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祸国妖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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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果然厉害。” 姬叔明在一旁连连点头,想到刚才几乎被斩于马下,背上一阵发寒。 邓婵玉见久战不下,见洪锦作派又似仍有余暇,自己却香汗淋漓,暗思再战下去,吃亏的定是自己。于是定了定神,拨转马头回身便走,一边挑衅似地说:“你敢追来么?” 洪锦本是胆大心细之人,欲待不追,又怕被她笑话了去,只得硬着头皮追了上去,一边小心提防。她怕邓婵玉有回马刀的绝技,是以虽是紧追,却不敢追得过紧,总是留有一段距离。奈何邓婵玉的绝技却是她那五色石,纵然距离略远,一石打来,洪锦猝不及防,“哎呀“一身,正中面门。 他是当机立断之人,立刻回马奔回商营。奔至一半,回头看去,只见邓婵玉神采飞扬,竟觉被她胜去一场,也是值得。 两家鸣金收兵,一夜无话。 到第二天,洪锦又在外叫阵,只叫邓婵玉出战。姜尚一把拦住:“昨日他既吃了你的亏,今日仍要你出战,必是已有胜算。”邓婵玉默然点头,那边却已是跑出了姬叔夜。 他昨日见五哥出战,今日软磨硬泡,让伯邑考和姬旦答应了他。自从璐璐对他一阵嘲笑,他便心里不服气,有了这个机会,哪甘被人抢了去! 洪锦见了皱眉:“本将军要邓婵玉出战,你来做什么?” “败军之将,还有什么脸面挑三拣四!” 洪锦大怒,他昨天落败,本是手下留情,今日被姬叔夜当面嘲笑,哪得不怒!不再打话,大刀一挥便从上直斩对手面门。 姬叔夜打起精神,一一抵挡,倒也支持了不少回合。洪锦心里焦躁,见他防守小心,也不耐久战,把刀往上一幌,便化作一道门。洪锦连人带马,迳往门里而去。姬叔夜见他回马,也把马赶进门去,却不见洪锦人影。 洪锦在门里却把他看得一清二楚,见他进来,一刀斩下,便把他斩于马下。邓九公见势不妙,急忙抢上前敌住洪锦,姬叔夜却已被他斩了首级。 伯邑考看得跺脚:“不想他如此武艺,又习得左道,叔夜竟是大意了。”姬旦也是大惊,定了定神:“自来旁门之人,武艺必不十分精通。谁料到他如此功夫,竟也习得旁门,叔夜哪里防得!今日是我不好,若是不允他出战,便不会……” 伯邑考连忙安慰:“不干四弟的事。他这一招,谁也不能躲过。若派别将,一般也被他斩于马下。叔夜是我俩至亲骨肉,故此心痛万分。须知我西岐一兵一将,俱如手足一般,换个人也一般心痛。” 姬旦点头称是。又想那璐璐公主本是许配于他,却谁知璐璐对他冷嘲热讽,今天又魂归地府,怎能不伤?岂能不哀? 但左右将领听了伯邑考这番话,却都感动由心,保周攻商的决心,更化作了一腔热血。