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祸国妖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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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今天可就要洞房了,你呀,就是他的正室夫人。我们四公子打小就有女孩子围着,可如今还没有侧室,可见是专为了等你来呢!” 璐璐被她说得不好意思,抬起头问:“太衽姐姐,按理说,陛下是兄,怎么你还不嫁给他呢?” 太衽局促地笑笑:“陛下心里装着大业呢,目下怎么肯娶亲?”心里却涌上了微微的寒意,她早就听说姨母已经敦促再三,可伯邑考总是找理由推脱。 虽说大孝未过,但姬旦都要娶妻了,为什么他还是没有动静呢?隐隐约约的,她知道在伯邑考的心里,是有了一个人影,却不是自己。 不是不担心的,但伯邑考并不近女色,又令她心里略感安慰。 璐璐的脸上却装满了幸福,再没有比嫁给自己爱着的男子更幸福的事了。她忽略了太衽的轻愁薄怨,站起身来。 她本是极纤秾合度的身材,大红嫁衣宽袍广袖,把腰束紧,更显得身材婀娜。 太衽温柔地把该有的礼仪一样样细细交代,璐璐愁眉苦脸地说:“你们成亲好麻烦,我们那里便简单得多了。” 太衽笑道:“我们这里呀,有一句俗话,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入了西岐,便该照了西岐的风俗来。不过公主放心,大家都知道你是西戎公主,并不会太苛求你的。何况,我们家四公子,最是温柔体贴的人,以后呀,公主的日子可甜得象蜜一样呢!” 纵然璐璐大方,此时也不由羞得微微红了脸,扭捏着说:“姐姐最会取笑!”心里却甜甜的,真的象掉进了蜜罐子里一般。
第六十九章 郎情妾意
第六十九章 郎情妾意
姬旦虽与璐璐新婚燕尔,却犹操心国事。每日与散宜生商量进表,璐璐难免有些埋怨,仍是每日里与太衽作伴。 姬旦心里歉疚,晚上便加意垂怜,好生安慰:“公主,只因我周大业未成,旦不能抽太多的时间陪伴公主,望公主见谅。” 璐璐暗暗打听,果然见他不过与文臣武将交往,并没有红颜知己,心里才放下了心。有心要与他一起上战场,又怕他不应,只得勉强忍了。 这日上殿,伯邑考甫一坐定,姬旦便用眼色示意。姜尚正了正衣冠,走至正中跪下:“臣有表奏。” “奏。” 姜尚庄容道:“臣姜尚进表。臣尝闻天地为万物父母,惟人乃万物之灵。天佑吾民,降文王明君,建大周帝国。武王陛下因遗策,奋余烈,御宇内,累破商远征之军,立威仪于天下,四海皆服。而今宠绥四方,威震诸侯。今商王帝辛,弗敬上天,降灾于民,流毒邦国,剥丧元,贼虐谏辅,狎侮五常,荒怠不敬,沉缅酒色,罪人以族,官人以世,以至天怒人怨。美宫室、建台榭,劳命伤财,民不堪其负。崇信奸佞,放黜师保;屏弃典刑,囚奴忠臣。更有杀妻戮子,作奇特淫巧之工,以悦妇人之目。生灵涂炭,宗庙不享,商之罪也,天人共愤。今天下诸侯因武王仁德,赞誉四方,愿臜我主。臣请大王念上天好生之德,孚四海诸侯之念,思天下黎庶之苦,威加海内,择日出仁义之师,恭行天罚,则社稷之幸,臰之幸,天下之幸矣!老臣乞请陛下施东征大业,救百姓于水火。” 姜尚本擅言辞,这一番又是他与姬旦、散宜生仔细商量来的,说来铿锵有力,抑扬顿挫。