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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青鸟公主-第41部分

小说: 青鸟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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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遍了,你昨晚去哪里啦?有没有见到云夕姑娘?就是一个皮肤较黑、长着深紫色眼睛的小姑娘。”“我不知怎地,昨晚就在那边草丛里睡着了,刚刚才醒过来……什么人都没见到啊。”“你这孩子,怎么随随便便就在山谷里睡下?你们,”他回身命令后来的几个侍从,再四处找找,云夕一个女孩子独自进山……唉!”长桑君眉头紧锁,他已洗去了易容之物,又把长须修成短髭,恢复了年青时的面貌;与风霖走在一起,还真像是嫡亲的兄弟俩。“大哥,云夕姑娘是何人,是你随身的侍女?”“非也,云姑娘在鲁王城救了我一命,若非她,我已成九泉之下的冤魂,哪里还能回来见到你和叔祖父?唉,我昨晚与你祖父在书房争论人之生死轮回之说,全然忘却好生招待云姑娘,她年少好动,昨天酉时之后,居然一个人进了山,此时全无音迅!我——”“长桑公子、霖公子,寨中来了贵客,族长请你们快些回去。”那仆人见到风霖和风长桑在一起,大大松了口气。“何方贵客?”“是齐王宫的无亏公子和惜桐公子。”原来是这兄妹俩,风长桑苦笑:这两个公子是娴夫人的同胞弟妹——他的亲小舅子、小姨子,他可不能露面;鲁侯姬同已经不在人世了,他若是被这两人认出来,岂不又是轩然大波?
“小霖,你去招待他们,我——”他压低了声音,“我是假死脱身的,以后世上再无姬同,他们若是提到鲁侯的殡葬之事,你千万不要吃惊。”风霖了然地点点头,他这位堂兄每次回来都是易容换面的,除了他和祖父,无人知道风长桑就是鲁侯姬同;堂兄既然不愿做一国主君了,回到风寨过安闲的田园生活,他是可以理解的,并不像别人一样觉得不可思议。风长桑挂念着云夕的安危,带着几位侍从向另一条上山的小路细细搜寻云夕的行迹。而就在那们离开一刻之后,云夕的身影出现了,她在那边树下等得心急;深怕风霖又是遇到昨天那些蒙面黑衣人围攻,奔着风霖走来的方向找过来,却是没有发现他的身影。云夕蹲下身,看到一条下山的土路上有许多脚印,难道寨中有事,他急急下山了?是什么样的急事,连个招呼都不和她打就走了?
云夕气闷至极,以手遮着逾来逾烈的日光,走下山道来到风寒的后门。守门的小仆正在打嗑睡,云夕直直地跃起,跳到寨墙之中。明堂之中坐着三个风姿卓绝的年轻人;风霖正在伸手邀请两位贵宾饮茶,公子无亏端起玉色陶杯来在鼻下深深嗅了一下,“好茶!霖弟在这里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怪不得不去王宫探我们,父王可是常常念叨你呢。”风霖展颜一笑,“祖父年高,风寨虽小,可是琐事也是甚多,在下确是难以脱身,哪里比得上六公子,得以逍遥四方。”“唉,我的日子哪有你说得这么轻松,这次能来姑棼看你,是因为我们的一位姐夫——鲁国主君姬同突然病故;父王一下子惊得病倒,我和桐妹这次是去曲阜参加鲁侯的殡礼的。”“噢?鲁侯殿下正当壮年,为何突然亡故?”风霖不动声色地问道。“唉,父王也认为此中定有隐情,唉——”走过明堂后窗的云夕,听到风霖的声音心中一紧;他果然早就回寨了,自己却像个傻瓜一样在树下苦等,还说去给自己捉兔子……她靠近后窗向里望去:哼、哼,原来是赶着回来见狐狸精啊!
坐在风霖对面的齐国女公子姜惜桐年约十三、四岁,此时正一手执杯、一手以袖掩口,将清茶慢慢度到口中;她放下那个小小的陶杯,向一边的侍女略一颔首,侍女急忙过来给她续上新茶。云夕看得呆怔:怪不得风霖说自己野蛮不知礼教,原来他眼中的淑女应该是这样的……怒火早已消去良多,云夕闪身走进昨天休息过的客房,侍女绿芊并不在门口,想来是赶着去服侍那个温柔美貌的姜家女公子了。云夕换上一件深色的男装,系好包裹,很快地找到系在东园马厩里的小白马。她催着门口的侍从打开寨门,风鸣老人远远看了一眼:是那个陪长桑公子进寨的小侍卫,也就不在意地让人打开门放云夕离开了。

 

