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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窝边草一定要乱吃-第11部分

小说: 窝边草一定要乱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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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水月宫怎么会有男人?

童红袖虽刚来没几天,对这儿的一切也还不是很清楚,可至少知道水月宫内放眼望去全都是女人,夸张一点的说,这儿根本是小型的女儿国,然而如今女儿国内却突然冒出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男人,怎么不令人纳闷?

瞪着男人,她惊讶的张大了嘴,满头露水地陷入五里迷雾中。

“小姑娘,你是新来负责送饭的侍女?”男人露出温和浅笑,成熟脸庞有着岁月的细纹,嗓音低沉却极为好听。

送、送饭?

蓦然回神,童红袖倏地涨红了脸,连忙摇手慌张叫道:“不、不是!我不是来送饭的……”

啊——她不仅看人看得失神,还被人家给当场抓到,实在好丢脸啊!

“抱歉,是我误会了!”注意到她手中确实没有提着饭篮,男人轻声致歉,随即又问:“你新进水月宫不久吗?”

“你怎么知道?”瞠大了杏眼,童红袖诧异不己。

这人是谁,怎么连她刚进来水月宫没几天都猜得出来?

见她心思皆写在脸上,男人轻轻一笑,好心提醒,“小姑娘,这片枫林是水月宫的禁地,除了送饭的侍女外,不许任何人进入的,你自己小心点,下回可别再乱闯了。”

“禁地?”愕愣惊呼,她狐疑地搔着头,满脸不解。“可是林外没有人驻守阻拦啊!”

若是禁地,理应有人在外头守卫,防止人闯入,不是吗?

“在水月宫里待得久一些的人都明白,就算没人守在林外,大家也不敢擅自闯入,大概你是新人,不清楚宫内的规矩,又无人提醒你,这才让你糊里糊涂的闯了来。”唇畔泛着淡淡的笑,男人温声又道:“你快走吧!让人发现了,你是会受罚的。”

沉沉瞅凝着眼前粗犷的脸庞,不知为何,童红袖总有股莫名的亲切与怀念,加上打两人见面以来,他不止神色温和,连言谈举止间皆为她着想,当下心中好感更深,只想与他多说些话,相处更久一些,丝毫不愿离去。

“大叔,你是被宫主给囚禁在这儿的吗?”歪着脑袋,她忍不住好奇询问。

“囚禁?”神色怔仲,想起什么似的,男人若有所思的轻声叹息。“是啊!我自愿让她给囚在这儿哪……”

这一囚,转眼间十多年已过,真是快啊!

“自愿?”瞠目惊喊,俏脸满是不敢置信。怎么有人自愿给人囚禁,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呢?

对她脸上显而易见的惊愕感到有趣,男人不禁又笑,轻声催促,“快走吧!别让人发现了。”

虽明白他是为自己好,可童红袖却有些舍不得离开,迟疑了一下,心中已有所决定。“大叔,你一个人在这儿也挺寂寞的吧?我明天再来陪你聊天说话儿,你放心,我会小心,不让人给发现的。”

话落,挥着手转身飞快的跑走,完全不让人有拒绝的机会。

真是个天真活泼的小姑娘哪!

目送纤细身影翩然奔出火红枫林,男人脑海里浮现一抹小小的可爱身影,刚毅的脸庞上不禁漾开一抹柔和微笑……

女儿啊……现在也和那小姑娘差不多大了哪……

第九章

荆家庄

“怎么样?”大厅内,谷怀白紧张兮兮的追问,迫不及待的要刚将雪鹰送来的书信给看完的姬笑春快点说个清楚。

斜睨一眼,姬笑春笑啐骂道:“你急什么?”

“我当然急!”已经连续好些天寝食难安,整个人明显消瘦了一圈的谷怀白,这会儿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红袖都已经失踪五天了,我有多担心她,难道你不知道吗?”

呜……打从二师兄把红袖托孤给他后,他们师侄俩从没分开这么久过,他好想那丫头啊!

想到这儿,再次忆起亲爱小师侄失踪的原因,他顿时心火又起,忍不住恨恨地朝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大盟主瞪去,却见荆天神色不波地坐得四平八稳,微垂着脸庞眼观鼻、鼻观心,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哼!”人家大盟主不受激,谷怀白只能自己哼个两声表示不满,同时不忘回归正题,急急催促,“四师姊,到底有没有消息,你倒是快说啊!”

“怎么我被荆大盟主困在地牢时,就不见你这么急过?”白眼揶揄完,姬笑春这才慢条斯理地笑道:“经过我那包打听的朋友暗中打探,得到了一条有利线索……”

“是什么?”她话未完,谷怀白已经忍不住急声追问。

“据说水月宫前几日收留了一名无处可去的年轻姑娘,其相貌与年龄与咱们的红袖小师侄倒是颇为符合。”不再吊他胃口,姬笑春很快将得到的讯息说出。

“这就对了!那肯定是红袖!肯定是她没错……”总算有了童红袖的下落,谷怀白欢欣鼓舞,几乎快按捺不住了。“四师姊,你可知水月宫位于何方?快告诉我,我马上就出发去找红袖!”

