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小妾不单纯:王爷,我要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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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一切都跟他心底里的那个人的情况差得太远,东方风云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追寻些什么。 那个该死的女人,一心只想杀他,他却还要牵挂着她。 不会的,不会是她的,她应该没有孩子。 看看南飞后燕手头牵着的桓儿,他无端地觉得亲近,竟胜过东方胤许多倍。 东方胤,并非他的亲生子,这是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他现在是宏清国的太子,桓儿正是去给他做伴读。 “娘,皇上好好哦,并不像别人说的那般高高在上呀。”桓儿握着母亲的手,在她怀里撒着娇。他极少这样,不知今晚是怎么了。 南飞燕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差不多可以打到他的小脸。“你这般小,太子怎能看在眼里,娘还真怕他欺负你呢。” 东方胤调皮的样子印在脑海,五年过去了,他已然成了半大的少年,如何能接受一个小孩做伴读? “太子多大了?”桓儿好奇,追问。 “十三四了吧。” “娘如何得知?” 这个细心敏感的孩子!拨拨他眉心落下的红色发丝,南飞燕担忧起来。能拥有红色发丝者毕竟不多,桓儿的这个特点与他太像了! “娘,说呀。”桓儿催促,南飞燕猛然醒悟,“娘是猜的。”她胡乱地应付。 红梅坐在西窗,对着窗外由宫女梳头。 宫女是当年的侍女,她轻易地看到了外面玩耍的桓儿。“娘娘,那孩子好眼熟哟。” “在哪里见过吗?”红梅的目光也移到了桓儿的身上,皱上了眉头。这些年的养尊处优,再加上无后宫之争,她的日子过得舒坦,肤色也白嫩了许多。 “像……像……奴婢不敢说。”宫女最支吾起来。 “快说,赐你无罪!” 有了皇后的这句话,宫女的胆子大了些。“这孩子生得怪,那发暗红似霞,与皇上倒有几份相似呢。” “那脸呢?”红梅不但没有责骂,反而追问。 “这……说不好。”宫女没有把握地答,红梅目光紧紧锁在了桓儿身上,再也没离开。“我看,那眉眼与脸也有些似呢。” 她自语道,宫女未能听清,只抿了唇继续为她妆扮。 …… “南飞燕!” 南飞燕不想会有人在这里认出自己,猛然回头,看到的是已经成为皇后的红梅。 “皇后娘娘。”她跪了下去,显得惊惧。 “不要装了,你就是南飞燕。”红梅紧盯着她的脸,想将她一举揭穿。 南飞燕的心头一振,她没想到红梅会亲自来问。 “什么燕?”她抬头时已经显露了惊惧,复又低下了头,“草民不知娘娘在呼谁,草民叫城舞。” “倾城舞么?是否真如外人所说,南飞燕就是倾城舞?”红梅歪了嘴,眼里杀气浓重。没有人跟在她身边,这一场谈话只有她两人知道。 “什么舞?草民姓城名舞,叫城舞。”她充当了一个未见过世面的村妇形象,一头磕在那里,头抬起又低下,低下又抬起,完全无所适从。 红梅眯了眼走近,抬起了她的下巴,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一头白发。“听说有人会因为伤情过度而变成一头白发,你也是这样的吗?南飞燕?” 南飞燕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颤抖着唇否认。“不是的,娘娘,草民的发生来便是这样,所以才会被夫家休掉,孤苦带个孩子。不过,草民确实伤过心,还差点跳河死掉。” 红梅松开了手,她记忆中的南飞燕高傲冷艳,连在东方风云面前都以我相称,更没有向谁认过输。眼前的女人与她差了太多。 “好了,没事了。”她提起莲衣,怕脏似的离了南飞燕的身侧,快步走远。 南飞燕拍拍身上的脏泥,忧虑之色加重。 一行人在第七天后走进了皇宫,在这路上行走的七天里,红梅一直用眼神打量她,而东方风云也未曾停止过对她的探寻。 好在五年的时间让她改变了许多,尤其是生完孩子后,她的身体变得丰盈,便再看不出当年舞者的风范。 太子居于东宫,她们便住在东宫侧边的半座小院里。 东方胤长高了许多,面相却与东方风云相差甚远。他见到南飞燕后也呆了一下,不过马上平静。 五年前的事在他心中显然已经不再重要,便也没有了太多的记忆。只是在看到小小的桓儿后,夸张地跳了起来。 “什么,本太子竟然只能配得上这个小毛头来伴读?父皇在哪里?我要找他。” 当朝最有名的才子曲莆拦住了他。曲莆位居太子太傅一职,是他最高位的师傅。 “太子,请看城桓的文章,真是举世无双…… 曲莆的话未说完,东方胤便将那递上来的文章一手拍掉。“我不看那些东西。” 他尚武厌文,自是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曲莆还要劝,东方胤一甩手就要离开。 “太子。”南飞燕叫住了他。 东方胤回过头来,琉金的太子金冠戴在头上,比五年前英武了许多,一对眼睛却不如往日那般明亮了。
第一百零九章、夜探 “太子,用武可以打死千军万马,用文却能制服所有的国家,您选哪样?” 东方胤冷笑一声,他的表情里还是透出了意外。没有想到一个庶民竟然可以说出这样高深的话来。 “别提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本太子便只想驰骋马上,做一个名扬天下的大将军。” 他的理想,竟然只是做一员大将?
