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穿越之祸国妖妃 >

第11部分

穿越之祸国妖妃-第11部分

小说: 穿越之祸国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偶尔看到胡喜妹有真情流露的时候,妲己也不由有些难受,又怕狐狸精怪罪自己,因此出口辩解。    “我知道,你只是个凡人,怎么能跟他比!”胡喜妹倒还通情达理,“这老杂毛,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这个仇,我一定要为妹妹报。妲己,谢谢你帮我把琵琶要了回来,且让她日夕受自然雨露,但愿能早些修成。”    “你怎么对付他?”妲己好奇地问。胡喜妹看到他来,早忙忙地逃走了,怎么跟他对阵?    “到时候再细细筹划。唉,早让小玉与我们一起逃,偏她自恃道行,瞧不起那姜尚。殊不知姜尚虽是学道不成,到底是元始天尊的座下,连女娲娘娘都对元始执礼甚恭,纵然没有几分本事,宝贝却有不少,她如何抵得过。瞧,就落得这般的下场!”    “这也是命吧?”妲己怅然地说,对未来的命运更不敢想象了。    “我不管,总之,这个仇我是必要报的。你当我姐妹修行这千年,容易吗?也不知忍受了多少寂寞和苦楚,方才修了这些许的道行,却不成想毁于一旦!妲己,要你数百年的寂寞,你可愿意?”    妲己摇了摇头:“要象你们这样,我才做不到呢!再长的人生,也是无味。”
第八章 嘉轩;你来了第八章 嘉轩;你来了    第二天早朝,早有大臣奏本,直指寿仙宫有妖孽,王后难辞其咎。    “陛下,王后之位何等尊崇,苏氏自进宫以来,未有建树,反惹出无数风波,实在不宜为后。”梅柏不等首相商容开口,已自先跪在了大殿上。    “胡说八道,王后性情娴淑,为人谨慎,年纪虽幼,却足可母仪天下!寿仙宫虽有妖孽,但那名宫女非是王后延进,该问罪的倒是杨容,作为内侍官之首,有失察大罪!”帝辛看了奏章,本来正在不悦,听到梅柏的话,更是怒上加怒。    “然则姜后自入宫以来,未尝有失德者。”梅柏生性耿直,全不顾帝辛正在气头上,依然叩头进言。    帝辛冷冷地说:“姜后谋反大罪已经查明,证据确凿,梅柏为姜后开脱,看来定是同党无疑。来人,把他脱下去,就让他尝尝炮烙之刑,以儆效尤。”    炮烙是帝辛执政以来新设的刑具,约高二丈,圆约八尺,上、中、下有三个火门,用青铜所制,里面用炭火烧得通红。    杜太铣出班求情:“梅柏位列上大夫,此刑过于霸道……”    商容看到帝辛双眉微掀,急忙出班:“臣居相拉,未报国恩,实在抱愧。然陛下近来荒淫酒色,囚禁四大诸侯,百姓不服啊。臣身为首相,不敢不奏。先王克勤克俭,聿修厥德,受天明命。今陛下不敬上天,先弃宗社,后戮国母,异日必身弑国亡,彼时悔之晚矣!若社稷易主,成汤锦绣天下被陛下断送,试问陛下即使在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先帝?”    帝辛听得吹胡子瞪眼睛,一台几乎提不上来,不由拍案大骂:“老匹夫,朕不过念你侍奉先帝,方对你温言软语,竟敢犯朕天颜,罪不容恕。来呀,把商容拉出去,金瓜击顶!”    两班文武,一时面面相觑,莫敢再奏。    商容惨然长笑:“不必,我岂是贪恋残生?只是有负先帝重托,不能匡救于君,愧见先帝而已。想我六百年成汤天下,今日竟毁于昏君之手!”说着,往后微闪,一头撞倒在九间殿的龙盘石柱上面。    帝辛原不过是一时气怒,想来大臣们定要纷纷劝解,便顺势而应,也给百官一个下马威,免得个个以老臣自居。这时看他老而刚烈,倒是怔了一怔。    杜元铣含着泪跪下叩首:“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老首相言之成理,语重心长,后宫现妖,必非祥兆,臣死不足惜,望陛下近贤臣,远小人,以史为鉴,莫做夏之亡国君桀啊!”    “夏桀?你竟敢说朕是夏桀?”帝辛的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来呀,把杜元铋下去,念其是三朝老臣,金瓜击顶。梅柏押至殿前,施炮烙刑,使狂妄之徒,侮傍人君者,以梅柏为例!