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EACH]我和死神有个约会-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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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可以让她开心很久，这对我这种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惊喜的人而言，她的反应是很吸引我的，于是，便送她更多的东西。

两年后，我对她说：“绯真，嫁给我吧。”

我看到她惊诧的眼睛里有毫不遮掩的欣喜，我想，这也是她的希冀。

绯真出身流魂街，身份低微，我和她的婚事受到家族中长老的反对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我已经受够被他们摆布，背负“朽木”两个字的压力，绯真一心想嫁给我，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负她。

我执意迎娶绯真的事在尸魂界掀起轩然大波，让朽木家的威望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重创，我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重塑朽木家的形象，这虽不是我乐意去做的事，但我也确实需要为此事担下责任，我也向家族起誓，绝不会再因为私人情感影响大局。

但好歹，绯真是我的人了。

可是好景不长，绯真来了瀞灵廷之后，身体一直不大好，我心里有些明白这其中的原因，暗地里也时常输送一些灵力给她，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她的身体状况每日愈下，对此我束手无策。我开始有些反省自己当初的一意孤行，结果最后，我还是害了她。

虽然我已经命家中所有人都不得将绯真的情况告诉她，可是自己的身体，她怎会感觉不到，于是越发的温婉，越发的轻松，似乎死对她而言并不可怕。

“白哉大人。”

“嗯，我在。”

绯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一醒来就叫我，这是她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

“白哉大人，今天下午，你说我是个善良的人。”

“是的。”

气氛突然静默下来，仿佛她又沉睡过去。

“几十年前，我做了一件事，一件让我后悔和内疚一辈子的事，直至今日，每次想起，我都觉得无地自容。”

“……”我一直知道绯真心里深藏着一些事，只是她不想说，我也不会问。

“其实，我有一个妹妹，我们是一起被送到七十八区的。那时刚到这里，日子过得很艰难，我连自己都无法养活，妹妹还是一个小婴孩，我根本无力承担两个人的生活重担，于是，在一个午后……我把她扔在了一条巷子里。”

“……”绯真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始终没有哭出声来。我静静地听着。

“后来我非常后悔，再赶回去时，妹妹已经不见了。在遇到白哉大人之前，我生活得很辛苦，闲下来时也一直在寻找她，可是一直无果，就想着也许妹妹被好人家拣去，过着比跟着我更好的日子，其实这都是我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感自欺欺人而已。遇到您之后，您对我很好，还让我嫁进了朽木家，可我越是幸福，就越是内疚，觉得有愧于我那不知道在何处的妹妹，我……”

绯真躺在被褥里小声的啜泣，我叹了口气，弯腰将她抱起来，披上外套，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希望可以减轻她心底的难过。

“我们一起找，会找到的。”

“…………白哉大人，知道这些之后，您还会觉得我是个善良的人么？”

“当然。”我抚着她的背：“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美丽的女子。”

……“……白哉大人……”

原来这就是困扰绯真的事，她的妹妹……

第二天，我即刻下令着手去寻找绯真妹妹的事，可是茫茫人海，绯真也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如今长成什么样子，所以一直没有消息。

…………………………………………………………

绯真已经到了命悬一线的时候，身体越发消瘦，终日睡着没有一点精神，我将大部分的工作带回了家里，在绯真的床边处理。因为她说，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每天能有更多的时间看到我。

前几日，我请了早就已经不来了的医疗队员过来，最后检查了绯真的身体，来人看后只是默默的摇头，让我做好各种准备。

心脏突然有些抽痛。那个美好的女子真的留不住了么，如果当年没有娶她，她是不是还能一直活在尸魂界的某处？我突然想起在我迎娶绯真的前夕，家族长老曾说我是个自私的人，此刻我真的觉得这就是事实。

“白哉大人。”

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转身拿起一边的外套给她披上：“我在，你今天的精神好了很多。”

“白哉大人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绯真笑得温柔，伸手抚着我的脸：“不要有所愧疚，和您在一起的这些年，是我过得最幸福的时光，是几辈子都不能替代的。”

“……绯真……”

“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再见到妹妹。”

距离上次绯真跟我说了她妹妹的事，已经一年多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只能安抚道：“已经有消息了。”

绯真轻笑：“白哉大人最不擅长撒谎了。”

“……”

“白哉大人，绯真想拜托您一件事。”

“你说。”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但，如果将来有幸有了她的消息，白哉大人，您能不能帮我照顾她？”

“……”

