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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穿越之祸国妖妃-第81部分

小说: 穿越之祸国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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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好生没趣。”    殷扬被她说得哭笑不得:“那是因为从来没过象娘娘这样儿活泼的。”    妲己嘻嘻一笑:“既然大王子没事,还去差个人把他叫来,咱们说说笑笑,赏赏玩玩,吃吃喝喝,可不开心?”    殷扬无奈:“陛下听说了,又会有些微词。”    妲己不以为然道:“他的儿子可不就是我的继子?一起说话玩乐有什么微词?”    胡喜妹道:“难怪人人都喜欢你,你的心思真的跟别人不同。无妨,便把大王子叫来,我也很久没见着他了呢,不知他在外面可还与宫里那副冷着的脸一样。”    殷扬苦笑道:“和娘娘处久了,谁还能用一张冷脸来应付?其实大王子从小儿就这样,不太言笑的。我看他与娘娘在一起,笑的时候比他从出生到现在都多。”    妲己得意:“那该狠狠地谢我,好好儿的一个人,整天板着脸干么?人家不是说么,笑一笑,十年少,常笑才能保持年轻。”    胡喜妃瞪他一眼:“就是歪理儿最多的。”    殷破败果然随了殷扬过来,到了郊外便让侍卫在山下看着,留了些贴身的侍卫在不远处散开。殷扬又叫了两个伶俐的架炉子,把鹿脯放在火上烤。妲己负责加作料,又叹:“要是有孜然粉的话,味道就更好了。”    殷破败问:“什么粉?我去找人觅来。”    妲己怅然地摇摇头:“找不着的啦,是……是我们家乡的一种佐料,味道特别的香,特别的鲜,可惜现在失传了。”    妲己一边啃着鹿肉,一边盯着殷破败说:“这一阵子不见,你好象憔悴一些了。最近公务很忙么?要我说呢,自己的健康最重要,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是不?”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殷破败沉吟着问。    妲己立刻解释道:“就是说打仗也好,还是做什么别的也罢,都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如果身体垮了,你再有经天纬世之才,也有心无力使,对不对?”    殷破败欣然道:“正是,娘娘的话总是很有道理,听着也新鲜。难怪……”他原要说“难怪父王宠你不衰”,想着还是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胡喜妹斜睨了她一眼:“就你的古怪话儿最多,不过听着确实新鲜。”    四个人边说边笑,边吃边玩,倒也不亦乐乎。妲己叹道:“在这样的山青水秀之地过上一辈子,也真是不枉此生了。”    胡喜妹叹了口气:“再好的地方,没人陪着,也是凄清得很。”    妲己赞道:“正是如此。”殷破败却是神色一动,看向妲己的眼神又深遂了几分。    忽然一名侍卫冲了过来,殷破败见是自己的亲卫,皱着眉问:“不见我们正陪着娘娘吗?什么事这么慌张!”    “启禀殿下,是陛下召集大臣,听说是要再派兵攻周。”
