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签男与大松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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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雅谦定在原地死活不肯动,面色如常和刘松对谈不说,揽在刘松腰上的双手还越来越往下:“都是以前的黑历史,不提也罢。”
“什么时候的事了?”刘松捉住薛雅谦不规矩的手面带微笑,“没吃亏吧?”
“怎么会吃亏呢?”薛雅谦一边耐心回答一边和刘松角力,“我虽然不是力量型选手但论灵活性还是不错的,但那也是遥远的初中二年级了。”
“我说你能不能别再跟我打太极老老实实上床补充睡眠?”耗时太久刘松的笑容有些绷不住。
薛雅谦定力方面略胜一筹,仍保持着如沐春风的和煦表情:“心愿未了恕难从命。说实话你也别再固执乖乖让我塞然后一起睡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真是败给你了!”刘松甩开他的手,从架子上拿起药盒,打开封装倒在手上。
“早这样多好……”
薛雅谦伸手刚要接,只见刘松倾身将手背到身后,再恢复直立的时候药粒已经不见了。
“药呢?”薛雅谦拉住他的手正反翻看检查,“怎么没了?”
“塞进去了。”
“塞进去了?!”速度之快简直让薛雅谦瞠目结舌,“我还没看清楚他就塞进去了!”
“天天塞已经顺手了。”
“但是这也太……”薛雅谦一口气梗在胸口,绕到刘松身后打算一探究竟。
可刘松不等他动作,抢先洗净手穿睡衣:“我要去睡了,你要是睡不着可以在这多待会儿。”
“待再久也睡不着。”反被将一军的薛雅谦别别扭扭跟了出去。
躺在床上薛雅谦仍心有不甘,等刘松跟刘妈妈通完电话回来故意抱怨出声:“你学坏了。”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刘松见他蜷缩着背对自己一副落寞模样,“要不是被你逼急了我也不想当你的面塞。”
“你好残酷……”薛雅谦侧脸可怜兮兮地眨巴眼,“我满腔热情都被你无情践踏了。”
“别闹了。”刘松揉揉他的头发,“这么大人还总撒娇,也不怕别人看见了笑话你。”
薛雅谦顺势翻身窝进刘松怀里:“反正除了你没人看得见。”
“只能说你伪装得太成功,不会累吗?”感觉到薛雅谦的手有乱摸的势头,刘松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比起伪装我觉得自我保护比较贴切,大多数情况下太真我反而容易受伤害。”薛雅谦扬起头,“但是在你面前我可是毫无保留地扒光了。”
“你可以多穿点儿我不介意。”刘松眯着眼睛勾起嘴角,带出两道笑纹。
“我倒是希望你能少穿点儿。”
薛雅谦咕哝着稳住刘松向上弯翘的嘴唇,不能达成手指探索内壁的愿望心中略有遗憾,不过如果忙碌一天能结束在这样一个温柔缱绻的亲吻中,应该也算是个美好的句点。
75
早晨薛雅谦是被刘松的胳膊砸醒的,前臂毫无预警地压在胸口使得呼吸都困难。
拿过闹表看时间还差二十分钟起床。再睡肯定会过,起床又嫌太早,薛雅谦移开刘松的胳膊坐起来,瞥见对方的睡相精神顿时振奋不少。
刘松趴在床上睡得正香,睡衣的下摆卷到胸口,腰部线条一览无余,睡裤有半边褪到胯骨以下,但是内裤还坚守岗位完整地包住屁股。
薛雅谦心头一动,悄悄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扒,露出刘松圆翘的臀部,轻触一下弹性十足,将内裤卡在臀部的最下方后整体形状愈发饱满。
这番景色耀眼得简直让人不敢直视!但薛雅谦还是顶住翻腾于胸的气血屏住呼吸向深处探索。
为了不吵醒刘松,他拨开臀肉的时候格外小心谨慎,指尖贴住皮肤匀速缓慢地向两边推,直至看到里面紧闭的肛门。
第一部顺利达成,薛雅谦面对觊觎已久的对象吞了吞口水,准备更近一步的时候刘松却不安分地动了,并且伸手在屁股上抓了抓!
