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妃子的绝宠-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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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头疼,头疼……” 见花昊月好似真头疼的厉害,木槿也不舍得。罢了,豆腐随便吃,反正做娘的人了,也不用矜持。撩开外衣,将胸脯凑了过去,花昊月舔了两口,开始换成手,“宝贝用嘴,宝贝他爹用手,槿儿,你看如何?” 木槿翻个白眼,纵容了他…… “都是那个银杏!”木槿起哄哄地嘀咕,“不是她,我们俩也不能穷成这样。那丫头,比我以前还野,真是欠揍!” “槿儿,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不是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花昊月有些不满,她的脑子瓜,总不随他的动作陶醉。有些挫败地低下头,继续……过半响,木槿忽然‘噌‘下站起身,一把拉住花昊月,“别摸了,我忽然想到我在情人谷,还埋了件宝贝!” “……槿儿!” “走,去找那件宝贝。” “槿儿,你能不能不要总在关键时刻,杀风景?”花昊月不甘地起身,看她整好衣裙,一副将他的调情,当成了吃奶般木讷不上心的表情。难道,他的男性魅力退步,对她的吸引,变成零了? “吃都没得吃,还要什么风景?走……” “去情人谷?”花昊月耷拉下双肩,被木槿拖着跨坐上马,“槿儿,你倒不如去撕榜,把我交给官府,有十万两黄金,总好过去情人谷。” “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邘小师傅的地盘,不会有危险!”木槿拍着胸脯保证,纵然策马奔向情人谷。她依稀记得,以前在情人谷埋过一个金壶,壶中有她的手机和搜刮宰相公子的脏物…… 到了情人谷,找到那处后山。 木槿悄悄溜过去,从一个树根下,挖出了一个小红布。打开布,是个金光闪闪的壶,壶中有手机,还有一包神秘的东西,搞不好,这其中有什么宝贝或把柄,能瞎猫撞到死耗子……木槿抱起金壶,刚打算离开…… 忽觉周遭不对劲,有种莫名的躁动。 阴风飒飒,刮了骨。只觉得脚底板冰冷,像被算计一般。木槿蹙了蹙眉,缩了肩,抬脚便开溜,“丫的,有埋伏!” 花昊月无奈的眯眯凤眸,抓起木槿的手,向汗血宝马上一带,箍住她纤腰,勒紧了缰绳,“宝贝,靠你了!” “以前卖白粉都没被抓,现在再被抓,我也太逊了点!”木槿横起眉,有些动怒,谁敢近身,她不撕了谁才怪!”驾……” “我早说,来情人谷,不如撕皇榜安全。” “逃命要紧……” 眼见身后越涌越多的追兵,花昊月从怀中慢慢地掏出邟青扇。扇面青花,山河壮阔,只件值钱的宝贝。那么穷都舍不得卖,专等着,对付这些不知死活的老鼠……骤然,折扇‘咻‘飞出去,如齿轮一般,刺破一个个手腕,卸下他们的兵器。折扇旋转一周,再重回花昊月手中…… “放箭……” “皇上有令,不准伤到那位姑娘!” “我说放箭……”那将军逮不到人,开始红了眼。硬是要放箭,眼见急雨一般的箭飞来,花昊月将折扇翻折开,足有两倍大小,精准射出,脱掉外衣,卷在扇面,兜住那群放箭者,“本王的衜,赏你们了!”花昊月邪魅大笑,磁性悦耳,不似打仗时的声撕力竭,带了丝优雅和余地…… “一步有赏衣,两步,可要索命了!”一见花昊月凤眸眯成一条线,森冷的光芒像黑翟石折出,那群追兵顿时吓退两步。 对待旁人,可以不必震慑。可对待萧王府七王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掉毛的凤凰比鸡贵,自是提防警惕…… 半响,听着林子中那“哈哈“狂肆邪佞的笑声,那将军才知中计了。这是障眼法,他根本在拖延时间,玩心理战术……”给我追……” 忽然,林子中的树叶纷纷的落下了。 这寒冬腊月,积雪刨天,却有了秋季的景。树上剩有的几片叶,掉落追兵身上,陡然变成了钢钉式的东西…… “啊……” 顿时惨叫崛起,银杏从天而飘落。一身的粉白相间衣裙,长而飘逸。披散的发丝,没有绾起,披散的扑打纤肩。 一柄银钩摇在手上,像把玩一样。大眼睛提溜提溜地转,调皮而恶性地凝视这群臭男人,嘴角的坏笑,令人匪夷所思。 “你是什么人?”那将军耐不住性子,刚问完,便挥手叫“放箭”。银杏不依,银勾摇起来跳起了绳,当着众人前耍起了宝……”等等!我是来玩跳绳的!” “你……放肆,再不让开,连你一起抓……” “我喜欢听‘请姑娘让开‘五个字,不知你会不会说?”银杏玩劣地跳着绳子,银钩不自觉的勾紧。不自量力的东西,这些士兵,都不抵她的一只手。论武功,她确实称不上数一数二,可论偷……她绝对能叫他们求爷爷告奶奶…… “放箭!” 只听一声命令,银杏恍然一动。在放箭的刹那,箭如急雨,却射了个空。半响,银杏已站在他们中间,拎着一堆男人的东西问,“都来看看,这是什么呀?” “啊……” “啊……” 又是一阵尖叫,那群男人忙捂住下体。隆冬天,生怕冻坏了什么东西。银杏拎了条NK,抛向树梢上,“将军,看那个NK,是不是你的?” “你……” “不穿裤子来抓人,羞!羞!羞!”脚一起,将NK全抛上树梢,转身便大笑离去,“谁叫我偷了他们俩的银子,所以本姑娘,有义务帮把手。还有,大胡子,你的NK真臭,我看你不惯,下次还偷你!” 一群埋伏的官兵,不再追通缉要犯,开始改成学猴子爬树,摘自个的NK。时不时听到打架声,那准是谁穿错了谁的NK? 皇宫中,如今依旧奢华气派。 瓦石堆砌,琉璃绚目,修的更比从前美观。寝宫中,戏风和慕容狄正在下棋。慕容狄边喝酒,边对敌,忙的不亦乐乎。 “报……” “没逮到?”戏风的桃花眸闪过一抹光亮,早在预料之中。这群士兵,即使再加一倍,又岂是花昊月的对手?
