们的关系我不用别人来承认,我承认就够了。”
“你承认什么了?”鲁暮站起来,激奋地说:“我不计较别人说我是小三儿!但在你心里你有真正承认过我不是小三儿吗?到现在为止,你所谓的承认就是你喜欢我而已,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唯一可以依靠和信赖的男人?”
沈维尼这才看着他,无奈地问:“你想太多了吧?”
“对,我想太多了。”鲁暮狠狠地点头,“我不过就是一个你在床上需要的男人,除此以外,我什么都不是。”说完,他头不回地往外就走,然后到门口穿上鞋,打开了房门。
“你去哪儿?”沈维尼喊了一嗓子。
“不用你管!”鲁暮也喊了一嗓子,摔门走了。
望着紧闭的房门,沈维尼久久不能动。胃里又涌动起一种久违的搅痛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几口气。他知道自己不想伤害鲁暮,但他表达不出来,结果还是伤了他,同时也让他伤了自己。半年来,他不曾再有过伤心的感觉,但今天,他觉得心很痛。
他几乎一夜没睡。躺在床上,他很认真地想了自己和鲁暮的将来,他没有觉得他会给自己丢脸,他只觉得鲁暮的工作让他感到不踏实,总像要出什么事,所以他才不敢想太远的事,只想维持现状。但后来,他也慢慢想通了,该来的总会来,不会因为你不往前走,就会改变什么。所以,他最后决定要勇敢地向前走一大步。
第二天一早,他去怡芳酒店找鲁暮。他知道他平时有一间休息室,里面跟普通的旅馆房间一样什么都有,方便他工作太晚回不了家时住在那里,于是,他直奔那间休息室。
敲了敲门,鲁暮在里面把门打开了,铁着一张也是一夜没睡好的脸,在看到门外站的是沈维尼之后,虽然立刻精神了许多,但没有笑容,然是向后让开身子,问道:“你来干嘛?”
沈维尼没有进去,站在门外问:“你今天还休息吗?”
鲁暮点了点头。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别问了,去了就知道了。”沈维尼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然后头不回地说:“你去开车,我在门口等你。”
鲁暮犹豫了一下,便提起外套跟了出去。
当鲁暮把车开到酒店门口停下来的时候,沈维尼敲了敲车窗对他说:“你下来,我来开。”
鲁暮下了车,虽然是一脸问号,但什么也没说,把驾驶座让给了他,自己绕到副驾去。
上了车,沈维尼二话没说,朝着环城高速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鲁暮一直看着窗外,直到车子来到高速公路的收费站入口,他才看了看沈维尼,问了一句:“你要出城?”
“嗯。”沈维尼应了一声,等过了杆上了路之后才说道:“大约三个小时以后下高速,你先睡会吧。”
鲁暮什么也没说,把座位调了调便真闭上了眼睛。反正车在他手上,现在说什么也没有意义,就等着看看他到底要去哪里吧。
车子上了高速之后,睡眠不足的鲁暮便很快睡着了,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车子早下了高速,正行驶在一条满眼都是磕头机的郊外公路上。他揉了揉眼睛,奇怪地问:“这是哪儿啊?”
“油田。”沈维尼说。
鲁暮这才发现前方公路的尽头正是一处很大的油田,连着一个庞大的生活区,老远看去,就像是一座小城市。虽然他心里的问号越来越多,但想想差不多也该到目的地了,就等等看沈维尼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吧,于是他没再说话,只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油田。
车子从油田区门前转了个弯,又驶向了生活区,然后开进一座门口写有“采油二小区”牌子的住宅大院,最后停在一幢六层楼房前面。
“下车!”沈维尼一声令下之后,自己先下了车,然后走进那幢楼房。鲁暮也下了车,跟在他身后,做了个深呼吸。他仍然是猜不到沈维尼为什么要带他来这个地方,但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