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爱作者:左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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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到後来很久都不懂男人为什麽要这麽做。是为了警示父亲自己作为人质的存在?还是为了自己死後以亲属的名义帮自己签订器官‘捐赠’协议?
再後来他也淡忘了,没再有心思去思考那麽多。
那天回到韩家後瑾差点没被男人弄死在床上。
男人明显十分不满自己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在一个宠物身上,更加不满自己的宠物居然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他把瑾绑在了床上,身子拉开到最大。瑾幼小瘦弱的身躯在床上不断挣扎扭动著,然後再巨大的恐惧中看著男人拿著一根带著烙印的火钳,慢慢走到一旁的火炉中将火钳烧的铁红,在自己的惨叫声中毫不手软地朝他的腰测按了下去。
瑾在一阵剧痛和皮肤烧焦的味道重尖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男人後来给了他几个巴掌也醒不过来,於是就干脆抱著他还在流血的腰身用特别粗暴地力道冲撞身下的少年,直到把他做醒为止。瑾清醒的时候下身已经被撕裂了,後背紧紧和男人的腰身贴合在一起,肌肉偶尔摩擦过烧焦的伤口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要断裂开来一般,撕心裂肺的痛。
事後男人随手看著遍体鳞伤的瑾,用警告的语气沈声道:“不要再耍什麽花样了,等你长大没有被玩的价值了,我自会把你扔出去的。现在,过来取悦我。”
瑾虽然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叫嚣著疼痛,却仍不敢怠慢了男人。他甚至都不敢看男人一眼,便半爬著来到了他的跟前,将那根还沾染著自己血迹的东西含入了嘴中,用舌尖为他清理,眼泪和血液模糊了自己的视线。
他还不想死。
他还有很多没有去做的事情。
那一刻,什麽尊严、骄傲、人性,都被瑾抛到了脑後。恐惧和求生的意识统制了他的大脑,他还想活下去。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男人只是摸著瑾的头发,如鹰一般锐利的眼半阖,鼻息中传递著统治者的气息。
事後瑾一瘸一拐地扶著墙走向了浴室,但还没站稳就狠狠摔倒在瓷砖上,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医务室的手术台上了。血肉模糊的腰身上烙著一个模糊的‘H’字母,像是货物包装上的印章一般,无声嘲笑著他的卑贱。
在那之後瑾终於消停下来了。
那个男人的意思是说,等自己长大,身体不再像现在这样有任人狎玩的价值的话,就没有被他留在这里的价值了吧。再者言,等自己到十八岁,监护人的就没有觉得的监护权了,自己就会使自由的吧。
十八岁……还有六年。
其实韩家给予瑾的物质水平远远高於瑾在谭家所得到的的一切,他和男人衣食同行,除了给那个人生理发泄,一切事物都可以交给下人打理,他甚至有自己的私人家教──毕竟身为一个合格的监护人,男人理应给瑾提供义务的九年制教育。他甚至还有西班牙语和法语的外语家教,虽然他怀疑那只是男人恶趣味的附庸。
如果当时如果家中没有发生这样的事的话,他估计永远也不会享受到这样的优待吧。瑾垂目。自己曾经总是羡慕父母在弟弟上所开销的一切,他羡慕他每次生日都会举办派对,吃三层的蛋糕,拿到很多包装在漂亮盒子里的礼物;他羡慕弟弟身上永远是熨烫完美的名牌衣服;羡慕弟弟想去哪里都有下人陪著,专车接送。而瑾自己,则只能在离谭家最近的工校就读,和周边佣人家的孩子上学。每天刮风下雨步行半个多小时上学,盒饭永远是父母和弟弟前一天吃剩的剩菜。
瑾有时候觉得很讽刺,自己曾经听话懂事做乖孩子时得不到的东西,其实只要张开腿就可以得到。
他开始慢慢掌握了男人的习性。其实那个人除了一些个别的恶趣味,也并不难满足。他很注重清静,工作的时候绝对比想被人打扰;他不喜欢和加牛奶和糖份的咖啡,却喜欢放一块糖的土耳其黑海岸产的红茶;他每天早上都会在八点差十分准时起床更衣,但晚上却极没有规律,瑾便每晚都等到他上床了确定他没有需要自己才会就寝。
那个人洁癖极为严重,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不允许情人在他的床上过夜,瑾当然不例外,他甚至不允许情人之间的唇口亲吻──毕竟舔了他那里之後在和他交吻无疑是触及他的洁癖底线。他每天要做地就是在男人有需要前刷好牙齿,弄干净身子,然後换上干净的衣服在男人目光可及的地方随时等待著被他再次玩脏。
男人足有瑾原来的家客厅大的卧室连接著相邻的浴室,书房和两层楼的私人图书馆。一般男人不在的时候,瑾便会在图书馆的二楼找个窗边的角落一个人看书,而男人在的时候他则会安静地搭在男人五米内,视觉所不能触及到的角落安静的待著。瑾并不是男人唯一的玩伴,男人有时候也会待著年轻的男人女人回家或者是彻夜不归,这时候瑾就可以落得个清净,如释重负地在一旁充当著下人的角色为男人和他的情人们端茶送水,调试浴缸水温,准备换洗衣物。那些情人们倒也都把瑾当成了男人的贴身男仆,倒也没有过心思去招惹他。
至於那个女医生,瑾之後再也没有见过。
当他再次从手术台上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那个姓叶的医生了。他当时苏醒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陌生的白大褂坐在他一旁带著一种沈思的表情翻阅著谢默斯?希尼的诗集。他听到了瑾的动静,到也没有先来看他的状况,直接给他递了一只刚考过的牛角包,然後看著狼吞虎咽的瑾问了一句:“你叫什麽名字?”
