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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射雕同人-----重生之小人物-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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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
少女崇拜地看着张云风,说道:“先生知道的真多,我在这绝情谷中长大,都不知道这情花的来历呢!只知道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或许爹爹会知道吧。”
张云风知道了这就是情花,自然而然地就想到“断肠草”,所以眼睛不自觉地在花树下摸。少女见他到处乱找,奇怪地问道:“先生,您在找什么?”
张云风支吾道:“哦,我是在想,这里还有什么有毒的东西没有。我常在山野间行走,不怕路途艰险,也不怕毒蛇猛兽,但最怕遇到毒草。有的时候食物带的不够了,就要寻找些野菜充饥,万一误食了有毒的东西,在野外没有人帮忙,那就死了八、九成了。”
少女笑道:“先生不必多虑,我们这有毒的东西不多,最多的就是这情花,再就是树下这种小草,它叫‘断肠草’。这种草和情花不一样,有恶臭味儿,而且也不好吃,一般人是不会去碰它的。其他的就很罕见了,先生大可不必担心。”
张云风依着少女的指点看去,果见情花树下长着几丛深紫色的小草,很是不起眼的样子。但张云风还是多看了几眼,牢牢地记住它的模样,防备万一被情花刺着了,也好有解毒的能力。
两人又一起走一段路,绿衣少女给张云风指点谷中的景色,两人谈谈说说,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少女少见外人,更没见过张云风这样稳重大方,谈吐幽默,又博学多闻的人。张云风则是抱着三分喜欢,五分对这个名叫公孙绿萼的好姑娘的命运的同情,还有两分探听谷中情形的心思,不住地和她说话,所以两人相处的很是愉快。
直到有人在山巅大声呼叫他们,公孙绿萼这才醒悟,和张云风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脸上一红,说道:“先生,只怕是我爹爹要请您过去相见了,我们回去吧。”
张云风点头道:“正好,我也很想拜见谷主呢!我们走吧。”
可公孙绿萼却红着脸说道:“先生还是先走吧,若是被人看到我单独和先生在一起,回去禀告了爹爹,我就要受罚了。”
张云风没想到这个公孙止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规矩,于是只
答应,先走一步。当他回到山巅的石屋时,一个绿I里等他,见他回来,立即躬身行礼道:“马先生,我家谷主请先生相见。”
按规矩说,主人要见客人,为表示礼貌,都要出迎一段距离,而且视迎出距离的远近来表示对客人的尊重程度。可现在公孙止竟然只派了一个下人来带路,可谓无礼的很了。虽然张云风不太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可被人如此轻视,也还是忍不住心中圭怒。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所以只是淡淡地说道:“前面带路吧。”
这个下人带张云风去见公孙止,公孙绿萼也跟着回谷中去。想山后走出里许,迎面就见好大的一片竹林,过了竹林之后,又是一片水塘,塘中遍植水仙,清香的气息熏人欲醉。不管是竹子还是水仙,都是南方的植物,没想到这里居然也能种植,可见公孙止为这个绝情谷是花了不少心血的。
这个池塘中每隔四、五尺就有一根木桩,绿衣弟子从桩上纵跃前进。公孙绿萼本还担心张云风过不去,可没想到张云风走上去直如闲庭信步,比他们走的还轻松。这让公孙绿萼有些惊奇道:“原来马先生的武功不弱呢,倒让小女子白担心了。”
张云风见她真心为自己考虑,心中也是一热,笑道:“我行走山野间,常见毒蛇猛兽,如果没有点防身的本事,岂不早就葬身野兽腹中了?”
公孙绿萼也笑道:“我看先生的武功可不止防身这么简单,可比我们高多了。虽然过这池塘只是小事,可象先生这样如履平地的,还真没见过几个。”
张云风哈哈一笑,说道:“那是你没出去见过世面,这个世界上比我高明的人多得是,我只是一无名小卒罢了。对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见过的能如此轻松过塘的人都是谁?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公孙绿萼摇了摇头,没说话。张云风她如此,也不好追问,只能继续闷头赶路。过了池塘之后,是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路,小路尽头,遥见一极大的石屋坐落在山阴处。来到石屋前,两个童子怀抱拂尘,当门而立。见他们来了,一个童子进去禀报,一个童子开门迎客。当张云风他们门前时,石屋中走出一个身高只有四尺,一副胡子却直垂至地的绿袍老头,见了张云风之后,深深一躬,说道:“贵客光临,幸何如之,请入内奉茶。”
张云风一见这个人奇怪的相貌就知道,必是公孙止的大弟子樊一翁了。于是也拱手一礼,随他进了屋中。樊一翁请他在西首处落座,然后朗声说道:“贵客已至,请谷主见客!”
