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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阴司守灵人-第15部分

小说: 阴司守灵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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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越来越响,就像炸在人头顶。

    看了看天,点了一炷香放在额头默念:“举头三尺有神明,三拜祭雷神。”对空拜了三下,把香插在墓顶。五个拿香的女人瑟瑟发抖,狂风吹乱了她们头发。

    “守灵人陈三夜在此护灵,送阁下一路顺风。”默念的打开装鬼的口红,这次不是单纯的寒意,虚幻的影子从口红飘了出来。

    一声雷响,虚影绕到背后,它吓的不敢动弹。

    “打开坟室吧。”

    又点了一炷香拿在手上,与五个女人站成一圈。从上往下看,七柱香有点像莲花型,中央祭雷的是莲心,旁边的莲瓣。

    工作人员撬开一块石板,知宾以奶娃的名义拿着骨灰盒放了下去,突然,下起了暴雨。

    雨量很大,平地起水,水流快速往墓穴里流淌。亲属站在雨中,大多紧张的看着。

    “水流送阴,阴路顺畅。”安慰着旁人,躬身把拿着的香插在骨灰盒旁,又让另外五女照着做。

    又一声雷响,眼前短暂的一黑,好像看到了什么,又不知道是什么?本能的出现了敬畏和恐惧,忍不住身子微抖。

    虚影绕着不敢下去,强压下心悸,小声说:“桥归桥,路归路,有莲花护魂,帮抗雷,没什么好怕的了。拿出爷们的胆气,吃口香,笑往前走。”

    虚影回望了一眼送它上山的亲属,果断的飘向了不知道的境地。

    它走了,一股别样的阴气又印在了额头。

    暴雨并没有停下,工作人员盖好石板。后续是简单用水泥涂上,又或者做精致的修饰,都不归劳心了。

    跟着亡者遗相回家,点了柱香,默念:“守灵人陈三夜,功德圆满,敬上一炷香。”

    又与主家聊了几句,事了抚衣去。

    “鬼都送下去了,干嘛还跑回来上香,它又吃不了?”

    车里开着空调,王曼脱了淋湿的衬衫,穿着一层咖啡色薄衣,清晰的印出了内衣轮廓。看着窗外的雨,说:“礼貌懂吗?让亡者安息,生者安心。忘记了陈庄的法事,事情都摆平了,们为什么还开三天坛?”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小心挖了眼珠子。”她没接话茬,挺着胸脯莫名的开骂。

    转过头,盯着关键的部位猛瞅,嘴里不时发出啧啧声。她气呼呼的说:“还真看?”

    “骂都骂了,总不能被白骂吧?不过,真没有红唇女大,这是事实。”板着死人脸,拿着装龚文画的小棺材,想起了那一屋子的小棺材。

    天上下着暴雨,王曼家离的近,在她家休息。半夜,雨停了,关铃找上门二话没说把一顿大骂。王曼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出来,尴尬的杵在旁边不敢说话。

    捏着九节竹,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骂不是东西也得给个理由吧?”

    “是谁说给人守灵,顺便把小东西带下去的?”关铃抡着袖子,一副不给个说法,就要动手的样子。

    “单子是接的,去守灵的时候,怎么不提醒一声?”

    “又不是妈,凭什么事事都要提醒?”关铃怒火冲天,寒着脸又说:“要不自杀,带着它们一起下去。”

    ……

    “停,算是听出来了。们都不舍得把小家伙们送走,非得装冷酷的显示大师风范?”王曼愤怒举起杯子砸地上,嘭的一声,好响。

    们停止吵嘴,转头齐刷刷的盯着她。王曼眼神游移,低头弱弱的说:“们吵,不插嘴了。”说完,她喊了一声小黑猫,冲进卧室,关上了房门。

    大厅静悄悄的,坐在沙发上抽烟,关铃坐在椅子上喝水,谁也没说话。

    “下次别忘了。”关铃放下水杯,往门口走。

    她十二三岁就养着小东西,一晃二十一年,感情肯定很深。送小东西下去也意味着分离,她一定很矛盾吧!

    嗯了一声,说:“这么晚去哪?有事情跟商量,关于陈、关、诸葛、秦、武,这几家的。”

    “救人,能帮它们多积点阴德是一点。”关铃握着门锁。“这几家的事情,以后再细说。”

    “救谁?怎么回事?需要帮忙吗?”脱掉王曼那种宽大的中性寸衫,跑到阳台取下微干的衣服套在身上,敲响王曼的房门说:“跟师父有点事情先走了。”

    王曼缠着要跟着,关铃以她控制不住心绪,会让阴气鼓荡为理由拒绝。

    搭着关铃略带嚣张的小毛驴,扶着她的香肩问:“搞得神秘兮兮,什么事啊?还有的小毛驴哪来的?”