瑾当时愣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提到自己的名字了。那个人很少称呼他的名字,而韩家的人也从来没有问过,甚至前一任的那个医生都没有问过自己的名字──韩家中的人来来去去,没有那个必要。
“……瑾之。”他现在已经连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
“你好,韩瑾之先生,我的名字是叶梓藤,是你的新私人医生。”叶医生伸出了手,姿态十分绅士。
瑾当时和叶医生四只眼睛瞪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那个手势的意思。
看来会是个很死板的人,他微微皱眉,握住了叶医生的手。
☆、囚爱6
瑾之那个下午从叶医生那里回来之後,虽然依旧疲倦不堪却嘴巴疼地睡不著觉,干脆来到书房的二楼读书。书房的窗户是一道穿插了两个楼层,高达十余米古典的雕花彩色玻璃,和西式的教堂玻璃有一种相似的韵味。
韩家的大宅坐落在一个很典雅的位置,西城外的一个有名的山顶上。前院是大的可以踢球的草坪,後院是网球场,高尔夫球场和露天泳池,门厅前标志性的美人鱼喷泉一年四季都绚烂著水色,而四周的花厅园景也每周都有专门的园丁来剪裁,有修剪成西洋棋子的灌木,也有被铁丝架地比树还高的花架,处处彰显著一种宫殿般的辉煌。而瑾目前所在的书房,从露台从东面可以俯览西城的全景,而西面则可以观看南海的日出。
刚下过日光雨的天空,呈现出一种蓝丝绒一般柔软的灰白色,午後的日晕微妙地渲染著天空,有一种令人平静的美。
瑾最喜欢的读书的角落就是书房厚重的窗帘旁。从那里他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外景,包括他曾经的家,曾经去过的地方,以及其他的一切。瑾有时候能在这个角落坐上一天,就望著窗外的世界,看著远方建筑的阴影从西斜到东落,看著天空的颜色从暖黄变成蓝色,再从金红褪成黑暗。
眼角可及的视野内,一辆黑色的车子从韩家大门外缓缓驶入。
那个男人回来了。
瑾甚至没有想动一下的意思,反正门厅也超过了他被允许的活动范围。
“主人回来了。”背後传来管家的声音,瑾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後书房里打扫的女仆们便安安静静地退了出去。男人一般在工作结束後并不会要求自己的服务,瑾也没有主动出现在那个人面前的意思,男人并不喜欢下人过意的讨好。
不得不说,男人的人都十分有自我分寸,哪怕面对的是瑾或者是男人在外随便带回来的一夜情床伴,他们都会不卑不亢地认真对待。这种毕恭毕敬的职业态度在瑾看来是一种十分无趣的存在。
瑾漠然地看著渐渐失去色彩的天空,一动不动。
一双大手缓缓从後面搂住了瑾,男人略带著侵略意味脸孔的带著几分情欲地摩擦著少年幼嫩的颈部,沈重的鼻息喷洒在瑾的衣领间,“我带了一份礼物给你……”
男人低沈的嗓音中有些沙哑。
“……听说你今天不小心,把舌头弄破了。”
瑾并没有说话,缓缓地转头对上了男人的眼睛。
“……所以我给你买了这个,这样,你下次就不会受伤了。”
不出意料,是一个很精致的球形口塞。那是一个布满花纹浮雕的银色小球,拴著金属的细链,上面镶嵌了很多细小的钻石,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瑾微微垂目,细长的睫毛半阖著,看不真切表情。也就只有这种人才会把钱花在这种变态的途径上了吧。
瑾知道就算解释嘴巴里的伤是男人所致的估计也只会引起这个人更多的暴虐,也没有打算去辩解些什麽。
“谢谢。”
瑾对男人说了一声,这是他对自己一直要求的礼节。然後在男人面前把口塞装进了自己嘴里。
男人看著他,似乎很满意他的顺从的姿态和带上口塞的情色面孔。
“喜欢吗,它比你还贵。”
瑾不知道男人指的是他的哪个器官,只是很乖巧地点了点头。但不出一会儿他就无法维持脸上那份平静了。他明显感到了口中那个口球的异常。和男人以前给他用的那些口塞不同,这个口球是有味道的。等身体开始慢慢发热,他才发现球的里面夹了春药。
男人一把将瑾抱入怀中,抱著他走进了浴室。瑾像小猫一样依偎著男人的胸怀,尽量做出顺从的姿态去迎合,虽然他对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事情并不抱有任何好的期望。
男人抽出领带把瑾的两只手绑在浴室墙上的栏杆上,拿出一把随身佩戴的小刀慢慢沿著瑾的领口割开了他的衣服,好整以暇地欣赏著瑾因为生理上的刺激开始充血发红的裸体。
他又想干什麽?