薛雅谦抱着必死的决心僵硬地抬起头,不远处刘松的半张脸还深埋在枕头里,眼闭嘴张略有鼾声。
太好了……紧张的心情稍微缓解,薛雅谦一鼓作气对准羞涩的小穴伸出自己邪恶的中指。
也许是主人处于放松状态,进入的最开始比想象的容易,可一旦戳破外层保护进到里面,没有润滑剂的帮助前进起来就变得艰涩。
即便如此真实的触感仍令薛雅谦激动不已,温热的肠道紧裹着手指,肠壁柔软且凹凸不平……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他看到了温暖人心的希望更看到了色彩斑斓的未来!
正在得意之间,薛雅谦感觉肠壁忽然有力地收紧了,仿佛沉睡中被唤醒,他可触及的一个半指节长度的内壁都在蠕动。
“薛、雅、谦!”与令人心潮澎湃的触感形成截然反差的是刘松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你在干嘛!”
“提前打招呼。”明知危险临近薛雅谦仍回忆发自内心的微笑,“顺便给你按个摩。”
“拔出去。”刘松面色通红表情不善。
“你能感觉到我在里面?”薛雅谦欣喜地问。
“废话!”刘松支起身,“都捅进去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薛雅谦的手指塞在里面也跟着一起移动:“不到两节的手指都能感觉到,你将来一定更能深刻地感觉到我!”
“你!”刘松被气得没话说,猛地翻身站起来,提着裤子奔向卫生间。
连用冷水洗了两次脸,刘松的情绪才慢慢回复,没见薛雅谦继续耍宝也没见他跟进,探头一看才发现对方还在跟中指深情凝望。
“你对自己比中指做什么?”
“你不懂,我在天人交战。”薛雅谦捧着自己的右手凝重地说,“理智告诉我该去洗手,但情感却强烈地否认了这样的理智。”
“我管你理智还是情感!”刘松抓起他丢到水池边,“给我好好洗三遍。”
“洗三遍余韵都没了!”薛雅谦护住右手不肯就范。
“不洗就剁了!”刘松一拳砸在墙上,“这次我说到做到。”
薛雅谦闻言脸色惨白,但为了日后还能再次体会那份深入其中的感动,也只能强忍心痛拧开屈辱的水龙头……
77
不知是不是惹刘松生气的报应,薛雅谦之后过了一段相当艰辛的日子。刘松开工后回到了原来的项目,为了迅速融入环境让工作上手,不惜加班加点,有时甚至会在外留宿。
薛雅谦自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月末再次临近,财务部整体进入备战状态,一天到晚不是对着报表就是对着报告,抽空还要替上司开会陪领导喝酒,焦头烂额四个字贴切地形容了他的处境。
这段灰暗日子唯一的亮点就是接到老妈的电话,他定的抱枕已经寄到家。
薛雅谦翻翻日历,选择在父母结婚纪念日的那一周的周日回家,随身带了帮老爸买的二手书和帮老妈买的胸针,本来还想带上刘松怎奈对方周末全要花在勘查现场上。
“等忙完了这阵我一定陪你回家。”刘松对此深表歉意,连续三天念念不忘。
“不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趁机给个拥抱再来个理解的微笑,想亲亲摸摸的时候刘松已然睡着,纵使深度舌吻都叫不醒。
薛雅谦就是带着如此一刻孤寂的心踏上回家路,进门只看见薛爸爸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悠闲地听广播。
“爸,我回来了。”
“啊?”薛爸爸睁开一只眼,“来得正好,替我倒杯茶。”
“我妈呢?”难得老爸心情好,薛雅谦放下东西乖乖去倒茶。
“跟你大姨她们逛商场了,下午回来。”
薛雅谦看看时间:“中午吃什么?”
“昨天晚上剩了一口面,不过不够你的份。”
“我自己解决就行。”薛雅谦将茶杯和二手书一起放在躺椅旁的小凳子上,躲进屋里找抱枕。
因为是等身抱枕,刘松的身高在加上留边整体高度超过一米九,放在屋里十分显眼。薛雅谦一进自己原来的卧室就看见它裹着粗布袋堆在角落,迫不及待地打开抱进怀里,翻到正面才发现刘松的照片放大后不够清晰。
果然手机的像素满足不了高等级的定制,薛雅谦对着刘松的脸蹭了蹭,触感也远不及真人好。
“要耍流氓别在家。”薛爸爸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身后,“丢人外边丢去。”
“我哪里耍流氓了?”薛雅谦将抱枕塞回布袋里。
“抱着印着不穿衣服男人的东西不撒手,你还好意思顶嘴。”薛爸爸嘟嘟囔囔走到书架旁找地方放书。
“您翻过我的东西了?”薛雅谦冷眼盯着薛爸爸。
薛爸爸身体一僵:“我、我当然要看,万一寄来的是炸弹呢?我和你妈也要接?”