第六十六章 奇门遁甲
第六十六章 奇门遁甲
    伯邑考连胜数场,心里微感欂:“看来不久便可发动总攻,旦,与姜侯、鄂侯联络得怎样了?”    姬旦笑道:“都说妥了,只待兄长登高一呼,便齐集兄长麾下,直指朝歌。姜侯那边还算太平,鄂侯如今尚在苦战。但兄长出兵,那边也就松了,鄂侯也腾得出手来。鄂侯人极豪爽,说正盼着这一天呢,必唯我西岐马首是瞻。”    伯邑考点头:“与崇侯那边联络得怎么样?听说他与朝歌关系密切,看来东征之先,倒要与他好好干一架才是,否则他与朝歌前后夹击,我东征军便腹背受敌。”    姬旦笑容满面:“正要告诉兄长,崇侯虎是见风使舵之人,虽未明确答复,却有五分把握。臣弟又单去见了他兄弟崇黑虎,此人一身本事原在他哥哥之上,见了我便表投诚之心。”    “不会有诈?”    “不会,崇黑虎此人,既与父亲交好,又与苏护是生死之交。见了苏侯亲笔书信,立时应允,即使他兄长不肯,他也必要来迎陛下的。到时他拉来一半人马,崇侯虎也成不了大气候。”    “璐璐公主既然下嫁,西部关系便基本大定,不须十分挂怀。”    姬旦想了想,说:“臣弟希望能尽早把公主迎娶过门。”    伯邑考微微一怔:“四弟何必如此心急?”    姬旦从容微笑:“唯有如此,散大夫才能去西戎游说伯都王,请他派兵相助,共伐朝歌。西戎兵马,比荆地还要强悍一些,尤擅骑兵,对我西岐助力不小。”    伯邑考听了有理,笑了一下,又收住了,凝神看着伯邑考,半晌才说:“只是委屈四弟了。”    散宜生在一边答道:“兵不血刃解了西界之险,也是值得的。”    伯邑考心里不忍,想着为一己之私,连姬旦的终身也赔了进去,便更觉歉疚,握了姬旦的手不知说什么好。姬旦本是千伶百俐的人,如何不知道他所思所想?于是含笑道:“兄长,璐璐公主生得十分美丽,又兼性格活泼,看来还是我捡了个大便宜呢。”    伯邑考这才微微释然:“日后天下,一半是四弟的。”    姬旦却截住了他的话:“兄长此言差矣,一山不容二虎,怎可平分天下?兄长顾念手足之情,封往封地,旦已知足。况且,旦非为留名,非为天下……”说着却有些碍口,心里也不平静起来,不为这些,难道就是为了那个在朝歌城的美丽倩影吗?
    伯邑考不再说话,召了群臣打点东征的事宜。这日正在银安殿,却见探马来报:“陛下,城外又有商军叫阵!”    伯邑考微感惊异,却不露声色:“让他来得去不得。南宫将军,你先带人去会他一会,让他威风扫地,才见我西岐军威。”    南宫适应了一声,自将人驰出了城门。伯邑考披了甲胄,在城楼俯瞰。    只见商营红旗飘飘,上书一个“洪“字,皱眉问黄飞虎:“此人莫非是原来的三山关总兵洪锦?”    黄飞虎躬身答道:“正是,此人一身武艺非同小可,当日在邓九公之先任三山关总兵,却在功成名就之时退隐拜师学艺去了。如今复出,怕不是好斗的。”    伯邑考点头应是,定睛看南宫适叫阵。    南宫适是老将了,策马往营门立定,自有一种大将气度。伯邑考看了暗暗点头,却见商营里出来一骑,浑身漆黑,连那脸色,也是如炭一般。身材并不魁梧,有些失于瘦弱。那双眼睛却锐如鹰隼,即使隔着老远,伯邑考也能感到那目光里的凶狠,心里暗叫不好,怕又是一个左道旁门的。    因心里略有警惕,便叫了杨戬过来,低语了几句。杨戬看向那人,微微点头,便转身下了城楼,伯邑考这才放心。    南宫适却不大看得起,傲慢地问:“来将通名,你家南宫爷爷手下不斩手机之辈!”    那人并不动怒,只淡淡地说:“原三山关总兵,如今的征西大元帅洪锦麾下,正印官季康。你又是何人?