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Y侦探事务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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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恍然大悟，随后转头看着郑彦邦和佘梓，然后走过去没头没脑对别人多了句你们真有夫妻相。边说他还边看了周文希一眼。
　　就在李清空让他们等警车期间，宋源有些紧张地挪到周文越身旁，将他拉到一边，胡乱动了动嘴皮，脸也因局促而变得有些涨红但就没憋出半个字。周文越也不说话，就抱手等他紧张完。终于，他清了清嗓子，说：“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说。”
　　“就像吴越消失，是因为郑印德套绳子的把戏，很多突然失踪的人也是被绑架或者发生了意外。”宋源用试探的口吻叙述完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就停下来看着周文越，挠挠下巴。
　　周文越完全不明白这个人现在突然在生分个什么。“嗯，然后？”
　　“我、我就想问，有没有人可能真的消失？就是那种怎么都找不到。”
　　“一个人可以从这里消失，但同时也代表他将会出现在另一个地方。就算不幸遇难，尸体也会以多种形式留在某个地方。”
　　“如果……我是说如果，要让几个人同时从海上消失，有什么方法？就是……突然间的那种。”
　　“乘救生艇离开。”
　　宋源急着说：“可是救生艇并没驶离船体，船上还放有刚做好没有动过的饭菜每个人的行李都在可是人却不见了。”说完之后他就不好意思地挠头。
　　“什么时候的案子？”由于他最后机关枪似的巴拉巴拉一大句完全忘记了控制音量，导致在场的人如数听见，李清空就这么淡定的问他。
　　“嗯？”他还在惊奇为什么老板会接话。
　　周文越摆出一张你自己话音大还不自知的无奈表情：“你问了这么多，是想查案。什么案子？”
　　宋源嘴里包着气，咬咬牙：“我父母的失踪案。”
　　周文越愣了半响，点头拍着他的肩：“回去把资料给我。”
　　“谢谢。”
　　周文越又拍了两下，表示安慰。
　　警车终于排着队来了，不多，也就两辆。还有一辆车辆检修车装着六辆车的轮胎，可惜现在也只有两辆车才用得上。这些车停在别墅门口，一窝蜂下来许多制服同志，白奕上前说明情况，周文希就带着法医去房间搬尸体。
　　开着车从山上下来，已经没有最初上山时那种轻松地心态。跟着警车到公安局里录完口供，李清空他们五人才和郑彦邦告别先离开。回C市的路上没人说话，车里的气氛安静得有些压抑，导致周文越经不住倦意来袭，靠着车窗又被颠簸撞击得睡不着。宋源在想父母的案子，缩在座椅上只有周文越调整姿势的时候会跟着挪动一下。
　　白奕突然趴在副驾驶靠背上，大声说：“关于英国人和千年蛇的传说难道都是假的？”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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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一吼，车里的人都动了动。李清空悠悠说道：“关于千年蛇我不知道，但英国人的惨案倒是真的。在院子里的某棵树洞里放着一只铁盒，里面是剪裁很平整的写满英文的碎纸。英文这东西太让人暴躁，后面的宋源你来说。”
　　“哦好。咳咳，是这样的。”只要让他发言，他就会习惯性的咳两声清嗓子：“我根据单词结构将碎纸拼好后发现，这是一本日记，从描述的角度与对别人的称呼来看是英国人的儿子拉尔。我直接从他们住进别墅那一天开始。‘这是座非　常（炫…书…网）令人不愉快的房子，我不喜　欢＇炫。书。网＇住在这里，我想念我的祖父。管家先生人很好。’‘今天很晚才起床，只有爸爸坐在沙发上，我问他妈妈在哪里，他说妈妈走了。我想念我的妈妈。’‘今天爸爸也不在了，两个女仆看起来非　常（炫…书…网）害怕，管家不准许她们靠近我。今天一整天都是管家陪着我，我无意间听见女仆叫他老板，她们也是这样叫我爸爸。就在刚才，一个女仆偷偷告诉我要小心管家，他杀了人。’‘两个女仆也消失了，管家让我叫他爸爸，他一定是疯了。我拒绝他，然后他打了我。昨天晚上我发现他在偷看我的日记。现在房子里就我们两个人，他也会杀了我吗？我得把日记藏起来。’大致上是这样。”
　　“也就是说，是管家杀了所有的人然后自己假扮成男主人？那最后一个死的人是谁？管家总不能割下自己的头。”
　　周文越往里靠了靠，半张开眼看着白奕：“难道不是真正的英国人吗。”
　　“可是英国人第二天晚上就已经遇害。”
　　“你不记得佘梓说的？第二天晚上死的那个人脸上皮肤被割坏，而第五晚上死的人没有头部。拉尔的日记中可以看出，直到他死的那个晚上，别墅里一直没有外人。而拉尔又只留下一条腿，那‘管家’只有头部，主人只有身体也不会引起别人的猜疑，两名女仆身上也一定少了什么。”
