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阴阳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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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要从你身上说起,我们根本不知道你闭目休息一下会闹出这回事。”陈叔继续说道:“我跟张婶怎么叫你你还是醒不来,手脚不听使唤乱打乱踢,一下子叫张婶一下子叫陈叔,都不知道你到底做的什么梦,一身都是汗。”
“是啊,我跟你陈叔吓的不轻啊,以为你身患啥疾病,那样在火车上就糟糕了,叫不醒你,我跟陈叔不知如何是好?用矿泉水泼你脸,见你还不醒,急死了。但又没任何办法叫你。”张婶一边说着当时的情况,脸上依旧一脸焦急。
“然后呢?我怎么醒了?”我满是疑问,记得梦中见窗外一片白光跳出车内,然后就醒了。而现实发生什么事我却不知,到底是怎么醒来的。
陈叔从口袋拿出烟,想到火车内抽烟要到抽烟区,又把烟包撮进袋子里。开口道:“我跟你张婶素手无策,一位算命先生不知道从哪一个车厢直接走来,而且直接找你。
“是不是留着长长白胡子?”我见陈叔和张婶点点头继续问道:“他说了什么?”我可以确定这个算命先生就是山东火车站碰到的那位,只是让我没有想到这算命先生既然也在这一趟火车之上。
“此人乃百年难得一遇的道教继承人,不过必需死一趟。道教千年文化老衲得找人继承,你还不得这样死!”
“就这一句?他说的?”我不敢相信,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家里老头子从来没有对他说过百年难得一遇的道教继承人?
“没有了,那算命先生就说了这句话,然后也不管我们,直接走上前。从身上斜挎包中取出一枚铜钱,直接放在你眉心中间,嘴里念了念什么咒语。然后拾起铜钱装回包中,离走前留下一句话,叫我们拿水洒在你脸上就醒了。”陈叔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丝毫没有开玩笑,看他样子也是难以接受。
“我们本来还不相信,可用水洒在你脸上,你就突然睁开眼睛,瞳孔睁的很大。之前我跟陈叔怎么叫你都不醒,那算命先生铜钱放在你眉中间就可以叫醒你了。太邪乎了。”张婶接陈叔说的继续说下去。
我听到这,心里顿时清晰几分。铜钱古代是经过众多人之手,汇集阳气。可以驱阴除鬼,看使用者如何使用,用途许多。
这时火车轰轰作响,火车突然减速。车上的人见这情况大叫糟糕,火车肯定是半路出了故障了。这对于乘客来说是最麻烦的事,时间一定会耽搁在路上。
“看样子火车出故障了,麻烦了。”陈叔看了看了情况,皱着眉头,心事重重。
“好端端的,怎么说出故障就出故障了,这也太耽搁时间了。”张婶脸色变了变,和蔼的笑容消失,满脸焦急。
“火车出故障不是常有的事,陈叔张婶你们脸色咋铁青。”我当然注意到了这微小的变化,我转过头望向窗外,天气炎热,烈阳高照。隐隐约约透过树木,茂盛的丛林中似乎有一座寺庙,不过不是很清楚,我也不敢确定。
“张婶,我们这是到了哪了?”我开口问道,如果这有寺庙就不怕,深山之中有寺庙定有人居住在那,有人气的地方没啥怕子。
张婶望了一眼窗外,不语。陈叔声音有点小,回道:“西平太山!”
第五章 灵位
我感到很诧异,为何突然之间会出现一个白衣女子在那梳头。寺庙都是和尚主持的地方,女子一般不会接纳。更让我想不通,为何周围人都不可以看到那个白衣女子,只能看到了山上的寺庙。
我并没有把这事告诉陈叔和张婶,一路自己净添麻烦,恐怕现在在把此事一说,他们难以接受。看到陈叔和张婶情绪稍微比较好,我不想再打扰。萍水相逢,能有这番照顾自己已经不错了。
虽这白衣女子出现得鬼怪,即使如此。我心中也早已经做好准备,经过一路来发生的事情,我承受能力强了不少。
那大树低下井边青石上白衣女子,动作不快不慢的,若无其事梳理着头,打扮着自己。我站起身许久注视着白衣女子背影,那女子此时正梳着头孑然而止,似乎感觉到了我在看她。诡异的一停顿,随后并没有转过身,而是继续梳着头。
我见此心中也是一颤,感觉这实在是太诡异了。白衣女子为何不转过身让人看清她的相貌,坐在那装神弄鬼。
正在我不解,白衣女子放下手中的木梳,搁置在青石之上。微微的转动身子,伸出苍白的手向井中打水。
“你大爷的,你倒是转过身让我看看啥东西”我心中叫道,心中却有几分清楚白衣女子必定不是常人,也许又是要经历一遭经历,就像我在火车上发生的一样。
那女子似乎听到了我心中所想,既然真的扭过头。不过让我松了一口气,这白衣女子相貌并不狰狞,相反倒是十分的漂亮。只是脸色有些苍白,那女子看到我一脸注视着她,眯着眼睛朝着我微微一笑,笑的很甜,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恶意。
“看来还是一个长的漂亮的鬼?”我心中暗自想到,此时我可以确定除了他周围的其他人都看不到那女人。既然看不到,必定是脏东西。只是我不知道女子到底是何意?
