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祸国妖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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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愣:“那是太医们的功劳,关我什么事,我可没这等本事。” 殷扬不信:“太医们有那等本事,早就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了,也不至于这般诚惶诚恐,差点丢了脑袋。” 妲己只是装糊涂:“那我可不知。”
第五十一章 知己情重
第五十一章 知己情重
“娘娘,不好了,陛下要治大王子的死罪啊!”殷扬不等容华通报,便闯进了寿仙宫。 妲己大惊失色:“怎么了?昨天不是令太医救了他么?若是要治罪,何必救他!” “因为谋逆大罪,是轻易饶恕不得的,如今满朝文武都在显德殿呢!大王子已经供认,微侯要把大王子行碎尸万段之刑。”殷扬的额上满满的是汗,想来情况大是紧急。 妲己心急如焚:“我好辛苦才把他救活,如今反要碎尸凌迟?那不如不救,还去得爽快!”这班大臣,旁的事不会干,就知道互相倾轧。 “微侯和箕侯力主国法从事,大王子一句话都没为自己辩白。” 妲己提起裙摆,也不等轿辇,一路小跑就朝显德殿冲去。谁知这个苏妲己的身体,竟然弱得让自己奔得气喘吁吁。一边抹了汗,一边顺了顺气。却听见殿内帝辛的声音:“王子虽有大罪,但恐有隐情,交费仲、尤浑二人审理。” “陛下,大王子已经供认不讳,怎么还交有司处理?应该当场正法,方能以儆效尤。否则,此风一开,殷商再无宁日。如今内忧外患,歄演愈烈,岂可因私废公?” 殷扬自幼习武,一路尾随在妲己身后奔来,却是脸不红心不跳,此刻轻轻提醒:“这是微侯,是陛下的长兄,原本太子之位应该是他的,所以他的话分量极重,陛下也反驳不得。” 微子比帝辛年长,略显瘦弱,几绺长须,倒也有儒雅风格。旁边的一位肖似帝辛,只没如此威武,想来便是箕子。 妲己大伤脑筋,暗想要么你就继位,要么你就在封地好好儿的过日子。既然要明哲保身,装疯卖傻,这时候却要来这里踩这趟浑水作甚。忽然心里一惊,微子此话极是厉害,殷破败是帝辛最有实权的儿子,若是他去,剩下殷郊殷洪,又是罪后之子……到头来,保不成会还位于他。 这微子,一副忠厚的样子,谁想心机却如此深沉。想来也是,帝王家的孩子,哪一个不是玲珑心肝儿?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还轻声怒骂:“殷破败,你好歹说两句啊,没理儿都掰出点理儿来,只要拖过了当场处决,总能想到办法啊。” 殷扬心情沉重,虽听了她的话觉得好笑,也不出笑容来。”造反,可是千刀万剐的大罪,谁也保不了的。” 帝辛大约想保这个长子,却没有理由,只得交给大臣们。谁知大臣们不知是没看出帝辛的意思,还是微子犹有余威,竟一个都不说话。妲己看了大急,遥遥地见帝辛面无表情地说:“既然王兄说得有理,朕准奏!” 妲己看着殷破败被两个侍卫挟持出去,再也忍不住冲进了大殿。殷扬大惊失色,急忙去拉时,只拉到裙裾一角。一声轻轻的撕裂声,妲己早已旋风般地冲到了殿上,跪在了帝辛的面前。 帝辛知她主意最多,心里微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王后请起,有话请说。” 妲己大喘了一台,暗想幸好这时代还没有男尊女卑的问题,否则一个后宫干政,便连着自己也一起玩完了。 帝辛亲自扶起了妲己,见她因一路奔跑而脸色微微红润,比平日更是不一样的风情,手里一紧,迟迟不肯放开。 妲己的脑袋正在高速运转,却是什么理由也想不起来,又是焦急又是懊恼。额上旧汗未收,新的汗又密密地冒了出来。 直到微子轻轻咳了一声,帝辛才讪讪地放开了妲己。 “王后却有什么为破败辩解的?这罪非比一般,若是平常,还可宽恕一二,谋反大罪,罪不容恕!” 妲己心里急得火烧火燎,脸上却不肯露了半点神色,转首朝殷破败看去。他一身狼狈,伤势未痊,脸色灰暗,看向自己的眸中,却盛满了担忧和焦急。妲己心里一痛,想到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的竟是自己,就算舍了自己,也要救他一命。 主意既下,心便定了下来,微微抬首看了看帝辛,复又跪下:“此事原是臣妾的不是,该治罪的是臣妾。” 此语一出,满殿皆惊,连帝辛也变了脸色,勉强笑道:“王后是开玩笑了,王后昏迷不醒,怎么会参与谋逆一事?” 