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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越之妃子的绝宠-第24部分

小说: 穿越之妃子的绝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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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逃,一把过花云泽衣袖,“还愣什么?快逃呀,你想变成馅饼还是粽子?”    “我是当朝太子!”    “谁管你太子不太子,先打你一顿再说,快逃吧!”木槿住花云泽满大街逃生,真是惹上茬子了,按肥猪很有背景。不过这种事常遇到,以前堂口聚会,闹了冲突,十成十得有这种戏码上演。被拎砍刀的满大街追,练的她有丰富的逃生经验。气喘吁吁躲一处,未料回头一瞧,成了死胡同。    前方有一群拎棒子的,后方有一群挥刀的,个个虎视眈眈,要把他们吞了。花云泽拦腰把木槿护在身后,“我不会让他们伤到你!”    “呃……”    从腰间摸出那太子令牌,打算文的不成,便动武解决这群刁民。一张冷酷的脸,寒光磷磷,还真是有一定的震慑。可惜转瞬,那群人便又蜂拥而来,气势汹汹。木槿措两下脚,又奔上前面,庸懒打个哈欠说:“算了吧,我惹的祸我来收场!这种事常摊,挨两刀没啥,你一个太子爷细皮嫩肉的受不了。”    “让我来!”    “我来!”    “木槿……”    “你小子……”    两人争执之时,人已呼呼赶来,眼见着大天要暗下来,开始面临危险的血腥事件。从巷口飞过来一柄黑白相间的折扇,扇面旋转时划过一个个的手腕,刀、棍子全然坠落,没有一个幸免。    骤然,一抹雪白的身影从人头顶上踩踏过,接过折扇摇于胸前。斜睨呆楞的他们,花昊月邪冷调侃,“敢在当朝太子爷头顶都土的,不妨过来试试。”    折扇边煽风,边抵向他们,邯长七寸的利剑愈有威胁。刘海拂过凤眸,花昊月的心才稍微松下。倘若他不来,是不是他们两个就身陷险境?一想到那血淋淋的一幕,眸色便幽冷邪佞,堪比阎罗。    “太子……他是太子?”    “那个、那个不是萧王府七王爷?”有些眼精的看出来,不顾手腕的伤,一溜烟全逃了个精光。花昊月的嘴角微微翘起,转过身,凝视木槿压住花云泽的姿势。眸中,是无垠的寒,如大漠冰冻一般。    “月?”花云泽冷唤一句。    “你怎么来了?”木槿平复下情绪纳闷地问,看她一双艳色大眼瞪圆,花昊月骤然倾身将她压于墙壁上。用折扇挡住她半边脸,只和她四眸相对,交涉电光石火。缓缓地,低沉而沙哑地问:“我为何来,难道你不懂吗?”    “懂什么?”    “我担心你,怕你被拐跑了,这样总该懂了吧?”花昊月一股热血冲破心房,鬼使神差坦言相告。木槿听了,先是一怔,半响“哈哈“大笑起来,“你又和我开玩笑了,除了调侃我,耍无赖,你……”    他骤然压住她,抓住她的手按在胸口上,“我的心,你不懂吗?”    “啊?”    “不懂吗?”    “呃……”    “不懂便算了!”花昊月倒退两步,深深凝视她,转瞬敛扇而去。像错刮的一阵风,拐着弯又刮了回去。耳边传来一阵阵“不懂吗““不懂吗”,木槿撇撇嘴嘟哝:“懂什么?”懂他对她的在乎?懂他对她是真的?那个邪恶腹黑的家伙,十句九句带算计,能有真的吗?又拿她开涮了……
第五十四章第五十四章    远处的风,吹拂漫天黑丝,宛如搅乱的绸缎柔顺亦如墨。那画般柔情似水的俊俏容颜,始终透着淡淡的浮华。梦一般,清潭一般,月一般的风情。消瘦的身子翩翩飞起,折扇煽开云雾见天明。纵身跳上汗血宝马,心中却思绪烦乱。剪不清的线,理却仍是乱,平日的睿智沉稳早被抛了脑后。    “驾!”花昊月纵身消逝于街头,边骑马,便悔恨刚刚那一句!为何?为何他不能忍忍?不能像往常一般再忍忍?    为何?为何不能像这15年来一样,忍到极限了,便冲着大山喊,冲着绿荧荧的水咆哮?为何他变成了这控制不住的模样?
