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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的阴阳笔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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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不用准备啥的,我又不是赚大钱回来。”

    “说什么话,妈也没盼着你赚大钱,只要能平平安安就行了。”

    “对了,雯雯怎么来咱家?”我端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一边看着外面晒菊花的雯雯,一边问妈道。

    妈呵呵笑道,说雯雯知道这时候我也差不多该暑假回来,所以特点拿了一些干菊花给我有事没事的时候泡着喝,防止中暑。

    这小妮子还挺有心的,我又看了雯雯一眼,正好这时她也往我这边看。四眼相对,雯雯脸一下刷的红像个苹果,我朝她招了个手,她急忙低头假装铺干菊花的样子。

    这妮子…今年也差不多准备考大学了吧,一直以来成绩都不错,怎么都能随便考个清华北大吧,我想。

    喝了一会儿开水,我想起老周家的事情,和在厨房的妈打了招呼便带上小腰包往外走。

    “小明哥,你要去哪呀?”雯雯见我刚回来又要出去,奇怪问道。

    “去城外东海岸那边的周叔家。”我说。

    雯雯脸色一变,急忙起身拉住我的胳膊叫我不要去。看她这么紧张的样子,我笑着用食指刮了她的鼻梁问,怎么就不能去呀。

    “因…因为听说周叔家闹鬼……”雯雯红着脸低头说:“我怕你去了不好。”她的声音虽然小声,但细嫩白皙的双手却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不放。

    “什么鬼呀,你读了这么久的书这么迷信可不好。”

    “不是迷信,是真的有鬼…我听村里好多人都说起这件事。”

    看来这妮子铁了心不让我去,没办法我只好说:“其实我是去帮周叔一家人的。”雯雯表示不相信,我又说绝对不是空口说白话,想我爷爷生前也是村子里出了名的阴阳先生,我这做孙子的怎么会差。

    说的我口水都快干的时候,雯雯终于开了窍,但有一个条件,就是她要跟着我一起去。

    出门的时候,我顺便给老瑜打个电话,这家伙左手啃着玉米棒,右手抓着一只油腻的鸡腿一路跑来,看到雯雯时一愣,急忙把东西丢掉:“嘿嘿,家里走的急,所以就带出来了。”说完,他把我拉到一边:“什么情况,你怎么把唐雯雯也带上了?”

    我无奈的说,不带不行啊,随即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瑜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用拳头砸我肩膀一下说,雯雯八成是看上我这只癞蛤蟆了,所以才会这么紧张。

    我自然不会相信老瑜的臭嘴,他预判的事一般十有九不准。我从小和雯雯认识长大,她的性格我清楚的很,绝对不可能喜欢我的。

    更何况,在我心里她一直就像我的妹妹。

    卧槽?这剧情好像有点不对劲,怎么显得那么狗血,搞不好接下来还真会上演电视剧那坑爹的兄妹恋……我的生活不会这么恶搞吧……

    女孩有朝一日向自己一直暗恋的男人告白,结果那男人就会告诉她一个凶残程度不亚于发好人卡的答案:其实在我心里,你就像我亲妹妹一样……就像亲妹妹一样…亲妹妹一样……妹妹一样……

    老周家在城外东海岸边,我们走了几十分钟才到。

    只见他们家大铁门虚掩着,院子里没有半个人影,整栋五层小洋房泛着淡淡的阴森味道。雯雯站在我身边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很明显能感觉她在害怕。我说,害怕的话就先回去吧,没事的。

    可这小妮子一听,居然倔强的摇了摇头,说我都不怕她怕什么?

    等等,啥叫我都不害怕,她怕什么?

    老瑜上前敲了敲铁门,没有人回应。他拿出手机打了电话,这时二楼才有一个人病怏怏的人推开窗。是周叔,周炳生!他原本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现在的模样着实吓了我一跳,整个人像是足足老了二十来岁,满头白发苍苍。

    “诶…小明小瑜,你们怎么来啦?”

    老瑜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笑道说打电话的人就是我们。周叔脸色一僵,叹气说我们胡闹,让我们回去,说完关了窗户。

    “老瑜,怎么破?”我问。

    “额……”老瑜挠了挠脑袋说:“周叔是不觉得我们有帮他的能力,所以才拒绝我们。”他一拍我的肩膀:“可我们是有真本事的,所以就上去让他老人家开开眼界吧。”

    推开周叔家的大门,一股烂木头混合泥土的味道迎面扑来,我们三人顿时被呛得连连咳嗽。老瑜一抹鼻子说,这里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看见周叔的话,他真以为是栋废弃的房子。我点点头,老瑜说的确实没有错,周叔家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

    我想一些经常长期出远门的人,可能比较深有体会。房子一旦有段时间没有住人,再重新打开时就会弥漫着一种十分陌生的气味和氛围。

    

