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良为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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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秀林终于清醒意识了现在的处境,她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怒瞪着这两人,被水一淋原本惨白的脸色望着陈潜的时候,却忽然转红。
那所谓的‘补;’的确是一样好东西,这样东西能使人乱性,却能让人隐约记住乱性的过程,让服药的人感觉面前之人就是你朝思幕想之人,而不由自主的投怀送抱醒悟之后,却让你发现此人非彼人但那过程却印在脑海之中,一刻也不能忘却。木秀林忆起自己所作所为下子羞得无与伦加,她清楚的记得陈潜剥了自己的衣服没有做什么,却把自己的贴身小衣取了出来!
陈潜原本想用木秀林与明言的狈,做一番文章,再加上那件小衣,让木秀林无话可说,吃个哑巴亏就算了,毕竟,她只不过受了一点惊吓,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却哪里知道,他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木秀林哪里是能受这种污辱的?
陈潜一见明言那表情,知道自己已然露了女相,心慌意乱之下,把木秀林放在了一边,全神贯注的提防着明言。
木林左右看了看。叫了一声:“来人!”
没有人她。她便明白了。那两个侍卫身上地药性未解。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呢。
她恨恨地跳下床。大声地对明言道:“你还不快帮我把这淫贼捉拿!”
明言嘴角上挑。邪意十足地望着陈潜。道:“谨遵公主之命。”
他一个转身。连锦被一起。压住了陈潜。低低地在他耳边道:“陈公子。这一下。可真相大明了。”
陈潜来到这里第一次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地眼中露出了恳求地神色。看在明言地眼里。很有一些小狗般地可怜昔昔。
明言心底极为痛快,心想你也有今日?
这个时候,木秀林道:“快把那东西拿出来!我可饶你不死!”
陈潜心想,你也抱他了,也摸他了,怎么就我是淫贼,他不是淫贼?这未免太不公平了,他有些明白了,这药的药性很有可能越到后头越神志不清,所以木秀林模糊了人物,把被她一直轻薄的人全当成自己了,自己的一番心思全化为泡影,原本一桶冷水浇了下去,木秀林一看明言和她在一块儿,会把赃栽到明言身上,想不到到头来三个人都被拉扯到了床上,木秀林又有前面的记忆,自然把一切全怪在陈潜身上。
她这一句‘饶你不死’,陈潜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只怕自己一拿出了那件小衫,就是死到临头之时。
看来这件小衫成了自己的保命之符了!想想自己剥她的小衫的时候,她上半身光洁如有乳下一点红》,宛若红宝石一般的嵌镶,当时还神,这时候想了起来,思想又开了小差,神迷了起来。
木秀林被人剥了小衫,早就气恨交加,眼见着这陈潜眼神之中露出回忆之色,心知他未尝不是在回忆当时剥小衫之时的香艳情景,恨得直咬牙,心想怎么也得把这个人置办了,还得无声无息地!只可惜自己那两名侍卫不知所踪,只有依靠明三少了。
明言不明所以,按住了陈潜,回头望着木秀林,道:“他拿了你的东西?”
见木秀林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心如电转,莫非矮挫子拿了她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是知道这位的,不比她大哥,在宫里头很是受宠,平日里就是一位说一不二的人,又低头望了望陈潜,陈潜脸上的肯求之色更深,夹杂了一些惊慌失措,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不论什么时候,这矮挫子总是泰山崩于前,眉毛都不动一下的,可现在,脸上现出了如许神色,当真稀奇之极。
明言凑在他耳边道:“陈公子,现在怎么办才好呢?”
他嘴里略带了些葡萄酒的气息,直往他鼻孔里钻,左手隔着薄被捏在了陈潜撕开衣袖手臂上,让陈潜浑身起了层鸡皮,他抽了抽手,平日里口若炫河,可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望着他得意的脸,嘴里嗫嗫两声,尽然说不出话来。
木秀林站在床边见明言住了陈潜,却半天却没有动静,不高兴的道:“明公子,怎么啦,还不把这人拉了起来?”
明言眼眸一,手腕转动了几下,双手把薄被一裹,居然用锦被一下子把陈潜包裹着从床上拖了起来,一把抱着他站到了床边,道:“这人狡猾多端,这么一来,他就跑不掉了。”
陈潜觉得他这个理由极为牵强,头望了望他,如果不想让自己做小动作,并不必要这样,不是有点穴什么的吗?心想莫非他不想让木秀林知道实情?想独自享用这秘密,以便以后独自地控制自己?
木秀林却笑了,道:“我倒了,明公子并不识得点穴之类的武功!可惜我两名侍卫叫他给迷倒了,要不然,让他们用分筋错骨手来对付他!”