这样的做派,让张云风又是一阵厌恶。这谷主不迎接一下也就算了,那里有让客人在这里等着,自己却后出来的道理?派头简直赶上皇帝了。
樊一翁一声朗喝之后,从屏风后走出十几个绿衫男女来,公孙绿萼也走了过去,和他们站在一起。接着,一个四十五、六岁的男子走了出来,面目英俊,举止潇洒,但却面皮蜡黄,容颜枯槁,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而且,这谷中的人大多穿绿色衣服,只有这个人穿了一身崭新的宝蓝缎子,在满是绿色的人中非常的显眼。张云风连想都不用想,此人必是公孙止了。他出来之后,只是随便地向张云风一拱手,就坐了下来。
张云风见他的样子就有气,所以见他出来,连理也没理,依旧坐在那里不言不动,好象根本就没看见他。张云风如此无礼相对,那公孙止脸色只是微微一变,却不动怒,吩咐道:“奉茶!”
两个童子分别给公孙止和张云风上了茶之后,公孙止先是抿了一口,才说道:“我听弟子回报说,先生姓马,乃是饱学之士,不知为何来到我这荒僻之地?”
张云风神情淡漠,混不在意地说道:“在下性喜山川景色,无意中见此地秀美迷人,想要多住些时日,还请谷主行个方便。”
看张云风的样子,这简直不象是求人,反而象是在讨债。这让公孙绿萼不禁有些紧张,不明白张云风为什么对公孙止的时候就变的这么冷淡了?刚才在路上和她聊天的时候,不还很温和吗?
果然,公孙止一点面子也不给地道:“马先生来的不巧,刚好谷中有贵客到访,来商议些大事,不太方便招待先生,还请先生见谅。”
云风见公孙止拒绝的痛快,也不以为意,哈哈一笑,谷主此举,可不是待客之道。”
公孙止冷笑一声,也回敬道:“主人出见,依旧巍然高坐,似乎也不是做客之道。”
张云风悠然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谷主无礼在先,在下即使做个恶客又有何妨?我看这谷中方圆甚大,谷主即使不欢迎,我就自行在林间洞中住宿,又能如何?”
公孙止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了,说道:“马先生这是故意捣乱来了?可是以为我着深山野人好欺怎的?我公孙一脉自唐玄宗时就在此隐居,也不止一次有外人闯进谷来,其中心怀叵测之人也有不少。可我公孙氏依然流传至今,那些恶客却早已化为尘泥。我劝马先生不要轻捋虎须的好。”
张云风轻蔑地一笑,说道:“原来是公孙谷主,失敬失敬。在下相信谷中自有自保之道,可谷主可知何谓夜郎自大?可知何谓坐井观天?谷主揽镜自观可也。”
公孙止这下可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手指张云风,大声咆哮道:“狂徒,竟然如此目中无人!今日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公孙氏不是任人欺辱的!来人,布渔网阵!”
随着公孙止的咆哮,门外冲进十几个人来,每四个人张着一张渔网,渔网上又都带着利刃磁石等物。如果被这渔网裹住了,最少也是个全身窟窿的下场。
公孙绿萼见两人说了没几句话就谈崩了,急忙来到公孙止的身边,说道:“爹爹,马先生只是是有失礼之处,可也不用动这么大阵仗吧?再说,让马先生在这里住些时日又能如何?爹爹您何必这么不通情理?”
公孙止见公孙绿萼竟然为张云风说话,更是大怒,立即甩手就是一巴掌,骂道:“小贱人,我就知道你靠不住!和人家昨天才见面,今天就向着他说话了!”
公孙绿萼被这一巴掌打的倒在地上,自然是伤心不已,而张云风也是勃然大怒,心中暗骂:“这个公孙止果然无耻,对亲生女儿说打就打也就罢了,可骂的那几句话,竟然隐隐有怀疑她和我有私情。若我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也还好说,可我明明都能当这姑娘的父亲了,怎么会有那样的事?这是要毁了自己女儿的清白啊!”
怒火升腾的张云风也不打算和公孙止好言商量了,反正早晚是要翻脸的,不如就是现在吧!所以他哈哈大笑道:“公孙止,早就听说你是个小人,今日一见,果然不错!我不妨告诉你,我既然敢一个人来你绝情谷,自然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所倚仗的,不就是谷中的情花,还有这渔网阵,再就是你的《阴阳双刃》功夫吗?我告诉你,这些都对我没有用!如果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今天就不必再说大话了。”
张云风这么一说,可把公孙止吓坏了,他万万想不到,张云风竟然把他的底细摸的这么清楚。如今对方对他了解甚深,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这真是知己不知彼了,若是真打起来,还有胜算么?
