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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嫡妻谋略-第64部分

小说: 嫡妻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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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厉害。这样的东西,您准备给谁用啊?”轻语顿了一下:“嗯,主要是给脸受到伤害的人用。里面有很多消炎止痒的成分,效果会很不错的。”李承弼见轻语弄完了,就催促她快点休息,轻语微皱着眉头问:“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催促我睡觉啊?”李承弼有点不自然的笑着说:“不是怕你累吗?我们今天早点休息。”轻语默然的换了睡衣上床,李承弼轻轻的圈住她,轻语把脸转向一边:“好了,我真的有点累了。”李承弼在她的鬓边轻轻的亲了一下:“好了,我不打扰你,早点睡吧。”轻语闭上眼睛一会就睡着了,李承弼轻轻的推了推轻语:“轻语,轻语……”轻语躺在那里呼吸轻浅,好像是真的睡着了。李承弼轻手轻脚的下床去,穿好了衣服,回过身去看看轻语,蹑足潜踪的出去了。还不忘在桌子上拿了一点轻语做好的面膜,轻语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李承弼拿着东西出去了。过了半天,轻语慢慢的坐起来,穿好衣服,跟着李承弼出去了。李承弼在院子里找到李承凭,李承凭手里拿着一摞衣物,李承弼看看左右没有人,才走过去:“承凭,你帮我弄好了?”李承凭把手里的衣物交给李承弼:“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李承弼举着手里的面膜:“哦,这是轻语做的面膜。轻语说对受伤的皮肤很有疗效。”李承凭惊讶的说:“你是从嫂子那里偷来的?”李承弼把食指放在嘴边,往左右看了看:“你小点声!别让别人听见。”李承凭摆摆手:“好,我不说了,你快去吧。别回头让嫂子发现了。”李承凭转身离开了,李承弼朝着西跨院走去。轻语靠在墙上,仰着头望着漫天的星斗,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若垂柳自从天黑以后,就坐在房里等着李承弼,李承弼来到若垂柳的门前,轻轻的叫了两声:“垂柳,垂柳。”若垂柳立即就跑出去把门开开:“承弼,你真的来了!”若垂柳一下子扑到李承弼的身上,李承弼往身后看看,把若垂柳推进房里:“我们进去再说。”


 124、李承弼的哄骗
李承弼把带来的衣服和轻语做的面膜放在桌子上,若垂柳愣住了:“这是什么?”李承弼指着那些东西说:“我知道你什么也没有带出来,帮你在林诗雨那要了衣服。这个是轻语做的面膜,对你的脸很有好处,你自己记得敷。”若垂柳怔怔的看着李承弼:“你来就是为了给我送这些东西的?”李承弼望着若垂柳已经好了很多的脸:“是啊,我怕你这儿什么都没有。你看看你这里还缺什么,我明天再给你带来。”若垂柳忍不住眼泪流下来,滴在伤口上一阵阵的抽痛,李承弼一下子慌了神:“垂柳,你别哭啊!”李承弼把若垂柳揽在怀里,轻轻的替她擦着眼泪,李承弼打趣说:“怎么感动得都哭了?”若垂柳泪眼婆娑的看着李承弼:“我不是感动,我是伤心。我们那么多年走到现在,竟然沦落到深夜相会,偷鸡摸狗般的怕被人看见。你过来看我不是因为想我……”李承弼表情复杂的看着若垂柳,半晌才开口:“垂柳,我们都是那么多年的夫妻了,我以为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么多的言语。你是了解我的,我更了解你,我的身边还有轻语,她是个好女人,我也要照顾她的感受……”若垂柳使劲的摇着头:“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我不要听见她的名字!她好,她温顺善良,善解人意。我就下贱不堪,遭人嫌弃!”李承弼紧紧的抱着她:“垂柳,垂柳,你冷静一点。”李承弼越是劝阻,若垂柳就越是激动,使劲的一甩手,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光。轻语装面膜的小瓷罐落到地上摔得粉碎,面膜洒了一地。两个人都站在那里,说也不说话。过了半天,若垂柳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碎片。李承弼赶紧也蹲下身去:“我来吧。”若垂柳固执的甩开他的手,李承弼叹了口气,快速的把地上的碎片都捡起来,却不小心划破了手指。若垂柳看着红色的鲜血顺着他的之间流下来,赶紧抓起他的手放进嘴里,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李承弼笑着说:“还是心疼我吧?”若垂柳没好气的说:“我就是傻,就是痴,就是爱你,怎么办?”李承弼把若垂柳搂进怀里:“我爱你,是真的。”若垂柳窝在李承弼的怀里:“承弼,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李承弼哄了若垂柳一会儿,站起身来:“垂柳,我得回去了。”若垂柳失望的说:“承弼,你今晚不留在这里吗?”李承弼眼神飘忽的说:“我出来的时候,轻语不知道,如果一会儿她醒了,会误会的。”若垂柳站起来死死的抱住李承弼:“她误会什么啊?你来我这里过夜,难道有什么不合情理的吗?你那么怕她误会?你有多在乎她?和我相比,你到底有多在乎她?”李承弼推着若垂柳:“垂柳,你别这样,我怕真的该回去了。”若垂柳死死的抓住李承弼:“不行!你还没有回答我,在你心里到底更在乎谁?”