伯邑考心里微黯,暗想叔乾新亡,又折了叔夜。二弟姬发病了,三弟又是早夭的,如今兄弟竟只剩下了自己与姬旦、叔明和雷震。战争这东西,实在残酷。 然而,如今已经骑虎难下,更何况,怎么也不忍心让妲己身陷虎穴。那个千伶百巧的人儿,注定要与他共度晨昏。思来想去,忽忧忽悲,心底竟浮上了脉脉的温情。 那边邓九公却是步步为营,只守不攻。洪锦一时也战他不下,正待故技重施,那边杨戬早擂起了收兵鼓。鼓点急如夏雨,邓九公不敢恋战,急退回营,洪锦只得作罢,自收兵去了。 伯邑考皱眉问:“那洪锦大刀一挥,出现的一道门是什么?” 杨戬笑道:“这原不是什么大术,叫做'奇门遁',他那大刀也非凡品,总是他师父传下的宝贝。” 伯邑考欣喜道:“既是小术,杨兄想必能破。” “陛下太瞧得起杨戬了,杨戬虽知他这门法术,不过是利用奇门遁甲而设,只是粗通皮毛,并不能奈何得了他。” 伯邑考低头沉思:“原来他自己进了生门,而留了死门给对手。” 杨戬点头:“正是。原来陛下也精通这一门学问,那便太好了!” 伯邑考笑道:“哪里算得上精通?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奇门遁甲本是用八卦记载方位,用天干地支作基础,再配以九宫记载天象及地象。但这奇门遁甲应配合日出日落、月圆月缺等自然现象,不同的时间、地点、空间,都是不同的。然洪锦此阵,却不分场合,用长刀化之,实在令人费解。” 杨戬笑道:“他那刀是件宝贝,自然是有点用处的。” 伯邑考点头笑道:“既如此,明天孤去会他一会。” 左右都大惊失色:“陛下不可,想那阵势十分凶险,陛下却是万金之躯,如何能够以身犯险?” 伯邑考从容道:“欲得天下,必用铁骑、矛戈、武力。上天公平,从来不助弱水。神灵有眼,自来不扶无能。仁德有道,未尝怜惜匪夷。想当年商汤取国,亦身临其险,难道孤便不成么?便是帝辛谋太子之位,亦凭武力取胜。孤虽不才,也有几斤力气,也识得些许弓马,怎么便上不得战场,会不得猛将?” 姬旦连忙抢上一步:“王兄说得固然有理,只是如今与商的交战正是激烈时候,邴锦又是极有手段的,王兄下场,未免牵涉太广。若说奇门八卦,臣弟与王兄也一般学来,便让臣弟去走一遭,若是不成,再由王兄下场,也多两成把握。” 伯邑考握了他的手:“四弟,你固然智慧百出,然马上功夫到底不如为兄。若为兄万一有所差池,四弟也足可担当大任。好了,不用说了,左右,备马!”他迎风傲立,一身白盔在阳光下分外耀目。 姬旦心里担忧,但见他如此坚决,暗想以兄长的功夫,也不至于有什么才是。只是暗把杨戬叫过一旁,嘱他万事小心在意。 杨戬看着伯邑考大踏步地下了城楼,那身影挺拔骄傲,难怪……叹了口气,点头随他下去了。
第六十七章 武王失踪
第六十七章 武王失踪
洪锦见西岐出来一骑人马,极目望去,风度非凡。又见护卫众多,微吃一惊。那骑却不停留,直奔到眼前。 “来者姓甚名谁?”洪锦惊疑不定,难道是武王陛下亲至?