“回皇上,微臲逮到!都是那个小神偷捣乱,偷了属下们、属下们的裤子……” ‘噗嗤‘慕容狄一口酒没憋住,棋走错了,戏风趁乱一杀,一局反败为生。”自乱阵脚,是大忌!” “皇上,微臣没有您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甘拜下风。不过,本王也刚耳闻你们是被个小贼偷了NK,哎,真是新皇登基,新政跟着变,你们的丢人事,也跟着花样辈出……” “皇上,微臣一定再设埋伏,定要缉拿他归案。” “恩,有劳玉将军!” “微臣告退……” “明知他们逮不到,皇上为何还派他们去?” 戏风那诱人的嫣红薄唇,稍微抿了抿。修长的指,撩过刘海,拨开两弯如柳的眉梢。美丽的脸上,漾满邪恶的笑。”猫捉老鼠时,猫一口吃掉老鼠,和猫把老鼠追的四处逃窜,无路可走,再享受地吃掉,更令你大呼过瘾?” “哦,皇上果真是高瞻远瞩,微臣佩服!”不过,也够狠!”难道你不怕,把她也逼的走投无路?” 戏风不语,继续品着茶。 尖长的茶叶,浸入开水中,淡淡的清香,沁入鼻中令他神轻气爽…… “后宫的女人可怕,可争女人的男人,更可怕……”看着戏风,慕容狄感慨地唏嘘,“皇上是想把他逼到绝境,让那个女人自动认清,跟谁在一起,才能真正得到安定吧?” “不要自作聪明!”戏风淡然回一句。 “依微臣之见,你对她还是念念不忘。说是放弃了,不过是不认成妹妹,想当成皇上的女人了吧?” “慕容狄……” “好,既然皇上不爱,我派人把他们杀了。” 骤然,戏风的手,鬼使神差地钳住慕容狄的颈子。他那忧郁迷人的眼眸,刹那呆滞,转瞬才咳了一口酒,伸手拨开戏风真下狠的手,“微臣不过开个玩笑。” “慕容爱卿,今非昔比,要记清……你的身份。” “微臣但有一事不明。”慕容狄放下酒壶,微微行礼,很是好奇且斗胆地问一句,“皇上最近总爱出入禁室,是在练习神功,还是里面藏了什么人?” “慕容爱卿!”戏风将邝茶递给他,缓缓地起身,折了折袖口。”我的心思,你千万、不要猜。”他抵住红唇,比个了“嘘“的手势。这场游戏,真正精彩的才刚开始,他不想提前透露……
第一百一十九章第一百一十九章 卧龙岭,俗称土匪窝。 百十年来,居于此处的,多是土匪。再者,是被掠来种地,干活的佣工。岭子很大,地处偏僻,虽位于都城,却鲜少有官兵打的下。如今新朝施政,岭子也不太平,到处弥漫着战火硝烟味…… “这是哪?”花昊影睁开惺忪的眼眸,瞥了瞥这陌生的房间。满房的酒气,看似江湖人士的地界。 环顾四周,穷途四壁,依稀看的清蜘蛛网。房中很少打扫,只有他躺的一张床,落的灰尘最少。门‘咯吱‘被打开,一个黝黑精壮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是半边脸戴着面具,满身的刺青,犹有土匪味…… 一件棉马褂,浑身裹的厚厚。踏进来,满身的酒气,花昊影不禁靳了靳鼻,从床上稍微起身,浑身有些无力。 他只记得,他去情人谷找凤仙。回来途中,沿途搜索,骑的马噱了,他滚落了山。”是公子救了在下?” “没错,没错,就是我们兄弟几个经过山麓时救的你……” “我昏迷几天了?”花昊影揉了揉太阳穴,满身的筋骨被想被拆了重组。淤痕,伤痕浅了,看样昏迷的有几日了…… “几天,你都昏迷一百多天了……” “什么?”一百多天,那不是三四个月了?花昊影慌忙起身,狠跌了回去。 “小心……我说兄弟,看你长的白白净净的,斯斯文文的,还挺猴急的!你都昏迷了一百多天了,还差这一时半刻?我告诉你,我们救你时,你满身呀都是伤。而且吃了山上的野果子,那带毒的,幸好我们岭子上有人懂医术,不然你就昏迷到下辈子了!” 听那男人阐述,花昊影忙鞠躬道谢,“谢谢几位公子,大恩莫齿难忘……” “不用难忘了,我先问你,你懂武功不?” “略懂一二。” “那太好了。”这便是岭子上的老大……半边脸。