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祸国妖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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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袖,正式大礼拜见。 伯邑考笑着摇头:“四弟,你不知道为兄的好奇心已经胀大到无数倍了么?还行这礼做什么,快起来说话,告诉我这其中的原由。为何我不能入宫拜见母亲并祖母,看望二弟,却要到这行宫来?” 姬旦沉默了一会,才说:“大哥,二哥已经于前日下世了。” 伯邑考站了起来:“什么?可是,为何一路行来,都没有得到消息,只说已为二弟请来仙者疗治沉疾!他……那他现在在哪儿?”他与姬发,长相最是酷肖,只是姬发自小缠绵病塌,大部分的时间他都与姬旦在一起。但骨肉至亲,却是不争的事实。 “大哥节哀。其实,二哥能活到现在,已是调养有方。这一次病势来得特别凶,昏迷几达十多天,他一直想等大哥,终于没有等着。”姬旦也有一点黯然,但由于伤心的时候已经过去,所以还能豁达地劝解。 “可怜他自出生以后,虽然锦衣玉食,却没有过过一天开心的日子。” “有我们兄弟陪着,他还是快乐的。” “可是,为什么秘不发丧呢?”伯邑考疑惑地问。 “大哥,外人少有见到过二哥的,大哥现在又不能公开露面,小弟和母亲、祖母商量之后,觉得让大哥顶替二哥的名字,现在监国,对外宣称请高人来治病的,而今大好,不是很顺理成章的吗?” “那怎么行?”伯邑考立时反对。 “大哥,难道你忍心经世纬国之才埋没乡间?难道你不想亲自去朝歌接妲己姑娘?大哥,若你在乡间,歧山如何能够强大?父亲被囚朝歌,歧山无主,难道不会一日衰弱过一日吗?别忘了,妲己姑娘还在翘首以盼,盼着大哥去把她接回歧山呢!” 想到妲己,伯邑考的心不由软了。可是,要他终生用别人的名字,虽然这个人是他的亲弟弟,感觉仍然不是大丈夫所为。然而,诚然如姬旦所说,自己埋没乡间,默默无闻的话,又到什么时候才能接回妲己?想到妲己临别的泪眼,不由心颤。 姜尚看到他的犹豫不决,不由急了。这么一个好机会放在眼前,如果放弃,那自己的靠山可就悬了。再怎么说,自己可是伯邑考的救命恩人,而不是别人的。他眉头微皱,想起件事来。料知伯邑考是仁人君子,必不会吞了财物。况且,听苏娘娘的说法,日后他称雄中原,使四海臣服,自己便能从中得到一块封地。权衡再四,还是觉得自己的前途比钱财重要得多。于是,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匣子,装饰得十分精美。 “世子,这是苏娘娘临别时作为谢仪赠给小道的。小道不敢受禄,转呈世子,世子看看苏娘娘的一片真情吧!苏娘娘在宫里,还在盼着世子称霸天下呢。” 伯邑考不由地接过匣子,甫打开,便是珠光宝气,显见得都是无价的珠宝。看得出来,妲己为救自己,可以称得上是倾其所有了,此爱深情若斯,怎可不报?一念至此,不由咬了咬牙,在姬旦和姜尚期盼的目光中点头。”好!” 回到宫里,伯邑考换过冠带,又是一个翩翩佳公子。此前,姬旦早已把他和姬发寝宫里的宫人都换了个彻底。还没等伯邑考跨出房门,母亲太姬已经率了宫女们进来了。 “我儿!”伯邑考尚待大礼参拜,太姬已经一把搂住了儿子,泪落两行。她为姬昌生了三个儿子,最可怜的是次子姬发,最宠爱的却是长子伯邑考。姬旦虽也讨人喜欢,毕竟他出生那时,姬昌的子息已经十分旺盛,远不及伯邑考身为长子受到的关注多。 “母亲,儿不孝,带累母亲。”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回来了,歧山有人主持大局,也可早日迎回你父亲。如今元戎正蠢蠢欲动,散宜生虽然治政严明,却无力治军。好在我儿回来得及时,尚可力克元蛮。” “母亲请放宽心,儿自有计较。” 太姬放心地点了点头,端详着面前玉树临风的长子,心疼地说:“你回来也不要太劳累了,瞧你,瘦了这许多,倒与你二弟有八分想象。去看看你祖母吧,她自小最是疼你,听到你被纣王赐死的消息,伤痛得几欲晕去。好在旦回来及时,不然的话……” “是。”伯邑考躬身应允。 伯邑考的祖母,也就是姬昌的母亲,名叫太姜。据传,她生姬昌之时,颇重胎教,堪称我国古代胎教施行第一人。孙子虽有几十个,但她最爱长孙。本身善演天数,但只因爱孙心切,竟然演算不出,故此焦急万分。 伯邑考轻轻掩门进祖母的卧室,但见须发尽白的祖母正皱着眉,愁容满面地看着面前的卦数。 伯邑考挥退了从人,缓步走到了祖母的身后,跪了下去,哽咽着呼唤祖母:“祖母,孙儿回来了!” 太姜身子微震,猛转头看到伯邑考,不由喜极而泣:“考,你可回来了!难怪我演算不出你的生死,却原来有旦这一招好棋。来,快起来,让祖母好好看看你。” 伯邑考静静地感受着祖母温润如玉的慈爱,自小他就在祖母的这间房里长大,与祖母的关系非同一般的深厚。 “嗯,好,非是至亲之人,谁能看得出你不是姬发?你与太衽的婚事也不宜再拖,便趁着这机会把喜事办了吧!” 太衽乃是太姬的外甥女,与伯邑考是姨表兄妹,姿容俏丽,性格温婉,太姜和太姬都十分喜欢。所以一直留在深宫抚养,与伯邑考也可称得上是青梅竹马。只是伯邑考现在一颗心全在妲己身上,哪里还想与她成婚?