    为何?为何不能变成从前的花昊月?那19岁能担起万里河山,15岁能纵横山水,写意朝堂,20岁几欲一手遮天的邪魅七王爷?
    狠挤着眼,咬破了红唇,挥洒向地面。马蹄踏响那寸寸的长街,落下他无数的“为何”。可终究,一个不小心,便脱口而出了!
    第一次吐露真心,认认真真问来的结果,却是她满脸的疑惑!”花昊月,花昊月,你这个混蛋……”冲向一条大河,踏起了水花四溅,湿了一身的胜雪衣襟,仍是止不住内心那可恨的波荡!    看着她身边一双一对,出出入入,打打闹闹单纯吵嘴的全然不是他。那心中的平静,便被打的全然不剩!难道,他真的爱上她了?这,就是那该死的爱吗?    为了她那温暖的刺猬,扎入他心房,血淋淋的温暖了他?还是为她那不温顺,不乖巧,令他对人世产生了新奇?终究,是自食其果……    长安街,一夕间空荡荡,为那肥胖少爷捣的成了空街。花昊月的马蹄踏过去,卷了阵阵灰尘,呛了木槿的鼻。    看他走的匆匆忙忙,好似见鬼逃亡一般,木槿便纳闷,那邪男是怎么了?邊扇给你玩的花样百出,胜比十柄利剑,看那些仓皇逃窜的傻瓜们,木槿只想抱拳一阵佩服。为他的雪中送炭,又为他加一分。    小子还不错,越来越上道了。尤其最近,表现很是良好,有调教成小正太的潜质。不过他问那话什么意思?别怪她神经大条,真是古代人动辄算计夺权,利用人堆砌火葬场,总被耍着玩的。    遥望那一处,只剩下沙卷漫天。木槿耸了耸肩,转过身看向花云泽。只见他冷冰冰的注释她,好似要在她身上瞪出个大窟窿。    “你干嘛那个眼神?”木槿怔了一下,旋即将他倾轧的身体推向一边。下意识打了个冷战,浑身冷飕飕的冻成冰茬。    “月说的话,你不懂吗?”    “不懂!”木槿摇了摇头,见他眼眶铁青,补问一句,“我说太子爷,我为什么非得懂?我不懂不行吗?”    “你是装不懂吧?”    “你是不懂装懂吧?”    “你……”花云泽骤然凑近前,一把钳住木槿的肩,和她四眸凝视足有十秒钟,缓缓启开唇瓣。”月的心,你感觉不到?”    “我不是心脏科医生!”    “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医生?花云泽皱了皱眉,松开了木槿,转过身背对着她冷冷说:“月从不和我争任何东西,吃的,用的,玩的,甚至是府中的花花草草。我生于帝王家,全仗他的辅助,他却从没有奢望对我有任何野心。我们从小便是很好的玩伴,哪怕萧皇叔的宠,他都不吝惜给我!我要哪根草,他摘给我。哪怕一颗果,他都拨开本我吃。可这一次,他却不舍得把你让给我!”    “呃……”    “月的心,被你偷了,该死的槿儿!”花云泽冰冷的眸底有些淡淡的忧愁,好似很矛盾,挣扎于两种情感中。挥起衣袖,他一样东西亦没带,挥起衣袖便闪。甚至不看木槿的表情,不听她接下来的话……    “喂,花云泽,你的东西没带。”    “本太子不要了!”    “还有金子……”    “给你了。”    看着他萧落的背影,木槿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有些堵的慌。