    “上次收了刘老头五万,新买的。”关铃说的理所当然。“要办的事没法说,去了就知道。”

    离县城不远的村子,四层的自建房里亮着灯,屋前两颗大桃树长的很茂盛。

    “桃树对门,听说有烂桃花啊!”

    从车上下来,顺手摘了颗不大的小毛桃。关铃停好车,甩了个白眼。“说的没错,这事还真跟烂桃花有点关系。”

    敲门进屋,房子是农家大厅格局。大厅坐了好些人,神情各不相同,不过表面上都带着焦急。

    一副高山流水的牌匾挂在橱柜上面,左右两边贴着细小的长方形红纸,红纸上画着符文,写着什么天君之类的东西。门、横梁、柱子……上方都贴着这些玩意,墙角也贴着,密集的堆在一起挺渗人。

    关铃与人交谈后,一位中年妇人领着她上楼。跟在后面,别人也没问是谁。

    见楼梯与二楼接触的上方,也贴着三张长方形红纸条,却与下面请的神不同,忍不住停步。中年妇女问:“怎么了?”

    关铃偷偷扯了扯后腰,说:“修这么大的房子费了不少心吧?”妇女不疑有他,说:“大半辈子就为了个窝,孩子平安也好……哎……”

    接近紧闭的房门,淡淡的阴寒从门缝里挤出,还夹着熏人的怪味,有点臭,有点腥,更多的说不出来。

    没等妇人敲门,里面的女人疯狂的大吼:“说了没事,再往家里带哪些乱七八糟的人,就死给看。”

    “三夜,不是在大城市上过大学吗?该冒充医生了。”关铃踮起脚,在耳边悄悄说着。耳根麻麻的,哆嗦一下说:“又不是医生,怎么冒充?”

    她在腰间扭了一百八十度,疼得连连点头。

    “好,是人民医院……”根据关铃给的信息,用标准的普通话随口胡说。屋里静了好久,女人说:“真是医生?不是神棍?们医院都说孩子没救了,还来干嘛?”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医院不敢收,是怕有个万一要负责。私自出诊,真救不了,不会随便开药,们也告不了什么。万一救活了,们家答应的……”顿了顿,故意对旁边的妇女说:“您看到了,这是她不肯开门,那个出诊费……”

    妇女也挺精,配合着连连哀求。没过多久,头发蓬松衣衫混乱的女人打开门,她看了看,说:“是医生?”不爽的点头,说:“到底看不看?”

    女人见语气挺不耐烦,拉着进房,又推着关铃和妇女出去。看着关铃说:“她是们院护士长。”妇女想留下却绕不过疯狂的女人,只好在门外等着。

    三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光溜溜的躺在床中间,皮肤白里发乌,脸色铁青,看着就是个死人。大腿间有着水迹,床边放着清理过排泄物的水盆,证明小孩大小便失禁过。

    然而,在关铃眼中读出了“能救”的意思。送下去两个鬼之后,对魂魄的感知力莫名增强。小孩没了呼吸,上空飘着淡薄的阴气,阴气似乎艰难的抵抗着一股撕扯之力,可能随时会被拉走。不管撕扯之力是什么?救活这种双脚踩在鬼门关的人,也太玄了,连都不信。

    “没救了,们走。”扫了一眼,故意迟疑了一会,转身往外走。迟疑,是暗示女人可能有办法。让她潜意识认为们能救,才更方便出手。

    女人抓着的胳膊,慌张的哀求:“您一定有办法,一定要救救珂珂。有钱,只要您……”她说着翻箱倒柜,存折、银行卡、金银首饰……只要值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第二十五章 养尸锁魂

    女人蓬头盖脸的跪着,捧着一堆东西。 ( )

    “谁不喜欢钱?真没法保证能救活,如果出了事,可是人命。”我假装不舍的往外走。

    不保证的潜意思是有机会。女人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抱着我的腿说:“求您了,只要您尽力。”

    “丑话说在前面,救不活你可别赖我?当然,救不活我也不会要钱。”

    纠缠一会,我看差不多了,嘴上才松口。女人见我是为了钱才动心,这时又说救不活不要钱,她眼底期待的光芒更盛,一个劲点头。

    “你到外面等一会。”我皱着眉头去翻小孩的眼皮,瞳孔涣散,完全没有焦点,与死人没有任何差别。

    “好!好!好!”女人似乎对我更有信心了,到了门口迟疑着要不要出去。我不耐烦的说:“人都快死了,难道你还怕我把他怎么招?出去出去。”

    说话也讲技巧,别人都说孩子已经死了,我说的是快死了。女人听着不仅没生气,反而手足无措的开门出去。

    “该你了。”

    我吐出一口长气,示意关铃动手。

    关铃没说话,严肃的拿出一个小棺材,放在小孩额头。从小孩的脚开始按,一寸一寸的向上好像赶着什么东西,到了胸口,她手指快速的变化的按了几下,一巴掌对着小孩胸口拍了下去。