“您以为自己是在五角大楼,还收炸弹……”
“这叫居安思危。”薛爸爸兀自摇头,“小毛孩子懂个屁!”
“好,我是小毛孩儿,小毛孩儿现在要去吃饭,不在这里碍您眼。”薛雅谦放下抱枕往外走。
“死小子,你就不许多问你爹一句要不要出去吃?”薛爸爸追出门外喊道。
“您不说要吃剩面条吗?”
“我只说有面,没说要吃!”薛爸爸理直气壮地狡辩道。
“算我耳朵不好。”懒得和老爸多费口舌,薛雅谦认命道,“那您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吃?”
“吃牛肉拉面我就去。”
“您要吃面家里不是有吗?”离家太久薛雅谦越来越不懂薛爸爸的逻辑。
薛爸爸两眼一瞪气势汹汹:“没品的家伙,那是牛肉拉面,能和你妈煮的糟面条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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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拉面馆里薛爸爸先叫了两盘凉菜一瓶啤酒,冰凉的啤酒下肚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放下酒杯忽然想到什么,神情严肃地警告薛雅谦。
“不许跟你妈说我喝啤酒了。”
“喝啤酒怎么了?”薛雅谦记得老妈一向很开明,不限制老爸在家以外的任何行动,“我妈不管您吧?”
“最近你妈嫌我胖,非让我减肥。”
薛雅谦打量薛爸爸一番,没看出有什么变化,而起比起刘爸爸,薛爸爸算是瘦子中的瘦子:“您胖了?我没看出来。”
“确实胖了一点儿,腰围长了一寸半。你妈给我买的裤子穿着紧,她就要我减肥。”薛爸爸唉声叹气倒苦水,“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减哪门子肥……我看分明是她想减,拉我一起下水。”
“您不愿意可以跟她说,我妈那个脾气应该不至于逼您。”
“说了她不高兴怎么办?你负责?”薛爸爸说着又朝儿子瞪眼。
“是我失言了。”
反正左右都是错,薛雅谦趁着凉拌面上来的功夫,闭嘴不再搭茬,任由薛爸爸一个人抱怨不停。
下午薛妈妈满载而归,进门看见儿子,满足的脸上更添亲切。
“小谦你来得正好,我给你买了两件衬衣你看颜色喜欢吗?”
“您的眼光一定没错。”薛雅谦回以微笑并将胸针奉上,“上次提到的胸针。”
“就是这款,跟我想象的一样!”薛妈妈从盒子里取出胸针爱不释手,站到镜子前比了又比,“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薛雅谦连忙点头。
“拍马屁。”薛爸爸在一旁阴暗地说。
“好了,也给你买了。”薛妈妈放下胸针拿出一件新T恤去哄薛爸爸,“去试试看,这种亮橘色你穿上一定特别精神。”
受到夸奖的薛爸爸立刻变换表情,拿着衣服进屋去试。
“你爸爸就这样子,别跟他计较。”薛妈妈趁机柔声安慰儿子,“寄来的东西你看了吗?我放在你卧室里了。”
薛雅谦点点头:“已经看到了。”
“是什么东西?快递送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这么大的一包。”
“是抱枕,您没看吗?”薛雅谦颇感意外。
“没有啊,你的东西我一向不翻。”薛妈妈看懂了他的表情,“是不是你爸看了?”
薛雅谦不应算是默认。
“真是的,都告诉他别翻你的东西!”薛妈妈眉头微蹙,“回头我去说他。”
“算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薛雅谦揽住薛妈妈的肩膀,“今晚我请您和我爸吃饭。”
“有什么高兴的事?”薛妈妈期待地看着他。
“庆祝您和我爸结婚二十八周年。”
“哎呀,我都忘了!”薛妈妈惊呼,“不过正好可以穿今天新买的裙子。”
一般情况下薛妈妈是个极有耐性的人,这点从她为了出门吃一顿晚饭可以挑两个小时衣服就能看出来。但也有例外,那就是在牌桌上,坐上牌桌的薛妈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门心思全放在牌局,任何打扰她的人都是敌人,薛雅谦作为儿子也不例外。
“上次我正打牌所以没时间听你说话,你说你的男朋友是做什么的?”精心打扮过的薛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