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祸国妖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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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敢不跪?” 郑伦斜眼看他:“我乃大商臣子,如何能跪西岐之主?你本是商臣,却投往外国,尚在庙堂之上大呼小喝,羞也不羞?” 姜尚怒道:“郑伦,你休卖弄口舌之利!谅你有多大本领,屡屡阻拦苏侯归周,实是罪不容恕!今日一遭被擒,不屈膝求生,还敢在大殿之上抗礼不遵?” 郑伦睁眼不语,拿眼看了苏护:“只可惜主帅心存投周之心,以致将士不能用命,否则便尽擒尔等,进献朝歌,以正国法。如今主帅与尔等同谋,方失手被擒,岂是战之过?如今何须多言,死便死耳,皱一下眉头的,我便不姓郑了!”说着,瞪了苏护,露出愤恨之色。 姜尚骂了一声:“狂妄之徒,不见棺材不掉泪!”转首向武王奏道,“陛下,如此逆臣,不如立即下令校场斩首,以儆效尤。” 杨戬看一眼妲己,歃上前说话,却听苏护已开了口:“陛下,郑伦歳,本在情理之中。然此人实是忠义之士,且前次各为其主,也不能全怨他。何况,此人胸中奇术,在战场上大有用武之处。他之所以不投西岐者,不过是因为念着朝廷提拔的恩典,因而要报一报国恩罢了。陛下,常言道,万兵易得,一将难求,郑伦在末将手下多年历任将,立下汗马功劳无数,请陛下赦其大过,怜而用之。” 伯邑考笑道:“既是忠义之人,便是可用之人。既有将军说情,朕岂会不允?如此,便仍拨在将军麾下任副将一职,为我西岐出力。” 妲己见轻轻易易地恕了郑伦,也是高兴。不想郑伦却毫不领情,他冷笑一声:“我食的是商禄,怎能因战而屈兵,便投往外国?大丈夫立身处世,岂可因贪生怕死,留下千古骂名?” 姜尚脸色一变,正待说话,苏护却抢在头里劝道:“郑将军,你怎地执迷不悟?老话说得好,识时务者方为俊杰也。如今商王无道,暴行令人发指,弹丸小国甚至出现人食人的惨剧。我冀州偏安一角,算是帝辛鞭长莫及之处,可是近年来哪一个歇了刀兵?人民苦不堪言,你认为大丈夫立身处事,便一个愚忠才为人称道吗?那就错了,这是给后人留下笑柄!你看看西岐城里,天子以德行仁,推诚待士,民安物阜,歘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我夫人及家眷前几日便入了西岐城,所见所闻,俱是百姓鼓舞之语,家家安居,人人安乐。如此太平盛世,岂非我等梦寐以求?郑将军,你快快绝了糊涂想头,听听那些从朝歌逃难来的百姓们怎么说,便知道何去何从了。” 郑伦看他半晌,才道:“俗话说,忠臣不事二主,我怎可……” 杨戬笑道:“照你这么说,如今天下诸侯,俱是不忠的?忠亦分真忠与假忠,似你这般分不清形势,不懂天下真主的,便是假忠。黄将军妻亡妹死,难道他还要留在朝歌不成?当断则断,此乃真豪杰,真英雄耳。宁弃椒房之宠,不愿留万世污名,方是流芳百世。” 郑伦看向杨戬,叹了口气,却不说话。 苏护看他有些意动,继续劝道:“我与你同僚一场,岂忍见你身首异处?之所以苦苦相劝,无非是可惜你在将之才却死于非命罢了。