　　“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一个，这肯定会引起怀疑。”
　　“1914年是战争年代的初期自保都有问题，而且他又是个英国人，谁敢管。”
　　“那如果管家假扮成主子，传言就该是所有人都死了啊。”宋源偏头不解地看着周文越。
　　“既然他可以变成主子，为什么不可以变成卖房代理商。不然你以为房子谁卖的，那个年代中国人谁敢卖英国人的房子。”
　　白奕用手肘撞撞宋源：“日记呢？”
　　李清空说：“我让他搁别墅了，哪儿的恩怨就在哪儿解决别到处带。反正那座山庄早晚会被蛇钻垮，也不会有人再去住了。”
　　白奕双手交叉放在脑后靠上椅背：“这次的案子真让人心里不爽，多大个事儿啊就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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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呐，总是看别人事小自己事大，如果把别人的事当成自己的事，那就是大上加大。明白了吗，警察同志。”
　　“不明白，两边都是亲人，这就好比那个同时落水的问题。”
　　“那如果我姐和你妈同时落水，你先救谁？不管再怎么亲，也会有个先后。”
　　“管那么多，先救一个再用自己命换一个。”
　　周文越长叹：“沃特尔可是不会和你等价交换的啊。”
　　
　　—狂蛇夜已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20

20、第十九章　。。。　
　
　
　　
　　从老爷山上回来后，李清空就给周文越和宋源放了五天的假，一来周文越可惜补眠，二来宋源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把资料整（。。）理好。就在周文越当真以为李清空慈心大发昏睡了整整两天后给他打电话，那头的人却说自己这几天忙没急事不用打电话过来。于是周文越只好给宋源打电话约出来吃火锅。
　　五天休假很快就过去，宋源抱了一整箱东西嫌坐公车麻烦终于开车去上班。可上班高峰期导致的拥挤交通还是让他比正常迟到了半个钟头，尽管如此，事务所依然没人。于是他干脆坐在地上盘腿看起资料来。差不多四十多分钟后，李清空才慢悠悠晃上来，见到他还厚着脸皮问你怎么来这么早。宋源看看时间，都快十点半了喂！见李清空掏出钥匙，他赶紧抱起箱子站起来退到一旁。
　　李清空边开门便问：“文越还没来？”
　　“没。”
　　“你抽空去配把事务所的钥匙，不然每次早来就只有坐门口。”
　　“文越说他帮我配。”
　　“那你记得问他要。”
　　“嗯。”
　　宋源将箱子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李清空走过去随手翻了下：“都找齐了？”
　　“能找到的都在里面。”
　　“行。”李清空提着箱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习惯性戳开电脑拿起资料看起来。
　　宋源忐忑站在旁边，做好随时回答李清空提出的疑问。这情景，这气氛，就像是小时候家长抽背课文那般。
　　箱子里一共有七个文件夹，其中有两个是当时关于这件事的报道，一个是警察做的笔录，一个是船员的资料，一个是事发前后的照片，还有两个竟然是警方调查的细节和当中的疑问。按理说这个是作为案件档案不能公布的东西，宋源竟然也能找到。
　　李清空只看了几页就有些受不了地将文件放在一边揉了揉太阳穴，太长的东西他不喜　欢＇炫。书。网＇也耐性，只有等周文越看了再简单扼要复述给他听。
　　宋源刚来也不了解他的习性，只好小心翼翼问：“怎、怎么了？”
　　“太长，让文越看。”他一抬头，看见启动完毕的显示器完全没半点印象：“谁开的？”
　　周文越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他一进门就将自己甩在沙发上抱着靠垫长趴不起。宋源叫了他两声不见反应，只好走过去推了推。周文越嚷着没事别打扰我翻身面对着靠背将脸埋在最深处。
　　“宋源，把箱子放他面前。”
　　“哦，好。”宋源抱着箱子走到茶几前，轻轻放下。
　　见此，李清空就发话了：“你应该直接咂他身上让他起来，都中午了还睡。”
　　“昨晚差点被我爸轮着椅子砸我头上，然后被我妈抓住促膝长谈几乎到天明，今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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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还背书写检讨。”周文越抬起一只手举过沙发顶无力摇晃：“太困了，让我睡会儿。”
　　宋源异常吃惊究竟周文越干了什么能让他爸轮椅子，不过好像没伤着：“你……做了什么让他们这么生气？”
　　“老板和白奕的借位KISS照，本来想以后用来调戏他们，结果被爸妈以为我性取向有问题。”
