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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是棺材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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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眼旁师父一脸的紧张,见我们出来,忙柱着柱杖上前摸了摸我的脸,手却颤抖得厉害。

    原来我们下去已经整整一天了,师父最后无法,让村长去县里的炸石场找来火药将泉眼炸开,这才将我们救了出来。

    村长上前问有没有看到小黄。

    袁仕平脸色一沉,示意我引师父到一边去。

    站在沲塘边上,我和袁仕平将下面的情况说给师父听了。

    师父听说铁棺里是空的脸色也是一变,当年他是亲自念着经封的棺,怎么可能没有尸身。

    可不远处村长紧张的看着我们,生怕我们跑了一般。

    最后师父与袁仕平商定,让村里人买了水泥,和了混凝土将那具泉眼封死。

    我脸色惨白,回想到泉眼壁上的那些奇怪而又熟悉的文字,脑中总是回想看到那怪鱼的熟悉感,可却不敢问师父,生怕师父也同张家人一样将我当作怪物。

    村长对于封泉眼没有意见,只是喝了符水之后,对于身上的齿印却开始紧张了起来。

    因为有阴龙的先例,知道了是虫子作怪的原因。可全村这么多人,要阴龙一个个全身添过,这明显不现实,而且阴龙也不一定同意。

    最后还是袁仕平建议叫苗老汉这个玩虫的高手来,借村长家的电话打到了怀化。

    回到张家时,村民们都是一脸的紧张与沮丧,与开始才来时的狂热不同,他们现在对于自己身上的齿印恐惧非常。

    在师父和袁仕平的再保证之下,这些人这才各自回家,可晚上居然有不少人守在张家门口,生怕我们跑了。

    可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脑中总是回过那些文字和莫名熟悉的呼唤声。

    从上次那具千眼石棺开始,我总感觉有些事情师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想告诉我,而我也不敢问。

    第二天一大早,张家屋外就热闹非凡,小孩的欢呼声,男人女人的打笑声。

    起来一看,张家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大奔,我那几个月未见的无良师叔正大方的朝四周的众人撒着糖,大声说什么他家阳阳的同乡就是他的同乡。

    我在心里重呸一声,这家伙什么时候叫过我阳阳,只不过是给我长脸罢了。

    小时候师父和他给我讲身世之后,我哭了好久,他们怎么哄都哄不住。当然长大点后我就不再纠结这些事情了,不过师叔总是说我家里会后悔不要我的。

    现在看他这样,其实就是打张家人的脸吧。

    一边苗老汉看着我站在门口,这货居然一脸哈笑的过来,抱起我重重的亲了一下,对身后的人说他家阳阳最乖了。

    闻着他身上的旱烟味,摸着脸,这两人太作了吧?

    因为急着袁仕平看着这戏闹得差不多了,就拉着苗老汉到屋里坐下来说了。

    将前后事情听了一遍,因为没有外人在场,苗老汉掏出旱烟杆就朝我重重的敲了两下,大骂败家,亏他教了我这么久的蛊术,阴河里黏胡子这么好的材料也不是收一点回来给他,半点都不顾家。

    我被敲得莫各其妙,却也只是呵呵的傻笑了两声。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苗老汉的了,他开了单子,买了一大堆的艾草,雄黄,朱砂,鸡蛋之类的东西,然后在村里将槐树叶点燃,将艾草将槐树叶的火堆上点燃,又用老醋浇灭,又从怀里掏出一大把奇怪的白色粉沫洒到那火把上。

    这样的艾草把做了上百个,村里人轮着来,从头薰到脚。

    不一会,我就看着那些人全身上下慢慢的渗出水来,那些水珠一般的虫子纷纷朝火把上爬去,可那火把不尽没有被浇熄,反应冒出更浓的烟。

    苗老汉在一边呵呵的笑着,我拉住他问最后洒在火把上的粉沫是什么,这货嘿嘿一笑,说是骨灰。

    那虫子只有在寄生的生物死后,可以将所有的血肉化为尸水供那怪鱼吸食,所以用骨灰引出来再合适不过了。

    我忙跳到一边去,这老不死的身上不知道带了多少骨灰。

    他嘿嘿的笑了,正要用旱烟杆敲我,却见村长过来,忙改成用手慈祥的抚着我的头。

    村长是将苗老汉当神医了,朝他说了半天客套话,这才脸色难看的说正事。

    他婆娘的一个本家老祖宗七十多了,平时身体健朗得很,可最近却卧病在床,只是昏睡不醒,去医院啥事都没,又不能吃东西,家里人看着急,让苗老汉去帮忙看看。

    说着这村长就塞了一个鼓鼓的布包过来,说那老人家年轻时走南穿北存了不少私房,现在小辈们都吵着分家,所以只要让老人家清醒一下将家分了就可以了。

    苗老汉一摸那红包,双眼一亮就忙不迭的点头。

    这种让人暂时清醒的事情,连我都能搞定,这不是白挣钱的事吗,谁不愿意啊。

    因为不想呆在张家,我就想跟着他去看看。

    可跟师父一说,一边的师叔就强烈要求要去,说是给我撑腰。

    我一愣,看着远处抱着已经五岁的男孩的张老大的婆娘,无奈的苦笑。

    这些事情我都不计较了,师叔这无良二货还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要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将我当宝。