如今却非我们不忠,乃帝辛有失君道,怎可位尊九五?你说忠臣不事二主,可禽择木,贤臣择主,古之必然。当初成汤起于乡野,却有谁人说他不忠?” 哪吒也笑:“郑将军,你虽是胸有奇术,然我西岐将辈出,如今劝你,一看君侯面上,二看你有真才实学。将军还是不要执迷,后面自有无限受用,立无限功劳,岂可拘泥于'忠臣不事二主'一句?” 伯邑考叹道:“若是郑将军竟是实在不肯,朕也不欲立斩于殿前。郑将军,你若真有不臣之心,朕便放你归去罢了。如此才,杀之可惜。若往后再识了忠奸,辨了真假,再来西岐,孤的银安殿,总为将军而开。” 郑伦抬头看时,却见武王身着王服,袖口绣了金线,头上戴了冠玉,此刻端坐在宝座之上,却是气定神闲,风神俊朗之至,岂是池中之物可比?他虽是相貌清秀,言语却甚是诚恳,不由得郑伦不为之动。 苏护更劝道:“郑将军,陛下一言九鼎,那是陛下以仁治国,宽宏大量,将军怎地还执迷不悟呢?如今快快迷途知返,莫枉死了还被后人辱骂,才真是不值啊。” 郑伦长叹道:“君侯与诸位相劝,在下岂是不明?真正是在下糊涂,如此拘泥于一句古语。只是我对西岐屡有侵犯,怕诸位将军不能见谅了。” 伯邑考展颜道:“那岂是将军过错?朕早说过,各为其主,非罪惩也。既将军诚心归顺,朕欢迎之至,便仍归苏侯麾下用命。” 郑伦见他语出至诚,微笑起来如沐春风,通身觉得舒坦。又见他为人谦和,这时定下心下,暗想此人方是值得自己一心辅佐的。于是下拜道:“末将不识时务之至,竟妄图逆天而行,可笑可笑。陛下不加罪,反官复原职,臣怎敢不感恩戴德倾力以报?” 妲己登上城楼,却见商军纪律严谨,不由惊问:“苏侯归周,怎地商军还如此士气高昂?难道殷郊兄弟又回来了?” 杨戬也直皱了眉头:“按说那罗宣纵然法术通天,商军也不该服呀。” “咦,那边的旗子似乎换了,那是个什么字?好象是张?” 黄飞虎也在一旁,仔细看了半晌,叹道:“那是张山,原是去三山关接替邓九公的,怎会来此?” 妲己略略一想,便知端的。原来是帝辛久知苏护有反商之意,暗中写了一道圣旨与张山,着他前来接替苏护。只可惜苏护反得早了,否则怕未必不遭毒手。虽说帝辛看了自己的面子,不会真的斩首于阵前,也必是囚于朝歌。想到此处,对帝辛的观感又改了几分。 伯邑考身着白袍,立于城楼上,那袍袖迎风而动,几似要迎风而去。看了半晌,才道:“这张山,也非易与之辈。你瞧他一夜之间便整肃了全军,便是没事人一般,实是个人才。昨日有罗宣坐阵,不敢多杀,否则倒可以一局定乾坤了。不过,咱们也不必怕他,诸将都已身经百战,又岂会惧他?” “正是!”果然一呼百应,激起了万千士气,妲己着迷地看着他,有些微微的伤感。这时候的伯邑考,是属于大家,而不是属于自己的。 “怎么了?”哪吒看她脸色有点迷惘,连忙问道。 妲己暗笑自己的小心眼,连忙摇头:“没什么呢,今天怎么没瞧见旦?” 哪吒嗤道:“你见了姬大哥,哪里还瞧得见姬旦?他昨天就去边境了,听说去西戎吧,如今夷狄也在边境扰民,姬旦去请西戎发兵的。” 妲己点头,对姬旦的能耐,她自然是放心的。如此,伯邑考便没了后顾之忧,只是西戎之地苦寒,怕是姬旦不能适应哩。 “那西戎公主听说已经许配了七公子,长得漂亮不漂亮?” 哪吒翻了个白眼:“你真的看重一张皮相!”妲己干笑。 “看,张山出来搦战了。” 妲己探头,果然商营队列两边分开,一马率众而出。生得虎背熊腰,威猛有力,倒是一表人才。