“祖母,如今孙儿顶替了二弟的名字,与太衽成婚,怕是不妥吧?” 太姜叹息了一声:“也是,只得与太衽好好说说了。好在太衽是个明理的孩子,一定说得通。只是,你也须时常安慰,且待你父亲回来以后,亲自为你们主持婚礼。” “是。”伯邑考虽然不愿娶太衽,却也不敢违拗祖母,何况,无论从哪一点来看,太衽都是任何人梦寐以求的妻子。 “表哥!”一个喜悦的声音在伯邑考刚跨出太姜房门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响起。 “哦,太衽。”眼前的歘太姜提起的太衽,年岁虽然尚幼,却可以看出是个美人。端正的五官,娴静的举止,难怪母亲和祖母都格外喜欢她。 “表哥,你可回来了。”太衽虽然极想纵体跃入他的怀抱,却终于停下脚步,只是回了他一个羞涩的微笑。 “是,你还好吗?” “多谢表哥挂念,太夫人和夫人对太衽极好。”犹豫了一会儿,太衽才继续说,“表哥,从朝歌传来的消息,把我们都吓坏了。好在四表哥回来,我们才松了台,可是仍然担心得要命。还好,表哥终于安然无恙。只是……表哥清减多了,想来一定受了不少苦吧?回来可要好好将养。” “留得命在,便是大幸了。太衽,现在我是姬发,委屈你了。” “没关系,我眼中只认得表哥你。我……愿意等。”太衽的眼睛热烈地亮着,伯邑考却微微偏过头,回避了她深情的注视,装作出神地打量花园中的那一片葱绿,心里想着的,竟是妲己巧笑嫣然的俏脸。 太衽在宫里无忧地生活着,可是妲己,在朝歌,却不知是怎样的煎熬。为了妲己,我也要好好筹画,迎回父亲,才能名正言顺地举义旗,伐殷商。苦在自己不能表明身份,姬发虽是姬昌次子,平日却全无威望。若无父亲主持,自己要举义旗,恐怕是无人肯应。姬旦虽是公认的智者,惜乎年纪尚幼,在姬氏子孙中只排名第四。无论为孝,还是为大业,迫在眉捷的事就是迎回父亲。 “表哥,你累了吧?我听四表哥说,你一路风餐露宿,让我不要缠着你说话呢。表哥,我这就回房去,不打扰你了。”说话,太衽仍然深情地看了一眼伯邑考,心里实在希望他能出言挽留。 可是伯邑考只是点了点头,眉峰微蹙,显是在想着什么。她只得叹了台,施了一礼,怏怏地回房去了。 伯邑考看着她孤独的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转头:“四弟,出来吧。” 姬旦笑嘻嘻地说:“怕打扰了你们俩的花前月下,所以才没出声,可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的卿卿我我。没想到还是被你察觉了,看来你的功夫半点没有搁下。不是因为我来才这么快打发她走的吧?” 伯邑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明知道的,我的心……对了,母亲说元戎的事,你认为怎么办?是主动出击好呢,还是退守好?” “依我看,父亲尚未回来,一动不如一静。” 伯邑考面色一霁:“正合我意。此时不忙着在边疆结怨,我们只要内修政务,外修边防,只待父亲回来,方可举事。” “有兄长主事,散宜生也可松口气了。前阵子,你不知道他焦头烂额的模样,从来都不曾看他如此狼狈过!”姬旦边笑边说,“妲己交代过,要重用姜尚。” 伯邑考微皱着眉:“虽说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但我对他的能力还是颇为怀疑的。而且此人说话的时候眼睛闪烁,显非厚道之人。” “大哥,上位者善于用人,君子有君子的用处,小人也有小人的用处。治一个国,不能光用君子,当然也不能光用小人。你我兄弟,包括散宜生,都属于君子。但有时小人做出来的事,君子是怎么样也做不出来的,然而他们的做法更有效。”姬旦微笑着说,又深思了一会儿,“妲己姑娘虽然是个女流之辈,可是她的见识却深。姜尚还有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本事,他是元始天尊的弟子,辈分又高,日后他挂帅征商,同门的师兄弟也好,师侄也罢,都会来相助,这股助力,就不可不觑。” 伯邑考点了点头:“这话也对,听说闻太师本身就是截教中人,黄飞虎也有一个儿子是道教,单凭咱们这些凡夫俗子,要对付起来还着实难。