“绯真从来没有求过您，现在只希望，她能一切平安，不再吃苦受累。我欠妹妹实在太多了，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偿还她，白哉大人，虽然这个要求很荒唐，但还是希望您能答应……不要告诉她，她有个我这样的姐姐，让她以您妹妹的身份，得到你的庇护。”

“……好。”

绯真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转眼看着我身后的窗外：“看，樱花开了。”

我也跟着转过身看着那两棵樱花树，果然看见其中的一棵的顶端，一朵粉红的花骨朵正在悄然绽放。“是啊，今年开得好早，再……”肩头突然一重，旁边那一只若有如无的灵压骤然消失。

“………………”我握着绯真垂落在我腿边的手，轻轻揉捏着：“再过几日，我们一起到树下坐坐，让浅仓做点樱花糕，你之前做的樱花酒已经喝完了，要不然，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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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队长。”

“何事？”

我和这新上任的三番队队长一向没有太多交集，虽然今次我和他是同时被提升为队长，按道理说以后难眠有接触，但此人城府太深，我也并不愿深交。

他和五番队的蓝染队长并肩走过来，挂着那百年不变的笑容道：“哦，是这样的，听说朽木队长这么多年一直在流魂街找一个人，不知道找到没有呢？”

我看了他一眼，直接转身走人，刚一抬脚便听他在后面叫道：“我之前在七十八区遇到一个小姑娘，总觉得模样长得似曾相识。”

脚步陡然停下，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可是这家伙却不再开腔，让话头吊在那里。旁边的五番队队长笑着道：“银，不要开玩笑了，朽木队长还有很多事要做。”

市丸银笑着不说话，那五番队队长只好又道：“前几日银去七十八区时，遇到一个小孩子，回来后说长相和已故的朽木夫人有些相似。听说已故的朽木夫人也是从七十八区来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关系。”

“……”听完之后我还是没有停留的离开了。

和绯真长得相似的孩子，会是她的妹妹么？不管怎么样，还是决定调查一番，于是安排了几名队士去七十八区打探消息。

消息回来的很快，七十八区确实有一名少女的长相和绯真相似，确切的说，是极像。问及生活情况，消息说靠着一些小偷小摸的动作，日子似乎过得比绯真当年在流魂街时好得多，前段时间和她同住的男孩已经出发来瀞灵廷参加今年的真央考试，没多久自己的住处就被霸占，现在到处游荡，所以颇为有名。

是夜。队士汇报回来的消息一直闪现在我的脑海，辗转难眠，决定起来散散步。

不知不觉的，竟然走到了七十八区，来到了当初偶遇绯真的河边，与绯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猛然间，突然看到了那躺在草坪上看星星的人。绯真？！

不，不是，绯真不会有这么鲜活的表情和如此不雅的睡姿。那么，这，真的就是绯真的妹妹？

心中思绪万分，想着绯真死前对我说的话，以及她的希望。

深吸了口气，开口道：“你对你的现状满意么？”

大概是我突然说话吓到了她，她从地上弹坐起来惊异的看着我，在昏暗的视野下打量我一番，眼神在我腰间的斩魄刀处停了一会儿，把正准备开口不知道想说的话改成了：“您有什么事么？”

反应很快，虽然用了敬语，但是目光里却有着相反的讽刺意味。我直接表明了我的来意，本以为一直身处尸魂界低端的人，对于一个能改变一生的机会是绝不会放手的，但没想到，她却拒绝的十分洒脱。

“叔叔，你是认错人了吧，我是一辈子都没可能走进那里一步的。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告辞。”干脆利落，看得出来，是非常明确自己目标的人。那么，她的目标就是这么过一辈子么？

朽木家收养孩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她的拒绝或多或少让我有些松了口气，但是，在面对绯真的照片时，我却有种无颜面对的感觉。

“绯真，我找到你的妹妹了。”

一夜未眠，最后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将她带进朽木家，给她更好的生活。绯真的妹妹，怎么能在外过着这样的日子？可是，这样一个野性难驯的丫头，要怎样才能让她妥协？一个好好的机会不懂得把握，而我也不可能再次主动开口。

仔细回想着昨夜与她的初次见面。她在一看到我的佩刀之后，立马就恭恭敬敬，尽管不是诚心的，但起码确实有所收敛，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她现在仗着自己拥有的生存手段，想来是不会轻易低头，必须要先断了她能在七十八区使用这种方法的机会。