南飞燕无奈地苦笑。 “既然你们来了,就且歇着吧。”他不等人再说话,大步跨出了书房。 “唉。”曲莆摇头尽显无奈。 “娘,那有许多书。”桓儿看到了案上的书册,不等南飞燕有所表示,便扑了过去,捞起一本看得津津有味。 “唉,如若太子有城桓一半的好学,那也便好了。”曲莆对桓儿满是欣赏。“看吧,看吧,这些书太子不看,便由你看了。” 随同伴读的除了桓儿,还有由各地挑选而来的孩子,白日里,陪着东方胤读书练武,多些时候便是听从东方胤调遣,玩些调皮捣蛋的游戏。 只有桓儿,如同找到了食物的鼠儿,埋头书堆中废寝忘食。 南飞燕看在眼里半喜半忧。 东方风云不常来这里走动,却时常会叫一伙人伴了太子进行问测,次次垂头而归的是那一群伴读与太子,而桓儿则成了最为出色的一个。 “这是治国之才呀。”就连挑剔的曲莆都不由得常常赞叹他。 桓儿也跟着学习武艺,他头脑灵活,学习东西很快,南飞燕自不用担心。 她现在担心的是自己的复仇之事。没有机会见到东方风云,更没有机会接近他,复仇便遥遥无期。 或许,她应该创造一个机会。南飞燕知道,每月他都会不定期地接见太子和伴读,考察他们的学业。 如果打听到具体的时间地点,她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再次回来,她的机会少了很多,还有一个桓儿,这是她束手束脚的原因之一。 顾不得这许多,她决定先接近东方风云再说。 晚间,桓儿透露,后日皇上会接见他们。 “皇上很喜欢我,还说要认我做皇子呢。”桓儿一脸兴奋,他不知道皇子的真正意义,更不知道自己就是一个皇子。 南飞燕不忍拂了他的热情,只是点点头。 “在哪儿见你们?”她装作不经意般问。 “在百花园。” 百花园。南飞燕记了下来。 …… 问测,桓儿无一例外地成为受表扬者,而东方胤耸拉着脑袋,快步离开。 南飞燕略施了些脂粉,一张小脸欲发娇艳,就像要滴出水来。一头白发衬得她高雅贵气,丝毫没有损毁娇好的容颜。 似在寻找什么,差点撞上东方风云。 “皇上!”在撞入东方风云怀里的那一刻,她惊叫起来,退出怀抱,跪了下来。“草民该死。” 东方风云不愠不怒,盯着她的小脸,像看不够一般。 “草民告辞。”她假意要离开,却被东方风云拉上了小手。那手里布满了茧子,这些年,她靠的是这双手织出精美的布匹来维持生活。 “找什么?”东方风云问。 “没有,不过随意看看,草民太无聊了。” “无聊?”东方风云沉思,忽然问道,“你善舞吗?” “不。”她不能说实话。 “善射么?” 她笑了起来。“草民一介平民,如何会这些。” “跟在朕身边吧。” “做什么?” “照顾朕的生活起居。” 故作思考,最终点点头。“多谢皇上。” 没想到成功得这样快!
…… 天已晚,皇上还在批阅奏章,一旁磨墨的太监小印子已经瞌睡连连,不断地打着哈欠,一会儿就站着睡了起来。 四更天,除了这座西苑外,周边早已悄无人声,只除了偶尔走过的巡逻禁卫军。 相较而言,皇宫的戒备比当年王府的戒备森严得多。 南飞燕披件外袍在身,一头白发散开在腰际,如同天降仙子,游走过来。她是东方风云的贴身女官,自然可以随时见到他。 廊下打着呵欠的总管太监不时朝房内张望一次,在看到东方风云不曾抬头地批阅奏章后,退了回来,只一刻,就在那里打起盹来。 南飞燕到来,轻轻推了下他。“崔总管,奴婢来吧。” 崔总管略微推辞,却终敌不过睡意。 “那好吧,我这老骨头也不顶用了,你多多照看一下吧,等会儿为皇上添个茶,想必那些不中用的奴才已然偷起懒来了。” 笑笑,南飞燕保证道:“催总管,您放心,有奴婢在呢。” 推开门来,看到的是东方风云严肃的面容,剑眉挺直,头微垂,露出一个镶着金丝的头冠,唇半抿,眼瞪着手中的帛布细细览阅,时而慈眉半展,时而眉头缩紧。 最后,总会朱笔一画,在下面批阅下自己的意见。 这模样煞是好看!