“姬发来会一会洪将军。”清朗的声音传来,洪锦不由抱拳还礼。 “久闻洪将军乃少年英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姬发有幸,与洪将军刀枪相见。虽有千言万语要劝解将军,但想来必不能服。咱们便放马一战,战罢言欢。” 洪锦见他说话温雅,举手投足间又是王者风范,暗暗心折。于是朗声大笑:“好,洪锦有幸,与武王亲战!” 他大刀一挥,却凝而不发。伯邑考知道这是起手式,便笑道:“你远来是客,放马过来吧。” 洪锦不语,拨马前冲。他虽然没有见识过武王武艺,但听说伯邑考文武全才,同胞兄弟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否则便不会被拥戴为西岐之主。因此小心在意,并不敢托大。 伯邑考见识过了他的武艺,早是心有成竹,只惧那旁门左道,因此虽有一胜之力,却不敢把他逼得狠了。洪锦见遇到对手,施展浑身本领,把大刀舞得大开大阖,攻守有度。伯邑考暗赞一个“好“字,放了七分精神与他缠斗,留了三分防范他的后手。 战刀酣处,洪锦的大刀如泼墨一般,伯邑考却攻守各半。黑光虽裹住白光,但白光偶一暴长,便突破了黑光,令洪锦回刀自保。洪锦越打越心惊,暗想此人以前在长兄的光环下,名不见经传。谁知这两年,竟是锋芒毕露。看他儒雅过人,那一身武艺,竟不可小觑。 洪锦拼尽全力,却仍不能突破伯邑考的剑虹。越战越是心惊,分神之下,早被伯邑考抓了破绽。洪锦闪过了咽喉面门,伯邑考一剑划破了他手臂的甲胄。重又打起精神,却已失了先机,处处被动。他暗自思量,如今这样挨打的局面,终不成事。 于是勒马微退,大刀一划,便拨马进了那道大门。伯邑考不急着跟进去,凝神观看方位。谁知这一看,又吃一大惊。 此阵按八卦分为八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其中休门、生门、景门、开门是吉门,而伤门、杜门、死门和惊门则是凶门。按照阵势的常理,洪锦应该立生门,留死门给他。至少,他也该占着吉门。谁知此刻洪锦站的竟是杜门,而把生门留在自己面前。 前次姬叔夜必是进了这个生门,而杜门有隐藏之意,想必便看不到洪锦的位置,才被轻易劈于马下。那么,这个生门,便是洪锦留的陷阱,是万万不能进的。 伯邑考心中一动,他既站凶门,自己也该进凶门才是。他微微思忖,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显是胸有成竹。忽然一带马缰,便施施然地进了死门。 洪锦暗惊,心想他必是精于阵法。若是一窍不通的,必是连人带门直冲进来,进了生门。便是错开一步,也是进了景门,这两个门都是有死无生。若是懂阵法的,也必是进生门,万不会选其他门的。 伯邑考站了死门的位置,把洪锦看得一清二楚,便知这阵势,对自己并无十分不利,顿时放下心来。他朗声笑道:“洪将军精于奇门,莫如我们就在这阵势里走一遭吧。”说着又是一带马缰,也不知用剑劈了什么,便又移形换至景门。此时洪锦觉得眼前景物完全移了位,伯邑考竟是倏忽不见,心里暗叫不好。这阵势明明是自己借了大刀所设,却不知武王竟能借敌阵为己阵。 他心里微微发慌,心知阵势被武王干扰,自己所站的已经不是杜门。他极目辩认,终于找到景门,却见一把剑劈面而来,吓出一身冷汗,把头一低,盔却削去一半,十分狼狈。他暗想既然奇阵已为他所用,自己毫无优势可言,不如收了。于是大刀一挥,奇门顿时消失不见,武王风神俊朗,却只含笑相向。 洪锦回身再战,到底他化了两次奇阵,耗力甚多,此时后力不继,暗暗叫苦。忽然眉头微皱,拨马便走。伯邑考看他往北海而去,心里不舍这等人才,仰天清啸便绝尘追去。 那边杨戬和哪吒看见,互看一眼,异口同声道:“陛下怎地如此鲁莽?” 