“小丹,你再看什么,赶紧吃点东西,现在还不知道这火车还要在这耽搁多久。”张婶坐在地上对我说道,很好奇我朝不远处大树下看什么,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除了一颗出奇大的陈年老树,并没有任何东西。
“张婶,没什么,我就觉得这西平太山没有比老一辈人口中说的那么邪乎”我回答说道,可是心中想法却完全相反,西平太山,邪乎。
“不要说这些了,赶紧坐下来休息一会,大热天你不怕热啊”
“好的。”我说完也坐了下来,他不可以向张婶和陈叔说。那白衣女子见我坐下,却还一直看着她。依旧保持着微笑,只是此时稍有动作,笔直的伸出一只手向我招了招手,动作十分轻,给你轻飘飘的感觉。
我一愣,没有想到白衣女子既然知道周围那么多人还敢向他招手,一时之间陷入沉思。
而此时,刚才那些嚷着要上山去那寺庙走走的一些年轻人纷纷结伴向上山的路口走去,也就是那白衣女子招呼我的地方。
我做出了一个决定,突然想到了山东火车站遇到的那个算命先生,他对我说过,一切皆有因,一切皆有果。我再仔细一想一路上发生的事情,总感觉有蹊跷。我决定他要搞清楚所谓的因果到底是什么,为何扯上他。
如此胆大的决定,也是我二十多年来最大的勇气。
“张婶,陈叔,我也想跟他们上山看看那寺庙,看看怎么一回事。”我坚定的说道,一脸严肃,任谁看了也不会想到是开玩笑。
“小丹,这怎么行?外地人不知道西平太山邪乎,上去看看就罢了,我们也管不了。但是你都听了婶子告诉你这山的事了,为啥还要上去,搞不好会倒大霉的,你不怕婶子还替你担心的。”张婶听到我说要上山,脸色立马焦急起来。
“不,张婶,我要上去看看。”我还是执意要上去,看到陈叔和张婶两人哦度一脸担心,连忙说道:“你们看想上去看的那么多人,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不远处的白衣女子好像知道我要上山一样,不在向我招手,而是站在那一直保持的笑容看着我。
陈叔看到不少人已经向山上出发了,又看我如此执意,站起身拍着我的肩旁说道:“我也上去,老一辈人一直说西平太山如何邪门,而我们这些后一代的人却都生活在恐惧当中,既然今天有这个机会,我跟小丹一起上去看看究竟,到底哪里邪门了”
我见陈叔一脸严肃,并不是开玩笑,想到上去了要是有什么事,好歹也有一个照应,也行。张婶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会说道:“我也跟你们一起上去吧,看你们都上去了,我心里不是一个低,不放心。”张婶实话说道。
我和陈叔互相对视了一眼,默契了笑了起来,道:“好。”
于是三人跟着其他人要上山的人一起向半山中的寺庙前进,而那个白衣女子见我走过来,笑容更加的甜,我不知道这白衣女人为何他要上山笑的如此灿烂,是有阴谋还是另有隐情,凡事还是小心一点。
其他人走过白衣女人身旁,都没有看到他直奔寺庙。而白衣女子也没有动,好像再等人。我三个这时走了过去,如此近的距离,我清晰看清楚了白衣女人既然没有影子,而且脚尖并没有碰到地上,浮在空中一般。
那白衣女人见我走上前,身子动了,缓缓凑上我。一直保持的微笑看着我,彼此近在咫尺,那白衣女人眯笑着的眼睛,瞳孔突然长大,那双小嘴张的异常的大,露出狰狞的牙齿扑向我。
霎那,我本以为要被附身之时,那白衣女子刚碰到我身子,似乎有何力量直接把她拍飞了出去。
那白衣女子见此,转过身,一阵冷风吹过。我目送她鬼影速度一般穿过上山的阴暗小道,消失不见。
而此时,我并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处白胡子老道早已经起身,手持阴阳八卦盘,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就像镜子一样。老道见白衣女子转身化作青烟消失深山之中,皱起眉头,焦虑道:“天意如此,你执意要上山。既然天意,若是顺从天意,你必死。那老衲只有不自量力逆天意保你一命!”