瞧他的急切样,姬笑春忍不住又笑,很快的将水月宫位于何处说与他明白。

不久,就见一条修长身影风驰电掣的掠出荆家庄大厅,化作一道流星朝远方急射而去,眨眼间已不见踪影。

大厅内,眼看谷怀白离去,眼观鼻、鼻观心的荆天终于抬起头,万分不赞同的睇觑某个声名狼藉的女人,语带责难的沉声道:“你不该告诉他的!”

若能让他们师侄俩就此分开,断了任何可能发展成逆伦的机会,不是很好吗?为何这女人就是要与他作对?

心知肚明他的想法,姬笑春斜睨横觑,笑得娇媚又气人。“怎么?我就是要与你作对,气死你!”

嘿嘿……她可是很赞成小师弟和红袖将“师门传统”延续下去的哪!

“姬笑春!”怒极,拍桌斥喝。

对怒声斥喝充耳未闻,姬笑春笑嘻嘻的抛下他,转身走人。

“慢着!”见她一副打算拍拍屁股走人的模样,荆天心下莫名一急,飞快起身喝问:“你想去哪儿?”

闻声,姬笑春顿足回头,艳红的唇瓣弯起一轮美丽却充满揶揄的弧度。“小师弟已经离开,我也没留下来和你作对的必要了,不走难道还等你赶人吗?再说,你应该挺高兴不用再看见我这个死对头,不是吗?”

她果然要离开荆家庄了!

想到她这一离去,自己已没理由如同以往那般追捕着她,往后……往后两人可能不会再见,荆天心口蓦地一紧——

“不许走!”一股无来由的慌乱瞬间袭上心头,他莫名恼火,下意识脱口怒喝,可当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不禁愣住……

他究竟是怎么了?

这老是与他作对的女人将从他的视线范围内消失,他应该很开心才对,为何反而是这样的火大,甚至失去惯有的冷静,脱口吼出不许她离开的话来?

怪了!

荆大盟主吃错药了不成,竟然对她这般“依依不舍”!

满心狐疑的睨觑他古怪的脸色一眼,姬笑春浑身寒毛竟瞬间窜起,心中暗叫不妙……

糟!这荆大盟主不知打着什么主意,有危险!

每当有凶险接近,全身寒毛就自动竖起,百试百中,灵验得不得了,如今这天生的“超吉避凶灵符”再次发出警告,惊得她下意识猛退数步后,这才连忙镇定心神,佯装若无其事的绽开千娇百媚的笑容,迅速撂下话——

“你当你是谁啊?咱们还是相见不如怀念吧!”话落,转身飞快窜逃。

见状,荆天的脸色瞬变,低低诅咒了一声后,反射性的立即追了出去,早忘了自己已经没有对她穷追不舍的理由了。

呵呵……想来这一场长达十多年的追逐,没这么简单就落幕呢!

“大叔!大叔!我又来了……”踩着醉红落叶,童红袖挥舞着手扬声叫道,丝毫没有擅闯禁地该有的低调。

闻声,正在劈柴的魁梧男人猛一抬头,就见她已来到面前,粉嫩双颊有着奔跑过后的可爱嫣红,当下不禁微微一笑,温声道:“小姑娘,你怎么又来了?”

打从这小姑娘误闯入林那日起,她便天天前来拜访,有时是带份小点心分享给他尝尝,有时则只是陪他说话闲聊。

不得不承认,这几天多了她叽叽喳喳的谈笑声,单调的生活是变得有趣多了,可他并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连累她受罚。

“大叔,你放心吧!我很小心的,没有人知道我偷偷跑来找你啦!”明白他的心思,童红袖自己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

摇了摇头,明白劝阻无用,男人不再多说,继续转身劈柴。

耳听那一声接着一声的沉笃声响,童红袖托着腮坐在叠高的柴火堆上,看着男人宽厚的背影,不知为何,她总是会与记忆中爹亲离去的背影重叠,登时想起了爹、想起了小师叔,眼眶不由得微微泛红……

这些天来,只要有她在,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肯定少不了,难得突然这么安静,男人不禁奇怪的回头,却见她红着一双兔子眼。

“怎么了?”对她有着一种像对女儿的心情,男人不禁温言关切的探问。

“没、没什么!”慌忙摇头否认,她扬起笑脸故作开朗。“大叔,你在这片枫林待多久了?”

见她故意转移话题,男人也不勉强,当下微微一笑,低沉的淡然嗓音也轻轻荡开。“十多年了!”

“十多年?”瞠目惊呼,童红袖不敢置信地捧着脸,一张小嘴张得大大的,老半天后,才呐呐问道:“大叔,你的亲人呢?你不想他们吗?”

被囚在这片枫林十多年,一定很寂寞,很想家人吧?

亲人?