瑾看著男人,身体上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上下轻咬徘徊,下身开始发疼肿胀。
男人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让瑾背对著他。
“腿张开。”
是命令的语气。
瑾照做了,他事前就猜到了男人的打算,闭著眼睛也没有准备去挣扎了。但等了许久,却没有等来预计的疼痛。
瑾转过头,看到男人正上下打量著他他,表情似笑非笑,似乎早就算到了他回头的那一瞬间。瑾的下半身已经开始涨地发痛了,男人这次下的药比以往还要烈。
“难受吗。”
你从来就没有让我好受过。
瑾顺从地点点头。
“求我。”
瑾慢慢把腿张开到最大,撅起了屁股,两双眼睛看著男人。他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而他现在也没有本钱护卫自己那个还不值一根狗链钱的尊严。既然迟早都会屈服,那还不如为自己的命免一顿鞭子,省了那份清高。
“求求你,我想要……”他的声线里夹杂著呻吟的喘息,拿捏地恰到好处。
男人似乎对满意这种表现很满意,按著瑾的腰就进入了他的身体。虽然简单粗暴,但是索性春药的作用让他的身体做出了自然的润滑,倒也没有瑾想象中地那般鞥同。
他闭著眼睛,尽量去享受那单方面的快感。
这个浴室是他最讨厌的地方。并不是因为这里坚硬的墙面桌台,让他每次在里面做的时候都会难免磕磕撞撞受伤,而是因为男人为了一份莫名地恶趣味把整个浴室的内壁都装修成了巨大的镜子质感的大理石墙面。他有时候在浴池中清理自己时偶尔抬头,然後就会在天花板上看到自己满身痕迹,用手摸著那个部位的肮脏部位。
而现在,只要他一睁眼,估计满目都会是他和那个男人的身体碰撞的画面。
真恶心。
不知道是他的想法的关系还是身後的欲望得到了缓解,他身体的热度渐渐退去。
“睁开眼睛,你在装死吗?”
瑾张开眼睛,看著地面半玻璃般的镜面反光。倒影中的男人正拎著小猫似地弄著他的腰身,按著他头,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瑾甚至可以看到那东西进出时股间带起的抽动和褶皱。
真恶心。
真他妈恶心。
“你看,你和外面在卖的那些人有什麽不同?”
男人突然间加大了冲撞的力度,动作很粗暴。
“什麽都没有。”
他贴著瑾的耳朵,嘶哑低沈的语气中带著几分蔑然,然後射在了瑾的身体中。
瑾喘著气趴在地下,连回头地力气都没有了。大脑和身体一片火热,头中有一个声音在嗡嗡作响,他感到一片温热的液体正沿著他的大腿内部往外流出。
“所以,不要在那里做些有的没的捍卫你那所谓的尊严了。你没有,也不配。”
男人轻抚著瑾柔顺的发丝,手慢慢沿著他的额头轻抚到他戴著钻石耳钉地耳垂,轻轻揉弄著,动作温柔地和先前的暴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但语气却依旧恶毒地能滴血。“如果以後这样的事在发生一次,我不在的时候你就不用把嘴巴里的这个东西拿下来了……”
他并没有急著解开瑾手上的领带,他走出门外,居高临下地看了地上的瑾一眼,“……反正,除了叫床,也没有人愿意听到你的声音。”
随著一声门响,室内一片寂静。
☆、囚爱7
其实男人今天的心情很好。
昨夜经东南亚那边的商人定下了一笔很可观的交易,今日早上赌场的交涉也很顺利。唯一不是那麽完美的就是自己养的宠物居然而弄伤了舌头。这只宠物从小被他亲手调教到现在,他自认为已经和了解他的小小脾性了。瑾是他玩过的幼童里可以说是最懂事的了,不会不识趣地反抗他,也不会可以讨好。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