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王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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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远征高丽,太子留下监国,我能有什么公务!”他笑了笑,把我抱起来,一直抱到如宣阁的寝殿里。
“你不是也要跟随父皇前去征讨高丽吗?”头枕着软枕,突然想到去年冬天雉奴对我说过的话。
“最近家里事情这么多,父皇怕我分神!毕竟是前线,刀剑是不长眼的!”他抿嘴一笑,也倒在我身边,“好久没有睡过午觉了!”
我侧过身子看着他,怎么也不是雉奴口中的那种人,我的感觉不会错!他根本没有功利之心,只不过想做个闲云野鹤般的富贵闲人,尽管他有雉奴永远也比不上的才华。
“看着我干什么?快睡觉!”他也侧过身子把我搂进怀里,“我们这样粘着是不是很热?”
“不热!”我摇摇头。
“我叫他们搬几盆冰进来!”
“不要!”他刚要起身就被我拉住了,“陪我睡觉!真的太累了!”
自玹儿走了以后,第一次睡得这么沉,好像又做了梦,梦里有慕容天峰,为什么会梦到他?是他刺杀雉奴,雉奴误会了他的三哥,我却不能把事实说出来。
醒来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如宣阁里灯火璀璨,寝殿里的纱幕全换了浅浅的兰色,让人眼前一亮,一种清新的感觉。
他把一碗粥端在我的面前,舀了一小勺,散了热度,移到我的唇边,“吃一点儿!你不能吃太油腻的食物!我就放了些鱼肉在粥里!”
我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再接再厉把那碗粥吃完,出了一身的汗。
“看到你这样,我终于放心了!前些日子,几乎把我吓……!”
不等他说完,我上前搂住他的头颈,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停下来再看看他,毫不犹豫的深吻下去。
“可儿!”他捧起我的脸细细端详着,双唇又贴在樱瓣上,柔舌向檀口深深探着,吮吸着缠绕在一起。
上衣与抹胸被他同时褪下,肆无忌惮的手在软柔的丰盈上揉搓,紧揽住我的腰身,整个人放在他的腿上,颈项间落满他的吻痕,口齿间发出低微的呻吟……他迫不及待的甩去外裳、内衫,环抱着我倒在榻上。
“你还有力气吗?”他在问我,喘着粗重的气息。
我微笑着点点头,示意他可以为所欲为,同时又想起了一件事,右手偷偷从被褥下摸出一颗圆溜溜的东西——麝香丸,我不再需要它!手一松,它滴溜溜不知滚到了那里去。
“你扔了什么?”他把头埋在我的身体上乱吻着,手在大腿内侧挑弄着,刺激着本来不堪一击的蠢蠢欲动。
“没有呀!我没有扔什么!”讲完这些话,身体一凛,他已经侵入我的双腿之间。
“可儿!”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气息有些沉重,“你的身体?”
“能承受一切狂风骤雨!” 我朝他笑了笑。
但我这话是说大了,当他完全袭来的时候,我还是痛了,双腿痉挛着向后缩,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怎么了?”他看出了我的神色不对,节奏放得缓慢。
“疼!”双手紧抓着他的双臂以缓解痛楚。
“那我轻一点儿!”
那种柳拂池塘水里的方式向我松了一口气,还玩笑着拉下他的一缕发丝在手里绕弄着,渐渐,我不适应这种节奏,无法缓解身体里沸腾起来的血液。他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风拂池塘柳瞬间变为骤雨落江河,翻涌在芙蓉帐里,久久挥散不去。
第七十章 诚心求子
经过两个多月的调养,身体恢复的还算不错,腹中却依然没有动静,当我听到元如娴怀孕的消息时,六魂顿时没了四魄,仿佛明天就要被人赶出王府,连忙赶到萧家与萧夫人商议。
她一听也是十万分的焦急,把婢女们全撵在了门外,在寝室里内走来走去的想办法。自己又拿不出一点儿主意,只好眼巴巴瞅着她。
萧夫人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坐在我的身边,附耳道:“你想办法弄元孺人的生辰八字给我!”
“生辰八字能做什么?”事情迫在眉睫,萧夫人居然要这种没用的东西。
“你懂什么?你的姨母认识一位叫孙婆子的高明人物,精通压胜之术!”萧夫人眯起了眼睛,冷冷道:“真要是个男孩儿,你就无路可走了!量小非君子,只好让她一尸两命!”
“你要我害人?”我惊讶的看着萧夫人。
“都这个时候了,还计较什么!婆婆妈妈,能成什么事儿!”萧夫人念叨道:“宫里早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陛下对你这个吴王妃早就不满意,从前还看在玹儿的面子上!如今……你到是争气些呀!她都怀孕了,你在干什么?”
