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破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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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寒暄之后坐下,我们正好挨着,她礼貌性的冲我一笑,身上一股冰雪般的气场,试探性的往我身上碰触。
这股气场只是试探,我静心宁神,内气凝结成一个结界护住我和果果,那冰雪般的气场碰触了几下就退了回去。
她微微一笑,转过头去给她哥哥做翻译,果果的一个朋友正跟横山兄弟聊的火热。
听了一会我明白了,感情隋明和横山企业即将开始一系列的战略合作,难怪今天会请三兄妹来。
中间新郎新娘来敬酒,换了一身衣服的徐扬还没完全缓过来,仿佛像做梦。一看见我她也愣了一下,“你……”
“祝福你们!”我和隋明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徐扬和隋明敬完酒就去另一桌了,她不时的回头看看我,看看果果。
“原来她是你哥哥的女朋友。”我说,“前段时间在酒吧和她认识的,她很爱你哥哥呀!”
“我哥哥怕她不答应,所以就用了这个办法。”果果欣慰的看着徐扬。
“你们让人家做伴娘,多刺激她?”
果果笑了笑,“徐扬是我大学同学,太了解她了,一般人受不了给前未婚夫做伴娘,她可以,可如果我哥哥回来直接跟她求婚,她是宁可出家也不会嫁给他的。”
“她那么爱你哥哥,怎么会?”
果果凑到我耳边,“她接受不了输给一个男同,她有洁癖的!”
我也凑到她耳边,“那你有么?”
“我对自己有,对你没有……”
我们窃窃私语着,不时的笑出声来,冷不丁回头一看,横山明夜正凝视着我,那眼神让我不由得心里一颤。
如冰,如水,如蓝色火。
对视了十几秒,她浅浅一笑,端起酒杯,“曾先生,隋小姐,我们干一杯!”
中间,龙姑娘过来了,非要跟果果喝几杯,聊一聊。
果果很大方,示意我回避一下。
我只好去卫生间抽烟。
出来的时候,梁娜正在洗手,一看见我,“哎,帅哥,你怎么也来了?”
“哦,是啊。”
“不是跟媛媛一起来的?”她笑的有点坏。
“呃……”
“行了行了,甭解释。”梁娜凑到我近前,“其实我早看见你了。”她吹气似的说了一连串数字。
“Callme!”她冲我眨眨眼,自己先走了。
我就记住三个数,188。
等我再回到餐桌的时候,果果和龙姑娘聊的正欢。
桌子上空了三个位子,横山兄妹已经走了。
这时,许墨给我发来短信,“哥哥,入台证和G签下周可办好。”
我回复,“收到!”
一星期后,出发前夜。
我和果果到艾菲尔开了一间豪华行政套房,好好过一下二人世界。
一番激情之后,果果发现了我胳膊上的伤痕,“乌兰咬的?”
我点点头。
伤痕已经成了淡淡的红色印记,平时已经看不出来,可能是一出汗又显出来了。
果果看了一会,躺在我怀里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
“你是乌兰第一个男人。”
“嗯。”
她趴过来,托着下巴看着我,“其实……你也是我第一个……”
“啊?”一股血气,冲的我脑子一晕。
“不信?”她静静的看着我。
“不是……我……你从来没说过啊!而且咱俩那时候……”
“我就是不想承认自己第一次就是一夜情。”她以头撞床,“老大,你真的感觉不出来么?”
“没理由啊,你要是第一次,我们怎么会那么和谐?”
果果停止撞床,乱发遮住了眼睛,萌且迷离,“和谐,跟经验有关么?是跟感觉有关好不好?”
“这幸福太突然了,你让我冷静冷静!”
“以前怕你笑话我,没想到,你反倒像受了刺激。”她趴到枕头上嘟囔。
“果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冷静下来。
她麻利的坐起来,抱着枕头,“其实那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我不是那样的,可那晚见了你,稀里糊涂的就跟你那样了,第二天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像做梦似的。”
“是火眼貔貅!”我揽过她,吻着她的秀发,“这是天意!”
果果抱着我的腰,“所以我总是担心对你是不是由性生爱,我不想那样……”
“那你后来想明白了么?”
她脸红了,“我试过交男朋友,可是每次都没有结果,他们都说我眼光高,原来是命运在后面给我安排了一个你……”
第九章兽头面具
这次同行的除了老驴,还有一个许墨的弟子,绰号山猫。
山猫三十多岁,广东人,自幼习武,擅长擒拿格斗,因为他长期往来台湾和大陆,对这边的情况了解的比较多,因此许墨把他派给了我。
老驴和山猫一见如故,几根烟抽下来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哥们儿。我一路上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闭目凝神,边听两人喳喳,边思考接下来的安排。
台湾,桃园机场。
取了行礼出来,一个女孩高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接北京来的曾杰先生。”
我定睛一看,横山明夜!
