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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水漪漪-第42部分

小说: 水漪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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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剑花明闪闪的,黑暗的夜里也被照得明晃晃的,手中不用大脑指示都能机械地挥舞手中的剑。

即使是这样,我也没觉得很吃力。感觉有点不对劲,我抽出一点余力向尼耶晟那边看去,发现不禁围攻他那边的人明显比我这里多,而且两个领头人也出手向他攻去。原来他们是先想集中主要兵力先把最强的对付完了,再来解决我。

我又解决了两个,就向尼耶晟那边去支援。 我又解决了两个,就向尼耶晟那边去支援。一片银光闪过,十几针细密的银针带着尖锐的冷锋划破了这暗黑的夜空。放针的黑衣领头人嘴角泛起冷酷的笑,如同一个猎人就看着掉进陷阱中的猎物眼中放出黠烁的光。

我大脑还来不及思索,身体已先做出了反应。我身手敏捷地先一步跃了过去,攀到他强健有力的双肩,促不及防之下被我推倒在地,几十枚银针险险擦过我的后背,射中旁边的黑衣人,惨痛间应声倒地。

我敢打包票,我这一跃足足有三米多,事后我感慨万分,这要是放在体育立定跳远考试那该有多好,不会可怜到区区一米五的距离都考不及格。

我压着尼耶晟重重倒地,他闷哼一声,我的下巴也嗑到他硬邦邦的肩膀上,唇擦过他突起的喉结。他喉头滚动了一下,我意识到这姿势有多暧昧,尴尬得一手撑在地上,抬起头的一瞬间,却看见他脸上有一抹可疑的绯红。

正待要看清楚时,他脸色一凛,一手护住我的头,一手揽住我腰就地连打了几个滚,只听见一声声刀深嵌入地里的闷响。细碎的石子磕着我的背,细细碎碎尖锐的疼痛从我背后传来,要不是护着我的头,估计都撞了几个大包了。

我郁闷的想,电视里那些男女主角翻滚在地上唯美的画面不知有多假,殊不知实际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从中得出的实践感言是: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尼耶晟带着我翻了几个滚后一抓住空隙,就顺手操起地上散落的剑狠决地连刺两刀。矫健地一跃而起,漂亮地有个高空翻,又飞快地补上了一刀致命的一击。我也撑地借力而起,轻巧地躲过黑衣人的袭击,拾起地上的软剑朝黑衣人刺去。我们两个各自又解决了几个,像是事先商量好了的一样,极有默契地汇合在了一起,背靠背御守各自的一方。

 “这样不行,杀敌还能应付,但是又要堤防他们的暗箭,有点冒险。看来只要使用我那个下下之策了。”

尼耶晟双眉也凝结到了一起,对着我的眼轻点头,我与他心照不喧,见机行事。我一手探到暗袋,把早准备好的溃肌粉拿了出来。中此毒者会面色发黑,从肌肤到内脏溃烂而死。我瞅准黑衣人再次涌上来的时机,向他打了个眼色,他迅速跃出,我也退后一步,撒出毒粉。

毒粉漫天扩散开来,黑衣人反应也极快,马上退了出去。我早有所料,轻哧一声,运足内力,粉状的细粉逐渐凝成一粒粒晶莹的小水珠。尼耶晟了悟,掌风扫下,晶莹的水珠挟带着凌厉的劲风向黑衣人扫去。一个个黑衣人痛苦的应声倒地,我和尼耶晟趁乱飞奔而去。

这招是我偶然运行静湖心法时发现的,原来毒粉配上我的静湖心法就能把粉状的颗粒凝结成水珠,摧动内息运行在掌间就能在一瞬间把粉层凝结成水珠运用在毒粉上施毒,做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假如我有沈炎的玄冰决的话,就可以把毒粉瞬间凝结成冰粒,植入体内,那杀伤力就是AA级的了。这一切灵感还是得源于天龙八部里天山童姥那个生死符。

一股凌厉狠辣的掌风从侧面突如其来地袭向我,避无可避地我只好闭上双眼,做好了承受那一掌的准备。没想到一双厚实的手把我圈入他的怀抱,我诧异地睁开双眼时,一口腥甜的湿气喷在我胸口上,衬得我粉红的罗裙更加艳红,像是一朵明艳俏丽的杜鹃花。脑中轰鸣乱响,只有那句‘望帝春心托杜鹃’在我耳中不停萦绕。

他汗湿的发贴在鬓角,嘴角仍残留着那抹触目惊心的血,他就这样风轻云淡的扯了个淡淡的笑,口气轻得像是说着今天的天气一般,“我们扯平了。”

我心有内疚,我刚刚救他只是出于条件反射,如果再给我考虑的时间也许就不会冲过去了。他刚刚明显有时间去考虑是否救我,而他就这样救了我,出与本能,也思考过。

那个偷袭我的黑衣人露出残忍得意的笑,可瞬间不可思仪地捂住了他胸口,血顺着他指缝汩汩留出。他嘲弄地抽出他胸前的剑,带着我疾奔而去,黑衣人惨淡地捂着痛楚重重向后跌下。