“我……我……!”事到如今,我只能把事实说出来,“这三年来……我一直随身带着……麝香……是不是……有关系……!”
“你说什么?”萧夫人瞪大眼睛看着我,猛地推了我一把,大吼道:“你疯了!竟然用那种东西!那东西用的时间一长,会致使宫寒,会终生不孕!你是自作自受啊!想气死我!”
“我不知道……我以为有了玹儿就不用再要孩子了!”感到事情严重,我抓住萧夫人的衣衫苦苦哀求,“娘,你救救我!我不能离开他!我要一生一世做他的王妃!”
“现在知道怕,晚了!”她重重扔下一句话。
“不会的!不会的!”我含泪摇摇头,“他不会狠心不要我的!他不会!”
“到时候恐怕殿下也做不了主!”萧夫人冷冷的说。
“娘,你救救我!我该怎么办?娘,你说话呀!”我现在是六神无主,只能请她替我拿主意。
“你一定要把元孺人的生辰八字给我弄来!”她的眼光直直盯着我。
“好!”我点点头,先答应下来。
“现在你就随我去一趟孙婆子家,求子这种事儿,她最拿手!”萧夫人低声道。
“我去她家里,万一被人知道……!”我就是怕再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出来。
“她不知我的身份!”萧夫人神秘的说,“只以为我是富贵人家的夫人,既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你!放心吧!到那里以后,一个字儿也不许乱说!这要是让娘娘知道了,你这王妃可就当不成了!”
我无奈,只好跟着萧夫人坐马车去什么孙婆子家,在长安城郊,院子外车马盈门,小院子里挤满了人,全是女人,生意果然很好,这里不会也叫号吧!
萧夫人直接带我进了北边的小屋子里,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妇正坐在胡床里用茶,打扮的珠光宝气,脸上略有几条皱纹,对院外那些求医都竟然视而不见。
一见萧夫人倒是高兴起来,连忙起身相迎,令小丫头看茶,“夫人今天怎么来了?坐!”
我跟萧夫人只好坐下,只听萧夫人说:“今天好多人呀!不用亲自上阵?”
“有女徒弟们招呼着呢!”孙婆子满脸堆笑,“夫人,您今天来……!”
萧夫人连忙向她介绍我,“这不是求您来了!这是小女,头一个孩子夭折后,左右就怀不上了,请您给瞧瞧!”
孙婆子起身走到我面前,拉起我左右看了看,寻问道:“令爱有没有吃什么不对症的药?”
萧夫人微然一笑,“我这女儿打小就喜爱薰香,大概是薰了麝香的缘故,别人都束手无策,只好让您给看看!”
“麝香呀!这恐怕不好办!”孙婆子一脸为难。
萧夫人大概知道她是见钱眼开之人吧!将早就预备下的珠宝、首饰满满在整盒放在案桌上,“这是一点礼金,不成敬意,这事儿就全靠您了!”
“我就说嘛!夫人真是大家风范!令爱就交给老身了!保证她一举得男!”孙婆子乐呵呵将盒子收在柜子里,又对我们娘俩儿说:“咱们里屋去,我给令爱瞧瞧!”
我与萧夫人跟着她来到寝室,床、帐等物还算干净,案几上全是瓶瓶罐罐的药物。
孙婆子随口吩咐我一句,“娘子脱了衣服,躺在榻上吧!”
啊!我当场就愣在那里,在这里脱衣服,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愣着干什么!”萧夫人推了我一下。
我只好坐在榻边,褪下帔帛,脱下外衣和长裙,只留下贴身的抹胸和细绫亵裤。
孙婆子冲我一笑,“娘子还是都脱了吧!碍事儿!”
变态呀!我又不是男人,脱光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刚想顶回去,就见萧夫人在哪里对我使眼色,只好把剩余的衣物全褪下来,躺到榻上仍她摆布。
孙婆子一双大手在我的骨盆两侧摸了又摸,最后又移到了腹部,左按一下,问我痛不痛?右按一下,问我痛不痛?废话,被你按在肚子上,哪能不痛!
“我看娘子也没什么大碍!”她去一旁的铜盆里洗了手,“就是薰麝香宫寒了!外用艾炷灸调理气血暖宫,内服七子散即可!”
萧夫人坐在一边笑道:“我们听您的!”
随后,孙婆子在我的神阙穴放上生姜薄片一块,紧接着开始烧艾,是一支大艾炷灸,虽是隔了姜,但还是很烫,遭这种罪,宁可不要儿子。
“以后每隔一日,就来烧艾一次!”孙婆子令我穿上衣服,接着又问,“娘子一月里行房多少次?”
连这个也要回答,果然这个孙婆子变态无比,多少次也能跟你说吗?