第49章 石片

    我们踏着木质的楼梯走上二楼,大概因为房子离海边较近的缘故,空气中总感觉有点淡淡的咸味。

    “周叔,我们来啦。”老瑜站在二楼大厅大声喊着,一个房门打开,周叔从里面走出来,那模样早已没有以前的老当益壮。

    他叹口气,埋怨我们怎么又上来。

    据我所知,周叔的老伴去世多年,虽然房子盖了五层多高,但目前全家却一共只有四口人,分别是儿子、儿媳妇、孙子、还有他自己。

    老瑜指着我和周叔说我们是来帮助他的。周叔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我们只是一群小屁孩,还是赶紧回家,别瞎折腾。

    我站出来说,周叔,有没有本事不在年纪大小。您就算不相信,可也该相信我爷爷吧。

    周叔一愣,他怔怔看了我一会儿,这才说道:“不是周叔不相信你们,年轻的时候,我也知道你爷爷的本事。可自从你爷爷去世后,你爸没有继承半点掐指算命的本事,更何况是你呢……”

    我嘿嘿一笑,知道不小露一下本事,周叔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从口袋抽出一张辟邪符夹在食中二指上往阳台玻璃大门丢去:“急急如律令!”

    辟邪符嗖的一下飞出,在空中打了几个旋,本应该立即贴到玻璃门上,但它这时忽然冒出一朵火花,凭空化成了灰烬。

    卧槽,这周叔家果然有问题,我的神经瞬间绷紧,眼角余光四处扫动。

    周叔见了我这一手之后,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忽然紧紧握着我的说,问我是不是真的得到我爷爷的衣钵了?

    被握着怪尴尬,我忙点头说除了算命和占卜的本事外,其他的应该算是齐了。

    周叔十分激动,他拉着我说得先看看孙子的情况。他孙子今年已经五岁了,小名叫周兵兵,大名叫啥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这孩子我见过几次,是一个挺惹人喜爱的孩子,他这时候躺在周叔儿子专门购置的小床上,脸色十分蜡黄,但见到我们,还非常有礼貌的喊叔叔阿姨好。

    “哈哈,懂事的兵兵。”老瑜嘿嘿走过去,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对我说:“小明,兵兵这么可爱的孩子,你如果不出力相助,那真遭天谴啊。”

    走到兵兵面前,我拿出水笔在他的左右小胳膊上各画了一道左右丁甲护符,又在胸口画下凝神符,最后右手做拈花状,轻轻在其眉间一弹。

    兵兵浑身一颤,掰开他的眼皮,在其眼睛里映出十道他自己的影子。我这招叫拈花敲魂手,可以暂时显现人的三魂七魄检查健康状况。

    由于兵兵还太小,为了预防万一,我事先画三道符咒防止他魂魄飞出。

    根据他眼眸上显现的三魂七魄幻象,我看见兵兵三魂稳定,但七魄却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会随风消散,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要知道人有三魂七魄,三魂是虚无缥缈的灵体,七魄是依附在人身上实实在在的精气。

    只有七魄凝实,三魂才会稳定不会容易脱离。

    可一旦七魄消散,那么三魂就会容易离体而出,一旦全部走光,人这时候也就死了。

    接下来,又看了周叔儿子,儿媳妇,和他自己。他们一家人的情况全部一模一样,都是七魄严重虚弱受损,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全像老了二十几岁的人。

    除了兵兵外,我将他们一家人都叫到大厅,问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有这种情况的?

    周叔说,这问题是从半个月前他们全家到海滩上露营之后开始的。

    我问:“您都到哪露营了,有做过其他什么事吗?”

    周叔摇摇头说,就是在东边的东海岸沙滩上扎帐篷吃个饭睡了一夜而已,也没做其他的什么呀。

    这没什么线索呀……

    突然周叔儿媳妇说道,我记得兵兵在沙滩上有过捡贝壳。

    “贝壳能有什么问题。”周叔说。

    “要不把那些贝壳拿过来看看吧。”我说。

    很快周叔儿媳妇拿来一大塑料袋的贝壳倒了一桌子,看起来差不多有三四斤,这兵兵还真能捡……

    几个人一起忙了半天,把觉得可疑的贝壳挑出来放在一旁,可是挑来挑去,再怎么筛选,总觉得看哪一片都觉得不对劲。

    哎呀,突然雯雯手一抖,一块青褐色的贝壳掉落在桌上,她的食指被割开一个小口子,鲜血滴了一些在贝壳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了她一眼,问周叔有没有创可贴,周叔说有,很快就拿来了几块。帮雯雯把创可贴弄好后,我忽然发现有点不对。

    雯雯落在贝壳上的血迹好像已经凝固变黑了,怎么这么快?