看你的样子,便象是传说中的什么南宫适?久闻你乃西岐第一猛将,如今且让你家季爷爷看看,手底下有多少斤两!”    南宫适听了大怒:“街逞口舌之利,算什么英雄好汉,放马过来大战三百合!”    季康阴笑道:“你自己无理,反说别人口舌之利。洪元帅奉旨西征,便是拿尔等叛逆之徒,若是识相的,便该在辕门授首。若还胡吹大气,引兵抗拒天威,便是无视君王,万死不赦。”    南宫适怒道:“似你这样不堪的,西岐城里也不知有多少个。如今帝辛也不止派了你洪总兵一个,结果如何?连闻太师都身首异处,不得好死,何况你呢?少废话,看刀!”    季康只是一笑,也纵马舞刀来架。二人俱是使的大刀,只是南宫适的要沉一些,季康的却要薄一些。    两马相交,双刀齐舞,正映着朝阳,煞是好看。然而对阵的两人却都大感对手非俗手,南宫适应付得虽是轻松,也里也是暗自惊异:他这等武艺,竟在洪锦手下屈居正印官,邴锦却不知到底有什么本事。    季康却渐觉吃力,外人虽看着仍是花团锦簇的刀法,却有苦只有自己知。又支持了二三十回合,念动了咒语,头顶上现出一块黑云。南宫适心里暗叫不好,十分焦燥:又是旁门!他乃正途武将出身,别人的刀枪之利,于他自然举重若轻。但左道旁门,却实不知如何应对。欲要拨马回身,却觉得座下马已是腿软下跪,差点把他甩下马身。急忙抓住马鞍,才算稳住身形。    勉强定了定神,那乌云里便现出一只黑色的大狗来,朝南宫适的胳膊上便是一口。连战袍带战甲,被去了半边,伤号及白骨。南宫适痛得一身冷汗,几乎坐不住马。杨戬早听了伯邑考的交代,在一旁候着。此时见势不对,急忙抢上,方把南宫适抢回了西岐城。    伯邑考温言安慰,却是暗自发愁,对杨戬说:“他这狗,倒与你的大有异曲同工之妙。又似比你的那只更大些,也更见凶狠一些,又是什么路数?”    杨戬微微摇头:“我看了半日,虽知截教座下,却似乎名不经传。那犬身形颇大,虽不比我的哮天犬灵活,却十分凶狠。”    伯邑考微有忧色,面上却仍十分淡然:“一阵之失,不算什么。咱们前几回不都这般先败后胜,谁笑到最后才是真的英雄。”    诸将服膺,脸上的神色转了回来,正说话间,那边又来叫阵,诸将纷纷请战。邓九公笑道:“那城下的偏将叫柏显忠,曾与末将交过手。经年不见,倒有些手痒,便让末将先去会他一会。”    伯邑考点头应允:“正该老将出马!”    邓九公穿一身猩红战袍,头戴金盔,虽是年过半百,看来倒威风仍在。自将了一队人马纵驰而出,笑道:“柏显忠,天下尽归明主,你今日不降,日后后悔莫及。”    柏显忠年纪尚轻,征袍雪白如练,提一柄黄澄澄的长枪。此时怒道:“你这匹夫,上负国恩,下背臣德,无仁无义,还敢在这里聒臊!背主弃德,未有你说这般理直气壮的,真猪狗不如也。”    邓九公年纪比他长上一倍有余,闻之大怒,催开了坐骑,使一把大刀直取柏显忠。柏显忠打醒精神,挺枪来迎。二将交锋,倒是一阵好撕杀,你来我往,如猛虎入林,长刀大开大阖,如闪电划过天际;长枪则如龙似蛇,左右穿刺灵活异常。    二人大战数十回合,柏显忠到底不比邓九公久经沙场,对敌经验何等丰富?眼见攻少守多,心里欲急。邓九公的刀法却从容大度,愈战愈勇,势不可挡。柏显忠心里焦躁,被邓九公卖个破绽,他不及细思,却被九公手起刀落,斩于马下。    伯邑考笑道:“果然老当益壮,今日当记邓将军首功!”    邴锦看柏显忠亡于邓九公刀下,恨得咬牙切齿:“好你个邓九公,一点不念昔日袍泽之谊,明日相见,也休想我手下留情!”    第二日亲自出阵,他自恃身份,直接点明姜子牙应话。    