李承弼皱着眉头:“垂柳,别这样。”若垂柳突然松开了李承弼:“我知道了,你已经给了我答案。你走吧,以后永远也不要再来。从此以后忘了我,把我们那一段快乐的日子都忘掉。”李承弼还想说什么,若垂柳已经开始往外面推他:“你走,你走,你快走!”李承弼被若垂柳生生的推了出去,李承弼怕一声张会被什么人发现,叹了口气离开了。他回去的时候,房里点着灯,一进门就看见轻语抱着膝坐在床上,李承弼一愣,十分心虚的说:“轻语,你怎么醒了?”轻语面无表情的说:“她好些了吗?我刚才给她找了一些衣服,明天你拿给她吧。还有那些面膜,都是给她做的,对她的伤很有好处。”李承弼看着轻语:“轻语,我……”他走到床边,坐在轻语的身边,轻语就把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李承弼语无伦次的说:“你跟我说她受了伤,所以就去看看,我其实就是想去安顿安顿她。”轻语冷笑了一声:“你安顿好了吗?”李承弼厚着脸皮抱住轻语:“轻语,我是怕你多想才不告诉你的。”轻语推开李承弼:“你不要碰我,我不是和不说过,你不要在别的女人那里温存完了,又回到我这里找安慰。我不喜欢,我好讨厌!”李承弼抱着轻语不松:“我的好轻语,别生气了。我没有在她那里温存,我只是去给她送东西,你这个大醋坛子。”轻语叹了口气:“好了,随你怎么说。我真的累了,想休息了。”李承弼抱着轻语躺下来,轻语转过头去:“你干什么?”李承弼平静的说:“我睡觉啊,你睡觉,当然我也睡觉了。”李承弼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轻语,轻语复又坐起来:“你不要在我的床上睡觉!”李承弼十分颓然的问:“那你要我在那里睡啊?”轻语皱着眉头:“我不管你要去哪睡,反正不要睡在我的床上。我不喜欢别的女人的味道,你碰了别人又回到我这里睡觉,我讨厌死了!”李承弼被轻语吼下了床,轻语把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丢给他:“要不去书房睡!”说完自己转身冲里面躺下了,李承弼光着脚站在地上,傻傻的抱着枕头和被子,后来觉得脚底下凉了,才回过神来。李承弼唉声叹气的把被子铺在了地上,躺在上面,然后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盖在身上。轻语躺在那里,听着半天没有声音,坐起来看看门口,低头往地上一看李承弼正在看着自己。轻语皱着眉头说:“不是叫你去睡书房吗?你怎么睡在这里了?地上多凉啊?你是不是想生病啊?”李承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既然没有消气,我怎么敢出去睡。我不能让你带着气睡觉啊。”轻语看着他那副样子,既心疼又恨,没好气的说:“那你上来吧。”李承弼一听轻语叫自己上床去了,高兴的站起来抱着被子过来了。轻语又板起脸来说:“不过,你上来可不许乱动,就规规矩矩的睡觉!”李承弼委屈的点点头:“是,夫人。我一定老老实实的睡觉,不会让夫人觉得不舒服。”轻语往里面挪了挪,李承弼就在她的身边躺下了。轻语把脸朝里不理他,李承弼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轻语:“夫人,夫人……”轻语抖了抖肩不理他,李承弼知道这次轻语是真的生气了,叹了口气,止了蜡烛也睡下了。第二天,轻语起床的时候,照样不理李承弼,尽管李承弼低声下气的陪着笑脸,轻语还是视若无睹。吃早饭的时候,轻语一个人走在前面,李承弼讪讪的走在轻语的后面。九奶奶坐在那里一看就是两个人出了问题,等轻语和李承弼坐下来了,九奶奶才冲着李承弼说:“承弼,你是怎么惹你媳妇生气了?”李承弼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奶奶,您明察啊。我只是做错了一点点小事,从昨晚一直哄到现在,轻语还是没有理我。”李承凭和林诗语坐在一边相互看了一眼,李若溪坐在一边看着哥哥李承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愤愤不平的说:“这家里到底是什么规矩?她苏轻语当年也只不过是我家的一个下人!竟然……”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九奶奶打断了:“你这没规矩的丫头!是不是还想让我动用家法啊?苏轻语也是你叫的?她是你嫂子!你哥哥和你嫂子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轮不到你说三道四!”李若溪是在觉得委屈,这些天家里发生的事情,叫她晚上睡不着觉,若垂柳竟然被奶奶变成了下人。这个奴籍的苏轻语竟然得到了大家的抬爱,就连平时那么孤傲的哥哥都能为她放下身段,低声下气的。她长这么大,也是在大家的关怀和疼爱中长大的,突然间冒出这么个苏轻语竟然把自己的宠爱抢走了。李若溪越想越生气,放下筷子:“我吃完了。”林诗雨想要去叫她,九奶奶摆摆手:“不要去管她,这丫头就是被我们从小惯坏了。这个样子,以后要怎么嫁出去?谁敢娶她啊?”九奶奶又转过头去对轻语说:“要是没什么大事,就别跟他怄气了。俗话说的好,这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差不多就行了,别把他再推到别人那里去了。”轻语望着九奶奶,脸上露出一点笑意,李承弼借机赶紧给轻语又盛粥,又夹菜的,轻语一直皱着眉头,不看李承弼。李承凭和林诗雨在一边打着圆场:“昨天,我们上街寻见一家特好吃的菜馆,那里的菜特色可多了。”李承弼抓住机会,捅捅轻语:“我们今天也上街去尝尝吧,好久没出去了,我们好好逛逛。”九奶奶在一边说:“一会儿去账房,支点银子,轻语喜欢什么,你就给她买什么。”轻语低着头说:“谁和你上街,我和诗雨一起去!”



