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良为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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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潜恨恨的想,不如把这家伙也拖下水?
正在这里,木秀林那把刀子斩荆披棘的穿过两名侍卫,直向自己斩了过来,陈潜大叫一声:“公主,那东西我给明公子保管了,你找他拿去?”
一听这话,木秀林陡地停止了砍刺,转头望向正在舱门口张大嘴巴笑着的明言,羞恼交加,颤抖了声音道:“你居然交给了他?”
明言的嘴还未合上,扇子还在摇啊摇的,还未反映过来,就听见那矮锉子道:“真交给他了,在他怀里呢!”
木秀林被这件事弄得心慌意乱,来不及仔细思考陈潜怎么有时间把东西交给拿着刀子就往明言那边去了,吓得明言大叫:“公主燥,你的东西,怎么会在我这里?”
木秀林脚下一迟,听到明言又道:“我哪会随便要他的东西,他有什么好东西给我?”
其言语之中的侮辱之意意犹未尽,木秀林一听这话,气得血往上冲,刚刚的迟消失得无影无踪,拿着刀子就往他胸前砍了下去,明言会几手功夫,用扇子一挡,把她的刀挡偏了少许,可她的刀锋利无比,这一刀下去,明言的扇子未可避免的成了两截,刀势未止,直划到了他的胸前,他的前襟划拉一下被划开,怀里的东西噼里啪拉的掉到了地上,散落满地。
只见地上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竹着鸳鸯的荷包,指拇大小的珍珠,几个小金锭,但就是没有那样东西。
木秀林见跌了满地,一开始还紫涨了面皮,生怕那东西大白于天下,见地上所有东西都现了出来,可就是没有那样东西,这才舒了一口气。
而那商胜,在木林追砍陈潜之时,早偷偷的躲到了一边,这个时候,见无人注意,悄悄的向舱门口走去,想趁人不备,溜之大吉,却听身后有人道:“不是明公子,那只有他!”
他只听见有刀风过耳的,感觉头上有微风拂过,原本用金环束好的头发全都散了下来,吓得他大叫:“别杀我,别杀我,是我偷了,我给回你便是!”
听到这话,;潜一怔,心想那件小衫被自己用来包瓷枕,顺手丢到舱外了,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商胜胆子看来很小,抱着缩在地上,抖索着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用红绸子包着,小小的一包。
陈潜惊不定,心想自己搞错了?随摸了件绸子就把瓷枕包上丢了出去?那小衫被商胜摸了去?那这商胜偷盗手段也太高了一点。
当商胜从怀出东西的时候,船舱里每一个人都睁大了眼瞧着,特别是那两名侍卫,心想原来自己搞错了,公主原不是失了……,原来真是公主身上的东西被人摸了?
明言胸前被木秀林划了一,外衫连同里面的白色小衫都划开了,露出了胸前小麦色的肌肤,狼狈不堪的站在边上,吐了一口气:“幸好,当真有这东西……”
木秀林见那小红绸包,脸上忽红忽白,道:“就在这里边?”
商胜声音里带了哭腔:“就怪我这坏脾气,见了好东西眼皮子浅,公主,您饶命啊!”
木秀林半信半疑的走了过去,手里依旧提了刀子,心想自己那件小衫包了折成极小一件,也不可能这么小一包吧?
陈潜披着那张被割得千创百孔的被子,见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商胜手里拿的东西上,偷偷移动脚步往舱门口走,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还好无人注意于他,他脚步移啊移的,也被他移到了舱门口。
正要一转身出了舱门,明言忽地咳了一声,笑了笑道:“这船上风可真大。”
成功的把众人的目光引到了舱门口,陈潜尴尬的停下了脚步,腹中把明言骂了个半死。
木秀林一使眼色,其中一名侍卫走了过来,守住了门口,道:“对不住了,陈公子,主子未发话之前,我可不敢放你离开!”
陈潜笑得霁光明月:“自然,那是自然,谁走了,谁就是小狗!”
明言在一旁扑哧一笑,胸前肌肤随着那道长口子忽隐忽现,看得陈潜眼前直晃,恨不能上前给他掩上了,偏偏他毫不以为意,拿着那把被削成半边的扇子得意洋洋的扇了扇,还向他挑了挑眉,那样子看起来有多讨厌,就多讨厌。
陈潜把他拖下了水,刚开始还是有点儿担心的,心想自己的把柄被他捏在了手里,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自己当真没脸做人了,可见他一声不出,心道看来他要把这秘密独自享用,好控制自己,心下惴惴,喊了那一嗓子之后,倒不敢再多嘴多舌。
两人正眉来眼去,你瞪我一眼,我恶狠狠的瞧你一下,却听到木秀林冷冷的道:“这是什么?”
