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祸国妖妃-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在百姓而在孤一人而已。” 他这句话颇有“作秀“嫌疑,但殷氏兄弟看他神情却十分诚恳,任可寒更是感佩于心。哪里知道这倒确实是他的肺腑之言,因为他的进攻朝歌,“天下百姓“云云,不过是次一步的,真实的目的,确是为了妲己。 殷氏兄弟长叹一声,看向杨戬:“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再见到她。她对我们,确实是很好的,只可惜……” 杨戬笑道:“我帮你们把话带到,若日后天下靖平,有机会还能带她来看望你们呢。” 殷洪看着他恳求:“我知道你神通广大,若是攻入朝歌,千万保住她一命。虽然帝……有残暴之名,可她却是善良的女子。那些闲言碎语,尽是谣传。” 杨戬忍俊不禁:“想不到你这孩子倒还懂报恩之心,放心吧,我定要保她周全。” 兄弟俩对杨戬长揖到地:“多谢周全。”殷洪尚想再说些什么,动了动嘴唇,终于忍下,转首对殷郊说:“兄长,走罢!” 殷郊点头,两个衣袖飘飘,便没入深林去了。 伯邑考叹息一声:“他两个原是锦衣玉食,不想今日竟落到这步田地。”神色间便有些怅惘。 杨戬笑道:“他二人若非妲己相救,早已成了刀下亡魂。如今虽是葛衣粗食,却还自在些。” 伯邑考点头不语。 任可寒忍不住问道:“他二人到底是谁?虽是粗布麻衣,但神色间却极是尊贵。看他们的手,明明未经什么劳作,养尊处优惯了的。” 杨戬看了看伯邑考,说:“他二人既已易服而居,何必再提他们名姓?” 任可寒见二人皆不肯说,不好再问,只是心里疑虑而已。看了看天色,说:“如今已经晚了,营地里该开饭了,陛下请回吧。” 伯邑考点头,三人一同往营地走去。忽然小校飞奔而来:“报,陛下,西方有大部军队疾驰而来,大约不下万人。” “不下万人?”伯邑考奇怪地问,“若是商军,万人之众不啻以卵击石。走,瞧瞧去。” 当下三人大步流星赶至营前,却见黄飞虎和姜尚早列阵以待。伯邑考笑道:“且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咱们也不用迎去,让他自来便是。” 众将士都十分轻松,毕竟三十万军的驻地,迎击那区区一万人,实在不用费什么脑筋和力气。 那万骑渐渐奔得近了,一色的健马。当先一骑,却是血红大马,马上竟是一位蒙面的女子。一身红甲,系着大红披风,十分惹眼。 那女子离营地尚有一射之地,便翻身下马。伯邑考抱拳朗声道:“姑娘远来是客,歘我大军用餐时间,不如就地同饮如何?” 那女子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忽然盈满了笑意,挥手让大军停下,也不带亲卫,孤身便走上前来。伯邑考暗赞她好胆色,凝立不动。 却见她取下了蒙面巾,一张俏脸便露了出来,看得后面的将士们都直了眼。她俏皮地一笑:“羌王罗欢见过武王陛下。”也不下跪,只是右手按在左胸上,微微鞠了一躬。 伯邑考十分意外,早听说羌王是女子,却没想到这样年轻。脸上却不露声色,也照着样子用羌族的礼节还了一礼,含笑问道:“不知羌王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她的五官算不上精致,但轮廓极深,是羌族特有的那种秀丽。大多数将士听到她自称羌王,都不敢置信。这样的女子,只该躲在男人身后,竟然以这样小小的年纪,就登上了羌王之位,看来心计武功一样不少。 她看着伯邑考,鼻子微皱,笑了起来:“听说陛下在孟津会盟,一直想来看看。只是族里有事,没有得空,今天才兼程赶来,就是想瞧瞧武王陛下是什么样的人物。” 伯邑考身后的将领都露出怒容,觉得这女子未免太不敬了些。伯邑考却是神色不变:“那么,女王现在觉得姬发如何?” 她轻轻地笑了两声:“果然是又年轻又好看,气度也不错。只是,不知手底下可有两下子,罗欢正想请教,不知陛下可敢与我走上三五十合?” 任可寒怒道:“陛下是何等尊贵,你要打架,任可寒奉陪。” 罗欢瞟了他一眼,轻蔑地说:“你算老几呀,我找的是武王陛下,要追随的也是武王陛下!今日罗欢带来一万三千人马,若陛下能赢了我手中宝剑,罗欢以下便听从陛下差遣。若是胜不了……那只能说陛下不是罗欢的陛下。” 黄飞虎待要反对,伯邑考一个手势阻止了他,看向罗欢的眼神严肃了起来:“此话当真?” 