陈被这名字吓了一跳,心想当真有这种武功?见木秀林咬牙切齿的样子,清秀的面容凭添了几分狰狞,心下惴惴,知道今天如果不把那件小衫给回了她,只怕真会被她分筋错骨了。
女子贴的身服不能随便给人,如落在男人的手里,未免有私定终身之嫌,更何况她那件小衫,制用特别,一看就是皇宫所出?
陈潜被明言用锦被裹住,仿佛棕子一样,动弹不得,也不敢再口花花了,顿了顿求情:“公主,我们原本没有什么仇怨,只不过你无缘故的要斩我的手,我才自保,不得不出此下策的,你要那东西,也得让明公子放了我,我才能帮你拿了出来?”
木秀林一见他假扮得可怜夕夕眼珠子却骨碌碌的周围转个不停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怕伤了自己的手,她都想上前一巴了!这件事被人剥了小衫的事,可不能再让其它人知道了,这其它人也包括了明言,她只有恨恨的道:“只要你拿出那样东西,我自然不会为难于你!”
陈潜心道,信你才是蠢驴,这件东西,现在是我的保命良符!
他颇为为难的道:“公主,这样东西珍贵无比,我从公主那儿得到了,自是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藏了,你叫明公子放开了我,我给您拿了出来?”
明言被他们俩人打的哑迷弄得迷惑不已,问道:“这矮挫子拿了公主什么东西,让公主如此紧张?让在下帮您找了出来?”
陈潜抬眼望了望木秀林,见木秀林忽现了紧张的神色,知道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于是笑了笑道:“明公子何必多管闲事?公主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
木秀林见陈潜没有说出是什么来,刚轻喘了一口气,又听到陈潜用诚恳的询问语气问道:“公主,那我就告诉你藏在哪儿了,让明公子帮你拿出来可好?”停了停又道,“您放心,明公子松了手,我不会乱动的!”
听陈潜提到了明言,木秀林心中打了一个突,想了一想,急急地道:“明公子,这里不用你了,你到外面给我守着门!”
第一百零一章 刀子
言略有些吃惊的望着木秀林,道:“当真要我去外木秀林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一把镶满了宝石的刀子,把那刀子拔了出来,那刀子在暗暗的灯光下闪着幽幽的寒光,陈潜见了,缩了缩脖子,勉强笑道:“用不着如此,在下老实着呢!”
木秀林把刀子往陈潜的脖子上比划,稍稍一划,那薄被应手而开,露出了里面的丝绵,笑道:“陈公子,我知道你是陈府的,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们都希望把这件事快点儿了结。”
陈潜知道,她这话的意思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陈府虽是大家,但也归皇家管,便点头称是,殷切的道:“悔不当初啊,都怪在下一时间动错了念头,私自取了那样东西,我这就还给你?”
木秀林皱了皱眉,再次道:“明公子,你去外面守着!”
明言暗自皱眉,挫子到底偷了人家什么贵重东西,让平日里骄横的公主投鼠忌器,便有些迟的望着陈潜,心想这小子诡计非常的多,一不小心,就给他溜了,还真怕木秀林有些照不住他!
陈潜被明言用锦被包得子一样,动弹不得,木秀林下了命令,他也不松开,知道他心底正惑着,便挣了挣身子,道:“明公子,您刚刚遭冷水淋了,天寒夜露的,不如快点儿换身衣服出来?公主身娇肉贵,我赶紧的把这样东西给回了公主,也好让人侍候公主沐浴不是?”
被陈潜一,木秀林与明言同时感觉窗外有风吹过,吹在身上凉嗖嗖的,当日的天气白日里有太阳的时候,还不是很凉,但到了晚上,没了日头虽则是夏未秋初,却也有些凉,明言见木秀林打了个哆嗦,心想这矮挫子说什么也是陈府的人,他虽然是穿来的,都要依循这个世界的规则,要不然连累的可是整个陈府,他既已知道了木秀林的身份,倒是不怕他再出什么妖蛾子!见木秀林紧张而坚持的样子看来这样东西倒是一件不方便自己见的东西?如果见了,牵涉到杀人灭口什么的,自己倒也不必见了。
明言一向奉行的是明哲身的原则,前思后想,便松了陈潜,把他交给了木秀林她用刀子比划着,道:“那我就在门外候着,如有什么事,公主叫一声我?”
明言退到舱门外。
木秀林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望着;潜。陈潜用双手裹了裹那床锦被释道:“泼你们一身水时。一不小心。自己也弄得浑身是水。被子还是裹着地好!”
木秀林心里惦记着那件小衫。心里痛骂着陈潜陈潜裹着薄被虽有些奇怪。却也不再探究竟只冷道:“还不快把东西拿出来。”
陈潜眼珠子左右滚了滚。道:“是知道地既得了这么个东西。在如今地情况之下东西也就是我保命地东西了。公主得给我下个保证。以后绝不再追究今天地事儿?”