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强谏!”    行刑者把梅柏剥去衜,赤着上身将铁索缚其手足,抱住铜柱。其时炭火烧得正旺,青铜都泛出红色。只见梅柏浑身抖颤,大叫一声,凄厉悲惨至极。一时皮开肉焦,立时气绝。    妲己与黄贵妃歐了殷氏兄弟在花园赏牡丹,听得这声音,不由心惊肉跳。    “姐姐,这是什么声音?”    黄贵妃看着九间殿的方向,低声说:“这该是炮烙之刑,只不知又是哪位大臣遭受这样的惨刑!”    妲己默然。    “妹妹,你该时常规劝,莫再让陛下踏错,失了天下的民心,后果不堪设想啊。”    “姐姐忧国忧民,妹妹佩服。只是成汤天下,该延续还是该覆灭,概由天定,哪里是人力可以挽回的?非是妹妹不愿劝陛下,只是陛下刚愎自用,怎么听得进我的话呢?何况,喜妹性喜新鲜,只怕我才起个头,便被她想出个新法子惩治大臣。”    黄贵妃也沉默了。    殷郊问:“不知是哪个大臣,我已经差人去打听了。”    话音才落,一个内侍就匆匆地过来施礼:“两位娘娘、太子殿下、王子殿下,被炮烙的是上大夫梅柏。”    “唉,梅大夫以刚直著称,且是个人才,却不知是为了什么?难道满朝大臣竟然没有求情的么?”殷郊皱了皱眉,用一种少年老成的声音问。    “有的,首相商容和太师杜元铣都奏本求情,结果两位重臣俱被金瓜赐死。老首相气怒之下,怒斥陛下,头触铜柱,当场气绝。”    黄贵妃和妲己都听得目瞪口呆。”哪有一个早朝就处死了三位重臣的?”    “只怕我殷氏的天下就要断送在父王手中了。”殷郊叹了口气。    妲己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太子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你父王治了你的罪!”    黄贵妃感慨地看着妲己:“妹妹,你与胡妃是表姐妹,可是性格却是天差地远。我们宫里头的人都知道你天性善,只是宫外的人却把胡妃的罪名都扣到你头上了呢。妹妹,你什么时候奏明了陛下,另拨一宫给胡妃住吧。否则象上次小玉的事,又该有人谣传你是妖精了。”    “我知道,可是喜妹不愿搬出去呢。”妲己装着苦恼的样子说。    “她也是知机,若是搬出你的寿仙宫,就没人帮她背黑锅,早就有大臊她参倒了。妹妹,你怎么会把她引见进宫来了呢!”    妲己干笑了两声,这其中的原因可就复杂多了,不足为外人道也。    虽然因为琵琶精的事,伯邑考两日未能入宫,但第三天晚上,帝辛到底还是把伯邑考宣进宫来了。    几日不见,伯邑考清减了许多,只是那玉树临风的儒雅,还是依旧。妲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恍如隔世,几乎要落下泪来。胡喜妹也因为小玉的事怏怏不乐,提不起多少精神,往日的娇媚竟剩下不到一半,因此连帝辛也有些索然。    伯邑考深深地看了一眼妲己,才坐下抚琴。琴声清清朗朗,如夕阳照林间,一派的静谧,妲己不由听得痴了。在这后宫,可还有这般温馨时刻?看着胡喜妹的惨淡花容,想着日后自己的归宿,也不由得凄然起来。    宫女仍然殷勤地倒酒,却没有人喝一爵。一曲既毕,显庆殿里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姐姐,且为一舞,让陛下开开心吧?”胡喜妹打破了沉默,“可惜了这样的夜,等大公子回了西歧,可到哪里去听这美妙的琴声呢?”    妲己知道帝辛下了旨,除了四大诸侯留在朝歌,余者都要返回封地。听到这个消息,她是又忧又喜的。只要伯邑考平安,总会有相见的一天,就怕他留在朝歌,遭遇不测。    为这最后一舞,妲己格外尽心。既舞且歌,载歌载舞,一时听得满殿人都痴了,看得满殿人眼直了。    一曲《怨别离》,妲己几乎落下泪来。不仅是为今日与伯邑考的别离,更是为与二十一世纪嘉轩的别离。    一曲既罢,妲己立定在殿中心,低吟:“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心里却在叹息,这舞,这歌,这琴,不知几时才能再合。此生,却不知还有没有机会?