“说呀!”萧夫人推了我一下。
“没……没数过!”我含糊的回答。
“娘子以后要注定行房次数和时辰!”孙婆子扔出一本册子给我,“想一举得男,就要在绝经后的单日子,也就是第一日、第三日、第五日、第七日,以此类推,要挑在单日子里行房!时辰最好在子时未,丑时初!娘子记下了吗?没记下就拿着册子回家慢慢看!”
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的瞧着孙婆子,一千四百年后都没这技术,你竟然懂?
回到家以后,天完全黑了,折腾了一下午,我也累得够呛,腹部烧艾处隐隐作痛,歪在榻上不想起来,我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下午去哪儿了,都找不到你!”他坐在我身边,手里拈着一朵金黄色的花儿,缓缓放在我身上,“给你宜男草,戴满百日就能生儿子!”
又来一个封建迷信,我把什么宜男草扔在一边,扯住他的衣袖说:“今晚留在我这里!今天是十七!”
“十七怎么了?我没说要走呀!”他冲我笑笑,歪在榻上,手不老实的往我的衣服里游动。
“讨厌!”我把他的手拍开,娇羞道:“现在不要!娘问过一位高人,说是子时末,丑时初……那个……才能有儿子!”
“哪个?”他故作不明白。
“就是那个!不跟你说了!”我把一床被子拉过来蒙上。
“子时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直直倒在我身边儿。
“王妃,药煎好了!趁着用吧!”
我爬起来一瞧,闭月立在珠帘外,招招手让她进来,是孙婆子开的药方,叫什么七子散,又苦又涩,捏着鼻子喝了下去,吃了一块饴糖才好受些。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拼了命了?真想要儿子?”
“我就是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你和姓元的!”越想越不对劲儿,“好嘛!她居然怀孕了?趁我思念玹儿得病的时候,你们俩儿倒凑在一起!经过我同意了吗?是不是我这个王妃也要让给她?”
“又来了!我以为你不吃醋了呢!”他白了我一眼。
“好!你们做的好事儿!你再敢往她屋里跑,我就死给你看!”这句话好熟悉,好像经常说,都是他!女人一个接一个往府里跑。
“醋缸!”他推了我一下子,倒在里面睡去了。
“我就是醋缸!”我也气呼呼拉过被子睡觉。
做了个好梦!梦见玹儿在花丛里向我招手,他笑得很开心!好大的一片花丛,远山青翠,流水潺潺,头上是蓝天白云,人间天堂也不过如此!我的玹儿真到了天堂吗?
王妃!王妃!
正在做好梦的时候有人在摇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摇我的人竟是落雁。
“你干什么呀?”好梦被打扰,自然没好脾气。
“王妃,您吩咐奴婢在子时末叫醒您!现在还差两刻子时!”落雁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糟糕!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左右轻拍了拍双颊,让自己清醒些,赶忙把落雁给撵了出去,用力摇着睡在身边儿的人。
“大半夜的干什么!”他居然伸出手推我。
“醒醒,子时快要过了!”我又加了几分力道。
“过了就过了!”他用被子把脸也蒙上。
“起来!”我用力拖住他的一只手,“你不想要儿子啦?”
他蓦地睁开眼睛,恍悟道:“还有这事儿呢!明天吧!我太累了!”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明天是双日子,会生女儿的!”我又把他摇醒。
“哎哟!”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哪儿来的这么些讲究!”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我没羞没躁的扎进他怀里,脑袋来回蹭在他胸前,“快点儿呀!时辰都快过了!”
“说快就能快吗?你让我培养一下情绪!”他抱着我坐了半天还是没动静儿。
“培养好了吗?”时间一点点过去,急死人。
“你把衣服脱了!”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脱就脱!”我喃喃自语着把外衣扔在一边,只留下抹胸和薄薄的亵裤。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除了嘴角的笑容,就是不肯动手,又把身子歪在了一侧,“你饶了我吧!实在没那个兴致!”
好啊!耍我呢!嗔怒道:“对着我没兴致,对着元如娴就有兴致是吗?”
“又来了!”他的表情简直就是无语问苍天,揽着我倒在榻上,浅笑道:“行了吧!”
“你能不能快点儿,时间不等人!”我催促他。
“催命呢!”他把身上的内衫脱下来扔到一边,又扯去我的抹胸与细绫绸裤,分开双腿,直扑过来。
我赶忙用手臂支住他的胸膛,撇嘴道:“你就这么急于完成任务吗?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
“我的老天呀!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我怎么娶了你这个王妃!好!好!温柔!温柔!”他终于肯把双唇移到娇红的樱瓣之上,深深吻着,指腹有节奏的划过我的脊背。
紫绡帐内,竟是这样温馨。
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