木秀林吃了一个大亏。见他还在这里讨价还价。新仇旧恨加了上来。抑住火气。哼了一声道:“你拿了这样东西。便以为得了护身符?我只需通告内务府。说有人入皇宫偷盗……”
陈潜笑了笑道:“公主身份高贵。皇宫每一件东西都有存档。更何况这件东西是十年前西域进贡地天丝绸织成。一共只有一匹。公主只怕也不过分得小小地一块布。制成这件小衫而已。公主出宫之前这样东西难道没有记档?再说了。即便没人记档。公主责令内务府寻找一件小衫。又或是若干珠宝并小衫一件。都会惹人怀。更何况。公主出宫。想必没有几人知道吧?如由此引起上面地怀。得知公主出宫。出入烟花之地。只怕会连累身边地人……”
陈潜洋洋洒洒长篇大论下来。堵死了木秀林所有栽赃地可能。见木秀林神情怔忡。知道正说中了她地要害。便又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道:“其实。在下只不过要公主一个保证。以后不再追究今天之事罢了!您也知道。在下并没有对您做什么……”
木秀林能够大着胆子女扮男装出了皇宫,性格本就有几分胆大妄为,不比一般的女子,更何况在宫庭的浸淫之下,有着与平常女子不同的大家之气,如果是平常的女子,经历了这种事,早羞恼得无地自容了,可她偏偏还能冷静自持,没一头撞死,陈潜在心底也暗暗佩服,心想自己映象中的古代小姐羞涩内敛,动不动被人看了半片肌肤就上吊自尽看来都不可信,自己怎的就没有好运遇到这样的女子呢上的不是武则天类的,就是孟丽君类的,遇到险事,察局的谈判专家?
木秀林忍着气道:“你要我怎么保证?”
陈潜叹了口气道:“不如公主殿下给我写个保证,让我拿在手里,也保以后无忧?”
木秀林‘呲’的一声冷笑出声:“你的意思,我为了一件小衫,又奉上一样东西让你捏住把柄?”
陈潜很是为难的样子,眨巴着眼望着她:“那怎么办呢?难免您以后不会秋后算帐?”
木秀林见他嗦了半天,也没有将那东西拿出来给自己的模样,便周围望了望,冷冷的道:“我还记得你从我身上拿那东西,是在这个房间里,你要收着,也不出这个房间!”
说完,比了比手里的刀子,想是不是把这陈潜脸上划上两刀,再给他剃个光头?他才老老实实?
陈潜与她眼神一对,不由把脖子缩了一缩,嘴里硬道:“你记得全吗?中途我出了这间屋子,你怎会知道?”
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瞟着旁的红木柜子,见木秀林注意到了,便又把目光端正了过来。
木秀林一比刀子,望着那红木柜子:“看来,东西放到了那里面?”
她看见了原合得严实的红木柜子,柜门下露出了浅绿色衣衫的一角,看来是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柜子里的东西弄翻了,跌了下来,塞在了木门下。
她越想越肯定,扫了陈潜一,小心翼翼的往木门处走,陈潜倒真的老老实实站在床边,还打了一个大哈乞,裹紧了被子,以示天真的很冷,有感冒的趋向。
“红木柜子里绝对没有那东西!”陈潜裹着被子吸着鼻子道!
木秀林没现他,直往红木柜子而去,船舱里窗户开着,一股河风冷嗖嗖的吹了进来,在船舱里打了一个圈儿,把蜡烛吹得摇曳不定,将床边垂穗的影子印在墙壁之上,平添了几分鬼气,木秀林正失措不安,却未曾想,那红木柜子的门一下子被人从里面撞开了,有人从里面直冲了出来,一出手,就夺了木秀林手上拿着的短刀,一伸手臂又把木秀林推往陈潜那边,陈潜身上裹着一床被子,动弹不得,差点被她撞趴下了,摇晃了半天,才站直了身子。
那人面容平凡,眼神乱转,却神情紧张,身上穿着的正是一件绿色的绸衫。
木秀林大惊失色,想不到自己船舱里早躲了一个人,自己却毫不知情?而且,她认出了那人是谁!
木秀林望了一眼陈潜,见他低着头望着地下,面容平静,嘴里头还念念叨叨的,心念急转,明白了这陈公子只怕早就知道那柜子里有人,才特特把自己引了过去的!
那人神情紧张而激动,是一种偷盗未成,反被人发现的仓皇与不安,看来,他并不是一名偷窃的老手,只不过被某物强烈的吸引了,这才偷偷潜入了船舱。
这个,正是摸木秀林腰间玉的商胜!
陈潜原本也不知木柜里是什么人,只不过偶尔见到了衣柜一角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