125、 若垂柳投井
若垂柳早晨起来就跟着九奶奶房里的丫环们忙碌起来,一会儿是擦抹桌椅,一会儿有事端茶送水的。一大早晨起来就忙个头昏脑胀,走在外面的青石板上,只觉得太阳火辣辣的照在身上。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才算歇了一会儿。若垂柳来到井边,想借着井水洗一把脸,刚走到井边,就觉得眼前一黑,脚下已经迈出了那一步,一头就栽进井里。不一会儿就有人满院子里喊:“不好了,有人跳井了!有人跳井了!”若垂柳被打捞上来的时候,早就晕了过去,人们七手八脚的把若垂柳放在井边。有人过来给她按胸捶被,她吐了好多水,才睁开眼睛。只觉得周围的人一直在转啊转啊,头脑里什么思维也没有,只是嗡嗡的响着。有人早就去通禀了九奶奶,九奶奶一听若垂柳跳井了,满腹的狐疑,赶紧叫柳叶陪着自己来到后院的天井边。人群里有人喊:“九奶奶来了。”众人立即就往两边一分,九奶奶看着满身是水的若垂柳:“赶紧把她弄到屋子里去,快去请大夫。”大家都纷纷散了去,九奶奶让人拿出若垂柳房里的钥匙,把门打开直接放在了她自己的房里。若母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消息,一路哭着就跑来了:“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你怎么能被他们逼得跳井呢?我可怜的女儿啊!”九奶奶远远的就听见她在哭喊,赶紧叫人把她在门外拦住,若母以为自己的女儿不行了。哭闹得更加厉害了:“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你的命怎么这么短,你怎么能扔下娘一个人走了呢!你死得好惨啊!”李父和李母听见消息也赶了过来,听见若母在那里一哭,顿时慌了神,李母对身边的人说:“快去通知六少爷!”有人赶紧去上街找李承弼,九奶奶终于忍不住出来:“好了!你哭什么?你女儿不是好好的吗?让她进去看看,在这里哭什么丧!”若母一听自己的女儿没有死,连滚再爬的进了房里,若垂柳已经换上了干爽的衣服,躺在那里和死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脸色苍白,嘴唇青紫,让人一看就心生畏惧。若母扑到女儿的床前:“女儿,垂柳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若垂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是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大夫号了脉,只说都喝姜汤和驱寒的东西,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怕就此得伤寒,还有一个坏处就是被井水这么一冰,以后就别想再怀上孩子了。大夫并不是詹连成,舅奶奶特意吩咐不要去请詹连成,可见她早就有打算把这件事瞒过去。可是她却不知道,李承弼的母亲早就叫人去通知李承弼。经过一番折腾,若垂柳的脸上有了一点血色,精神也恢复了一点。见自己的母亲趴在自己的床边,用手握住她的手:“娘,别哭。”若母听见若垂柳叫自己娘了,又高兴又伤心的说:“女儿,垂柳你怎么能这样想不开啊?为什么要投井?就算是李承弼不要你了,也不能这样轻生啊!”若垂柳看了看身边围着的一大堆人,眼睛转了转,自己明明是失足落水,怎么转眼间成了投井了呢。再环顾一下周围,这样熟悉,原来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原来跳井有这样多的好处,想到这里若垂柳声泪俱下:“承弼不再要我了,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能怎么样呢?只有一死了之!”就奶奶叹了口气,对身边的人说:“没事了,你们都回房去吧。今天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大而化之!如若有人敢在背后里嚼舌根,我一定不会轻饶!”众人吓的都吐了吐舌头各自回房去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直到房里只剩下若母和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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