紧接着有东西摔落地上破裂的声音,那小包里的东西跌了出来,露出里面的一只小小的玉佩,可不正是木秀林欣赏歌舞时戴在身上那件?原来这商胜终还是偷了它。
商胜头发披面,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望着木秀林:“怎么,您不是在找这样东西?”
陈潜见他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心想这人长相不怎么样,可还挺聪明的,一下子猜到了木秀林不是找这东西,见木秀林恶狠狠的瞪了过来,马上噤声不语。
第一百零四章 东西
一百零四章东西
想不到隔壁站着的明言倒扑哧一下又笑了,陈潜迎着木秀林的目光,指着明言,满脸的痛恨之色:你看看这人,有事也笑,没事也笑,简直不把皇家尊严放在眼里!
木秀林自又把目光转向明言,明言见了陈潜嘟着嘴,红唇若樱,肥肥的婴儿脸上面两块肉鼓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慌,全忘了两人正在针锋相对,居然一时间怔了。
木秀林狠瞪了明言一眼后转过了头,理了理头绪,知道自己被陈潜骗了,提着刀子就往陈潜那里走,陈潜则一步步的后退,十分警惕的望着她,道:“公主,那东西我藏好了,绝对任何人都找不到!”
木秀林阴阴的望着他,一笑:“那好,既然谁都找不到,那我也不必再找了!”
她秀丽的脸增了几许狰狞,眼见已经没有心思和他再周旋了,那两名侍卫早已明白自家主子不是受了某种药物控制,却是被陈潜气着了,早上前来,一左一右架住了陈潜,让他动弹不得!
陈潜紧紧的抓住那床披肩头的薄被,一叠声道:“文明点,文明点!”
木秀林望了他身上的锦被,忽然道:“我倒有些奇怪,你为何裹成这样?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说完,忘了叫人,上前就扯披在陈身上的被子,陈潜心中扑扑的跳着心想自己怎么把这一层给忘了?嘴里大叫:“别扯了,别扯了,难道你还要反看过去?”
听到陈潜这么一叫,船舱里的人脸上全现了古怪神色别是那两位认定已成事实的侍卫,心想原来公主还是失了……,而木秀林被他这么一喊,自然新仇旧恨重又涌上心头,想起神志模糊之间被他上下其手,说是神志模糊吧可偏偏那一双摸上身的手记得那么清楚,木秀林气恨恨地停止了拉扯,她自然不会学民间女子那样羞恼自尽之类的里盘算了一下,现在人多,商胜也就罢了,可以一起处置了明言却是明府的,如果一下子不见了两个名门公子,父皇那里可不好交待,得找个借口把明言调开了才行!
她回头望了望明言。明言身上那条长裂开地大口仿佛在嘲笑般地望着她。里面地肌肤若影若现看得情不自禁地转开了眼睛。脸上略有些红润:“明公子。你也该回去换件衫了!”
陈潜人精一个她神色不对。马上想到她在调开明言不知道怎么刨制自己呢。想不到现在明言倒成了自己地护身符?他忙道:“您就担心那东西真地在明三少地手里?”
木秀林冷冷地望着他。道:“我相信明公子地人品!”
两名侍卫走了上来。把手一摆。道:“明三少。请吧!”
明摆了要清场!
陈潜明白。明言自然也明白。见陈潜地脸上露出从未出现过地焦急之色。一双大眼恳求地望着自己。心中又是一跳。心想自己这是怎么啦?自从知道他是女儿身。扯他衣袖时那种柔滑细腻地感觉就停在手指间不能消失!不由自主地。在木秀林恶狠狠地眼光瞪视之下。他居然想起了两人初见之时。在碧波荡漾地大海之上。他被自己逼得巍颤颤地站在木条板上。海水汹涌。下面是一尾尾想吞人入肚地鲨鱼……
不知道为何,一想及此,明言倏地冒了一身冷汗,如果当时自己下了决心……
木秀林皱了皱眉头,道:“明三公子?明三公子……?”
明言这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掉转头望着木秀林,又斜着眼望了一下眼巴巴望着自己的陈潜,咳了咳道:“公主殿下,您出来得太久了,我既把你带出宫来,也要担干系的,如真闹出什么事儿来,对大家都不好,不如就此罢手?”
他说出这番话来之时,不自觉的观察着陈潜的表情,看见陈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感觉心情大好。
木秀林想不到一向对自己千依百顺的明言居然会不听从自己的命令,恨恨的道:“我闯了什么祸,自然我自己来承担,明三,你到底走是不走?”
明言笑了一笑,一瞬间却收敛的笑容,淡淡的道:“我既能把你带了来,自然得把你带了回去!”
陈潜惊奇的发现,他一瞬间的表情,居然一下子变得凌利起来,带着一种掌控全场的力量,仿佛一位天生的领导者,给陈潜的感觉,仿佛是嬉皮笑脸的搞笑配角,一下子变成了言情剧里腹黑而酷酷的主角,陈潜一怔,却听到明言慢吞吞的道:“你的衣服也该换换了,公主!”
