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妃子的绝宠-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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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皇后娘娘有半分的危险。奴才们也是听皇命,还请娘娘您高抬贵手,回客栈吧!” “说了不会逃,我就不会逃!逛街也不行啊?”两年后的木槿,已是出落的愈美艳动人,狂情野性。一条金黄色的长裙,拖到了脚边。鞋前尖,鞋跟高的瓢鞋,走起来根本难如风般轻盈,却是尊贵的象征…… 衣领很大,如羽扇般。领口很高,倾斜的设计,敞开的形象如孔雀开屏,甚是华美。腰间的银丝带,扣着中间的环,将纤细的腰箍的曲线诱人……袖口,是采取广袖流仙裙的风格,张扬而柔韧。绾起的发丝被凤钗束成扁平形状,有珍珠串在颊边叮当响……走过街头,身后有大内侍卫若干,御辇不坐,走路却有宫女跟着扶…… “娘娘,娘娘……” “说来微服私访,你们再叫娘娘,小心我掌嘴。” “那夫人,夫人您等等奴婢。皇……老爷有命令,要早些带夫人回客栈。”小宫女们一个个焦急,侍卫们也急,一不留神,怕皇后娘娘便这般像风筝飞了……这2年多来,她一直郁郁寡欢,残暴冷酷,不知逃了多少回?若不是听闻皇上为了她,有意以临安相赠,为博佳人一笑,不打萧王府,这维持了两年多的虚假夫妻早…… 哎,皇宫中服侍主子的宫女太监,哪个不知,皇上疼娘娘疼入心坎。为她,舍弃三千弱水,独宠她一人?
只可惜,久了,皆知娘娘不怀有一男半女,全因和皇上同房不同枕,不同心,不同梦啊!一段孽缘,却爱的那么痴。烽火狼烟起,为博她欢心,他宁可做昏君,养临安为患,并准她来临安探一回乡…… “该死的!”木槿忍了忍,随他们跟了。总之,她也逃不脱。她若逃了,戏风能不惜燃起战火,毁了临安城。小七,莲儿,宝宝,云泽,这些人,都将有危险。戏风,已经发疯了!他可以疼她入骨,却不能没她一天!
叹了叹气,看样,只有堵城思人了。两年多了,漫长了2年,如今的莲儿,也该会跑,会玩了吧?
一匹疯马忽然从街对面飞驰而来,马上人慌张失措。”闪开,闪开……”街中央,还有个小娃子,正在那翘首期盼。木槿来不及犹豫,猝然飞上前,揽入花雪莲的身子,踩着马头,从马车顶端飞下去。刚刚的一片安静,顿时变成哗然,木槿抚了抚小雪莲的脸,情不自禁的想微笑,“小东西,不害怕吗?” 难得见个小家伙,这时候不哭着抱着她颤抖的?这小家伙,胆识不一般。胖乎乎的,长的可真可爱,不由得想多瞧两眼…… 宝宝阿姨? 花雪莲抬起头,忽然怔住! 这不是宝宝阿姨吗?用双手环住她腿,很亲切笑眯眯地回道:“有阿姨在,莲儿不怕的,西西。” “莲儿?”木槿猛地像被电击了一般,捧住他的小脸,仔细端倪他五官。有些颤抖地,用指抚着他眉梢,悄悄地问,“小东西,你叫什么?” “阿姨?”小雪莲纳闷,宝宝阿姨,不知道他叫什么?是不是中邪了捏?摸了摸她的手,是热的哇,爹爹说鬼附身是很冰的……他瞪圆了双眸,好奇地凝视木槿……穿的好漂漂,很奇怪捏! “你叫什么?”木槿重复地问道。 