    我奇怪的拿起来观察,这块虽然说是贝壳,但却总觉得更像一块扁扁的扇形石片,边缘因为扁所以十分锋利,好像是从什么东西上面剥落下来的。

    手指捏在上面总会有种粘粘的感觉,可除了有血迹的位置外,其他表面十分干燥,怎么会粘手呢?

    突然有一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我忙叫周叔把他们家平时求神拜佛用的香拿几支过来,忙用打火机点上。

    拿着香头往周叔一家头上每人各绕了几圈,然后人手一支香拿着。

    香头白色的烟雾在空中缓缓延伸环绕,很快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香火的味道,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每人手中香上的白色烟雾渐渐改变了方向,纷纷朝这块扇形石片的位置缓缓靠拢,一会儿时间就在上面聚集一团浓浓烟雾团。

    我手一扇风,这才散开,只不过等风劲过去,又会慢慢飘回来。

    我问周叔,你们是不是都接触过这块石片。周叔一愣,说是呀,因为怕兵兵把垃圾也带回家,所以他们帮忙筛选了一遍。

    果然是这样,就是这奇怪的石片在吸收周叔一家人的身体精气。我之所以用香测试,那是因为人身上都有精气,精气无形无影,看不到摸不着,但你却多少能感觉到。

    比如一个房子经常住着人,那么这房子久而久之就多了人的精气,人进进出出都能感受到气息所在,因此会有“家”的感觉。可如果离开一段时间不住,房子里的人气就会渐渐消散,住户回来时感受不到人气所在,所以就会陌生。

    现在这样也能多少解释,为什么周叔一家人明明就住在这里,为什么房子会缺乏人气了,感情都被这坑爹石片给吸走了。而香的烟雾本能通鬼神,所以人气在无风的情况下也能带动它们飘动。

    我将这事和周叔他们说后,他们便要将这石片给丢出去。我急忙拦住说,现在丢掉还不行,还需要一个步骤。他们问什么步骤。我说,得斩断石片和他们身上人气的连接枢纽带。

    说完,我让老瑜去帮我准备一盆清水,一把沾过血的杀猪刀和一只活鸡后,就准备开工为周叔一家解除这人气流逝带来的生命危险。

    

第50章 斩白烟

    老瑜的速度很快,半个多小时就准备好我想要的东西,他一直炫耀自己拿来的这把杀猪刀绝对是镇子里杀过最多猪的刀。

    我问是谁的。他说是镇上刘烟头的。

    倍感欣慰,难得老瑜有这么一次办事靠谱,刘烟头是我们镇上有名的杀猪卖猪专业户,我有幸见过他杀猪,那一手杀猪刀法挥的叫一个虎虎生风,又因为他杀猪卖猪肉时总喜欢嘴上叼着一杆老式的旱烟,所以我们都叫他刘烟头。

    他的刀,绝逼要是真正的杀猪刀!

    周叔一家子连带兵兵一字排开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紧张的看着我,这些日子以来因为身上精气不断流逝的原因,他们一个个的模样几乎都有点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了。

    特别是周叔的儿媳妇,一个女人家,对于自己最重要的除了老公儿子亲人之外,无非就是那张脸。现在听说我有办法搞定这问题,她是最为激动的一个。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老瑜和雯雯也和周叔他们坐一块,并且所有人都人手握着一根点燃的粗香,因为粗香出烟量大,也方便我接下来的操作。

    我将杀猪刀用清水洗净,抓过公鸡拔掉脖子上的羽毛,猛地就是一刀破开它喉咙,把血放到清水盆子里混合。

    然后将那块扇形石片用塑料纸包裹着放在水盆中央让鸡血淹没,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

    大厅里烟雾缭绕,不一会儿每个人手中香的烟雾纷纷朝盆中的石片蔓延过来,我数了一下七个人只有老瑜手中香的烟雾没什么变化。

    不过也是,只有他没有触碰过这石片。

    我抽过杀猪刀,轻喝一声便劈断雯雯那支香的烟雾,杀猪刀因为长年沾染血液,又屠杀不少生命,所以本身就带了一定的凶煞气息,我又加至阳的公鸡血助威,所以烟雾被劈断之后直接散掉,不再有继续延伸的迹象。

    接下来我又劈散自己手中的那条烟雾,再继续去劈周叔家的。

    忽然铿锵一声,手腕虎口一阵发麻。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中的杀猪刀,这刀砍在周叔一家的烟雾上,居然硬生生嗑出一个缺口。这坑爹的,能砍断我和雯雯的烟雾,居然不能砍断他们的?

    周叔见我脸色不对,也紧张起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暂时安抚他们说没有,一狠心张嘴就咬破我可怜的中指,将血液抹在刀刃口上,一声:“神师助我,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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