这句话把陈潜有关主角配角的幻想全都打碎,他看见明言贼夕夕的把木秀林上下打量了一番!
木秀
身上湿了大半,后披了件外套挡住了,但被明言的却整个人仿若被看穿了一样,她是知道明言的,平日里嬉皮笑脸,但若认真起来,脾气却固执得很,对他行使皇家的威严简直是对牛弹琴,一瞬间居然怔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陈潜想这明言帮自己,无非是为了日后更好的独自控制自己,但这个时候,最好还是顺势而为,避开木秀林的怒火再说,便道:“公主殿下,您那东西在下绝对不会随便拿出来的,你先换了衫,等在下安全了,自然会给回了你!”
木秀林用牙齿咬着嘴唇,对这个无赖无可奈何,现在这个情况,再处理他是不可能的了,她刚刚发了一通怒火,情绪失控,现在一冷静下来,理智也回来了,知道这陈潜不愧和明言一路货色,狡猾如狐,看来今天对付不了他了,既对付不了他,但另外一个人却是要好好对付的。
商胜原本跪在地上,见木秀林把眼光转向他,把身子缩了缩,几乎缩成了一团,讨好的道:“公主殿下,今次来到京城,我带了不少好东西,我把您的玉佩磕坏了,要不我陪您几件另外的宝贝?紫翡翠手镯,耳坠,黑色软玉白玉胸针,清玉雕的玉屏风……公主您尽管开口,虽然比不上您这玉佩稀罕,可也都是好东西,有些连宫里头都未见过呢!”
木秀林见他趴在地上的样子,既猥琐又卑微,一下子把火全发在了他的身上,道:“把这个贱奴给我扔了出去,记住绑上石头!”
陈潜听了她的,心想这下非要了他的命不可,这人虽然手脚不干净,但罪不致死,更何况他有一身好手艺,如此丢了性命未免可惜,想要劝止,却不经意的看到明言对自己暗暗摇头,心下一动,便没有开口。
两名侍卫赶紧上前,拖起胜,往舱门走去,商胜哭天抢地:“救命……”才叫了两声,被其中一名侍卫用毛巾堵了嘴,直往外拖。
陈潜心中着,这木秀林是一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主,她不好对付自己,但对付草民商胜,可是轻而易举,可不知为什么,见了明言的摇头,他却最终没上前强出头。
眼见商胜被拖到了舱门口,却听面有人斯斯文文的敲了敲门,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进舱内:“木公子,在下月影斜,不知可否请公子共同赏月?”
陈潜舒了一口气,放下来,喜意不自主的飞上了眉梢,却听见站在离自己不远的明言轻轻的冷哼了一声,抬眼望过去,明言满脸不屑的望着自己,仿佛自己是掉落在地的灰土包子。
陈潜有把柄捏在他手里,自不和他计。
木秀自然忆起这商胜是月影斜带来的,月影斜身份略有一点儿特殊,是寿国三皇子,虽然低调而不受宠,但是如果真在自己手里发生什么事,则会引起两国邦交问题。
木秀林皱了皱眉头,示意侍卫把商胜带到一边,另一名侍卫则开了门。
河面上的明月从门边射了下来,照在站在如修竹一般的身影上,让陈潜一瞬间有把此人当成了救世主的感觉,也有了自己身上披了件乱布,很狼狈,很不堪的感受,一时间脑中如打翻了五味瓶,百般滋味都上心头!
舱内虽然昏暗,但月影斜从更暗的甲板上而来,自然瞧得清清楚楚,见船舱内人人披布的披布,着乱衫的着乱衫,自然吃了一惊,道:“这是怎么啦,你们一个个的?”
商胜被捂了嘴,挣扎着上前,被一侍卫一个手刀砍了过去,砍昏了。
而陈潜则上前几步,十分之雀跃的走到月影斜的面前:“月公子,您可来了,等换了衣服,我们一同赏月?”
月光照在月影斜的脸上,当真人如其月,虽然对室内的情景很吃惊,但他还是温文一笑:“好!”目光转向商胜,“不如我这位朋友什么地方得罪了木公子?不如由在下做个和事佬,就此算了?”
眼光一转,见到摔在地上的玉佩,恍然大悟:“他老毛病又犯了?木公子,他虽有这样的毛病,可识玉琢玉的手艺却是天下无双,如果给木公子造成了什么损失,不如由在下赔了给您,这件事就此揭过?”
木秀林脸上青红交互,非常好看,陈潜崇拜的望着月影斜,心想果然不由自己出手,他一来,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想想他的身份,一开始只不过是影月山庄的庄主,被明言那小子利用了,却一下子变成了寿国的三皇子,陈潜心里忽然间有一种挖到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