殿上群臗已神情振奋,眉飞色舞。 散宜生立刻出列:“臣以为,丞相此言,上合天意,下合人心,请陛下早日东征,讨伐殷商。” 伯邑考微微一扫,见群臣都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心里大定。正待说话,却见列中一名老臣走到中间跪了下来,原来是上大夫甄欣。此人因年老体弱,等闲并不上殿议政。他原是西岐三代老臣,年近古稀,行动已是不便。伯邑考连忙道:“大人请起,赐座。” 姬旦亲自扶起,他颤微微地开口道:“虽说商王无道,为天下共弃。然昔日先王在世时曾说:'切不可以臣伐君'。若我西岐伐商,天下后世便以陛下为口实。陛下有负先王之言,为之不孝;讨伐商天子,谓之不忠。” 洪锦年轻气盛,立刻反驳:“照老大人所言,昔日成汤伐夏,也是不忠不孝?我武王陛下既已称王,原与商王平起平坐,何来君臣之说?” 甄欣仍然固执己见:“洪将军徒逞匹夫之勇,须知我西岐只要发兵,商各地勤王之师便总有六七十万。如今我西岐兵马,不过二十余万,如何与其匹敌?若丢了祖宗的土地,如何去见先王于地下?望陛下三思而后行啊!” 姬旦笑道:“老大人所言,也是道理。只是大人不知,商之兵马,虽声势浩大,却并无斗志。而我西岐众志成城,万众一心,俱能以一挡百。” 甄欣大急:“四公子啊,咱们前次虽接连大胜,乃因商军长途奔袭,乃疲惫之师,故我守株待兔,以逸待劳便可奏功。如今要我西岐军队远征朝歌,情势便换了个儿。那时我西岐乃疲军……” 黄飞虎笑道:“老大人所虑虽是,未免过于小心。咱们这么多仗都打下来了,难道便甘心偏居一方不成?” 太颠大声道:“武成王所言极是,咱们的将士如今士气如虹,讨伐商军,势在必得。” 姬旦站于甄欣身后,对伯邑考行了君臣之礼,正容道:“陛下,如今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已具文书知会,欲惟陛下马首是瞻,共伐不道。他二人俱是一方大侯,军强马壮,总有十万兵马可以调动。” 甄欣嘶吼道:“陛下莫听他几人撺掇,东征之事,太过重大。固有二侯相助,也不是商军对手。若是兵败,如何见文王先王于地下!他二人目无君王,若要反商,便由他们反去,咱们仍守了君臣之道!” 伯邑考暗怒,心想我便是头一个要反商了的。他二人不过是为报父仇,我却要迎回妲己,只比他们更急更切。 姜子牙见他脸色,急忙奏道:“商王荼毒百姓,如坐水火之上,早已恶贯满盈,以致皇天震怒。先文王陛下揭竿而起,立国为周,成就我西岐基础。武王陛下,年少英明,扬我西岐军威于四海之内。先文王大业未成,正该由陛下承其志向,成就一代伟业,代天行事,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散宜生不待甄欣说话,立刻接住话头:“丞相此言乃是为国为民的忠良之言,陛下圣听。今二侯欲从东南两路进军,若陛下不发兵攻商,乃失去进攻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等二侯败亡再东进,便大事去矣。况二侯先上表我王,乃是尊重陛下,陛下不可不应。” 甄欣年迈,此时见他们都一面倒地赞成东征,心里大急。待再说话,却是张了口不能成言。姬旦觉得有些不对,却想这是良机,先把东征事宜定下再说,于是继续奏道:“丞相与散大夫之言,甚是有理。