    伯邑考的眼睛亮了,也不由稍稍忘情,怔然相望。    帝辛率先鼓起掌来:“王后这歌,这舞,也需由伯邑考这琴来配才行。可惜,伯邑考明日便要回歧山,不知王后这琴学得如何?”    “陛下,大公子的琴当世无俩,能师从大公子学琴,是妲己的福气,只不敢班门弄斧,要说懂,却是妄自尊大了。”嘉轩的琴,怎么是自己可以比呢?在21世纪不能望其项背,在今时今日,也同样望尘莫及。好在从小就学钢琴,琴理古今一同,学来倒也进境奇速。    看着伯邑考,眼里是倾慕,转头看向帝辛,心里是歉疚。    “妲己,你也累了,且宽坐。”帝辛把妲己揽到身边,妲己微微一挣,红了脸,“陛下,还有外人在呢!”    胡喜妹看了一眼伯邑考无奈的脸色,笑嘻嘻地靠向帝辛:“陛下,姐姐面皮薄,不比喜妹自幼生长在乡间,却少了人间礼数。不如让姐姐抚一曲,也可请陛下挑挑刺儿,验一验姐姐这些日子来的进境,有没有偷懒。”    帝辛失笑了,把脸转向妲己。    妲己松了台:“妲己领命。”于是正襟危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开始抚那琴弦。    “依朕看,王后的琴艺比伯邑考也不遑多让,看来王后学琴,用心至极。”他的脸色放宽了一些,不由得握住了妲己的手。    妲己勉强地笑着,借由了为帝辛把盏,避过了他的拥抱。    不知为什么,面对帝辛的怀抱,妲己总有一种排斥感。按理说,生活在21世纪的妲己,应该没有古代那种与生俱来的人防礼教,何况在商朝,还没有程朱理学问世,“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根本还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脑海中。因此,史书上才有武王接收妲己为妃的记载。只是,于妲己自己,帝辛的拥抱总有一种压迫感。或者,是因为在21世纪熟悉了嘉轩的怀抱,在古代也只有伯邑考的怀抱才有种熟悉感吧?    帝辛的眼里闪过一阵厉芒,却在看到妲己巧笑倩然的脸容时软了心房。唉,这个女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属于自己?进宫如许之久,却尚未侍寝,今夜,是一定要得到她了!    端过爵,帝辛一饮而尽:“夜了,散了吧!”    胡喜妹却坐着不动:“陛下,何妨再作欢饮?今日姐姐兴致颇高,不如再让姐姐清唱一曲,别扫了姐姐的兴。以歌入酒,却也是一大雅事,是不?”    妲己也殷殷劝酒,竟然和着那琴声,唱了一首祝酒歌。帝辛也不好拂了两位美人的意,倾爵而饮。更何况,妲己的歌喉本来就好,听来更觉如黄莺出谷一般,清清朗朗,娇娇软软。    歌罢,帝辛亲手执爵,端给了妲己:“王后歌舞两绝,朕能得你,实是万幸。”    妲己谦笑着满饮了一杯酒,却把大半洒到了衣袖里。开玩笑,她可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会是怎么的形状,若是把大实话说出来,那岂不是糟糕透顶?    “伯邑考,朕也赐你一杯,你教得用心,娘娘学得用心。”    “谢陛下,是娘娘天姿聪慧,伯邑考不敢居功。”伯邑考接过了宫女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陛下,可要让黄娘娘也来凑个热闹?也让黄娘娘听一听这世上绝难一闻的乐曲。”妲己笑问。    帝辛却摇头:“她来了还有什么趣味,左不过是劝朕要忧心国事,万勿以酒色误国。唉,年纪尚不算大,竟是一个木头人。算了,还是咱们在一起快活。”    妲己为黄贵妃叫屈:“姐姐只是为人端庄,又年长几岁,自然没那等年少轻狂的举止。”不过,看起来,帝辛的心确实不在黄贵妃身上,有心想把他两人拉拢,平抚了黄贵妃眉宇间的轻怨,无奈帝辛毫不领情,也只得作罢。不过,想到这位端庄的美女最后竟是落摘星楼而亡,也实在是令人惋惜伤感。    帝辛欲随妲己入房,无奈有了几分酒意,仍是被喜妹送入了小稚的房中。    说起这小稚,她的真实身份是修行了千年的野鸡精,幻化成人形之后,远不如喜妹的娇媚,但却有一股子野性,在床上与喜妹别有一番风情,令帝辛喜入骨髓,因此也就不坚持着往妲己房中去了。    伯邑考施礼退出了寿仙宫,转了一圈却又回到了妲己的房里。    想到明日的生离,妲己黯然神伤。    其实,她恐惧的并不是生离,而是死别,只怕从此天人永隔,永无再见之期。多日的相处,妲己早已完全把伯邑考当成了嘉轩,事实上,也固执地相信,他们分明就是同一人。    “放心,今生我不会负你。”    “我知道。”妲己轻语。她怎么会不相信他呢,她不相信的是命运的播弄。命运,究竟是什么?
    在21世纪的现代,夕雾从来不相信有命运这么一回事,虽然考古的父亲感慨命运的神奇,但夕雾总是狂妄地觉得,命运就在自己的手心里。可是自从来到商朝,她越来越对命运抱着敬畏的态度。    不管怎么说,伯邑考回歧山就安全了。妲己叹了口气,既不舍又安慰,于是闭上了眼睛,静静地靠在伯邑考的胸前,享受这份无法言传的静谧。真希望此刻成为永恒,让她呆在伯邑考的怀里,什么都不用想。    “我该走了……”伯邑考狠狠地抱了一下妲己,终于狠下心来道别。妲己把脸凑了上去,轻轻吻上了他的面颊。    这是个习惯性的告别吻,只是他全都忘了。妲己想着,有几分失落。却发现伯邑考的身子陡然僵硬了起来,不由暗暗好笑,看来古代的男子到底腼腆得多了。    “陛下……”伯邑考喃喃地说。    妲己才听到沉重的呼吸声,心一下子沉入了冰窟。难道,这是逃不脱的命吗?    “难怪你不愿意朕临幸,原来如此!”帝辛阴沉着脸,声音也沉沉的,仿佛是山雨来风满楼的架势。    妲己转过头来,怕到了底也就再没什么可怕的了。她从容地施了礼,咬紧了唇,大不了就殉情,反正在这个前只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时代,自己算是举目无亲了。    “妲己,你……”帝辛气得话都说不连贯,那眼里是沉痛,是伤心,是……一时间,妲己也分不清,只是心里没来由的感到歉疚起来。想起自入宫以来,自己总是能躲则躲,能逃则逃,月余的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