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重生之小人物-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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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队来攻谷口的,是四狼中血狼和中山狼,另外两头狼却不见了。而来的这两头,攻打起来却是分外卖力,明知山势陡峭,却依然舍命狂攻。当然,舍的都是别人的命。最后伤亡了六、七个人之后,再没有人听他们的命令去送死了。两狼见没有人听命令了,也只能无奈地停下。可他们还是不肯罢休,在山脚处破口大骂。张云风听他们骂了一阵才明白,原来另外两头狼已经死在了地下洞穴中,所以他们才把张云风恨到了骨头里。
张云风本就不是宽宏大量的人,听这两头狼骂的实在难听,也是怒气勃发,厉啸一声从山上扑了下来,冲进人群中就是一阵狠打。张云风手上虽然有伤,可脚上的功夫也不是这些人能抵挡的。桃花岛绝技《扫叶腿法》使出来,血狼被他只用了三脚就踹的吐血飞退,中山狼一见张云风如此勇猛,吓得干脆转身钻进了人群中,在后面鼓动别人去送死,自己却坚决不肯在靠近张云风了。
这些人虽然武功都不错,可他们都是杨康临时征调来的,彼此间都不算熟悉,没有配合作战的经验,虽然人多,可还比不过四狼八虎布成四象八卦阵时战斗力高。结果,一百多人的队伍,被张云风杀了十多个,其他人见难以抵敌,立即一哄而散。
山峰上的苍澜山庄手下,见张云风以一敌百,杀的对方一败涂地,都是欢声雷动。张云风平时从来不显示武功,如今露了这么一手,怎不让他们信心大涨?
回到山上之后,立即就有人过来拍马屁,什么武功盖世,天下无敌,震古烁今,千秋万代什么的。张云风口中虽然连连说:“杨康的手下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胜之不武,不值一提。”可脸上的表情却是美滋滋,醺醺然。
等这些人都下去了,张云风却把这次带队的小头目叫了过来,低声吩咐道:“刚才拍马屁的那些人,把名字都记下来,这些人不能重用。”
那小头目先是一愕,接着恍然,会心一笑,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有只重才干不喜欢拍马的上司,下面的人干劲才足。张云风的表现让这个小头目心中更增敬佩之情。
接下来,杨康每天都派人过来骚扰,张云风带着人应付的轻松自如,好象做游戏一般。可是过了几天之后,张云风却有些不耐烦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杨康困死?若是拖上一年半载的,他就不用做别的事情了。所以,他决定去把谷内的粮仓烧掉。没有吃的,看杨康还能坚持多久!
这天夜里,天上阴云密布,黑的身手不见五指。张云风趁夜下山,向谷内摸了过去。不过他没有先去烧粮仓,而是先摸到了杨康的住处,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刺杀他。
找到杨康的住处后,张云风发现他这么晚了也还没睡,正和几个心腹手下借正灯光,围在桌子旁商议着什么。而且杨康实在是太过谨慎,欧阳锋依然是时刻在他的身边,房屋周围也遍布明岗暗哨,以张云风的武功也难以接近。没办法,张云风只能在远出张望了一阵,转向粮仓的方向。
按照公孙绿萼提供的地图,张云风很快就找了地方。可没想到这杨康也早就料到张云风可能会来烧粮食,竟然也派了不少人在这里看守。
云风发现杨康竟然事事都想到了自己前面,心中有些且着粮仓被他们看守的没有一丝缝隙可以利用,让恼火起来的张云风索性硬来!从暗处突然冲了出来,借着黑暗的掩护,一阵猛杀乱砍,又杀了十多人,将这些看守粮仓的家伙打的胆寒而退,然后才打翻油灯,点燃了粮仓。然后趁欧阳锋赶到之前,迅速撤走。
躲在黑暗中的张云风,看着杨康带着欧阳锋急匆匆赶来,气的暴跳如雷,心中无比快意。心中琢磨:“你不是能事事想到前面吗?那我就就给你来硬的!看你把欧阳锋这个唯一能抵挡我的人放在哪里。”
杨康来了之后,将看守粮仓的人大骂了一通,赶着他们打水救火。杨康的手下够多,救起火来也迅速,没多久,火势就被救灭了。
可张云风岂肯如此罢休?杨康和欧阳锋刚离开,张云风就杀了个回马枪,再次把粮仓点燃了。这一次不但放了火,而且还拼着被情花刺伤,拖了不少的情花枝叶来,凌乱地撒在地上。杨康的手下忙于救火,都不太注意,结果被刺伤无数。他们救火的时候并没太在意脚下的刺痛,等到火被救灭了,情花毒也已经深入肺腑,没有解药是无法活命了。
这一下,对杨康手下人的士气打击极大。尤其是听说这情花之毒非常的歹毒,中毒之后人却并不立即死去,疼痛却每个时辰都加剧一分,要痛嚎六六三十六日之后才会被活活痛死。这样的剧毒怎不让人心惊胆裂?有几个意志不坚之辈,为了免受那三十六日的苦刑,当即就横刀自尽了。
杨康看着满地哀号的手下,还有几具已经咽气的尸体,心中的挫败感让他身心俱疲,呆呆地站在哪里不知说什么好。他费尽心思弥补自己的漏洞,可还是被张云风打的狼狈不堪。再这样下去,只怕真的要全军覆没了。
呆站了半天之后,张云风的声音突然响起:“杨康,知道什么叫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吗?看看你自己就知道了。还有你的这些手下,都是瞎眼之人,跟了你这么个头领,那不是找死是什么?还有你那个疯子义父,狂性一发就胡乱杀人。现在你知道把公孙止杀了,是什么后果了吧?没有公孙止,你们就没有解药。这些人,就在这里等死吧!哈哈哈!”