为什么要清清楚楚把这些东西告诉她?模糊点不是很好?花昊月那小子好归好,可不实在,万一哪一天发现这又他设好叫她跳的陷阱,又成了他转手的股票咋办?再者,她的心……不想动!一点不想动!不想装任何东西,红的,绿的,白的,黑的统统抹杀!记得第一次,不小心动了一点点,却伤的眼泪疙瘩淌下来。    这种蠢事,不想再有第二次!做个逍遥的小蜜蜂多好,飞到东啊,飞到西,飞遍天南海北,不为谁停,不为谁哭。潇洒走一回,人生便没白活,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是最不实在的装饰品。    木槿这样想着,弯下腰拎起那些大包小裹沿着长安街晃荡。”我卖白粉的,又不是死扒手,谁稀罕偷他心?稀罕的,我都是用抢的!”嘟哝一句,便拎东西尾随花云泽,“饱汉不知饿汉饥,多少非洲难民吃不着饭呢,你这个浪费大王!”    或许心中觉得憋屈,才愤懑絮叨地发泄两句。这一路上,木槿立志非得把他耳朵磨出茧子不可,谁叫他多嘴?    傍晚时,宝宝被软禁于木槿的厢房中。一盏小烛台,几张字画摆在案上,嗅着木槿花的淡香,美人执起笔开始做画。画邜槿花,倔强的姿态永是最美。笔落如神,画的出千秋特色,勾勒的不比花曩的逊色。    一身粉红的纱裙,凤钗落鬓,发丝微脱落,一副闲适恬静,却又不失生机的模样。”果真只造孽!”宝宝喃喃自语,看着木槿花,心中纳闷那邪恶无情的七王爷,这会儿真是为情苦恼的很。    倘若不是和他立场不同,不侍同君,或许他真能和这个睿智内敛,心计叵深的男人成为知己。毕竟,他们同样欣赏这坚韧美丽的木槿花,而且越来越上瘾。    “槿儿这个可爱的丫头。”她边画边搀杂许个人情感,忽然,耳边一阵脚步声。停下笔墨,皱起眉抬眸,瞥向邕开的门板,心中有种预感,近几日怕这萧王府是要闹动乱,消停不了了。    也对,是时候,清一清王府的门户,放那可爱的人儿一条生路了!
第五十五章第五十五章    门外,蔷薇一身白色衣裙,衣领边沿是淡蓝色泽,袖口卷夏风,饶有种书卷贤淑味。她从不造次,拘泥于门槛,等待宝宝的礼让。满脸清风之笑,笑三分,敛七分,亲切的不忍叫人拒绝。    鬓发梳的利落,这络盐第一郡主也是当之无愧。见她笑颜亲和诱人,宝宝便卷起书画,和她对笑,“蔷薇姑娘进来吧,何必在外面吹夜风?”    “在作画吗?”    “对,随便作作画,日子总是无聊。”    “可以让我看看吗?”    宝宝浅笑,不像木槿那般排斥她。毕竟性情不同,和那张扬的个性相比,宝宝是内敛甚至有些内向的。俏皮勾起抹笑,打开画卷时那掩不住的才气叫蔷薇怔了一下。”这木槿花画的好传神。”    “是吗?我倒觉得败笔颇多。例如木槿花开的季节不适合这般的环境,再者这般来看,那不过是不入流的花种画作。”    “我倒觉得很棒,宝宝姑娘果然才华横溢。”蔷薇心中疑惑,凭那个粗俗的丫头,能画到这种程度?听闻黄鹂和公鸡画不清的她,难道真有诡异?”不如我们一起对这幅画提一首诗如何?”    “好啊!”真宝宝怕过谁?论才华,她不属第一,亦是不输他人!