罗宣在左,马元在右,拥着他出现在阵前。 伯邑考皱眉:“莫要轻易出战,看张山排兵布阵,倒也自有章法。何况马元此人,生性凶残,没必要让士兵们遭剜心之苦。” 杨戬默然,姜尚道:“也得请将出战才是。张山原是接替的邓九公的总兵之位,邓将军,莫如你战头阵,如何?” 伯邑考见他发话,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得温言道:“如此有劳将军了。” 邓九公道:“我去打个头阵罢。”说罢携了女儿邓婵玉,引兵出了西岐城,在西岐城下立定,叫道:“谁来会我?” 商营中冲出一骑:“邓九公,你不尊王攘道,如今还敢替西岐出战,且来吃我一剑!” 邓九公睁眼看时,此人头戴金冠,身坡金铠,三尺青锋在阳光下极是耀目。原来是他原来在三山关时的得力战将钱保。他微皱了眉:“钱将军,你且回去,让张山来会我,我自有话说。” 钱保骂道:“反贼还有何面目见我家大帅?陛下无负于你,你却贪生怕死,不思报君恩,却投降了叛臣,狗彘不如!” 邓九公年纪不轻,被他骂得满面通红,脑羞成怒:“钱保,你有何能敢出大言!且放马过来受我一刀,免得异日被三军踏成粉末!” 钱保大怒,也不答话便纵马舞剑冲杀上来。钱保本在邓九公手下,几斤几两,自然一清二楚。见他来势凶猛,倒不敢十分怠慢,急架了刀迎住。钱保的剑法在邓九公的刀法压制下,根本施展不开。何况大刀长,宝剑短,三十回合一边,钱保便险象环生。邓九公被他骂得火起,一时也顾不得同泽情分,回马一刀,便斩于马下。 张山看了大怒,策马出阵:“邓九公,且莫回去,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邓九公见是张山,策马立住,在马上行了半礼:“张将军!” 张山骂道:“反贼!陛下重用于你,亲赐酒宴,让你领了帅印,谁想不知感恩,却背主求荣,身事敌国,实在是死有余辜!今不下马受缚,反杀天子大将,看枪!” 邓九公脸红耳赤,正待分说,却见张山已是持枪冲了过来,只得住了嘴与他对杀。两人武艺本在伯仲之间,战了五十余合,仍是不分上下。邓婵玉在一旁掠阵,见父亲刀法渐乱,便拍马迎上,手里便发了一枚那五彩石。 张山正与邓九公战到酣处,哪里提防得来?便被生生打在了面门之上,只得拍马而回,大骂道:“以多胜少,算什么英雄?” 罗宣嘿嘿冷笑:“你父女且来会我一会,二人齐上罢!” 邓九公父女知道他法术高深,不敢应战,正逢伯邑考命人擂鼓催回,正好下坡奔回西岐城中。罗宲法,只得恨恨地骂了几声,也返回了商营。 伯邑考在银安殿接住了邓九公,含笑道:“今日不过是头阵,明日才见真章。贤父女今日立了首功,赐宴银安殿。” 妲己见西岐胜了一合,也是喜笑盈盈。杨戬正待取笑两句,忽见商营那边飘来一朵祥云,暗叫不好,难道罗宣又有帮手来了不成?
妲己正要拉了杨戬下楼,见他面色有异,疑惑地问:“怎么,咱们胜了啊,虽说罗宣厉害,今日且去庆功再说。” 杨戬脸色凝重,叫过了哪吒:“哪吒,你瞧那人是谁?我怎么觉得是芦莱岛的羽翼仙?” 哪吒定睛一看,皱眉道:“我也看不分明,不过瞧那样子,倒有九分象的。” 妲己忙问:“怎么,他很厉害么?” “此人旁的倒没什么,只是有一种法术,的是稀奇,他能把一城化为汪洋。” 妲己变色道:“那西岐城的百姓,岂非都遭了殃?杨戬,你既知他有如此神通,且想想办法才是。” 