杨康一听是张云风的声音,霍地回过头来,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可不知张云风使了什么手法,声音滚滚而来,在天际回荡,只觉说话之人忽而在南,忽而在北,竟然怎么也找不到。更可怖的是,开始的几句声音还算醇和,可到最后笑那三声的时候,声音直如滚雷一般,震的杨康一众手下都是脸色发白,气血翻腾。
张云风这么一发威,却惹恼了欧阳锋。一向不服任何人的他,见张云风如此威势,当然不能示弱,于是也张口厉啸,声如金铁交鸣,向张云风反击了回去。
张云风的笑声就够这些人受的了,欧阳锋突然又来这么一手,对他们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而张云风却是求之不得,立即催动内力,和欧阳锋以声音比拼了起来。
这一下可好,除了杨康等寥寥几个内力比较深的人之外,其他人都被魔音灌脑,倒在地上哀号不绝。尤其是那些中了毒的人,更是坚持不住,没多久就开始七窍流血,心脉受损。
杨康一见欧阳锋又开始发疯,根本就不顾及自己人,也是恼火非常。可想劝也劝不了,只好自己也充做苦力,和几个勉强还能行动的,一个一个地把自己人拖到远处。要不然,等欧阳锋和张云风拼出个结果来,这些人也就都死的差不多了。
这一阵无形的交手,最终还是以张云风主动退让了结。张云风是不想和欧阳锋拼的两败俱伤,欧阳锋却以为张云风这是主动认输,所以很是得意。
他在那里得意洋洋,杨康的手下却是满腹怨言。被两人用音波震死的那些人,也都是有朋友,有同门,有兄弟的。他们死了,和他们亲近的人自然不肯甘休。他们不恨张云风,因为双方本来就是敌人,无论是你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你,都是很正常的。可象欧阳锋这样不论敌我乱杀一通,怎么能让他们不愤恨莫名?可这些人又都自知绝不是欧阳锋的敌手,所以就有人开始动了借刀杀人的念头。
张云风干了把痛快的,心情非常的好。回到谷口时,甚至还哼上了小曲。公孙绿萼见他回来了,先递上了用油纸包裹着的一只烧鸡,然后才问道:“师傅,您这一次杀了多少个?杀了我父母的那个疯子有没有杀
张云风被她问的一阵苦笑,说道:“那个疯子是那么好杀的吗?要是能杀了他,我也不会留他到现在了。你也别着急,他们的粮食被我烧了大半,很快就会饿肚子了。等他们都饿的走不动路了,你亲手给你父母报仇。你看可好?”
公孙绿萼纯净的脸蛋上也浮现出凌厉的杀机,说道:“好!不但是那个老疯子,还有杨康,我要亲手杀了他们!”
张云风看她杀气腾腾的样子,只是摇头叹息,这个纯净的女孩终于也被环境改变了。不过这样也好,太纯净了虽然招人喜欢,可却难以防范来自各个方向的明枪暗箭。早一点学会自保,也是生存之道。
这时,夜已过半。张云风两次焚烧粮仓,又和欧阳锋拼斗了一场,早就累了,也躺在草地上休息。忽然,一个苍澜山庄的属下来报,说是谷内有人来投靠。张云风听了之后,急忙爬了起来,亲自到山下去见这个人。
张云风下了山之后,就见一个长的圆滚滚的胖子正等在那里,一见张云风来了,急忙点头哈腰地行礼。张云风一见他那猥琐的样子就不喜欢,所以说话的语气也不那么客气,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在杨康的手下是什么职务?到这里来,又有什么目的?”
那胖子对张云风的冷淡态度丝毫不以为意,脸上依然堆满了笑容,说道:“我叫容宽,是四海货栈的总掌柜。这次来见张大侠,是诚心投奔的,请张大侠不要误会。”
张云风“哦”了一声,说道:“四海货栈的总掌柜?你的身份可不低呀!怎么会想到要投奔我了呢?你又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诚意呢?”