    师叔那新买的大奔里猛塞了六个人,将他心疼得不行。幸好这村里的小路,不会有人查车。

    开车颠簸了近两小时才到那村长婆娘的娘家,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闹得不可开交。

    这个说老爷子前面有话,什么什么是留给他家小三;那个嚷着说啥啥啥的要给他家四儿。

    这种争家产的事情我们不管,村长很不好意思的朝我们搓手笑了笑,引着我们就朝里面去了。

    正房里站满了人,却没有一个看着床上的老人家,一个个穿得光鲜得很,却争着老人家一辈子存下来的那点私房。

    见我们进来,这才忙起身引着我们去看老爷子。

    我一进屋就感觉整个房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在不住的朝外面涌出,伸手感觉了一下却又不是风。

    可当我看到床上的老爷子时,却是被震惊得无法言语。

    身上三盏火炎灯已燃将熄,可却是却无数细小的黑线将那一点点的本命火炎给引到别处去了。

    这说白了一点,这是有人在借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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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巫术设桥

    关于借寿这是巫术里才有的术法,方法虽说各异,但却全是极其有损阴德之事。 

    借来的寿命需一折再折,而且被借寿之人因阳寿未到,需在枉死城关到阳寿尽在那一天,而在这些日子里会日夜咀咒借他寿的人。

    这样无论是施法者,被借寿者,或是受寿者都是不得安生。

    苗老汉这货装着神医也不问三七二十一,上前就老神神在在的把脉,又朝老爷子身上左摸摸,右捏捏,一派国医风范。

    可我却看见,他把脉时,金蚕蛊这货就直接爬到了老爷子身上去了。

    不一会,老爷子重重的咳了几声,开始叫人了。

    一屋子的人顿时一片欢呼,招呼着村里的老人过来见证,好分家。

    我们的苗神医这时倒被人挤到外面来了,一脸的不乐意。

    我一出门,就听见外面屋外看热闹的其他人小声议论,今年村里死人多,这吃豆腐的钱都出了好多了。

    看着屋内一道道细小的黑线朝外面飘去,我心里一颤抖,顶着一张萌萌的脸上前叫婶婶,无辜的问为什么会死人啊。

    师父远远的听见我卖乖,也让师叔扶着坐在了门槛上听着。

    熟话说年老难过冬,可今年村里光这两个月死了的老人都不下二十人了,各家都快忙疯了。

    我心里暗算了一下,平均每个老人借寿五年,折成一年,这二十来个人,这借得也是二十年了啊。

    可现在这年头,巫术失传,哪有人这么厉害,可以动法向二十几个借寿。从施法的原则上讲,宁愿找一个人借一百年,也不愿意找二十个人借五年,每借一次寿对施法的人就损伤一次。

    这得有多厉害啊!我心里对于那个施法的人无比的敬仰,却又想不通,凭这样的巫术为什么还要借寿。

    任何术法修练到最后,对于自身的身体都会有所帮助,所以师父师叔还有苗老汉这些人都看不出年纪。

    师父听我说了事情的前后,脸色也是一沉,看着一边的苗老汉直叹气道:“本以为巫术已经没有人传人,没想到却还有高人在世。”

    苗老汉抽了口旱烟,盯着正房看了半天,重重的呸了一声。

    我不解的看着他一脸的鄙视样,可心里却沉重得很。无论再怎么样,夺人寿命总是不好,无论因为什么。

    一道金光从正房的窗口猛的扑向我,顺着脖子高兴的就朝腰间去了。我已经完全麻木了,不用看就知道是金蚕蛊那货。

    里面闹腾了一会,村长那货搓着手耸着肩就出来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问可看出了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货开始说要让我看病,难不成只是一个借口。

    见没有人回话,村长脸上有点难堪的自说自话道,这村里最近死的人多,而且大多很怪,虽说没有人报案,全也弄得人心惶惶,这村子就是他内舅负责,这又轮到了自家老爹的头上,所以就叫我们来看。

    刚才听那些大婶们说现在已经不下二十个了,想想一个冬天村里死二十几个人,也算是轰动了的。

    可关我们什么事?