小雪莲扁扁嘴,“我……” “夫人,我们该回去了!”几个大内侍卫实在忍无可忍,两个时辰走不过这条街,皇上怪罪下来,他们全死无全尸。听闻临安城有夙敌,为了安全起见,只有准备好脸,被皇后娘娘打了。 ‘啪……‘果真一个巴掌挥过来,“滚……” “奴才们得罪了……” “见鬼!”木槿便这般,被一群人蜂拥推出集市,剩下小雪莲嘟着嘴疑惑……宝宝阿姨好奇怪捏? “莲儿,给你糖人。”桔梗折回来,将糖人递给他。 “桔梗阿姨……” “恩?” “我刚刚看到宝宝阿姨了哦,还有很多很多带刀的叔叔跟着她。为什么别人都叫她夫人,还产的那么金灿灿的漂衣衣哇?” 听着雪莲的话,桔梗心顿是一震!宝宝和花云泽今晚才能回临安,怎么可能是她?”你确定是她?” “恩哈,她还问莲儿叫什么捏!” “她真的回来了?”桔梗的眉梢打结,瞥向街尽头,心底在问,你回来了吗?你还有脸回来吗?抛弃了,还回来为何?伤够了,就适可而止,还打算玩弄王爷的心?桔梗狠狠攥拳,指甲扎着手心,叮嘱着,“莲儿乖,这件事不要和王爷说……”
第一百三十一章第一百三十一章 朝华客栈中,已摆好酒席。 大内侍卫将客栈内外监控的水泄不通,一间厢房,精致不奢华,淡淡的香典雅迷人。墙上的字画,出自苏大师人的手笔。墙角中的花簇,从房顶坠落,三三两两甚是漂亮。檀香桌,漏空的扇椅,布局的饶是书香气和人情味儿…… 木槿踏入房中,黑眸扫了一眼案上的珠宝首饰。无论有多美,皆不感兴趣。径自走向榻边,沉默不语,嘟着的嘴谁见谁知在不满。准她逛街,却跟一堆的蜜蜂,蛰的她连点自由都没有…… 戏风坐在案边,正摆弄什么。 贴身小公公李明,正伺候着指指点点…… 木槿也懒得看,倒头便睡。 微服出巡,说白了便是陪他游玩。而她,究竟要几时,才能见一见他?哪怕仅是远观,一眼就好。看他好不好,转身便走,不会耍无赖!叹了叹气,将被子拉过头顶,生起了闷气……明明差一句问出那小娃子叫什么?是不是她的莲儿了?某些“龟孙子“跟着捣乱,气煞她也……
“槿儿……”戏风抬起眸,见她情绪似不好,便起身拍了拍衣衫走近床边。殷红素样的衣衫,束白色的狼皮腰带,瀑布般的发丝披散肩头,几根刘海是蜷卷的波浪,撩过长长的睫毛,美丽的风华绝代。犹如丹顶鹤上的一点艳红,雪莲花上的一片红絮……仙气撩人,美的明艳,精致又风情万种……2年的岁月,磨的他成熟几许。一直付出的爱,不停的爱,令他变的越来越体贴…… 明白爱的不公平,所以他不断的付出,不断的给予。希望,有一日,能亲手争取到十分之一的幸福,那便足已……修长的指,拉开木槿的被,“宝贝,又跟谁闹性子了?母仪天下的当国主母,总闹性子,你叫朕如何是好?” 听罢,木槿将枕头蒙脸上,“请皇上,别烦我!” “是不是朕又惹到了你?好嘛,邈道歉,不问为什么,你先把头抬起来跟我说话就好。”戏风对她百般纵容,无尽的宠。只要她喜欢,日月星辰他也一样摘,烽火狼台,万里城池随她割取…… “我要睡觉!” “那脱了靴子再睡。” “不要烦我好不好?”木槿的心情很糟粕,谁招惹向谁开炮。她便是这个性子,没法克制的暴脾气。”你知道怎么道歉最好,可你能做到吗?”枕头狠狠捂住脸,憋死她算了,干脆憋死…… “槿儿……” “好,你不爱理我,那我替你脱靴子睡觉吧!”戏风伸手替她褪掉靴子,木槿的脚狠一踢,他便吃痛倒退,手心的瓷镯,‘啪‘摔落地上,摔成一片片碎片……眸色刹那一冷,旋即抿开温柔的笑,悄悄蹲下身,拣起一块块碎片。