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守灵人-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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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娘的可不是好孩子。”鬼观音开着玩笑,也是提醒我有产子的大因果,不能在这里杀她,她接着说:“人只是人,你之前把人分成天、地、人三才,即灵、魂魄、身体三者。三者合一才是人,如今三才反一成人,道是否也反一了?”
“当然,你听好了,我只讲一次我悟道的过程。”我非常不爽的瞪了她一眼,异常冰冷的说:“道可道,只能说我自己的道。四岁开始受启蒙教育,别的孩子喜欢玩,我沉浸在启蒙书籍金瓶梅里,前几年只认识字不懂意思,经过几年看了很多书,听爸爸讲了各种事情,在十岁左右我懂了酒色财气。”
“十岁到十三岁之间,又看了很多书,看了村里很多事,听爸爸讲了更多,于是我心里有了很多为什么?没事就坐在河边想那些为什么,自然而然的完成了观想中的定静,也就是放空的状态。随着时间的流逝,又自然出现了,醒心,也就是用潜意识想问题的状态。等想通酒色财气,其实我已经成了道,只是自己不知道已经成道。”
我静静的回忆着成长的记忆,继续说:“道就是道,我成的道是随心而行。由于自己不知道成了道,在上大学时,爸爸说他快死了,喊我回来。辅导员不批假,别人送礼都给假,我不喜欢类似的人和事,于是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不管的回了陈庄,这种行为就是随心而行。”
“同样,还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自己成了道,从给刘府守灵开始,知道五棺绝龙,道开始蒙尘,第一次悟道,其实是道的反抗,明悟我心由我不由人的道路,那时就应该醒悟,没想到越陷越深,慢慢的又悟出了,道行、道人、道法。这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这些都是由“随心而行”演化出来的分支,如果此刻不醒过来,可能道已经到了三生化万物,最后可能迷失在杂乱中。”
感叹的摇了摇头,我接着说:“这些回头路并非无用功,起码知道心境可以分,先悟道,再明道,三成道,成道只是一瞬间但绝对不是偶然。我的道就是随心而行这么简单。”
“成道之后,还有破道,等看破随心而行的道,忘记所谓的道,心才真正没了束缚,得大逍遥,大自在。道也是一种束缚。”
我讲完自己的道,鬼观音在一旁沉思,时而皱眉,时而轻笑,时而懊恼……各种表情不一而足。
静静等了好一会,她叹息着睁开眼睛,说:“莲心感谢道君教诲。可惜我悟不通。”
“菩萨可以离开了。”我冷言赶人。
鬼观音纯净的脸上再次散发出魅惑的微笑,男人看着都想干她,我说:“菩萨,您真的很骚。”
“道君,您着相了。”她笑的更欢。
“我是着相了,我只看到了你的相,没打算研究你的心,当然只能着相了,再不滚别让老子出手。”我冷哼一声,脚下的水潭升起一股水流冲她飞起。
此刻只要我想杀她,她立刻会魂回魄散。因为这是我这个道君的观想世界,我想什么是什么,外邪入侵必死无疑。
道君指的是心境,是自己的君主。
术法通天,没悟道只能称术士,士是人的意思。悟了道就是道士,明了道就是道真也称真人,成了道就是道君,破了道是什么?
道君,听着很厉害,也就是一个莫名的境界,境界是看不出来的,对外在的东西没有任何具象化的影响。我不吃饭肚子还会饿,术法威力也不会增长。
鬼观音走前告诉我,王曼与她一样离成道只差半步,而她跑过来找我是为了听道。
朝闻道,夕死足矣,有个活道君摆在面前,别说让鬼观音生孩子帮我醒来,就算让她毁掉这个化身也愿意。
我真实醒来,才刚被叶萱着急的扶到沙发上躺下,叶萱着急的摸着我的额头,问:“怎么突然晕了?没事吧?”
“还好。”
微笑的应了一声,我盯着王曼,说:“去烧饭,饭烧好了给她们两治病。”
叶萱和武含烟不明所以,王曼像兔子一样逃跑进厨房,生怕我找她的麻烦。
王曼也是半步成道,她就是单纯的喜欢缠着我,以她的心境,她的不同表现在她眼里都一样。逼我回棺材铺、跑来当护士、跟我一起研究刘君的事、治疗武含烟和叶萱,只是找个事简单的跟我呆在一起。
呆一起就够了,做什么都无所谓,以她的境界没有付出和回报这样的想法,一起就是幸福。
也就是说她无聊的奶疼,一起在逗我玩,所以她怕我找她麻烦。
吃完晚饭,几人在一起聊了一些家常,武含烟和叶萱去客房休息,我和王曼进房准备抽取合阳之气。
以前是我想岔了,人就是人,灵、魂魄、身体是一体的,组合在一起才是人。
在成道的前提下,看到美女的大腚想摸一把,那就去摸。像我以前那种“我心由我不由人”,身体有反应了却分开灵魂控制情绪,其实是强拆天人合一,强行分化三才。
正确的逻辑应该是,灵、魂、身体三者的表现是一致的,没有谁控制谁,看到圆滑大腚,不想摸就是不想摸,想摸就是想摸。当然,前提是成道境界下,灵、魂、身三才合一,能够做到随心所欲,而不是随性所欲。
进入房间,我盘膝坐到圆床中间,王曼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着我,我对她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开始幻想金瓶梅中的画面,自然生欲,身体起了反应,心跳加速,呼吸慢慢亢奋急促,真想变成西门大官人!