南飞燕差点看呆。 旁侧侍墨的太监早已打起瞌睡,头一垂一歪,偶尔只在惊醒时再胡乱磨一磨。东方风云批得入神,竟全然未觉。 南飞燕轻轻步入,来到太监身边,推一把他。 “哟,城姑……”太监脸一红,想要出声告罪,南飞燕早已竖起中指在唇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指指门,轻声道:“下去吧,这里有我。” 太监了然,带着感激匆忙退去,还忍不住连连打呵欠。 这也难怪,看看天,即将拂晓,再忙下去天就亮了,也难为了这些太监们。 她是被四更天的锣声敲醒的,走出门来,看到这西苑灯火莹亮,方知东方风云还未曾休息。 捋高袖子,南飞燕替下那太监,细细磨了起来。 她今夜睡得并不好,心里想着复仇的事,梦里便又看到了父皇母后和弟妹,他们在梦中哭得凄惨,竟将南飞燕从梦中搅醒。 报仇,似乎愈加难了。磨墨间抬高额眉,那里面的愁绪缩成一朵雏菊,化也化不开了一般。 仇人近在眼前,她要如何?
垂首叹气,却不意惊动了身边之人。 “城舞?”东方风云抬起了头,眼里透出惊讶。 福福身,南飞燕娇俏的脸上挂一丝笑。“皇上,见您还在忙碌国事,不忍打扰,那些个奴才们受不住打了瞌睡,奴婢担心伺候不周,就直接替下了。”
第一百一十章、什么都不要
“嗯。”东方风云点头,看南飞燕的眼神里除了欣赏,还有别样的一种情愫。 南飞燕轻易地看到了他眼中盛满的柔情,当成不觉一般。雪样的发白得耀眼,这白里透着某种绝望,会是怎样的伤痛,才会有这样一头雪发?
南飞燕从来对外人讲是生来才有,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各种痛楚与矛盾交织的结果,只一夜间,她的发就成了这样。 对于家人的愧疚,对于东方风云复杂的情感,无尽的欺骗,无依无靠的人生…… 太多太多,她理不清了。 “皇上,喝口茶,也该累了,不如早些歇着吧。” 再不多久,便要上朝,他每天都这么做事的吗? “嗯。”东方风云喝茶时,目光仍落在她的身上。南飞燕并不紧张,却装出一副不甚自在的模样,垂首四处张望。 起来得匆忙,她只是随意地披了件外袍,那衣内,薄薄的亵衣亵裤清凉通透,竟可以看到胸前的混圆。 一股香味自体内散发出来,这是她为了掩盖本身的香味而熏的别的香。 这香惹得东方风云心猿意马,他敏感的鼻息闻出了这层香下的另一层,只是不甚清晰。 “舞儿。”他放下手中的朱笔,伸手揽过她的腰。那冰冰凉凉的身体就贴在了身上,与记忆中南飞燕的身体一比,丰盈柔软了不少。 南飞燕的心里一紧,她伸手在他腰间一推,本想推开他,不意碰到了某种凉凉的东西。再伸手去触,她摸到了一把冰冷的刀。 或许这是个好机会。她这样想着的时候,脑中闪过桓儿的影子,他时常追问她父亲的事情。 东方风云快她一步,摘下了那把刀,在烛光下,闪着骇人的光束。 “皇上,您在公务之时也戴这个?”南飞燕佯装惊奇,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可以拿到手,如何在他不知觉的情况下刺入。 上天这次不薄待她,这么快就给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给她。南飞燕暗自庆幸着。 “嗯,以防万一。”他随手将其置于桌上,鼻闻上了她的发。 南飞燕心一惊,他这个习惯性的动作让她害怕。生怕他会嗅出什么来,她忙抬高了脸,不意红唇碰上了他的下巴。 “皇上,这不好。”她好怀念这个怀抱,却还要劝自己不要接近,不要沉沦。这个怀抱有多么大的魔力,她早已尝试过。 转身想要退出,不意袍子被桌角一挂,散开来,掉到了地上。 只有一身绣了淡雅莲花的亵衣亵裤穿在身上,丰满诱人的身体一清二楚。 她低头,想要捡起那袍子,东方风云早已快一步,握上了她的腰。那腰,依旧柔软得如柳般。 “皇上。”南飞燕放弃了拾袍的想法,紧靠了御台,就这样被东方风云困在臂中。 他深情的目光完全替代了最先的严肃,这一刻,他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舞儿,你很像一个人。”他在离她面部不足一指的地方嗅着,来回往复,难舍难分。 “谁?” 她细声问,小手落在御台上,不远处,是东方风云取下来的那把刀。她或许可以趁这个机会一举要了他的命! “南飞燕。” 没有多余的话,直接道出这个名字。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