　　李清空幸灾乐祸笑起来：“活该。”
　　周文越嚎叫一声用靠垫压住耳朵：“不要吵我！”
　　“两小时后给我起来看文件。”说着李清空就看了看电脑显示器右下角的时间。
　　周文越比了个OK的手势彻底睡过去。
　　两小时后，刚刚两小时一秒不差的时候，李清空突然加大音量放了一首很庄严很热血的歌，雄厚的男声合唱加强有力的伴奏愣是将周文越从梦中惊醒，小心脏犹如亢奋的兔子狂跳不已。他哼哼几声坐起来，盯着李清空双眼发出幽怨的光。
　　李清空调小音量：“醒了就快看资料。”
　　“在此之前我可不可以先踹你一脚啊老板？”
　　“不可以。看完了我请你吃火锅。”
　　“大脚盆？”
　　“鹅肠。”
　　周文越抓起一只文件夹仰面躺在沙发上。他看书的速度比较快，也有耐心静下来。宋源冲了杯咖啡端到他面前，他也不试试温度，端起来直接往嘴边送。于是这么做的结果就是烫了舌头还喷了宋源一身。
　　宋源父母乘坐的是一艘观光船，全包。船上有六个人，船长、两名船员、厨师还有宋锦民夫妇，出海数日后全体失踪。船上没有打斗和遭受暴风雨的痕迹，救生艇未被驶离船体。餐桌上有刚做好的饭菜和六杯茶，其中三杯动过。六人的行李都在，其中还有宋锦民钓鱼用的渔具。
　　虽然说周文越看文字类东西快，但这么多东西还是会花上一段时间。就在他专心对付文字的同时，时间也悠哉地走到了六点。李清空给南蓓打了个电话说不能陪她吃饭，就带着宋源在楼下解决。他吃饭本来就快，再加上不吃米饭，没几分钟就看他放下筷子擦了嘴留宋源一个人，自己走了两条街去给周文越买卤排骨。
　　直到当天夜里两点，周文越才把资料看完，看完后他才发现李清空已经在另一条沙发上睡了，就干脆从柜子里拿出毯子扔给他，自己翻个身面朝靠背。
　　当他们一觉睡到自然醒发现宋源还没来，就摸出手机给他打电话，结果宋源的电话铃声竟在门外响起来。
　　李清空打开门：“来了怎么不敲门。”
　　宋源木讷走进来：“我不知道你们已经到了。”
　　“文越，你给宋源配的钥匙呢？”
　　听见李清空叫自己，周文越含着一嘴的牙膏沫从厕所里跑出来，拿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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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钥匙扔给宋源：“先用我的。”
　　“那你呢？”
　　“你每天早点来给我开门就行了。”说完他又冲回厕所继续刷牙。
　　吃了早点，三人便坐到沙发上，宋源泡了咖啡，周文越独霸一张沙发。
　　“关于这个案子，嗯……我还是先给你们讲一下当时的情况。”说到这里，他蹭掉脚上的鞋跳上沙发：“可能有点长，宋源你去帮我买点儿吃的上来。”
　　“少废话，快点讲。”
　　“没食物没动力。”
　　李清空无奈从钱包里拿出五十块钱递给宋源：“给他买压缩饼干。”
　　“我要牛肉干。”
　　宋源接过钱快速跑到超市里买了几大包牛肉干提回来放在周文越面前。后者心满意足地吃着牛肉干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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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章　。。。　
　
　
　　
　　……十六年前……
　　宋氏集团还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在当地勉强还算得上知名企业，其股权人是宋锦祥。而宋锦祥的弟弟宋锦泽，则是负责公司营销。由于公司规模并不是很大，与别的公司洽谈合作项目常常会让宋锦祥亲自出马。
　　洽谈的地点选在海边，对于当时的条件来讲，这十分难得。于是宋锦祥带上妻儿，借此机会放松一下。公司事物就暂时交给宋锦泽处理。
　　宋锦泽比哥哥小八岁，正是野心刚起步的年纪，有个交往几年的女友却因自己事业并未有起色而迟迟没有结婚。就在宋锦祥的女友提出分手后一日，宋锦祥在公司宣布将去海边城市谈项目合同。
　　晚饭时，宋锦泽将女友约出来。他选了一家还算高档的饭店，要了包间。过了十多分钟女友才推门进来，身后跟着提着茶壶的女服务员。待服务员添好茶水点完菜出去后，他才从衣服内袋里拿出一只红色小盒放在桌上，往付婕面前推了推。
　　女友看了看盒子，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没有伸手：“干什么？”
　　“嫁给我。”
　　“等你超过了你哥，我就嫁给你。”
　　宋锦泽并未说什么，只是拿过戒指盒重新放回内袋。
　　此处海边城市很热，能把人活脱脱晒掉一层皮，尤其是住惯了气候温和地方的人。一下火车，三口人便热得全身无力，当天晚上小宋源就长起痱子。
　　生意谈完，他们并不急着回去，而是经过合作人的介绍租下一艘渔船出海游玩，还能亲身享受海上捕鱼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