随着时间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收敛心神,心跳慢慢变的平缓,亢奋慢慢消失,我睁开眼睛,王曼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我说:“散发出的阳合之气够了吗?”
“啊!”王曼打着瞌睡,伸着懒腰说:“应该行了,我过去看看。”
过了一会,她开门进屋打了个ok的手势,说:“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关你屁事。”我随意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叫陈三夜,爸爸说我是吃鬼奶活过来的。我不喜欢类似的人和事,直接甩下书包回陈庄了,我现在也不喜欢医院的人和事,所以要回陈庄。并且,不喜欢别人抢我的东西,所以要把杏黄旗和鬼棺再抢回来。对了,赵家妈妈是天机太阴星君,她威胁我帮她找空玉玺,还要暗中配合赵佳获取五棺,我去她大爷的,这些我都不喜欢,所以我决定撂挑子不干了。有本事就来杀我,杀死我了,我就当白无常杀她,再有本事把我打的魂飞魄散,屁都没了,我也不用操心了。如果杀不死我,我就追着她杀。”
“噗。”
王曼捂着胸噗嗤一笑,诡异的看着我说:“你是异数,鬼棺对你没用,与新任计都星放对不合算,搞不好会把他推到道尊那一方。”天机属于联盟形式,刘君过来帮新任计都星,不代表新任计都星与道尊是一伙的。天机成员搅合在一起,很多时候都是合作关系。
“我喜欢这么干。”我说。
“我无所谓,您随便。”王曼爬到床上躺好,说:“你真返本归元,成道了?”
“别人看山是山,我看山也是山,成道和不成道有什么区别?没事我先睡了,别占我便宜,不然我再也不跟你说话了。”我在床边睡好,王曼知道我刚成道,说的是实话,她吓的一哆嗦,小声嘀咕:“成道了不起?就知道吓唬人。”说着,转到另一边睡下了。
第一卷,成道,终!——99+dbqzaiuhi+214538——》
第一章 神棍
?啪!
响亮的耳光声,夹杂在抑扬顿挫的咆哮声中响彻温馨的房间。 ——“你的手往哪里放呢?”
我脸上火辣辣的,微热的呼气吹扑面,疼中带着一点痒。迷糊的睁开眼睛,三十公分开外一双愤怒的大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跟着王曼目光往下移,我发现自己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丰满的山坡上,快速的收手,本能的ゴ无意识的捏了一下,手感真的很好。“大清早的叫什么?”
“道君大人,这是谁非礼谁?”
措不及防的脚丫子飞过来,我滚到床下,手刚按到床沿上,听到不爽的质问,死皮赖脸的说:“您说什么?我不懂。”
“谁昨晚说别非礼他?”
王曼快速的拉着空调毯盖住曲线分明的躯体,居高临下的唬着脸。我抓了抓脑袋说:“那人好像叫陈三夜。他可能做梦了,只是一不小心。”
“境界到了国宝级的道君会做梦?”
晨曦透过窗帘,地上印出模糊的窗影,王曼翘贝齿轻磨,左右摆动的薄唇好像在说,不给她个交代这事绝对没完。我杵在床边,低头看着大帐篷,说:“道君不可能做梦,不过道君有些尿急。”
借着尿遁冲出房间,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别以为你是个宝,老娘准备入世寻找真爱。”
我成道了,这女人不再让着我了。她离道君也只差半步。开始追赶我的脚步,真会入世找灵感。
调戏别的男人,看新时代的男人了解世界,是个很好的选择。
解决完一柱擎天的问题,刚出厕所,叶萱和武含烟一左一右的站在旁边。两人的眼神虽然不同,但有一个情绪是相同,都很八卦。
“小两口吵架了?”
去医院的路上,武含烟开着车,问出憋了许久的问题。王曼坐在副驾驶说:“谁是小两口了?”
“都睡一张床了,还不是小两口?”风骚小骚妇医生,回望一眼后座的我,甩着勾魂眼说:“我可要抢了?”