    我看的一头雾水,静静的注意着小孩魂魄的动向。

    关铃的手再次上移,到小孩额头的时候,她拿起小棺材拆散成六块。

    “棺材,盖为天,底为地,前为阴,后为阳,左为纵,右为横。涵盖**宇宙……”

    关铃把棺材底垫在小孩背后,盖子放在肚脐下,棺材头放在头顶,后面的那块靠着脚,左右两边靠着小孩胳膊。拆散的棺材片,全部贴着小孩,就像把小孩装在棺材里。

    我认真听着她讲解,知道她是说给我听的。

    做好这些,关铃再次按小孩身体。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小孩头顶的阴气慢慢往下移动。我看着魂魄诡异的被慢慢扯进身体,瞪着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关铃来回按了好多次,小孩魂魄真被扯回了身体。她以最快的速度,组装好小棺材,递给过来说:“棺材上刻了他的生辰八字,以养尸法把魂魄扯回躯体,现在三魂装在棺材里。你拿着棺材,找个阴气重的地方竖着埋下去。车箱三罐鸡血,每过一炷香,浇灌一次……弄好后,再挖出来。”

    我接过棺材和车钥匙,没有细问养尸法,走向房外。

    “陈医生,你放心回去拿药,我会照顾好病人的。”

    刚走到门口,我听到关铃的话,回头一看,小孩依旧昏迷肚子却在微微起伏。

    女人焦急的在外面等着,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说:“孩子在昏迷之中,一切按护士的要求办。要是出了问题,别怪我见死不救。”

    女人激动的全身发抖,使劲的点头,真担心她把脖子的颠断。

    开着小毛驴,我找到一片阴气重树林,取出车里的三罐鸡血、小铲子、香……还有一些杂物,打着电筒走向树林。

    刚下过大雨,树上滴着水,脚踩在地上滋滋响,在黑暗的林子里听得特别清晰。凭借着感知,打着电筒往阴森的地方走,突然,灯照在一张扭曲得人脸上,吓了老子一跳。

    认真照了照,发现是一颗槐树树皮纠结在一起像人的眼睛鼻子。我走过去,用电筒敲了敲树干说:“哥们,就你的阴气重,借点阴气用用。”

    几滴雨水掉在我脖子上,凉飕飕的,我说:“别那么小气,不会亏待你的。”

    我抽出香,在四方各自点了一炷,说:“各位过路的,吃了香都躲远一点。( )免得被伤着……”弄完,这才给槐树点了一炷,对着“人脸”说:“您一边看着就行,别捣蛋。”

    “坑,长宽三寸三,深九寸九,九九引地阴。”

    凭借着感觉挖了个坑,我念叨着,竖着把小棺材放下去。

    打开一瓶鸡血淋在棺材上,看着血往小棺材里浸,闻着泥气和腥味混合的味道,在阴森的树林里,我也感觉背后发麻。快速的填好土,点了一根香记时,点了根烟猛抽。

    当一根香烧完,我打开一瓶鸡血倒在地面,没想到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下过大暴雨,踩一脚水都冒水,血浮在地面却慢慢往下渗,等再一根香烧完,正好地面堆着的血水渗透了个干净,好像被小棺材给吸了下去。

    这玩意太邪门,我赶紧倒下第三瓶,等待再烧完一根香后挖出小棺材。

    林子里静悄悄的,连虫叫都没有,我抱着手电筒,感觉香烧的非常慢,自言自语的和槐树聊天,用来打发时间。

    “大哥,你在这多少年了?”我无聊的胡扯,突然有个声音回答:“好几百年了。”

    我拿着电筒照了照四周,只有带着水汽的幽风,屁的人影也见到。找了半天,才发现脚下有股聚而不散的寒意,真被鬼玩了次灯下黑。我忍不住吐槽:“大哥,鬼吓人,吓死人,知道不?”只有在人精神恍惚的时,鬼才有可能被人看到或听到,这还只是有可能。

    给它点了柱香,我说:“相逢是缘,最早那柱香是给槐树的,不能厚此薄彼,这柱请你。”

    我定住了心神,鬼想跟我聊天它也做不到了。

    虚惊一场,时间也快速的流逝。我拿着铲子挖土,越往下挖越心惊,泥土上一点血水也没沾着,等挖到小棺材,棺材板上染了一层淡红。

    “还真邪门。”

    我取出小棺材,点了柱香,慢慢埋土。“填坑九寸九,还阴入黄泉。”

    送走极阴,我向槐树和老鬼道别,吹着口哨往林外走。

    “偷车贼?”

    远远的,见着有个人影绕着路边的小毛驴打转,我嘀咕一声,打量下四周,呵呵笑了。

    “过路的哥们,想弄点钱花不?”

    借着自己身上还沾着阴气,我点了柱召鬼香,等香忽明忽暗,随口问了一句。阴风围着香转了一圈,我在身上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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