若帝辛镇压了东南二侯,缓过手来再进兵西岐,我们便势单力孤。如今东征,歘最好的机会。上,可以对君尽忠;下,可尽孝于先王!” 伯邑考立刻准奏:“好,孤准了。着四公子与丞相好好筹划,明日再与群臣商议点将事宜。” 众人都躬身退下,却见甄欣眼白大过眼黑,心里暗道不妙,使了眼色给姬旦。姬旦扶了甄欣,低声叫道:“老大人,老大人?” 好半天,甄欣才缓过气来,却见早已散了朝,只得作罢。”臣已老迈,请陛下准臣告老了吧。” 伯邑考温言道:“老大人辅佐我姬氏三代,劳苦功高。如今正该安享天年,便赐府第,赏玉帛,准老大人告老。待孤问鼎中原之日,再请老大人喝庆功酒。” 甄欣知道事不可为,也是心灰意冷,只是仍挂心西岐:“陛下东征之事,需小心筹备。商军强大,毕竟累数百年之功。我西岐虽已建国,然偏居边陲,小心为上啊。” 伯邑考肃容道:“老大人金玉言,姬发谨记。” 姬旦叫人扶走了甄欣,一边感慨:“甄大人虽是谨小慎微,但小心二字,确实紧要。” 伯邑考沉默半晌,方说:“我虽是急于攻入朝歌,但也不至于妄顾三军将士性命。'欲速则不达',还是她临别时一再交代的,我怎会忘记?” 姬旦玩味良久:“她的话,总是言简意赅。” 姜尚想了想,说:“陛下,既然要出征,总要弄得声势浩大一些。咱们一边备战,一边建造点将台,方是气势。” 伯邑考摇头:“当日先王造灵台,已是大伤民力。如今出兵,用民者多。前日征兵,精壮者俱踊跃,如何还能再征民力?虽是盛事,亦不必劳命伤财。我西岐虽日渐富庶,然东进粮饷,也是一笔极大的开支。何况,若被百姓误会穷奢极侈,咱们好容易得来的俭仆名声,便付之东流。” 姬旦点头:“王兄说得有理。西岐百姓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咱们不搞这些虚的。东征大事,细细策划,才是正经。登台拜帅,不过一种形式。” 伯邑考点头笑道:“正是,四弟之言,甚合孤意。” “然则点何人为帅?” 姬旦看向伯邑考,两人眼神交会,伯邑考朗声笑道:“东征战事,兹事重大,由孤挂帅。” 散宜生脸色微变:“陛下,我西岐人才济济,众将齐力,何须陛下亲征?若有……” 伯邑考温言笑道:“由四弟监国,孤放心得很。今晚再好好商议,扩军备战,明日上殿再议。” 散宜生知他性子坚忍,既是决心已下,便万万劝不得,只得拿眼看向姬旦。姬旦想了想,才劝:“王兄固然有这份心,对士气自是好的。然此去朝歌,路途遥远,西岐国事,仍须王兄执掌。何况青龙关离西岐不远,王兄……” 伯邑考也不表态,只说:“明日听群意臄见。” 第二日,文臣多持反对意见,而武臣相较而言极力赞成东征。伯邑考大感满意,有那能察言观色的,见了姬旦的态度,自然便能看出武王的态度,也慢慢地赞成起来。至于武王亲征,虽有不同意的,但姜尚和散宜生领衔奏请,也就反对者不众了。 于是接下来便是一片繁忙,征兵,训练新兵,赶制军装,整理装备……姬旦忙得脚不踮地,璐璐虽有怨言,却不敢当面抱怨。 太衽安慰:“大丈夫原不该为了闺房之乐而弃百年不世功业于不顾,他又不是去做坏事,你应该支持才是啊。” 璐璐扁了扁嘴:“我看到那个邓婵玉也上战场的,我为什么不能去?” 太衽柔声解释道:“你身份尊贵,是西戎的公主,若有个什么,叫我们如何向你父汗交代呢?何况旦也不上战场,陛下亲征,他要留下来监国,你去做什么呢?你舍得离开这么久吗?” 璐璐红了脸:“那,我也不去了吧。” 