姬旦虽微有担忧,仍是镇定自如:“两位不知,王兄最是爱才,见洪锦允文允武,邃才之心便又起了。虽知他有阴谋诡计,仍是甘冒奇险,非要收服了他在帐下效力不可。” 哪吒跺足:“但陛下何等身份,如此追去实在太过危险,若有了什么,叫我怎么去跟姐姐交代。” 杨戬连忙安慰:“武王陛下洪福齐天,必无大碍。不想陛下生得文弱,骨子里竟比谁都侠义,也不枉我杨戬一场跟随。” 哪吒扁了扁嘴:“我不管,总要跟去瞧了才放得下心。”说着,便蹬了风火轮也朝北海去,杨戬只得摇头苦笑,心里却是巴不得,方才放心。 洪锦一路猛跑,那马被他累得直吐白沫。他也不惜马力,只管快马扬鞭。伯邑考座下骏马自非凡品,跟着洪锦一路跑去。 忽然洪锦翻身下马,原来已是到了北海之滨。 其时商有四海,分别为东海、南海、西海、北海,为四海龙王的属地。东海最大,因此由老大东海龙王坐镇。而北海最小,北海龙王平时亦不甚管事。伯邑考自然不知道其中蹊跷,只觉得湖面开阔,一览无余。 烟波荡荡,虽无大风,仍有巨浪。一路飞奔,正自汗流浃背,此时在北海边一吹,却是暑气全消,清凉无比。沙鸥在水面上飞翔,周边稀稀落落地散布着一些旧茅庐。 这北海虽是西岐属地,但兵力素来不至此处。 伯邑考心里警惕,把眼看向洪锦。却见他自袖中取出一个青黑色的东西,往北海一投。那东西刚入水,竟立刻长大数十倍,竟是一条乌背大鱼。 洪锦回头笑道:“武王陛下,对不住了,我下水倒有鲸龙,只得让陛下无功而返,罪过罪过。” 伯邑考微微一笑,竟是从马上直接跃起,正稳稳地落在鲸龙的背上。那鲸龙比一般的大鱼更不知大了多少倍去,两人在它身上竟是波澜不惊。 洪锦摇头叹道:“武王好胆色!平素在边陲时,只听闻武王儒雅无双,竟是个秀丽人物。谁知今日一见,单凭这胆气,便令无数英雄竞折腰了。若洪锦不为商臣,必要投到武王麾下,成就一番功业!” 伯邑考笑道:“如今商朝已是伤痕累累,内忧外患,不够帝辛应付的。可是帝辛仍在醉生梦死,大商朝,气数也该尽了。洪将军乃少年名将,若投入西岐,必成开国元勋,何必保着帝辛呢?” 洪锦笑道:“武王纵身上鲸,却令洪锦大感意外又生出佩意,只是这鲸龙乃是我师门神物,只听命于我。武王上来,却是如入罗网,再无生还的机会了。” 伯邑考却是神色不变:“能与洪将军在鲸龙背上殊死搏斗,怎还会把生死放在心上?何况,我西岐大事已定,便少了姬发,还有我四弟姬旦。他智计百出,待人和蔼,又与西戎公主喜结良缘,由他坐镇我西岐,我很放心。” 洪锦抚掌大笑:“好,今日便与陛下在这北海之下决一死战。陛下豪情,令洪锦刮目相看。” 他嫌战甲沉重,竟解了开来,只穿浅灰短靠。伯邑考微微一凝,把盔甲尽卸。里面仍是一身雪白长衫,竟衬得他容色胜过天神。 洪锦赞了一声“好”,再不打话,二人便在鲸龙背上争斗了起来。伯邑考本是棋高一筹,但洪锦借了鲸龙之利。那鲸龙似通人性,一条巨尾不住地向伯邑考扫来。伯邑考竟觉得对付它的巨尾,比对付洪锦邊大刀还难些。 洪锦的刀大开大阖,攻守有度。而鲸尾沉重,伯邑考心挂两头,不免左右支拙起来。洪锦大刀砍来,伯邑考往右微偏,那鲸龙竟半个身子滑向海里。伯邑考站立不住,竟是跌下水去。洪锦哈哈大笑:“马上我虽不如陛下,但水里却是我的天下了!” 伯邑考不精水性,何况是在浩渺无边的海里,一时心里有些着慌。眼见洪锦大刀劈来,反倒神情清明。一手抓住了鲸龙的背脊,任那鲸龙左闪右摆,抓紧了不放手。那鲸龙纵然力大无穷,一时也难以把他扫下水去。 伯邑考一手抓鲸,一手握剑。洪锦站于鲸龙之上,本就居高临下,占了优势。何况鲸龙早通人性,与他配合默契,竟把伯邑考攻得手忙脚乱,几次都堪堪抓不住鲸龙,要没入海水中去。 他心里苦笑,只为一个爱才惜才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