杨戬苦笑:“你当我什么都能挡啊,他若是明日出阵,倒不妨事,着哪吒与天化与他斗便是。只是他要水淹了西岐城,我又有什么法子?” 妲己不依:“你去搬个救兵来呀。” 哪吒笑道:“美女姐姐,你且莫急,这羽翼仙最是好功,明日先胜他一阵。至于水淹岐山么,我包管他是不成的。” 第二日,果然羽翼仙前来叫阵,伯邑考见他生得异相,亲自领了兵士出战。 妲己凝神看那道者,却是头挽双髻,体貌轻扬。一身皂服麻履,打扮倒也平常。只是那嘴却如老鹰一般,竟是硬喙。眼中微露凶光,显非良善之辈。背上挂着个葫芦,腰间挂着柄佩剑。 “难怪叫羽翼仙呢,你瞧他那嘴!” 哪吒笑道:“他还有肉翅呢,一会儿打的时候你便可看到了。” 却听羽翼仙开了口:“来者可是武王?” 伯邑考见他生得凶相,心里暗惊,面上却仍不露声色:“正是。仙长在哪里歇脚,也要来踩我们凡世这趟浑水?” 羽翼仙道:“我原在芦莱岛逍遥自在,只因与罗道长十分交好,故此下山来助他一臂之力。” 姜尚道:“你莫如仍回仙岛,何苦动武?如今帝辛残虐处令人发指,天下诸侯叛商归周,乃天下大势,你何苦勉强逆天,岂非自取其辱?我大周如今正是上顺人心,下酬民意,无人可挡我锋锐,如闻太师者,枉送了性命而已。你且听我一劝,自回仙岛逍遥去,也可保全性命。” 羽翼仙不屑道:“你是何人?学道不成却慕人间富贵,原只得称半道,也敢来教训于我?手下有几斤几两,还是剑下见个真章,莫磨那嘴皮子了。” 哪吒哈哈大笑:“你有什么本事,敢藐视我师叔?来罢,待小爷与你战上几合!” 两人一个使剑,一个使枪,到底羽翼仙修道多年,哪吒不是敌手,土行孙见他要落败,急忙抢出接住。二人双战羽翼仙,尤是久攻不下。妲己吐了吐舌头:“难怪他敢口出大言,原来手里果然有些功夫。” 杨戬回着笑道:“他算是成名多年了,怎会是等闲之辈?我去助他们一臂之力,你自己小心,在一边看着热闹。” 也不等妲己回答,便拍马出了阵,加入战团去了。 妲己凝神看时,杨戬的一把三尖两刃刀舞得虎虎生风,虽是看不出什么路数,也知道必是好的。果然羽翼仙有些左右支拙,只是他算是三界成名人物,又不好意思叫人相助,也只得勉力支撑。 土行孙人矮,攻他下路,杨戬攻中路,哪吒踩了风火轮升至空中攻上路,三人倒也配合默契,羽翼仙暗暗叫苦。一个失神,不防被哪吒乾坤圈打出了肩甲。他虽是皮厚肉粗,乾坤圈到底不是凡物,也疼得眉头大皱。这一下便更没有斗争之心,歃逃走,却是土行孙一棍打来,正中左腿,他大喝一声,便欲遁走。杨戬哈哈大笑,停手不追,暗中却放出了哮天犬,追上去在羽翼仙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妲己看得色舞眉飞:“饶他是成名人物又怎样,小将出马,照样搞定。” 杨戬笑笑:“只怕他这一回吃了亏,便要用杀手锏来。哪吒,你说有法子,他要是晚上淹了西岐城,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哪吒哈哈大笑:“放心,心里没底儿,我怎敢说大话呢?杨师兄,你忘了姜师叔的打神鞭啦,那里面的符可不就是派这用场的么!” 杨戬恍然大悟:“果然你鬼精灵的,没错,走,这就找姜师叔去!” 姜尚却是一脸莫名其妙:“你说羽翼仙会淹城?那你不去请你师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