太衽和侍女都掩口而笑,璐璐瞪了她们一眼,自己也笑了起来,笑得倒比太衽还开心自在。太衽敛住了笑,轻愁又浮上了眉尖。 侍女低声劝解道:“小姐不用担心,陛下天人自有吉相。” 太衽微微点头,携了璐璐的手说:“来,我们去花园里坐坐。” 紧锣密鼓地筹备了一月,姜尚在殿上奏请:“陛下,如今东征军队已经准备就绪,请陛下择日出师。” 伯邑考点头:“旦,征讨的檄文可写好了么?” 姬旦出班,取出了龟甲,朗声道:“大商临朝殷氏者,不敬上天,荒淫无德,豺狼成性,残虐无辜,肆行杀戮。神人之所共愤,天地之所不容。王叔比干,赤胆忠诚,施挖心酷刑,古之未闻。幽宗室于别地,委奸佞以重任。逆天征伐,天愁民怨,致我西土十载不安,百姓流离失所。幸武王天威,彼自行殄灭。今姬氏武王,替天行道,蒙下臣及诸侯所请,许以东征。万姓欢腾,将士踊跃。奉先文王之成业,气愤风云,志安社稷,顺宇内之推心,还天下清明乾坤。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吒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望诸侯早进五关,会盟孟津,共讨逆贼!” 他声音清朗,此时读来中气十足,更添气势。武将听得热血沸腾,就连文臣,也都眉飞色动。伯邑考赞道:“好!四弟的学识越发好了,就用这篇檄文,公告各路诸侯。”说完微微一笑,眉眼尽是飞扬神采,“明日出发,至毕原祭过父王,与各路诸侯会师于孟津。” 姬旦一篇檄文,激起众臣万众豪情。伯邑考王袍绶带,俊美如天神降临,众臣莫不膜拜。 敜后姜尚却有些担忧,于是留在银安殿,悄悄问伯邑考:“陛下,若是明日孟津之日诸侯未至,那咱们的实力,比之商朝,实在还有些弱。” 伯邑考笑道:“姜侯与鄂侯已经致书,他麾下各路小诸侯也无有不应。便是崇侯那边稍感棘手,但他兄弟崇黑虎那一支也已致书。纵然于兄长面上不能亲自过来,也必派使节,丞相放心。” 姜尚略感心安,又觉得武王未免年轻,未必见得能号令得动诸侯。 伯邑考似乎看出了他的难言之隐,笑道:“丞相所虑,孤与四弟已经商量了一夜。明日至孟津,仍用父王名号,孤仍称太子。所以孤明日要先拜父王陵墓,才转道孟津。” 姜尚恍然,称赞伯邑考考虑得周到,这才告退了回丞相府。 伯邑考看向姬旦:“四弟,虽然西戎初定,然仍不可不防。我率大军十万前往祭陵,转道孟津与诸侯会师。两万守西岐城,三万分布在西面,防止西戎猝然发难。五万屯田,待会师后进军青龙关,再着南宫适、太颠赶来。对于四弟,我十分放心。内托散大夫,外持黄老将军,应是不妨。” 姬旦点头:“大哥想得周到,旦谨记在心。” 吩咐完了正事,伯邑考放松了神色,笑着说:“如今璐璐公主正在后宫,不如去看看她罢。倒是为兄累了四弟,明明是新婚燕尔,白天竟是一个在朝堂,一个在后宫。璐璐虽生在蛮夷,然实在天真可爱,太衽总在夸奖,只是说起四弟夜夜晚归,璐璐总是有些怨言,还要好生安慰才是。” 姬旦笑道:“是,臣弟这就接她回府去,免得在宫里捣乱。” 伯邑考笑着摇头:“哪里,你这么一说,不知情的,倒惟我在赶她了。其实她来了,太衽也活泼了些,没以前那么孤单了。” “是。祖母年事已高,极想看着王兄大婚。王兄你……” 伯邑考坚决地说:“你也知道我的心事,旁人来劝倒也罢了,怎么你也来劝?” 姬旦无奈:“我自然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