容宽做出一副苦脸说道:“张大侠明鉴,我这个总掌柜,只是被放在前面的挡箭牌罢了,那里有什么身份可言?那杨康在起事之初,对我们这些人还算客气。可等我们给他赚足了银两之后,他的羽翼也丰满了,就不把我们当回事了。我们兄弟跟着他出生入死,可他却把我们当可有可无的小卒。尤其是他的疯子义父,更是乱杀无辜,我等是敢怒不敢言啊!今晚张大侠您去烧粮草,最后那三声大笑,只是示威罢了。可那个疯子却不顾我们兄弟受伤中毒,非要和您比拼一下。结果,把我嫡亲的弟弟活活震死了,我是有冤没处申啊!张大侠,您说我能不恨他们吗?我还能继续跟着他混下去吗?”
张云风冷冷地乜视着他,说道:“原来,你是为了你弟弟被杀,所以想要报仇,是吗?杀你弟弟我也有一份,你难道不想找我报仇吗?”
容宽急忙摆手道:“不不不,张大侠误会了。我弟弟是被你们误伤的不假,可挑起事端的是那个疯子,和大侠您无关。小人要报仇,也要找那个疯子,绝不会找到张大侠您头上的。再说,报仇是一方面,在下也是想摆脱杨康的控制。这普天之下,除了您张大侠,还有谁能和杨康相抗?小人还得靠您庇护不是?”
张云风见他连“小人”这种称呼都出来了,嘴角上轻蔑的微笑再也忍不住了。不过,这个人既然来投,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先听听他说什么也好。于是张云风把轻蔑的笑意转化为温煦的笑容,说道:“既然如此,你且说说,你想怎么报仇?又有什么可以帮到我的?不然,我没理由帮你,你说是不是?”
容宽见张云风的口气终于松了下来,这才放松了下来,偷偷地抹了把冷汗,重新把谄媚的笑容挂在脸上,说道:“张大侠神功盖世,哪里用得着我帮什么忙?您只要守住谷口,我们这些人就都是瓮中之鳖,无路可逃了。小人也只是跟着杨康的时间长了,多少知道一点他的事情。等张大侠把杨康和那老疯子灭了之后,有小人在,接收他们的势力也容易一些。张大侠,您看小人可还有些用处?”
张云风说道:“你先说说,你都知道多少事情。”
容宽迟疑了一下,支吾道:“小人这些年来,已经被杨康疏远了不少,只是捕风捉影地得到一些消息,也不知道真假……”
张云风不耐烦地打断他道:“你是怕全说出来了,你对我就没有用处了,我会卸磨杀驴是吧?你放心,象你这样的小人物,我懒得理会。既然你不放心我,就先回去,帮我监视着杨康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常,及时来报。等杨康授首之后,我也不稀罕你知道的东西了,你们尽管离开就是。”
宽这个胖子走了没多久,襄阳就来了一封信,说是蒙困襄阳后,接连攻城失利,而且襄阳守军在郭靖的指挥下,连番出击,几次袭击蒙古大营得手,让蒙古人损失了不下五万的精兵。这让蒙古人大为恼火,再次使出了绝户计,从周边的郡县掳来了不下十万百姓,一部分给他们充当攻城的先锋,一部分和蒙古大军混杂在一起,防止郭靖冲营。这让郭靖束手无策,所以才来信请教张云风,该如何是好。
这个消息让张云风很是头疼,蒙古人一向残暴,用老百姓做挡箭牌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却始终没什么好办法应付。张云风现在远在绝情谷,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可他要回去的话,又放心不下这里。毕竟杨康和欧阳锋的组合,威力实在不小,他不亲自坐镇,只怕别人应付不来。
站在临时搭建的茅屋门前,张云风注视着门外淅沥沥的雨丝,陷入了两难之中。这时,公孙绿萼来到他身边,轻轻地说道:“师傅,如果……如果……”
张云风回过头来,奇怪地看着她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想说什么,没必要那么难为情。”
公孙绿萼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我是想说,如果襄阳那面实在需要师傅的话,师傅也不必为难,还是先回襄阳去吧。这里的地势对我们非常有利,有我们这些人在,杨康是跑不掉的。而且,事情也有大小轻重之分。襄阳那边关系到大宋和蒙古两国的国运,那是大事,杀掉杨康和欧阳锋只是我的私仇,只是小事。所以,师傅您不必为了我而因私废公。”
张云风微笑着看着公孙绿萼,直到把她看的面红耳赤之后,才说道:“我们的小绿萼长大了,明白什么是公,什么是私了。好,不错!”
公孙绿萼被张云风说的更加不好意思,娇嗔道:“师傅,我以前难道就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吗?再说,……我想亲自报仇,而不是完全依靠师傅您。”
说到后来,公孙绿萼刚才还红润的脸上,再度恢复了苍白。张云风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始终难以忘怀父母惨死的景象。于是他伸手揉了揉公孙绿萼的脑袋,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罢,我就把这里的事全权交给你。你别的不用管,只要牢牢守住谷口,谅杨康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