妲己以额叩地:“臣妾与大王子曾经打了一个赌,若是两军对阵,是陛下胜,还是王子胜。王子心高气傲,说至少能与陛下斗个旗鼓相当。臣妾不服,便大逆不道地说了一句:下次王子揭竿而起,才见真章。” 微子双眉倒竖:“陛下,王后母仪天下,竟然与王子打这种赌,实是有失体统。王子举反旗,固是因一句戏言,仍是罪大滔天,万不容恕!” 妲己立时反唇相讥:“虽是有失体统,但不至碎尸万段。王子本是龙子龙孙,岂有反了自家天下的理?再者,陛下的王子,诸大臣皆有所见,大王子才干出众,又掌兵权。若有心要谋这天下,便该先谋太子位,然后名正言顺地继承大统,岂有这等蠢人,反了自己的老子的?微侯虽是忠心肝胆,但只仔细想想,便明其理。” 妲己这一番话,倒把大半犹豫的大臣们说动了心,一个个都点头称是。 微子心里暗恨,好容易看到这样一个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偏被妲己三言两语化解,于是也跪下道:“陛下,王后与王子开这样的玩笑,有伤国统。再者,不管起因如何,谋反是事实,怎么能轻饶?” 妲己轻轻一笑:“微侯此言差矣,既然只是因一句玩笑而起,王子此举怎能说是谋反?只是一句戏言耳,纵然过火了些,也罪不至死。如今将士凋零,大王子文武双全,歘我大商的栋梁,请陛下许他戴罪立功。” 帝辛把眼睛扫向费仲、尤浑,他二人平日与殷破败并不和睦,本心都不愿为他求情。只是见帝辛眼光扫来,也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下:“请陛下许大王子戴罪立功。” 帝辛不待微子反对:“准爱卿所奏。” 微子心里不服,暗恨妲己,急忙出班:“陛下,王子虽饶,王后娘娘这番作为,却是万万不妥,请陛下废了王后。” 妲己听他只要废了王后封号,这么轻的惩罚,让她大喜过望。帝辛却是一脸的不愿:“王后年轻,说了不当说的话,也是有的,王兄何必耿耿于怀。” 殷破败看向妲己,待要说话,妲己连忙先一步跪了下来:“谢陛下隆恩。臣妾言语失检,原该面壁思过。” 帝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微子,见他温和的表面隐藏着怒气,知道今日救下殷破败,已是令他恼恨,妲己是再无法护着,只得勉强答应:“如王兄所请,削王后名号,送入冷宫思过,待大王子立功,再回寿仙宫。” 微子待要不服,却见帝辛强抑了怒气,暗想跟一个女子过不去,也太过无趣,只得作罢。心里大恨:好容易守到这样一个机会,又被搅黄了。 帝辛交了什么狗屎运,明明国家被他治理得一团糟,却偏偏有这个女子出来为他解了僵局。而且,这个女子,千娇百媚不足形容其秀,沉鱼落雁不足形容其丽。 箕子轻轻拉了拉微子的袖子:“怎么办,如今就这样回封地去?” 微子瞪了他一眼:“刚才你不知道趁热打铁,如今事成定局,还能怎的?罢了,今次算他好运,咱们再好好谋划。” 殷破败的心神全在妲己身上,为她又喜又忧。喜的是她离开寿仙宫,也等于离开了一块是非之地,未尝不是好事。忧的是冷宫凄清,她这样活泼的性子,又如何受得了?想到她甘冒大险为自己开脱,感恩于心。此刻目不转睛地看着妲己,也就没有看到微子与箕子的交头接耳。 帝辛却不同,他的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找个机会让殷破败立了功,自然就让妲己回来。所以看到箕子着急的样子,暗自好笑。又见两人窃窃私语,心里也是微微一沉,他二人的封地一南一北,相隔甚远,但看两人形色,分明热络得很。看来,这两个哥哥,倒不可不防。 妲己却是满心欢喜,半含得意地看了一眼殷破败,便行大礼告退。帝辛有心要安慰她两句,却碍于大殿之上,只得作罢,吩咐殷扬护送她回去。 殷破败嘴唇翕动,却见妲己悄悄递了个眼色给他,只得忍住。眼睁睁地看着妲己从容走出大殿,眼睛微微一酸,几乎堕泪。 “娘娘,你真是好胆色,在邠的形势下,还能想出这么一个借口,救大王子得免死罪。”殷扬陪着妲己慢慢走向寿仙宫,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妲己侧过脸来,看到殷扬脸上又羡又妒的神色,忍俊不禁:“殷扬,若这次身陷危机的是你,我也一样会不顾一切地救你。要知道,我在朝歌没亲没眷,父母兄长俱在冀州,说举目无亲也不为过。大王子与你,陪我几乎玩遍朝歌,都是我的朋友,哪一个出了事,都相当于断了我一只手臂。” 殷扬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唇边的一朵笑纹却出卖了他的心情。妲己看了暗暗好笑,故作哀怨地说:“现在我被打入冷宫,可再没机会跟着你们去游山玩水了。若见了什么好东西,好歹要留些给我。” 