61 轮回之想
风清云走进庭院的竹制凉亭,看到长桑手持着一卷竹卷,视线却飘忽在亭下的莲池之中。“同儿,还在记挂着云夕那个小丫头?”风清云还是习惯地把风长桑称作‘同儿’。“风鸣老伯说云姑娘出门之后便策马向东而行,应该是去她时时念叨的东部海疆了……唉,我一路上把姑棼说成是人间仙境,好容易才把她劝到风寨来……”“你还是坚持认为她是你故去的母亲投胎转世之人?”“不然,如何解释她突然在鲁王宫出现将我救下?她言谈举止之间,细微之处与我母亲一般无二,连身上的气息都极为相似!”“生死轮回之说实属荒谬!同儿,叔祖觉得你是思母太甚、又经历被亲近之人暗算才突然生出此等怪念——”“那霖弟弟的身世又如何解释?叔祖您从东界渔村把他带回来时,他还不足满月,按小霖的出生日期算来,他出生之时已是我父母罹难近一年之后,他绝对不可能是我父母遗在世上的骨肉!但是他身上偏偏有我们风氏族人才有的人首蛇身胎记……”“这些年来,他的长相逾发与我相似,叔祖父,这些又如何解释?”风长桑激动得声音越来越大,风清云抬手止住他,“此事我已得诠释。”“十五年前,你父母到东疆一行,说好数月即归,可是近一年也未见他们归还,我数次派人去打探他们的消息,他们却是踪迹全无……有个说法是:他俩早就死在一个满面伤疤的老妇手中。”“我数次占卜都无明确的结论,似乎他们的去向是不可问及之天数……于是,我亲自去了一趟那个有名的海上仙山!那一次却让我找到了霖儿!”“我在崂山没能查到你父母的踪迹,只得失望而归;就在回程的前一天晚上,一个老妇人将刚出世的婴儿弃到我们借宿的村宅附近,我将她叫住问她为何抛弃孩子?”“妇人说,她的女儿未婚而育,又说不清孩子的生父是谁,只得将这男婴丢弃!我本就起意收养这个婴孩,没想到发现这孩子胸中上有我们风氏嫡传后人才有的印记!这是上天的恩赐啊!”“同儿,你还记得么?霖儿周岁那年,我曾取你俩的血滴验证,你们的血脉相合,霖儿的确是我们风家子孙!我想,他定是你父罹难之前与当地村女……”“不可能的!叔祖父,我父为齐王时,后宫那些个如花美姬他都不愿亲近,心中只有我母亲一个,又怎会留情于一个村女?”风清云不再开口,他一心修道,从未婚娶过,对男女之情的确不甚明了。“祖父、大哥!”风霖步履匆匆地向凉亭走来,“方才下人来禀报,寨子最东面的那眼井水变得浑浊不堪,有户人家提水浇菜,青菜当即就萎黄死去,幸好人畜都未饮用。”“最东面的那眼井?”风清云沉吟了一瞬,“那眼井通着蛟龙谷的神水……不好,定是神龙受到某种天敌袭击、流出毒血,快命人封上那眼井,以后不可再饮用!”“是,孙儿马上就命人去封井。”“谷底当真有蛟龙?”长桑不解地问风清云。“此事当从大周开国之时说起啊。”风清云捋着长须,“神人姜子牙精通五行之术,善观云候气、占星相地;他说大周的龙脉有两处定睛之宝地,一处在昆仑的冰川寒谷,一处在我们的灵山深谷。”“他用两个上古异兽镇住这两个龙穴:昆仑那里放养的是红鳞蟒蛇,是世间极阴之物;灵山谷中放养的是金冠龙鳄,我们使之为蛟龙,是世上仅存的纯阳之物种;它们受当地居民的血祭供养,同时它们的至纯内丹也滋养着大周龙脉。”“听你祖父清扬族长谈过谷底蛟龙之事,他说风氏先辈本是每年以数位童女血祭,就在两百年前,风氏的族长认为此种祭礼太过残酷,便改成以牡羊代替童女行血祭,只是风氏王族因此受到天遣……”“那位先祖慈悲?善,此举可是积德行善啊。”“道理是这样,可是就在那位族长废止了用童女活祭蛟龙旧俗的第二年,我们风氏王族的属地向国、一夕之间被北领莒国所灭,风氏王族不得不迁回姑棼老寨;而且我们风氏嫡传一脉的子孙凋零、从那也未养育过一个女儿。”长桑听得惊呆:果真如此!父王风逸(姜诸儿)只得他一个子嗣,姜哀儿是他挂名的女儿,并非他的骨血;而自己的三位夫人各生了一个儿子,当真无一个女孩。风清云续道,“这龙鳄不知受到何种生物攻击,以致于谷底的清水都被它的毒液污染……此事对大周国运来说,也绝非吉兆啊。”姬同默然,不管这龙脉之说是真是假,大周王室的统治早就名存实亡;姜仙人将一国之繁荣昌胜的重任交到两只古老物种身上,真是匪夷所思。风霖盯着几个壮年村人用大青石封住了井口,交代他们:以后从别的水源汲水之时,也要先用家禽试用一下水质,确定安全无疑之后再煮沸饮用。围观的居民都连声应着,风霖正要转身,忽然听到两个妇人小声商议着,“少族长在这里,你为何不去求他施药?”“我家少爷吩咐过,他染病之事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族长大人和霖公子,若不是要用你家秘制的药膏,定然也不会对你讲的……”“到底是什么病啊,要用那么多止痒、止痛的药膏,我一时也配不出来呀。”“谁知道啊,听内房的丫头讲,少爷的脸肿得像猪头一般大……你别告诉别人啊,小心柳少爷知道了……他可不像霖公子那么好说话……”风霖缓缓走远,他听到‘肿得像猪头一样’这句话,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却是无法捕捉。“杜仲,你去请柳少爷,就说我在明堂等候、请他饮茶。”“是,公子。”风柳是风清云族长十五年前从莒县的风氏旁支选出的孩子,本来是打算养大继承风族的家业的。但是一年之后风清云从崂山下带来了风霖,并向族人宣布风霖公子是他嫡亲的孙子,是下一任的风氏族长,风柳少爷又成了无足轻重的庶门旁支。风清云也没亏待他,请了?师为他启蒙,满十五岁后又让他进了临淄城的太学就读,并为他娶妻立业;风柳如今在大司徒手下任文职,这次来姑棼是携新娶的妻子回老家拜会本门族长的。风霖在明堂中备好了香茶,见一个戴着黑纱斗笠的玄衣男子进来,一身药膏的腥腻之气,待他开了口才知道这就是风柳。风霖起身相迎,“族兄来了多日,小弟一直想去拜望——”“你就直说吧,把我弄到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境地,风霖,你到底想怎样?”风霖吃了一惊,但是他面上并未任何异样,“族兄勿燥,坐下喝杯茶吧。”“喝什么茶?!那个妖女呢?与你一同跳下蛟龙谷的妖女呢?你快让她拿解药来!不然就一刀杀了我,何必这样狠毒折磨我?”斗笠下发出一阵钝钝地磨牙声。“族兄所言何意?你也看到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哪来的妖女?”风柳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定了些,他忽地把斗笠揭开,露出一张肿zhang糜烂的奇异面孔,因为涂了满面药膏、更像是被沸水烫洗过的山猪头。“霖弟!我承认是我鬼迷了心窍!我嫉恨你……若不是你突然出现,这风氏少族长的位子就是我的!”“我到司徒大人手下任职之后才知道,风氏族长拥有的不只是当世智者之名!风家在各国都有店铺产业……都是旧时风氏王族的臣属们代为打理,齐王殿下还收你为义子,位份等同于上大夫……名门贵女们对你趋之若鹜……这一切的荣耀本应该是属于我的!”“所以呢?”“所以……前天下午酉时,我带着几名高手侍卫在山腰上围攻你……没想到,你中了我一把淬毒的暗器又跌下了蛟龙谷,第二天一早却若无其事地回来了!那个与你一同跳下山崖的妖女还洒了我一脸毒粉……”“快给我解药!我新婚还不足一个月,这样每天蒙着脸避开我的新婚妻子,她已经起疑心了!风霖,你若是不杀我,就给我解了这可怕的秘毒吧——”“我不知你在说什么。”风霖把斗笠给风柳戴上,“族兄兴许是得了什么湿疹热疡吧,快找个名医好好治治,我当真无解药。杜仲!”仆从应声进来,“给柳少爷拿几包清火的草药。”“是,柳少爷请这边来。”风柳恶狠狠地盯了一眼风霖,无奈地随着杜仲去药房了。风霖把门关上,迅速地解开衣带,昨晚沐浴时他觉着小腹上有些异样,也没怎么关注,此刻细细看去,才知道那是一处新鲜的刀疤!
难道风柳说的都是真的?为何自己脑海中一点印记都没有?