姜子牙看他长得俊逸儒雅,也不过二十来岁年纪,不免有些轻视:“正是姜子牙,你便是洪锦么?看你年纪尚轻,还劝你迷途知返,未为晚矣。”    洪锦气得哈哈大笑:“想我洪锦自出行伍,便南征北战,军功俱是凭双手得来。哪如你一卖箩算命的小人,竟平步青云,还来大言不惭,可不让天下人笑煞?如今我乃奉旨讨逆,名正言顺,难道还随你一同叛乱不成?若你心念百姓,不忍生灵涂炭,还是束手就擒,免得刀枪无眼,大家都不好看!”    姜尚嗤笑:“你枉为大将,却不明事理。如今你瞧天下,国土三分,一分属商,一分归周,一分天下群雄并起。帝辛倒行逆施,不过是一独夫罢了。纵使你武艺超群,不过是大海中的一小滴水。如今八百诸侯,泰半举了反旗。你若还明白一点道理,便不该自寻死路,逆天行事!”    洪锦出身世家,见姜尚如此“大言不惭”,却也没有动怒,只是冷哼一声:“动嘴皮子的本事倒还差强人意,只不知手下功夫怎么样?姜尚,不如咱们来斗上几合!”    姜尚素知他是商朝数得着的年轻将领,哪里敢与他真打实干?他身后却冲出了文王的五公子姬叔明,正所谓初生的牛犊不怕虎。他求了伯邑考无数次,今天才获准与姬叔夜两个随同姜尚上战场,见洪锦言语狂妄,早已忍不下。见姜尚还要再说,一拨马头,便冲了上去。    洪锦见他年纪尚幼,长得清秀,皱了眉问:“来者何人,洪锦手下从没手机之辈。”    姬叔明大怒:“你家小爷便是武王陛下的五弟,正要拿你开涮。”    洪锦懒洋洋地拿了大刀:“就凭你?给洪爷我提鞋都不配!”    姬叔明还是第一次上战场,闻言气得眼睛冒火,摇抢便直取洪锦面门。其实姬叔明功夫不错,只是初出茅庐,性子在众兄弟中又最急不过,使开枪虽势如狼虎,洪锦却挡得意态轻松。    战有三五十合,姬叔夜越战越急,越战越怒,难免心浮气躁。洪锦身经百战,幼年便随父亲在军中,眼光何等老到。姬叔夜微露破绽,便被他抓了个正着,一刀砍在他的左肩上。刀沉力猛,姬叔夜一头栽下马来。正待取他首级,旁边邓婵玉见状不妙,早拨马抢上,双刀齐挥,挡住了洪锦的攻势。    洪锦看邓婵玉金盔金甲,一身甲胄把她衬得英姿飒爽。此时因为冲得急,两颊微微红润,更在英气中添了几许妩媚。    “来将何人?莫非是邓九公之女婵玉小姐吗?”    邓婵玉肃容:“正是。”    再不说别话,两人缠斗一处。洪锦见她生得婀娜,手里未免缓了一缓。二马相交,花团锦簇,难分胜负。    姬叔明被哪吒抢上救回,犹不服气。伯邑考含笑安慰:“五弟年幼,能与大商最著名的年轻将领决战几十回合,已是难能可贵。若五弟能把急性子煞一下,将来的成就更不可限量。”    姬叔明默默点头,定下心来细想了一下,才赧然道:“王兄教训得的,叔明是太心急了。那洪锦,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手底下确实厉害。”    伯邑考见兄弟自找差距,更是欣慰,携了他的手一同观战。    只见邓婵玉刀舞龙蛇,迎着阳光发出阵阵闪光。洪锦的大刀则是通体乌青,两道银光裹了黑光舞作一团,你来我往,打得十分热闹。    伯邑考边看边指点:“虽然看似势均力敌,但洪锦仍是手下留情。你刚才舞得虽急,但洪锦未出全力,难道在大商首屈一指,手下果然厉害。”    姬叔明在一旁连连点头,想到刚才几乎被斩于马下,背上一阵发寒。    邓婵玉见久战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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