我们俩估摸走了几千米,也没见再有黑衣人追,他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我原以为他是受了一掌挺不住了,刚想担心地问候一句,没想到他只是掏出刀来在树上刻着奇怪的图案就符号。搞了半天是我瞎担心了,我松了一口气,也拿起软剑给轩哥哥求教的暗号。

头上突兀地冒出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倒把我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我刻上的“SOS”,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不解与困惑。

我见难得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他也会露出小孩子一般的困惑不解,不禁有些得意,脱口而出:“SOS,紧急求救的意思。”

“那这个呢?”我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个‘R’字母,Right右边的简称。刚想再解释,瞥见他深思的眸中湛蓝的精光,忙警铃大作,差点被他迷惑过去。

“这是我们的秘密暗号,怎么能全都说出来,除非你也能告诉我你刻的是什么还差不多。”我一句话又推了过去,他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去,变脸不翻书还快。他顶着沉着的那张扑克脸,提步每走几十米刻一个暗号,我暗骂一声“小气”也跟了上去。

他选刻暗号的方位似有什么规律,我又对五行八卦一窍不通,只能狗腿地跟在他旁边做着记号。他起先也就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未置一辞,我也不管它了,反正给他看几眼又不会少块肉。在大事上我从来不会含糊,到了后来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了,我就自我理解为他默认了。心下想,有了这些记号以轩哥哥的能力应该马上能找来了。

第一百章 春夜而不是夏夜(一)

空旷的野外格外的寂寥幽深,只能听到小动物相继的鸣叫声,你叫完它叫,倒像是开演唱会似的。现在大概是十一、二点钟,在现代我有可能才刚刚睡下。在古代待久了,我晚上的睡觉时间不得不改为八、九点钟。从来没觉得柔和的月光在这里竟显得无比光亮,突然有些感慨现代的霓虹灯是多么五彩纷呈。光焰照人。

我挑了个野草茂盛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来,手撑在脑袋下平躺了下来,舒服得轻叹了一声。尽管野草有点刺,咯得我后背隐隐又传来刚刚翻滚时磕碰的疼痛感,但这并不影响这种闲适的氛围。

痛并爱着,爱并痛着。

他也在我旁边像我一样平躺了下来,不过他就相对于我来说文雅得多了,他是撩起了下摆躺下来的。“水小姐也会有这样不雅的举动。”

“错!这不叫不雅,这叫随性好不好!”无意于他的嘲讽,我复又语调轻快地高语:“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他低低地沉吟:“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吗?小时候倒还天天和阿姊这样躺在大草原上。我们大草原上的草可比这里舒适柔软多了!”

我侧过身看到他的面容是少有的柔和,他的脸似被月光洗涤过一般,泛着一层温润的光圈。额角的碎发贴着脸际,勾勒出坚毅的轮廓,性感的薄唇逸出一串轻柔的笑意,尽把那刚毅的脸容变得无比柔和,别有一种出尘的俊逸。

他整个人似沉浸在美好的童年回忆,我嘴角扯开了个恬静的笑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少有的静谧,脑中尽飘过了那流畅轻快的旋律,嘴中不自觉地流出了那轻快甜美的音符: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着你的脸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偷偷的想念直到让我摸到你那温暖的脸知了也睡了安心的睡了在我心里面宁静的夏天那是个宁静的夏天你来到宁夏的那一天这副嗓音清亮低柔,干净得不带一丝杂质。倒是把梁静茹那首《宁夏》唱得韵味十足,娓娓动听。

等我睁开眼睛时,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我。那双湛蓝的眸子像是把夜空都吸进了他那幽深的眸中,尽比那子夜的星空还璀璨夺目,光华四射。那眩烂的光华中有一个小黑点在无限扩大,翻腾成一个巨大的黑洞,让人无可自拔地沉沦在他深邃的眸中吸附殆尽。

他衣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混着他特有的不知名的男子气息,尽让人没觉得有厌恶之意。相反,却有种蛊惑人心的魅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家常说的男人味,但是我知道我再这样被他煽动下去我会很危险。男人在蛊惑,后果很严重!

我假装镇定地移开了眼,眼睛一片澄澈地望着天空中繁亮的星空,殊不知我忍着我擂鼓的心跳忍得快要内伤,手掐得我的大腿掐得外伤。

“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木星。”

他的眼中是一片诧异与疑惑,终于收起了他的十二万伏高压电流,总算被我这一通乱扯吸引了注意力。“火星?木星?是什么东西?”

我顿时又一阵哑然,我扯什么不好偏偏又扯到了现代的知识。不说又不好,那厮已成功被我挑起了好奇心,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的。

他在我愣神的时候眼中又出现了了然,嘴中又勾起了我无比痛恨的嘲讽笑容,似在说:你就扯吧,就知道你又在糊弄我。

我胸中一片激荡,说就说,谁怕谁!