 

62 艳帜高张
云夕赌气从风寨出来一路策马狂奔,没想到风寨附近的小路上绿荫遮天蔽日、全然不觉烈日炎炎,到了东向的官道上却是马蹄得得之处遍天尘土飞扬,路边稀疏的几株白杨垂柳也是无精打采、苦挨正午的曝晒煎熬。长叹一声……再长叹一声!
云夕后悔没有跟风长桑告别一声就离开了;若是长桑大哥知道她要走,总会给她备个马车和小侍从什么的,怎么也不会让她挨饿受渴地去齐国东界吧;若是此时再返回风寨,说不定正好碰见风霖那个讨厌鬼正和美人儿含情脉脉呢……说什么也不能再回风寨!她抹了一把流到下巴上的汗水,以手搭着凉蓬,盼着寂寂的官道上再出现一队像义父那样好心的行客,将她载到有房有水的城邑。老天果然是有眼的!一队车马自西南方蜿蜒而来,正是从方才的岔路口折向她所在的这条大道!可是,那队绵长的车马实在是特别惹人注目:总共有六辆双驱马车,每一辆木车都是朱红色的木制车厢,车夫的身侧插着色彩鲜艳的三角形小旗,驾车的马脖子上都系着桃色的纱制花球。看样子不是州县府衙的车马,他们是做生意的?难道是贩卖彩色布料的行脚商?云夕很是纳闷,但还是没等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两名剑客走近,就策马迎过去,学着当地男子的模样叉起手来,“两位大哥慢行,你们的车队可是要去临缁城方向?”那位约摸三十多岁的蓝衣剑客大声喝道,“何事挡道?你这小子……倒是骑了匹好马!”“这位大哥,在下匆忙离开驿馆,未能备置食物和清水,可容在下与你们同行共食?呃,在下会支付所需费用。”云夕随风长桑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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