盘算好之后，找来两个面生的队士，让他们俩分配一下自己的身份，其中一个在她正在动作时去抓她的现行，另一个再次向她传达我的意思，如果还要拒绝，那么，就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两名队士离开之后，我坐在书房里打算写字，但握着笔一直无法划下去，直到墨汁滴落到纸上，我才意识到，我还是有些担心那丫头不肯来的，又一细想，更加担心她妥协之后，被队士突然从七十八区带到瀞灵廷，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事，心里一阵的烦闷。

下午，其中一名队士的灵压逐渐来到了朽木家的大门前，同时出现的还有另一个稍微有些陌生的微弱灵压。

我站在窗边皱了皱眉：怎么昨晚完全没有感受到她身上有灵压？她隐藏的真好，如果不是突然被带到瀞灵廷，周围的灵压密度有所压迫，她也不会放出灵压以抵抗，既然有灵压，为什么她没有参加这一次的真央考试呢？

她被浅仓带了进来，样子比起昨晚显得局促了很多，一直不自觉的搓着赤脚。看她坐在我面前的姿势，还是有一定程度的礼数意识，这样也好，以后教起规矩来也不会太难。

和昨晚相比，她现在的态度好了很多，但从她不时转动和翻白眼的表情来看，内心深处还是有所排斥的，几句话下来也轻松了很多，开始对我一阵的揶揄。

我有些无所适从，她的语气很诚恳，表情很诚恳，但话就是那么刺耳，想了想，决定放任她去好了，不想让她一来就感觉到等级上的差距。

家里又再次的多了一名成员。

露琪亚在朽木家住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家族的长老每天把我唤去进行劝导，希望我可以改变主意。可是这是绯真的遗愿，我如何做得到置若罔闻？只能加快露琪亚进入真央的事情进度。

可是，露琪亚也确实缺乏管教，她的懂礼数都只是短时间的，气走了好几位教她规矩的老师，这些消息虽然被我尽量压下，但还是会传到那些人的耳中，我有考虑过和露琪亚好好谈谈，可是传授她灵压基础的老师却说，她非常的有天分，对于他的教导能很快的融会贯通，我有些怀疑，她是否早就已经能够熟练的控制灵压，只是一直不愿意显露，现在突然进度曾进，只是想摆脱我找来的老师一对一的教导？

“绯真，我是否应该对露琪亚更加严格？”

出于露琪亚在灵力上下苦工的份上，我也没有再对她礼数上的事过多要求，她很聪明，非常懂得在什么情况下，应该用什么姿态。

真央的已经开课很久，露琪亚要进去只能靠关系，我再次利用了自己的权势为她打通了门路，将她送进了真央的大门。本以为这下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但没多久，各种坏消息又是接踵而至。

她在真央虽然没犯什么大的过错，只是各科成绩总是上不去，但对瞬步，她似乎很精通，外界有了虎兄无犬妹的传言，不知怎的，总感觉有些开心。

这些消息传得很快，家族的长老原就没有打消将露琪亚从族谱上划去的想法，现在抓住这个机会，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如果露琪亚没有在下一次的考试当中合格，我就必须将露琪亚逐出家门，这个提议我必须接纳，而且露琪亚也确实缺乏一些动力。

我因为露琪亚成绩的事去了一趟学校，偶然遇见了市丸银，他笑嘻嘻的跟我招呼，跟我一起剑道场看露琪亚，可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露琪亚站在剑道场中间和一个男学生勾肩搭背，笑得一脸灿烂。

不禁皱了皱眉：身为女子，竟然连这点意识都没有。

市丸银在一旁笑得诡异，说露琪亚的人缘不错。人缘？哼，这种人缘要来何用？压下心底的不快，直接转身离开了真央。

“绯真，我应该给露琪亚一点压力了吧？”

露琪亚在真央似乎交到了不错的友人，得知我给她定下的目标之后，也都提高了对露琪亚的要求。这段时间她很少出来用餐，一到家就睡觉，样子也总是很累，我也只能让浅仓做了糕点放在她的门口，希望她一睡醒就能吃到东西。

我坐在绯真的照片前，脑海全是露琪亚每天进出时的情况。猛然回神之际，突然有些慌乱，在绯真面前，我一直是回忆着我们的过去，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去在意露琪亚的事了？

我和露琪亚之间的感情素来冷淡，她和我也没有过多的言语，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在意她的事……不行，最近对她的关注太多了，虽然我答应了绯真要好好照顾她，可是每个人有自己的造化，我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