在脑中又把高中学的尽剩下的一点天文地理知识回忆了一遍,稍做梳理,尽量简单地描述了一下,高深的我也不会啊。大致就跟他讲了一下宇宙,银河系,再按它们排位的顺序介绍了一下水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说完之后又发现说错了一个,冥王星好像在我高三的时候被踢出了九大行星之中,现在已经变为八大行星了。看他听得津津有味,又不想在他面前出丑,当下也就不解释那个大大的错误了。

“所以说了,火星代表男子对爱情不解时事,粗枝大叶。木星代表女子对爱情的细腻温婉,慧智兰心。”我总结性的把刚刚那句话又解释了一遍。

“你怎么懂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他眼神犀利,暴出精光,把我一腔激荡的热血噼里啪啦地凉凉浇灭。

“你管我!”我嘟起嘴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架势。

他也很识趣地不再追问,毕竟也不是关乎国家大事的利益问题,也不需要那么深入地追究。

“听上去是有那么点道理,想不到你还是有点学识的。”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我顿时闪现了得意之色,但立刻又被狠狠的打击了一把。

“原以为你不过就是长得有点姿色,会耍点小聪明,比胭脂俗粉好那么一点点的女子。今天倒是发现你会唱新奇的小曲,还有那么一点怪异的理论。现在看来倒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与众不同的。”

我恨得咬牙切齿,愤愤地暴喝:“谢谢了啊!”

手狠狠地拔着我旁边的杂草,把它想象成那个不可一世的尼耶晟,我拔,我拔!可恶!居然把我拿那个什么胭脂俗粉来相提并论,还说我还是会那么一点点学识,搞得我像是个文盲,不识几个大字的粗鄙农妇似的。好歹我也是现代知识女性,不过尽量隐藏了一下学识,居然把我当成个文盲。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我要把你连根拔起,扼杀在摇篮下。

“喂,别拔了,草就没啦!”

“没听过野草拔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吗?”我就要拔,不好意思碍着你的眼了。

他一把抓起我的手,温柔的帮我擦掉了上面的泥土,眼中尽是宠溺,嘴角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溢。“我才不担心草,我是担心你的手。”他复又皱皱眉,“看,手被化破了。痛不痛?”他轻轻地在我手上吹气,热气吹乱了那一湖春水,尽显旖旎的风情。

我瞪大了眼,嘴巴成O型,塞下一个鹅蛋都不成问题。他炙烫的手抓住我的手,让我感觉仿佛被一个炙烫山芋粘住,甩都甩不掉。

冷冷的风吹来,此刻却觉得比那夏日里的凉风还酷爽无比。偶的神,这人不会被那一掌打得内抽风了吧。求求你还是让他醒过来,虽然我觉得他从未不可怕过,现在搞成这样更可怕了。

第一百零一章 春夜而不是夏夜(二)

我整个人石化在当场,手被他握着也浑然未觉忘了抽回来。那厮反而得寸进尺,手轻轻摩挲着擦痕,眸中那抹湛蓝愈来愈深。湿热的唇就这样大剌剌地吻了上去,灵巧的舌尖反复辗转舔舐,麻麻的似有小虫在啃咬。

酥酥痒痒的从敏感的手上传来,一股电流直击被当掉的大脑中枢神经,被这一电击下我总算找回了自己。收回了张大的嘴,艰难地咽下了口水,用尽全力把手从他手中抽掉,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角狡诈一闪而过。

我用力太大他也没有我想象只那么用力握紧我的手,我轻易就挣脱他的手自己却仰倒在草地上。虽然没有摔得像乌龟一样四脚朝天,但也是足够可以把它在我最糗的事上记上一笔。

我赧然地撑着坐了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把脸埋在草地上也好比面对他那张嘲弄的脸。也许是以前发生的事以足以让我的脸皮一层层加厚,城墙般牢不可破,外加踱了一层漆,固若金汤。

我怔愣地看着我被他舔舐过的手,上面还留着某人残留的痕迹。手抽出时他的唇还吻在手上,擦出一排水渍,在月光反射下透着晶莹的光泽。

我恼羞地迸出一句,“你在干什么?”如果不是碍于他的身份,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冲他吼上一句:“你发什么神经!”我在心里无比鄙视迈入社会主义阵营的我居然要在万恶的封建主义面前低下高贵的头颅。

他无辜如做错事的小孩,舌尖又蛊惑般不经意地轻舔了一下唇角,使原本粉红的唇色又艳丽了几分,那分明就是擦了一层嘟哩唇彩的亮晶晶惹人遐想、想入菲菲的唇嘛!他轻吐:“你流血了。”

我彻底无语,不想再接着这个话题,我怕我一时忍不住失控,到时做出一失足便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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