神色微怔,脑海顿时浮现一张童稚的可爱小脸,男人的眼眸不由得一黯,低声轻哺,“怎么会不想呢?不过我把她托付给信任的人,心中也较能安心了。”

这十几年来,他无时无刻想着女儿,只是碍于孩子的娘,他离不开这片枫林,自然也无法去探望女儿哪!

见他黯然的神色,童红袖不由得想起将自己托孤给小师叔的爹亲若还活着,肯定也如大叔这般在世上的某处感伤思念着自己,当下不禁心有威戚焉的安慰,“大叔,你别伤心,我相信你的亲人一定也很想你的。”

就如同她也很想爹爹一样。

对她的安慰言语,男人笑了,温声道:“你真是个善良的姑娘,谢谢你的安慰。”

“不、不客气啦!”嫩颊微微羞红,有些不好意思。

瞧她的害羞样,男人失笑,正想招呼她进屋喝茶之际,蓦地想起这些天来,他都“小姑娘、小姑娘”的叫,至今还不知她的真实姓名;而她也是“大叔、大叔”的唤,也从没问过他的名,当下不禁摇头暗笑自己糊涂,温和的询问嗓音同时扬起——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儿?”迟来的问题。

“哎呀!”轻拍了一下自己脑袋,童红袖这时也才想起两人好像从未自我介绍过,连忙好笑的急忙道:“大叔,我名叫童红袖,你以后叫我红袖就可以了!”

童红袖?

像似听到什么惊人之言,男人浑身一震,向来沉稳的刚毅脸庞瞬间大变,惊骇不已的瞪着她,嗓音不自觉巍巍颤抖着。“你……你说你叫童红袖?“衫身承马汗,红袖拂秋霜”的红袖?”

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

“是、是啊!”被他剧烈的反应给吓了一跳,童红袖结巴了。

“你五岁那年就被托孤给你的小师叔,是不?”得到确定的答覆,男人难掩激动,急声追问。

“你怎么知道?”惊叫。

“你的小师叔是否名叫谷怀白?”颤抖得更加厉害,他哑声又问,几乎可以确定一定是了。

“大叔,为何你这么清楚我的事?”被吓得很严重,童红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果然!

心情激荡至极,知道自己吓坏她了,男人紧握着拳头,强压下想冲上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的冲动,深邃眼眸满含情感地凝着她不放,嗓音嘶哑轻颤——

“红袖,你……你忘记爹了吗?”红袖……他的女儿啊……

爹?他……他的意思是……

眸眼瞬间大瞠,童红袖震惊地瞅着眼前神色激动的男人,结巴得语不成句。“你……你……你……你是说……说……”

“红袖,我是你的爹爹,童魁,你真的忘了吗?”沙哑的激荡提醒,他又惊又喜,眸眶微湿,不敢相信老天爷这么好心,竟把女儿送到他面前了。

“不、不可能……不可能……天下……天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震惊得不断摇头否认,可脑海中那抹记忆中的模糊身影却渐渐与眼前的男人融合起来。

难道……难道她第一次见到大叔时,心中会有那么强烈的熟悉与怀念的感觉,就是因为……

想到这儿,童红袖浑身一颤,抬眸愣愣的瞪着他,几度张口欲言却都说不出话来。

知她一时之间难以相信,童魁心下一酸,可唇畔却噙着笑,柔声说道:“红袖,爹知道你受到惊吓:心中尚有犹疑,不过爹可以举出实证的。”

“什么实证?”脑袋已经乱烘烘一片,什么都无法多想,她下意识脱口质问。

“你屁股上有着一块像蝴蝶般的红色胎记,是不?”忆起帮小娃儿时的她洗澡的景象,童魁笑了,那笑满盈宠溺与慈爱。

“哇——”羞窘的尖叫,她双手飞快往后遮去,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屁股上是否真有块蝴蝶胎记,已经不言可喻。

“你你你你……”结结巴巴的你了个半天,却你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怎么会知道,是不?”瞅着她羞窘的神色,童魁又怜又惜的柔声道:“红袖,你还是小娃儿时,都是爹爹帮你洗澡的啊!”

此话一出,就见童红袖瞬间一僵,呆呆地瞅凝着他良久良久,眼眶不知不觉泛起泪光,视线逐渐蒙胧……

是啊!若非是爹爹,怎么可能知道她身上的胎记呢?

在这世上,帮她洗过澡,知道她屁股上有着蝴蝶胎记的,全天下就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小师叔,另外一个就是……

“你……真的是我爹爹?”不敢置信地捂着唇,她哽咽出声,难掩心中的激荡。

“傻红袖,我……我当然是你的爹爹!”同样微哽着声,童魁亦是激动不已。

“哇——爹——”终于忍不住哭叫出来,她飞扑进爹亲怀里埋头痛哭,只觉这一切如梦似幻,好像不是真的。

“红袖……红袖……爹的小红袖……”哽咽的嗓音嘶哑低喃,童魁紧拥着怀中人儿,眼眶泛红,湿润异常。

呵……他的宝贝小红袖长得这么大了……

长这么大了……

“呜……爹,你好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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