“怀孕都有打胎分手的,咱们清白的很。”王曼哼唧一声,看向窗外。
睡一张床上还不是小两口?
这个问题像一道炸雷劈在我脑门上,瞬间,弄懂了一个问题,不是所有人都是我和王曼,我们境界提升的同时先入为主的以为别人跟我们一样见色不是色。
虽然我们不在乎。但是毕竟是个人,需要生活在人群中,尊重别人最基础的认知也是尊重自己。而王曼的回答更操蛋,已经证实我的猜测,她早晨的咆哮不是开玩笑。
我才发现有些习惯王曼的存在,至于喜欢和爱。这玩意在我们之间很难说,纠缠太深。心想:你找我就破坏,看谁厉害?咱也找,气死你。
“含烟,阴火点燃没?”我爽朗一笑岔开话题,武含烟说:“已经点燃不过还不旺,需要与萱姐呆段时间。”女他斤亡。
聊着到了医院,我在办公桌上写好辞职信,见王曼无动于衷,我戳了戳她的胳膊,她说:“我好不容易找份工作,辞职了你养我?”
我默然了,还欠武含烟五百块钱没还呢?
交了辞职信,由于武含烟的关系,医院很快批了下来。
还是关系,我不喜欢这样,这才选择离开。
如今守灵人的名声已经臭了,信任计都星是蔡奇女道士的师伯,女道士在咱们县也有些名气。名气可以带动群众的力量,力量非常磅礴,我冒失的冲回四家镇不见得是好事,要弄出个新名头了再回去,同时还能赚钱。
王曼和武含烟知道我的打算,与我打了一个赌,如果我在七天内可以名声再起,王曼替我洗内裤,武含烟洗袜子。如果不能,我就不能管王曼忽悠的第一个男人,还得给武含烟烧洗脚水。
也不知道叶萱吃错了哪门子药?也加入了赌局,赌注很奇葩,我输了陪武含烟喝咖啡,我赢了,她赔我喝咖啡。
其实我骨子里有些男人主义,不压着女人也不会被女人压着,她们的挑衅自然答应了。
医院前的马路人来人往,林荫道下摆了长长一条算命ゴ看相ゴ解梦的摊位,瞎子偶尔敲着铃铛。
我在路上来回晃荡几圈,拿着砖头在没人走的转角,流利的写上:医生死,无权无财莫进来。在后面加一句,心情不好不医,随手用一张报纸把这句话盖上,这样就可以进退只有。
嘭的一声,砖头丢到一边,拿着报纸垫在屁股上看了起来。
选择这个地方摆摊,有几点原因:一,神棍太多,跑进圈子里抢饭,不仅活少弄的都是小钱。二,我有真本事,没空被人调戏。三,勾起人的好奇。
到了太阳落地,只有零星的几人来搭讪,不过这些人身上都没有阴气,我装着睡觉没理会,弄得来人抑郁不满的离开。
接连两天都是这种情况,算命一条街的人起先也没管我,等那些不被搭理的人随口吐槽,那些摆摊的大多知道了我的存在。
由于我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也不是人人都见过守灵人,摆摊的大多以看好戏的心态议论:这人是个新手,这年头引人好奇的手段早过时了,不知道酒香也怕巷子深。
王曼和武含烟见我摆地摊,拿我当乞丐,每天饭点准时丢几块钱在报纸上,乐此不疲的开着低级玩笑。
被熟女和小骚妇戏弄很可耻。
“扭,扭,小心腰扭断,屁股摔掉。”
傍晚,我捡起晚饭钱塞进口袋,目送两女结伴离开,随口嘀咕。
“哎呀。”
痛苦的闷哼从身后传来,随意瞟了一眼,二十出头的女人正爬起身,我见灌了美女,这样子样貌感觉一般,如果真打扮一下,还是个小极品,关键是那健美的皮肤透着干劲,相比几位白嫩的妹子,别有一翻风味。
感觉到尸臭,我先是一惊,暗叹:鱼儿上钩了,不知道是什么鱼?是自然游来的,还是别人放的?
“这位……先生,听说……听说……”
女人扶着扭着的腰摸着脚腕,撅着比王曼还大的大腚,牛仔裤似乎随时要绷破,有些颤的眼韵不时看一眼算命长街那边。“您能医生死,我公公前两个月还还好的,一个多月前咱家那口子梦到公公跟着一个带尖帽子的人走后,没过几天公公就去了。我梦到公公与那口子大半夜坐在台阶上点灯喝茶,风吹灭蜡烛我就醒了,没过几天我那口子就下不了地了。”
看样子是那些算命的神棍闲着无聊,找了个治疗不好的病人来找我麻烦。
“这事您应该去找那边解梦的,我只会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