那老道说完,从地上挎起斜挎包,顺着山道跟上我上山。
走着上山小道,格外阴凉。一群人不紧不慢的顺着小道之上,一阵阴凉的微风若有若无的吹着,路上许多人都说待在这比山下凉快多了。我觉得也确实这样,只是那白衣女子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注定山上必有邪乎,怀着心事重重上了山。
当众人抵达半山腰,看着山下所见的寺庙,一个个心惊胆跳。原来这所谓的寺庙,并不是寺庙,而是一座祠堂。只是山下望上,深山之中瓦片盖起,大伙都误以为是寺庙。
我看到眼前的是祠堂,虽然心中早已有准备,可是还是惊愕一番。再转头看看陈叔和张婶的脸色的,更是夸张,陈叔脸色铁青,一句话不语。张婶脸色苍白,眼睛睁得大大的,吓的说不出话。
张婶和陈叔都是知道西平太山故事的人,如今这番反应我倒是一点一不奇怪。当然一起上山中也有不少了解西平太山的邪乎的人,面临眼前的祠堂,都表现出难以接受。
“怎么是祠堂啊,这大山中怎么有祠堂?”
“邪乎着狠,不要进去的好。”
“有啥怕的,那么多人,进去瞧瞧呗,不要动里面东西不就行了。”一时之间,众嘴纷纷议论起来,到底要不要进去。女人希望不要进去,胆子大的男人执意要进去,既然上了山,那么就要趁着人多进去看看究竟,只要不碰里面东西,就不会出事。
“我们还是下山吧,到这里就行了。该看的东西都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不要看了”这时我身后的张婶有气无力的说道。
祠堂。这是一个充满神秘,诡异,凶宅,死人的概括词。平常族中没有人过了,没出什么大事,族人都不会去祠堂。
“女人不敢进来的在外面候着,男人的话,既然上来了,有种的,有硬的就跟我一起进去看看究竟,承认自己不是男人的,就跟女人一起候在外面,你们有没有种?”最前面一个年纪轻轻,一身痞气青年嘲笑道。我看他的样子,今天是不管如何都要进去看看究竟。
被青年如此嘲笑,不少刚才决定不进祠堂的男人气愤,带着冲动迈着步子跟上青年,连我身旁的陈叔也决定跟进去看看,也不想让人看不起,我摇了摇头,暗道也许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吧。
当然我不需要青年刺激,他也本想进去看看究竟,很想弄清楚那白衣女子是否在祠堂里面。我心中猜想着,眼前的祠堂也许是末路。
推开祠堂厚重的木门,里面随之而来传出一阵腐烂的味道,湿湿的,让人感觉全身不舒服。再看里面,一个露天院子后就是祠堂大院,大而静,光线昏暗。门口望进去,似乎那祠堂正堂之处摆放着许多灵位。
再看看院子的出水池,异常的干净,还逗留着清水,一点也不浑浊,那四壁青苔茂盛,也许这是祠堂唯一的生机。
祠堂大厅中除了正中央搁置着东西,一无所有。随后院子左二间不大不小的房屋,右二间不大不小的房屋紧闭着木门,这是放置祭拜工具的地方,当然也许可以住人。
话已经说出口,青年和其他男人一进祠堂那道门槛,都觉得全身毛骨悚然,祠堂异常诡异,后背总是一阵阵阴森,但是硬着头皮进入。
十来个男人进入祠堂,气氛十分诡异,既然很有默契的谁也不说话。于是十几个就这样怀着不安来到了祠堂大厅那昏暗深处,都呆了。
上面既然摆放着上百位灵位,有小孩有老人。
记奉。
上寿张萧老大人之位。
男张长风孙张一立八三年八月二十四日。
我再往旁边一个灵位一看,诡异的事出现了。那旁边灵位上写的是:
记奉。
上寿张长风父亲大人之位。
男xxx儿张一立八三年八月二十七日。
我在往后看去,张一也在张长风后三天死了。只是立灵位之人xxx代替,并无记载。于是我把其他灵位都看了一边,都是这样,给死人立位之人三天后死去,晚辈又立,三天后又重复死去,死到最后一辈,立位之人都是xxx代替,太诡异了。
“这是什么,摘了它,看看后面是什么!”这时一人看到祠堂大厅中央一块红布包裹着什么东西挂在正中央,积满尘埃。
“别动!”我大叫阻止说道:“千万别动。”
“你们千万不要乱动东西,这祠堂太离谱了,小心为好,免得惹来杀身之祸!”我顿时紧张说道,他一个人死了就算了,可是这祠堂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恐怕怀不敬的人都会牵制进去,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你干嘛?不就是一座祠堂吗?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