妲己说得对,此人是非重用不可的。”他看着天空,知道征商必多刑棘,然而为了妲己,却是非攻不可。想着妲己,那柔弱无骨的手,那袅娜的舞姿,邸亮婉转的歌声,伯邑考的心便又飞扬了起来。 妲己,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接你,那时,我的生命才算是完整的。否则,即使拥有了整个天下,少了你的娇靥,也是空虚的。想起妲己临别的轻吟:“雕楼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不由心神俱碎。不管她的朱颜改成什么样子,永远都是他的妲己。 “我要去朝歌。”伯邑考沉声对姬旦说。 姬旦几乎跳了起来,费了好大劲才抑制住了这股冲动,转头看向自己的大哥。”你去朝歌干什么?虽然现在大家都相信了你是姬发,但是你贸然前去朝歌,未始不会给帝辛囚起来,不是羊入虎口吗?” “如果不去朝歌,怎么迎回父亲?难道你忍心让父亲在朝歌生死不知吗?父亲春秋已高,一个照料不到,那……怎么办?” “你敢说不是为了妲己?” “我当然也要去看妲己。如果我们想就此终老,龟缩在歧山一角,那么不去朝歌,我们一家,除了父亲便都是团团圆圆的。如果你还想日后夺了朝歌的江山,这一次再危险我也得去。妲己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象她邠的女子,聪慧而不骄傲,媚态天生却又清灵如梦。四弟,我走后,你加强防务,不管边防如何骚扰,你只记住按兵不动。” “兄长,你真要去?” “非去不可。”伯邑考坚定地说,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见了妲己,你是否要把她带回来?” “我……”伯邑考一时无语,他当然想把妲己带回来,可是能否带得回来呢? “兄长,你如果要带回妲己,这祸事就大了。本来四分五裂的殷商王朝,会因你此举而同仇敌忾,把矛头指向你。你要是能答应我到朝歌以后,绝不带回妲己,我就负责说服母亲,让你再入朝歌。” 伯邑考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头:“好。事实上,我想带走她,也不可能。你不知道,帝辛……很注重她的。” 从帝辛千方百计为妲己脱罪,只问罪自己一人,就知道帝辛当她宝贝一般的。所以,要带走妲己,邘件多不容易的事呵。 “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她那么美,那么媚,却又清灵可人,这样的矛盾造成了她奇异的魅力。兄长,你真是好福气,能够得她一心一意地对待。”姬旦微微有些遗憾地叹了台。 伯邑考的嘴角翘了起来:“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她见到我,似乎是见到了企盼已久的人。我初见她时,也觉得她的面貌很熟悉,或者是在我梦里时常出现过。” “那只能说是你们的缘份了,别人是求不来的。兄长,好好待她吧,她值得一个男人为她倾其所有。” “是的。”伯邑考满足地叹了台,“可惜她在朝歌,不知是怎样的煎熬呢!旦,你放心吧,她是个很有理智的女子,即使我想带她走,她也不会应允的。否则,上次我怎肯独自偷生?她呀……” “表哥,我听说你要去朝歌?”太衽敛袖为礼,一脸担忧地看着伯邑考。 “是的,我要去救出父亲。” “可是……”太衽咬了咬唇,百道孝为先,她不该阻拦,可是,伯邑考此去,也未免太冒风险了。好容易历劫归来,却又……”表哥,外祖母和姨妈会担心你的。” “她们也担心父亲。”伯邑考微笑着说,“身为人子,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身陷囹圄?何况,东伯侯和南伯侯已经身首异处,姜世兄和鄂世兄已经揭竿而起,帝辛未始不会对父亲有想法。迟则生变,我还应尽快启程,想方设法救出父亲。” “我儿,让旦去即可。”太姬扶着太姜走了进来,“你去朝歌太危险了,旦足智多谋,胜如你亲去。你若走了,西歧无主,久必生变。何况,朝歌城的人都认识你,你此去……” “母亲,祖母,旦足可支持西歧大局,何况有散宜生辅佐,他忠心耿耿,沉稳凝重,请两位大人放心。” 太姜用手摸了摸伯邑考的头,转头对太姬说:“让他去吧,我昨夜已经起了一卦,也唯有他去,方可成事。朝歌城,自然会有人帮他的。那位姜子牙先生,虽然为人有几分奸滑,但为我所用,必是我西歧最大的助力。发儿此去,可向他讨些符来,危急时或可逢凶化吉。还有,你此去要注意招纳贤,既然决定要成就大业,就该处处留心。殷商虽然说已经到了末世,但朝中猛将如云,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