还坐在地上的公孙绿萼也是大惊失色,她怎么也想不到,张云风心机竟然如此深沉,让她一直以为张云风就如他自己所说那样,是个喜欢寻幽览胜的博学之士。哪知道,他竟然是心怀鬼胎的!这让公孙绿萼很是伤心,颤声问道:“马先生,你是特意来对付我们的吗?我们公孙一族和你有什么仇?”
张云风摇头叹息一声,他对公孙绿萼还是很有好感的,所以对她说话时也温柔了许多,说道:“公孙姑娘,我来此地的目的,不是针对你们公孙家,而是在你们家里做客的人。那人是江湖大害,我找了他十几年了,好不容易才知道他在这里现身,这才匆匆赶来。他在你家里做客,你们家的情况我自然也要打听清楚。在下句句实言,绝无半点假话,还请公孙姑娘不要误会。”
张云风这么一说,公孙绿萼的心情马上就好了起来,站起身来说道:“原来马先生是为他们来的,这我就放心了。”
公孙绿萼的心情好了起来,可公孙止的心情依然恶劣,怒斥公孙绿萼道:“混帐东西!杨先生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而且他们现在在我们家里做客,有人要找他们麻烦,你不帮你未来的夫婿,反倒偏帮外人!你不要在这里现眼了,回你的房间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被公孙止这么一说,张云风不禁愣了一下。杨先生看上了公孙绿萼?不会吧?难道手下人弄错人了?
己要找的那个杨开山的话,他最少也得有四十岁了。I才十六、七岁,应该不太可能。
公孙绿萼被公孙止责罚,脸色先是一变,可她在公孙止的淫威下日子久了,竟然不知道反抗,只是乖乖地答应了一声,回自己房间去了。张云风虽然见公孙绿萼的脸色不太对,可一想只是让她回房间,罚的也不算重,所以就没说什么,任她离去了。
等公孙绿萼离开之后,公孙止才又阴沉沉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跟杨先生又有什么仇恨?”
张云风悠然地翘起了二郎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说道:“你想要知道很简单,把你口中的那个杨先生请出来,一见便知。”
公孙止恶狠狠地看了张云风半天,想要动武又被他先前那几句话吓住了,考虑了半天才对旁边的绿衣弟子说道:“去把杨先生请到这里来。”
过不多时,门外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张云风抬头望去,只见先进来的是四个彪形大汉,不但长的魁梧,而且看其步伐稳重,却又落地无声,可见内功已经到了相当的火候。其后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清瘦俊雅,风度翩翩。虽然时隔十多年不见,可张云风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不是杨康是谁?
张云风一见是他,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张云风手下的苍澜山庄和四海货栈的主人争斗了多年,张云风自然也曾猜测过杨开山和杨康是否有关系,是不是根本就是一个人。今天终于证实了这一点之后,张云风还是感觉心里沉甸甸的。杨康的父亲和儿子都在襄阳,并且和张云风的关系都不错,可杨康却成了他不除不快之人,正是造化弄人啊!
杨康进门之后,却不象张云风那么惊讶,似乎早就知道是他在这里了,所以微笑着拱手道:“马兄,又或是张兄,十几年没见,一向可好?”
张云风也站了起来,说道:“杨兄,你可让我找的好苦。令尊和令郎如今都在襄阳,你不想去看看吗?对了,我还要通知你一声,令郎已经寻得如花美眷,就要在襄阳成亲了,你这个做父亲的,不想去看看吗?”
杨康不在意地一笑,说道:“张兄这是取笑小弟,如今的襄阳城,我哪里还敢进?只怕是我若是去了,连我那儿子都要喊打喊杀的。小弟胆子小,张兄就不必为难我了吧!”
张云风见杨康直承自己胆子小,这可让他有些意外。江湖人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佩服的就是那种钢刀架在脖子上也不眨眼的好汉。可杨康如今却反其道行之,先把姿态放的极低,却让张云风没话说了。
这时,跟在杨康身后的人也陆续进了屋子,后面除了又是八个长相奇异的汉子之外,最后还进来一个脏兮兮,傻乎乎的老头。这个老头一进门,就自顾自地跑到了墙角,也不管地上肮脏,躺下伸了个懒腰,就要睡一觉。
张云风眼角的余光扫过那人,顿时又是一惊。那个看上去疯疯癫癫的老头,不是欧阳锋又是何人?这让张云风开始忐忑了起来,他万万没想到,欧阳锋消失了这么多年,竟然是被杨康收服了。现在有欧阳锋,公孙止,杨康三大高手在,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只怕自己还真就讨不着好去!杨康本就出身自全真派,这些年来又有欧阳锋在身旁教导,武功也肯定不会差了。
杨康虽然嘴上说的谦逊无比,可他看到张云风微露惊容之后,还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说道:“马兄,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些都是小弟的朋友,这四位号称四狼,老大血狼,老二战狼,老三中山狼,老四色狼。在川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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