殷扬看着她的表情,当真是哀痛的样子,可是眨呀眨的眼睛,却不小心暴露了她的秘密。那朵笑纹忍不住漾了开来:“什么好东西会少了你呢?你莫急,陛下的意思,想来是不多时便会把你接了回来。不是说了么,等大王子立了功,便赦娘娘回来的。若陛下要谁立功,那还不容易?” 妲己嘻嘻笑着,轻快的脚步早已跨过了寿仙宫的门槛,回头轻喊:“你还回陛下那里去吧,我自去收拾东西,卷了铺盖好早些去冷宫见识见识。”说着,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殷扬呆呆地在门口站了半晌,才慢慢地往显德殿走去。 容华早在门口翘首以盼,见了妲己,急忙迎上来:“娘娘,怎么说走就走,也不等容华服侍。” 妲己笑道:“若等你为我匀了妆,更了衣,大王子便横尸大殿上啦!” 胡喜妹看她一脸喜色,笑道:“王后出马,自然马到功成。不过我倒是好奇,这么大一件事,怎么就给你摆平了?” 妲己得意地仔细说了一遍,却听容华惊呼一声:“娘娘……冷宫……”一时语不成声,忽又恍然,“后来一定是陛下不许,所以仍居寿仙宫对吗?” 胡喜妹瞪了她一眼:“别打岔,后来呢?难道陛下真忍心把你打入冷宫?” “是啊,微侯和箕侯咄咄逼人,纵是陛下,也不能随心所欲。如今我回来收拾东西,容华,把我的东西都装入箱笼,咱们今夜便在冷宫安歇了。” 胡喜妹苦笑摇头:“被贬入冷宫而喜笑颜开的,大约你是第一个。我可听说冷宫里不比这儿,什么都差的,你让容华多带些东西。虽说陛下有意让你回来,可到底不是一日两日。你身子又弱,小心着些总是好的。” 妲己见她对自己的关心出自肺腑,倒是愣了一愣,心里暗自嘀咕:“怎么看,这胡喜妹都越来越象凡人了。” 一时仙姬进来,听说妲己要去冷宫,皱了皱眉:“瞧你好好儿的,偏要去帮那个殷破败。你又不是对他倾心,何苦操这份心!我真搞不懂你的心思,放着好好儿的日子不过,这下可好,去受罪了不是?” 妲己含笑:“怎么叫受罪呢?冷宫别人住得,我便住不得么?如今我去了,这寿仙宫便由得你们胡天胡地,把陛下哄得心花怒放,免得碍眼。” 仙姬吃吃地笑了起来:“这么说,倒是你成全我们了么?” 胡喜妹不理她,沉吟片刻才问:“妲己,你说西岐会攻入朝歌么?” “管他几时攻入呢,到时我们仍回轩辕坟逍遥自在去!这些人间的至富至贵,既然享受过了,若是留恋,换个朝代一向享受。听说那姬发长相形如长兄,伯邑考可是有第一美男之称的呢。” 胡喜妹眉间略有隐忧,只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在这朝歌呆得久了,竟不想再回轩辕坟,不如这里热闹啊。” 仙姬冷笑:“喜妹,你那点心思,也不用瞒我。你对那帝辛存了几分怜悯,别告诉我学了凡人那些你情我爱,到时堕入万劫不复的,可就是你自己!咱们是什么身份,在神仙们眼里虽是不屑一顾,好歹也是千年修行,方能修成了如今的千娇百媚,你莫一时糊涂,去给凡人陪葬。” 胡喜妹强笑:“胡说些什么呀,我好容易修炼了一千多年,怎么会轻易堕入轮回?那些清苦的日子,我现在想来都后怕。” 仙姬看了她半晌,才说:“那就好,我也就放心了,别做糊涂事。我也是看你我一同修行的份上,提醒你罢了。” 妲己看胡喜妹神色,倒暗暗称奇,不想这狐妖真对帝辛生出几分真心来。不过凭心而论,帝辛生得虎背熊腰,据说少年时便力能搏虎,到如今也常去围猎,虽已年过五十,却丝毫不见老态,胡喜妹与他相处日多,若说倾心,也不稀奇。 只是胡喜妹既能修炼千年,竟能为帝辛动情,也是异数了。胡喜妹看到妲己的神色,略有尴尬,转首看向窗外。 帝辛端坐在龙椅上,正为妲己去冷宫的事有些心烦,见满殿的大臣们无不战战兢兢,心里有气:“有什么主张,倒是说出来啊。如今国家多事,便是你等出力之时。” 一位中年文士般的大臣出班奏道:“陛下天威,断不可任那西岐折损,依臣之见,莫如再派将征讨,方是正理。” 殷破败忍不住反驳:“陈大夫,西岐在大胜之余,正是士气如虹之时,我朝歌再派兵劳师远征,实为不智。” 那姓陈的上大夫立刻反唇相讥:“那么依着大王子之言,便是要困守朝歌,令陛下天威,难及蛮荒之地了?王子尚是待罪之身,还是避些嫌疑。” 殷破败虽知这位陈姓的上大夫生性耿直,但在大殿上丝毫不给面子,还是心里大怒,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陈大夫又说:“如今朝歌并无将,若要出征,不能派王子,或是雷开将军,他是你的嫡系至友,自然也要避些嫌疑的。” 殷破败喝道:“血口喷人!虽是破败行差踏错,但就事论事,此事并无私心。”太乙真人的符虽然灵验,但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