    苗老汉死命的摇头,说事,这老人八十岁也算高寿了。

    可没想到的是,里面砰的撞出一个人来,直接就跪到了苗老汉脚下,大喊神医救命。

    我都被吓了个够戗,上次是王家婶子的阴灵跪师父,这次倒好换了个大活人跪苗老汉。

    那老不死的却也神神在在的,让那人起来,说这事真帮不上忙,生老病死本就是天道。

    其实这些都是行上的规矩,别人施法动术,你最好不要理,各走各的,要不然就是和人家过不去。

    不管学的是哪一门走的是哪一道,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 

    跪下的那人却是不管不顾只是猛的嗑头,那水泥地板上一下子就染上了不少血。

    苗老汉,师叔和老倒是无所谓的看着,可师父却受不了,摸着手将他扶了起来,说这事他管了。

    “呸!你就这样烂好人,也不想想你那一双招子是怎么毁的!”苗老汉恶狠狠的呸了一声,脸上全是嫌恶。

    师父却无奈的摇了摇头,让那人将事情说清楚。

    反正就是村子里的老人一个接一个的死,而且都是没病没灾的。本来这村长是不想管的,可村里有一个省里高干的老爹,才五十来岁,这会也躺床上了,要让赶紧查出原因。

    这会想不管就不成了,怪不得村长最先不好意思说。

    两位村长见师父答应了,乐得跟什么一样,拉着我们就要去那高干家里看。

    我还没进那屋就远远地看见一条条细小的黑线从房里牵扯了出来,朝一个方向飘去了,也是被借寿了。

    村长让苗老汉先帮着弄醒,再说其他的,免得让那高干家里人认为他们不作为。

    袁仕平拨拉着个罗盘看了半天,问我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我瞄了一眼半空中飘飞的黑线,摇头说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乱葬岗那黑蛇胆的原因,我最近看东西越发的清楚了,尤其是那些东西。

    袁仕平笑着瞄了我好久,好像并不相信。我家无良师叔这会看不下去了,一把将我扯过去,说袁道长是道家高人,哪要我们这些邪门歪道来看什么啊。

    说着拉着我到一边让我将看到的告诉他,当下我两眼一白,跟他小声的说了黑线问题,师叔忙一拍大腿,让我引着他朝黑线的地方走,让苗老汉见识一下我们的高明。

    原来这货对于泉眼里虫子的事情被苗老汉抢了风头一直惦记着,这会他老人家要好好的大显一把风采了。

    有我在一边引路,师叔威风凛凛的划拉出一张符,嘴里念念有词,说他已经找了到那借寿之人的去处,只要跟着符走就好了。

    师父本想喝住他不要闹,我忙一把拉住师父跟着师叔朝前走去。

    出了村子的主院落,我看着黑线慢慢的朝村里的河边飘去。我问那边住的是谁,那村长脸上就是一黑。

    这村里有两条河,两条河交汇着中间是一块被冲出来的大空地,落着一座破烂的老木房子,据说是以前的一座庵堂,文革时没有保住就被抄了,后来里面唯一的一个婆子也被组织上安排结婚生子了。

    乡野村里的庵堂,说白了非佛非道非易,却也是都会一点,而这个婆子最拿手的就是照蛋。

    这门手艺也不知道传承于哪一派了,如果你想问事,只需随身揣着自家鸡生的蛋三枚,再带米一升,黄纸香烛,还有一只老母鸡。然后将随身揣的蛋递给那婆子,你想问什么事,百分百准,没有问不到的。

    这种术法听着玄,其实就是巫术中的一门,不过要看得百分百准这还真要点道行。

    不一会师叔就引着符站在了桥上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两河交汇着水声哗哗作响,而那座庵堂改成的老木房子里,一点灯光也没有。

    那些黑线轻飘飘的从我眼前浮过,一丝丝如流萤一般飞进了那乌黑的木屋里。

    “大师?”村长见师叔停住了脚步,声音有点颤抖的小声叫唤道。

    估计这两位村长对于那婆子也是忌讳得很,这会两大男人都快搂到一块了。

    我是乐得很,随着师叔去耍威风。

    袁仕平和苗老汉这两货这会尽然远远的站在河岸边,看着下面的河水,一句话也不说。

    师叔引着一张符,在桥边站了半天,满脸幽怨的看着我,一咬牙就朝桥上踏去。

    那桥就是两块大木板搭在一块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一踩上去就吱吱的响。

    我扶着师父站在桥边,想等师叔先过。

    那桥也不过了个五米来长的样子,师叔小心的走到桥中间,回头笑话我胆心。

    我正想回嘴,猛的只见那桥下面哗的一声水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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