那半边面具掩的脸,被他死去的娘子用刀割毁了。”正好我们岭子上最近有些麻烦,正遭官兵围攻,兄弟你食人恩惠,干脆帮我们抵抗官兵吧!” “抵抗官病?”花昊影浅笑一下,犹是和善。心底却猜到,这是一伙土匪。不过碍于他们的救命之恩,他才打算和解,“不用打官兵,我去和他们谈谈,定不会再打你们岭子了。便当是还几位兄弟的人情……” “你是当官的?” 他摇了摇头,谦逊回道:“官倒不是,但我是当朝的驸马爷。我开口,他们能领几分薄面。等我回宫,和太子爷好好商量,招安你们岭子不是正好?” “驸马爷?”半边脸愣了愣,听不懂花昊影的话。见这公子,穿着不俗,以为是个富家少爷,原来是个傻子!”什么太子爷?如今都改朝换代了,前段时日新皇帝攻入皇宫,那个太子爷不是死了?再者,没也听说公主成亲,你脑子有病吧???” “太子爷死了?” “是呀,你昏迷的一百多天,我们络盐王朝改朝换代了。新任皇帝叫戏风,是个亲政爱民,不爱土匪的强人!以前那些人,早死了……” “什么?”花昊影顿时怔在当场,脑子一片乱。云泽死了?戏风登基了,那小七呢?仙儿呢?槿丫头呢?”那九公主凤仙怎么样了?她有没有回皇宫?” “那个公主还是公主,听说……”他们前前后后将经过叙说一遍,花昊影‘砰‘倒回床铺,目瞪口呆。原来,仙儿是戏风的亲妹妹。难怪,难怪,她要不辞而别……整好衣襟,花昊影急忙穿好靴子,“对不起几位兄弟,我去离开一趟。改日再登门拜访……” “啊?” “对了,在下花昊影,来日必来道谢。” “花昊影?花昊月是你什么人?” “我……七弟。”话刚出口,花昊影便忽然反悔。如今新主登基,他们定成了通缉犯。忙改口吻道:“我说,他是我七弟的主子!” “哦,哦,哦,原来不是啊……” “那告辞了!” “等等。”半边脸忽然抓住他手腕,一把将刚醒来,身体尚弱的花昊影推向墙面,几个人七手八脚将他绑上,“还真叫老子给救对了,原来救了个朝廷钦犯。萧王府被封了,该跑的都跑了,想不到,还被我找到一个前朝王爷……来人啊,把他给我送进宫去,跟新皇求和,说我们不要赏金,要保住卧龙岭!” “放开,你们放开……” “兄弟对不起了,谁叫你值钱?”话落,半边脸便派人将花昊影迷昏,赶赴皇宫,向戏风求情。趁人之危不是他们的作风,但等他伤好时,黄花菜都凉了……果真,戏风同意撤打卧龙岭,提出三不准,一不准占山为王,二不准肆意抢人,三不准中途劫官粮…… 戏风抬起头,看着城楼上,被吊着的花昊影。 小心叮嘱,“不准让公主知道!” 自从当了皇帝,肩上担子重了。一双桃花眼依旧电力充沛,迷人勾魂。却也蒙上了一层,权贵的味道。 穿着御袍,金灿灿的象征龙威,却褪了他最爱的红色。掌管天下,却放弃了,他最想要得到的东西…… 如今除了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只爱,每日清晨,站在城门上。遥遥相望,回想当初的一点一滴。想要遗忘,却忘不掉。想要不爱,却做不到。为了成为一代君主,他克制着,压抑着,却越来越觉得不甘…… 为何,孤独的总是他?
为何,槿儿身边的,永远是他?
为何,他什么都得到了,却仍是不快乐?难道,一定要铲除他,才能得到她?他真的不想,让槿儿伤心。可谁来,让他不伤心?得到了天下,却红烛寂寥,酗酒成欢……他也好想、好想放弃江山,得到她……只可惜,唯有隔着天地望着她……等待着,某一日,那轮太阳转回向他…… “皇上英明。”慕容狄端着酒壶,凑和近前。一身的青衫,如仙鹤云上。斗转间,是令人肃穆的凛冽。那忧郁的眼眸,始终令人疑惑…… “不必拍马屁!” “微臣猜,即使他再聪明,也难逃兄弟情深。这是引他来的,最好一计!”慕容狄喝了两口酒,眯起眼眸盯着城上的花昊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