眸底有多心疼,木槿看不清,可李公公却看的透彻…… “皇上,奴才替您拣吧!” “不必,朕来,你先出去,不要吵到娘娘休息。”戏风一边拣着碎片,一边嘴角噙起自嘲,他这是何苦?何必犯贱?一向遨游九天,得天下又得美人的戏风,却得这般去讨好她……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贱,却停不下来宠她……或者哪一天,当他宠累了,爱够了,就会对她放手了吧? 碎片扎破了手指,流了血,吓的李公公忙替他包扎,“皇上,您小心着点。奴才来吧,皇上是万金之躯,担负天下苍生的疾苦,可不能有半点的闪失……” “你们寒暄够了?”木槿骤然起身,瞥向戏风。看他手流血,忽然顿了住。恨戏风的束缚,恨他拆散她的家。恨他说宠爱,给她最多的疼爱,却从不给她自由。恨他为什么不残暴,对对她狠一点,那她能崛起狠狠地回击他?恨他,为何做最残酷的事,却能用最温柔的口吻哄她?
“皇后娘娘!”小李子实在忍无可忍,两年多了,见皇上日渐的疼痛,受不住了,他今儿个不喷,天便得塌下来……捋了捋衣袖,似要打架一般,即使做奴才,他也算有魄力的。心疼皇主子,豁出去了…… 木槿额前竖起黑线,冷嘲,“你还要打我?” “奴才不敢打您,但奴才要报不平。就算一会儿被砍头,奴才也认了!皇上娘娘,2年半了,就算冰人,铁人也该有温度了。您就瞧见您的痛了,可皇上的痛呢,您瞧没瞧见?您就算不爱他,也给他一个笑好歹。奴才知道,您心里头有个人,忘不掉,恨着皇上狠心,不给你出宫……可、可您也不想想,皇上不全为他自己呀!若不是有您,给他找个借口,他如何才割舍了临安城给七王爷?他如何能养虎为患?奴才是个太监,不懂做大事,但皇上能得江山,则不能妇人之仁。他是必杀七王爷不可,只是怕您伤心,才替您做了个决定,找个放任他的理由……您知道,为了您,朝堂上怎么说皇上的吗?说是昏君!昏君!是昏君哪!为博娘娘一笑,皇上刚刚……”小李子说着说着,这眼泪便止不住了。也不顾死活,抓住戏风受伤的手指,气道:“您的一脚,毁了皇上多少夜的辛苦?皇上说,孤儿没有生辰,每年润5月的十五,都是娘娘的生日。为了准备礼物,找了瓷匠学了一个多月,又熬了七个晚上,才给您赶出来的瓷镯子。昨晚,为了这个还把手烧坏了。您看,你好好的看,看皇上尊贵的手上,有多少的伤。您好歹也领个情,问一句疼不疼吧?” “小李子!” “皇上……” “掌嘴!”戏风眯起桃花眸,对他责备。这些废话,没必要开口博得同情。烧不烧坏,邘他的事。他在乎的,是那个镯子,她爱不爱? “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听那啪啪的响声,木槿的心又乱如麻。戏风的手,仍是在滴血。十根手指上,果真有烧灼的痕迹。他想掩,却被木槿抓了住。皱了皱眉,用嘴给他吹了吹,扫着满地的碎片,深呼一台,“对不起,我不知道……” “嘘!”戏风按住木槿的红唇,戏谑邪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却成了惊惶。哈哈,小李子,再跟朕重做一个!” “大哥……” “恩?” “我跟你一起!”话落,木槿牵住戏风的一根小手指,“我踢碎的嘛,我得出力,不然我不成了狼心狗肺?” 