软欢清脆地道:“当真!有我羌族勇士为证!” “好!”伯邑考脱了外袍,露出一身银甲。亲卫捧出头盔,他摇了摇头:“不用着盔,女王,请!” 罗欢轻喝一声:“好。”说着把自己的鲜红头盔取了下来,一头微卷的长发如瀑布般淀下,更衬得她脸容俏丽,少了一点英气,却多了两分柔媚。 伯邑考轻轻点头:“女王远来是客,请!” 罗欢也不和他客气,持剑便猱身而上。伯邑考微微一笑,举剑格挡。罗欢虽是女子,但剑路却并不走偏,轻巧灵动的剑锋,也一样杀气腾腾。 伯邑考赞一个“好“字,举手便挡。 三十合下来,伯邑考仍是只守不攻,罗欢的剑势却稍作收敛。她喝问道:“为何不攻,是瞧不起我么?” 伯邑考长笑一声:“女王剑气如虹,远来是客,姬发正该礼让三十招,以示尊重。好,女王既然发话,姬发可要得罪了。” 他剑路一变,剑锋暴涨。罗欢急忙挡格,十剑里只能还上两剑,心里暗自敬佩,却仍不肯弃剑认输。 伯邑考的剑以快打快,罗欢渐渐只有招架之力,全无还手之力。她咬着唇,仍在勉力支撑。忽然伯邑考剑势微缓,她悄悄松了一台,却见伯邑考含着微笑。她气恼之下,竟然放弃了守势,全取攻势。两旁的人只看到两团剑花,银光森森。 忽然伯邑考一声清笑,跳出了圈外:“女王承让了。” 罗欢待要不服,却见他摊开的手掌中,赫然是自己的一只珊瑚石耳环。她也不忸捏,还剑入鞘,双手抱拳:“陛下武功高强,罗欢心服叜。自今日起,罗欢率一万三千羌族好子弟,听从陛下差遣。” 伯邑考抱拳还礼:“女王客气了,请进去奉茶。” 罗欢笑道:“往后陛下直呼罗欢之名便是,女王女王的,好生见外。” 伯邑考见她豪爽,知道羌族与中原的风俗不同,叫她名字,她只有高兴。于是也不再客气,朗声笑道:“好,罗欢,请!” 罗欢果然十分欢喜,笑盈盈地与伯邑考并肩走入营地。 那里,姜尚早安排好了筵席,罗欢与羌族的贵族坐了一半,余下各诸侯的首领坐了一半,倒也热闹非凡。 伯邑考把罗欢让了主位,自己在主位相陪:“罗欢,孤先敬一爵,为你和羌族勇士接风洗尘。你们一路急驰,辛苦了。今夜好好歇下,明日咱们晚一点启程。” 罗欢举爵饮尽,哂道:“陛下莫非小瞧了我羌族?虽然连夜行军,但陛下可见我们的勇士有丝毫疲态?便是立刻上阵上敌,也绝不含糊!” 伯邑考击节称赞:“好,久闻羌族士兵勇冠天下,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既然如此,我们便不对你们特殊照顾,明日一早按计划行军。” 罗欢神彩飞扬:“正是,我们是来打仗的,可不是来拖你们后腿的。今次我们人数虽不多,但出的尽是勇士!” 伯邑考庄容道:“罗欢,多谢你相助。既然加入了盟军,便是一体。” 罗欢也是个伶俐人,闻言连忙点头:“正是,今后我羌族唯陛下之命是从。勇士们,咱们敬陛下一爵!” 羌族勇士大多虎背熊腰,见罗欢发话,忙斟满了一爵:“陛下,请!” 伯邑考一饮而尽。 罗欢见他虽是文弱儒雅,行动却一点不拖泥带水,心里欢喜。那些羌族的将领,原见他白面书生,心里多少有些瞧不起。及至见他与罗欢比剑,胜得极是漂亮,这才心服。这时他把酒一饮而尽,涓滴不剩,更是大起好感。 酒是人与人之间的粘合剂,几爵下肚,果然大伙儿打成一片,言笑甚欢。伯邑考让士兵斟上了酒,笑道:“大伙儿虽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但明日仍有行军,还该适可而止。误了征东大事,却是不妥。咱们共饮一爵,今日便到此为止!” 大家哄然叫好,各各饮尽了杯中酒,便各自回营。罗欢对着自己的族人说了些什么,仍旧留了下来。伯邑考知她有话要说,便含笑看着他。 罗欢人虽长得娇小,性子却最是直爽,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便问:“陛下治军有方,阵容整齐,只不知咱们东征大军如今总兵力有多少?” “三十余万。” “然则朝歌各地勤王的兵力,应该多于陛下?” “是的,如果我估算不错的话,各地勤王之兵应在四十万上下,再加上朝歌的二十万,总兵力不会低于六十万。何况商地幅原辽阔,还可继续征兵。不过,新征的兵孤并不担心,他们本在压迫之下,久有异心,作战能力并不强。勤王的兵也在可以商榷之数,未必个个都肯争先抢勇。只有朝歌的二十万兵力,是真正的核心。如此算来,我三十万大军,并不算孤单。何况随着大军推进,仍会有不少诸侯或奴隶前来归顺。咱们的军队因为是自愿加盟,其心如一,只要协调得好,便是一支利剑。” 罗欢点头笑道:“听陛下分析得有理,罗欢便回去睡个安稳觉啦。