    “酒阑舞罢丝管绝,木槿花西见残月。”蔷薇对画缓缓道一句。    宝宝听了,但笑不语。将画摊开了,冲着蔷薇念道:“风雨禅思外,应残木槿花。阴苑篱笆翘,蔷薇俗且败。”    “呵,好漂亮的诗。”蔷薇眸色一冷,修长的指戳破了画卷。    “蔷薇姑娘这是怎么了?”宝宝明知故问,那诗中赞的便是木槿,损的就是她蔷薇。可怜文人相轻,损人不带脏,苦了蔷薇不会还嘴。    “宝宝真的好神奇,一会儿暴跳如雷,一会儿却才华绝世。莫非,宝宝姑娘你有双重分裂的人格?”    “咳咳,难道蔷薇姑娘不分裂?”宝宝反讽回去!
    “宝宝姑娘叫我觉得陌生了。”    “可我对蔷薇姑娘却不陌生。”言外之意,你的招数我摸的很熟。宝宝不打她,不骂她,那些全留给木槿收拾。她仅是用话,一句句地刺激她。”月给我熬的莲子羹怕是要好了,蔷薇姑娘要留下来一起吃吗?”    “月亲自替你做羹?”    “对啊,不仅如此,他还帮我洗脚,帮我画眉,帮我绾黑丝。他哪,是个温柔的男人,宠的我无所适从。”    “是吗?”蔷薇的表情很冷,很冷,趁四下无人,只有她们两个。她懂了,宝宝话中挑衅的韵味。    “影对我好,不懂他明明爱蔷薇姑娘,为何对我越来越殷勤?刚刚还在,替我拨了颗水晶葡萄,其实他也蛮好。可惜啊……”    蔷薇一直听,宝宝一直炫耀。    将见到的,没见到的统统炫耀一遍,总归是浪费个嘴皮子而已。只见蔷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好似被墨泼了。半响,她右手按住书案,狠狠剜向宝宝,笑道:“宝宝姑娘,我发现你还真不讨喜。”    “哦?”    “越来越不讨喜!”蔷薇恨她,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蔷薇表姐来,不是为听这些?”    “你明白,我想要什么。”    终于,被宝宝激的不再装腔了。宝宝干脆便和她敞开天窗说亮话,只当为槿儿收拾了这毒花。她眨眨水灵大眼,和蔷薇靠的很近。忽然,‘啪‘给了她一个耳光,笑荧荧低眉,“你要这个吗?”    “宝宝……”    彻底被惹急了!宝宝心中暗笑,她要的便是这一副真实的姿态。蔷薇刚打算挥手回她,宝宝用书简一挡,震的她手直疼。见她那杀之而后快的眼神,宝宝“咯咯“浅笑,调侃道:“你想要什么,不如说来听听。或许,我会让你给你哦。”    “离开月……”    “恩?”    “我可以把影让给你,让月和我成亲!”    “可月好象对你没有爱哦,难道你要和公鸡拜堂?”这笑话王府可传开了,不擅用对不起花昊月的经典语录。    “你……这些不必你劳心,我早晚会收复月的心!你只需投入你影的怀抱,我知道你对影一直念念不忘。”    “你真舍得把影让给我?”宝宝疑惑地问。    “为何不舍得?”    “影那么爱,爱了你十几年!”    “笑话!他爱,我便必须爱他吗?我爱的只有月,只有月一个!”他眼中越没有她,她便越要得到,这便是她蔷薇的性子。没有得不到的,只有不想得的!    “你不觉得对不起影吗?”    “有吗?”    “你骗了他多少年?叫他为你团团转?你根本不爱他,为何却给他希望,再叫他失望?原来蛇蝎,便是指你。”宝宝端起一杯茶,冷冷斜睨她,甚为不屑。    “他不会有失望的机会!”    “你因为我不敢告诉他,你根本不爱他的真相?”    “你说了,他会信吗?”蔷薇饶有自信地撩起刘海,冲着宝宝露出自信满满的笑。终于,宝宝‘噗‘一口茶喷出,指了指门外那冷若冰霜,似被冻结的一抹湖绿身影。”可如果他全听到了,会不信吗?”    “影?”蔷薇骤然一惊,倒退撞上案。    花昊影一步步走近,脸色惨白,唇瓣紧抿。眼神如冰剑穿透万物,折扇踩在脚下,伸开双手抚上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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