他那一抹笑,他等了两年半。 为了那一抹笑,让他倾尽心肠也无妨。勾起他一根指,并不代表接受了他,却忍不住的冲向高山大喊…… 陪他一起做陶器,看着他手一次次受伤。木槿才懂,小李子话中的忿忿所谓何来?她,是不是对他太残酷?她,是不是真的太自私?只顾她的情,她的爱,她活的好不好?却忘了,她的冲动,伤了小七又伤了他……或许他有错,或许他放不开。而如今,放不开的又何止他?她不也是,放也放不开? “靠,真难!”木槿在那嘀咕着。 “小心烧到手……”戏风忙拍开她的小手,亲力亲为。烫的指肿成胡萝卜,却还笑的那般开心,他说,男人的手厚实,抗烫。他说,她是他的妻,要把她的手保护的白白嫩嫩和豆腐一般…… 眼见着他忙碌着,不像个帝王,倒像个小丈夫。木槿便坐在边上指指点点,像个凶婆娘一般。或许,她该对他好一点,即使不爱他,也该领领情。就像小李子说的那般,2两半了,冰也开融成水了。她这块冰,冻了融不化,总该停止刺痛他了……”小七。”此时的她,只有在心中,一遍遍地念他。却只有,对这个爱他至深的大哥笑。哎,情啊,是美丽绚烂的,只不过,总短暂的令人扼腕…… “师傅,师傅……”忽然,银杏像个小杨排风一般飞奔进房,笑嘻嘻的抓住木槿的胳膊撒娇道:“徒儿想你了。” “你每天必报道一趟,还想我了?”木槿翻了翻白眼,她的想,咋便那不值钱的?恐怕,不是想她,是想他吧!别以为她白目,可看的清,这鬼丫头脑瓜里想的什么糨糊?每天必来,来了必吵,吵完必发誓,再也不来了!可不到24个时辰,准保溜溜再来,先跟师傅打个招呼,随后便是美人皇帝,美人皇帝地叫……”美人皇帝……”瞧,银杏这不又凑到戏风跟前,像只小猴子般看他做瓷器…… “美人皇帝……” 戏风不理,她便左右不停地转悠,叫他“美人““美人儿“肉麻的甚。”美人儿,再不理我,我偷光你衣物喽?” “小丫头……” “不要这样冷淡嘛,我看你对师傅挺热情的!我是师傅的徒儿,也是你的徒儿,你要疼我,爱我,不准欺负我,尤其不准不理我。你看,你这眼神多可怕,我又还没偷你,你瞪那么凶干嘛勒?”银杏实在不解,同样是人,为何那么大差距?其实,她也不懂,为何爱缠他,或许是师傅的缘故吧…… “美人儿……美人皇帝……哟哟哟,你不理我,我可偷你NK啦!”银杏很不满地努起嘴,便是泥人,也该有个反映…… “你再放肆,别怪朕对你,不客气……”戏风的桃花森冷的咄咄杀人,那份柔情,危险的除了木槿,任何人靠近,皆成了凶器。 “怎么个不客气法?”罢了,银杏也不缠了。干脆一屁股坐上他做瓷器的桌上,一根手指,甚无耻地,扎进其中,边把玩,边好奇问,“软禁我?蹂躏我?师傅,你听听,他要对你徒儿不客气,就是对身为师傅的你不客气。这个男人还是不要了吧?小七多好,对女人的徒儿也好,师傅你爱他就对了!”银杏又开始挑拨离间,偷偷给木槿挤眼睛,使眼色……即使偶尔胡闹,但她懂,师傅心中想什么?
不忍心见戏风棒打鸳鸯,她每每来闹,气他气个半死。有师傅做挡箭牌,皇帝美人又能奈她何? “你想死吗?”戏风忍无可忍,抬起眼眸,桃花眸依旧妖冶拂风。可发丝却被吹满天,唇瓣的色泽变的愈红…… “师傅,他欺负我!”银杏扮了扮鬼脸,蹲在桌下,小嘴喋喋不休,“我又没有说错,师傅都不爱你,你还什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