陛下的剑术,实是我平生仅见的高手,原来还欺陛下儒雅,想给陛下来个下马威呢,失敬失敬了。”说着,她俏皮地缩了缩头。 伯邑考看到这个酷似妲己的顽皮动作,不由自主地感到温馨:“女王千里来投,姬发心领厚意。” “我旁的倒没什么要求,唯有一个条件,日后陛下统一中原,我羌族的地方仍由我羌族自治,可肯答应?”她目光闪闪地看着伯邑考。 “当然,羌族之地仍由你统治,孤不会插手。便是每年的贡赋,绝对不到商朝现在贡赋的十分之一。” 罗欢大喜:“好,陛下金口玉言,罗欢先行谢过!”喜孜孜地行了半李,才说,“其实我还打算和陛下讨价还价,谁想陛下如此慷慨,超过了罗欢的预期。请陛下放心,我羌族将士为了自身的利益,也一定争先士卒。” 伯邑考见她直爽,含笑点头:“好,明日你的部队随我的中军,过了金鸡岭,便可真刀实枪的干一架了。”
第七十七章 岭上争战
第七十七章 岭上争战
伯邑考原打算让黄天化先行,但念及他尚年轻,便让南宫适与黄天化两部齐头并进,武吉的右哨略略滞后。 众将士气高昂,离了首阳山,便往金鸡岭进发。一路上纵是山清水秀,奈何俱是素日看熟了的,比妲己自然不同。何况这些粗汉子,欣赏美景倒不如弄只野兔打牙祭来得实在。 大军迤逦而去,场面倒也壮观。虽然盔甲不一,但军容整齐。 南宫适与黄天化各领一哨人马在前面开路,虽是荆棘满布,只有羊肠小道可通。但都是勇武有力之士,自然不把这个放在眼里。 南宫适部攀到岭上,忽然前方有一枝人马,在正前方阻住大兵。哨马立刻回报:“报,前有一枝人马阻住,大军不能前进。” 南宫适暗想,如今这里还有人埋伏不成?可是又不象,他站到一个高处,隐隐见两杆大旗迎风飘扬。哪里有埋伏的还这么嚣张?正在寻思的当口,忽然又一哨卫报:“岭上有一将请战!” 南宫适有心想等大部前来,便让哨卫先行回报武王,自己率部又攀了上去。直到岭上,果然一队人马已是严阵以待。为首的一员大将,铁甲铁盔,浑身乌青,连座下一匹青骢马,都是偏乌的颜色。 南宫适喝道:“在下西岐大将南宫适,你是何人,敢阻吾大军!” “我乃商都大将魏贲是也。” 南宫适本是急性子,见他自报姓名,立刻拨马便舞刀直取。魏贲骂道:“好杀胚,说打就打啊!” 南宫适啐道:“难道还要摆宴喝酒不成?既是敌手,便用手中刀剑说话,方是正理!” 魏贲冷哼一声,手中长枪挥舞,早把刀架住。他的枪原比南宫适的大刀要略长一些,又胜在灵活,几十回合下来,南宫适竟被他杀得汗流浃背。心里暗想,这回东征誓师以后,还是第一战,若是败回了大营,岂不丢脸?陛下因为看重,所以让我领了左哨与前哨并进,若是败回,实在不好看。 一边振奋精神,把大刀急舞,偏是这魏贲并非庸手,他越急越不得法,反倒被杀得只有还手之力,心里暗叫不好。越加地手忙脚乱,又后悔自己不该先行动手。 那魏贲艺高一筹,找个破绽,大喝一声,抓住南宫适的袍带,生擒过马。 南宫适面红耳赤:“罢了罢了,不想我戎马一生,竟在阴沟里翻了船。要杀要剐,便来个干脆。” 魏贲笑道:“我何必伤你性命,正要借你去见武王!”说着便把南宫适放了。 南宫适领了本哨人马,就地扎营,恨恨地看了一眼魏贲,一边打发哨卫往后报给武王。 不多时,大军赶到,南宫适吩咐了副将,自己返身进了主帅大账。伯邑考正中而坐,黄飞虎与姜尚左右相陪。 南宫适含愧把出手遭擒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姜尚大怒:“你是左哨首领,竟初出师便尝败绩,擒而复还,还有脸进大帐?”一边喝令左右:“南宫适违令出战,且被擒受辱,先挫我大军军威,推出去斩了!” 黄飞虎觉得未免太小题大做,正待开口阻止,却见哨马来报:“那边魏贲在马上大叫,请不要斩南宫将军,有机密相报。” 伯邑考脸色一松:“回来,且听他有什么话说。” 左右把南宫适仍旧押了回来,姜尚大怒:“匹夫擒吾将而不杀,反放回来折辱于我等,岂有此理。此人,便该杀一儆百!” 伯邑考含笑道:“丞相何须动怒?只听哨卫回报,他驻扎于岭上却不利用地形埋伏,分明对我等并无十分恶意。走,随孤去看看,是怎样的一个人物!既能生擒南宫将军,也是个人才!” 姜尚等只得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出,辕门下早已有一对对红袍金甲的亲卫列阵以待。黄天化接了武王的命令,也回兵站在营前。一骑玉麒麟,更显出了威猛的架势。 哪吒领的是末哨,这时还在中军后面,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