她怎么会在这?来接我?走到她面前,她好像不认识我。
“横山小姐,你怎么在这?”
她今天换了一副装扮,气质也完全不同了,简直就是台剧里的邻家小女生,戴着一副大镜框。
“先生,你说什么?”地道的台妹味儿。
“你不认识我了?上周才见过面的!”
她一脸茫然,“对不起先生,你认错人了,我还要接一个重要朋友,不好意思。”她抱歉的笑笑,继续看着出来的旅客。
山猫走过来,“这位就是曾杰先生,你是裘海玲女士派来的么?”
那女孩一听,赶紧点点头,过来握住我的手,“原来你就是曾先生,我是海玲姐的助手,我叫小叶!”
“小叶?”我笑了笑,“你姓叶?”
“我叫叶明珊,大家都叫我小叶。”她笑起来天真无邪。
这时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过来,她介绍,“这位就是曾杰先生……曾先生,他们是海玲姐的保镖,海玲姐特意让他们跟我一起来的。”
横山明夜……叶明珊,我打量着这个女孩,她到底再搞什么?
上了车,她坐在我身边,“曾先生,我已经在阳明山订好了酒店,您和您的助手今晚泡下温泉,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海玲姐会亲自来接您。”
“横山小姐……”
她笑的时候,鼻子稍微会皱一下,很可爱,“我是小叶,不是横山小姐……横山小姐是您的朋友?”
她这一笑,完全就是日本人的笑容。
“你是日本人么?”
“我妈妈是日本人,我爸爸是台湾人。”她眼神从容,看不出一点破绽。
好吧,我就当你是小叶吧!我心想,横山家族和隋明有战略合作,横山明夜来台湾做裘海玲的助手一定有原因,既然人家不愿意承认,我要是应给揭穿了,也许会对人家不利。于情于理这都不合适,我就姑且当她是叶明珊,是小叶吧。
我闭目调息,静下心神,用身心去感知她的气场,奇怪了,她就是个普通女孩,气息很干净,没有横山明夜身上那种冰雪般的气场,难道她真的就是碰巧长的像?名字也像?
也不对,既然横山明夜是个高手,隐藏气息对她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不由得笑了笑,刚落地台湾,较量就开始了。
台湾的气候我不是很适应,潮湿闷热,身上潮乎乎的,不怎么舒服。小叶像个导游,不住的给我介绍着台北的风景,我看着窗外略陌生的城市,心里没有一点波澜。
晚上,小叶安排我们入住阳明山一家著名的温泉会馆。
吃过晚餐,老驴和山猫嘻嘻哈哈的准备去泡温泉,我不想去。小叶一看,主动留下陪我聊天。
“小叶,你是台北人?”我问。
“我爸爸是台北人,不过他十几岁就去了日本谋生,我的童年是在日本度过的,十二岁回到台湾的。”她把果盘推到我面前,“曾先生,试试,很好吃的。”
我吃了一块,味道不错。
“你的确很像我那个朋友,名字都像!”
“是吗?”她笑的很甜,“也许是因为我有一半的日本血统吧。对了曾先生,你晚上都不玩吗?阳明山的夜色很美的。”
“哦,那你带我出去转转吧。”我站起来。
在外面散了一会步,我从小叶嘴里大概了解了一些裘海玲的情况。她四十多岁,离异,有一个儿子跟爸爸生活。她的两个弟弟,一个叫裘海星,正在和爱人打官司离婚;一个叫裘海伦,因为一宗杀人案嫌疑,被高雄警方拘捕了。
“今天开庭是吧?”我问。
“嗯,海玲姐是证人,必须出庭,所以没能来接你,她一直跟我说让我一定跟曾先生saysorry的,她明天就会赶过来。”小叶的口气很认真。
“没什么,正好我也先适应适应。”我看看她,“你跟裘女士几年了?”
“一年又三个月。”她数着指头。
我点点头,“咱们回去吧,我想早点休息。”
第二天上午九点,裘海玲来了。
丝毫看不出她是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不过三十五六,神情焦虑不安,身上隐隐一阵黑气。
“曾大师。”她一见到我就要跪下参拜。
“别别别!”我赶紧拦住她,“我又不是出家人,可受不了您这一拜!”
“大师太谦逊了,您当然受得起。”裘海玲一阵激动,“我上次去北京,不巧大师出去办事了,本来这次我应该亲自去接您,只是我弟弟突然出事了……”她眼泪下来了。
“别叫我大师,您是裘家的后人,曾家与裘家是世交,您比我大,我也学小叶,叫您海玲姐吧?”
“不敢当,这个不敢当的!”她赶紧推辞,“曾大师您……”
“海玲姐,别推辞,这样我也习惯些。”
“那……好吧,哎大师您请坐!”
我们坐下之后,大家都沉默了。
“曾大师!”
“在大陆,他们都称我们曾爷叫小七爷。”老驴漫不经心的来了句。
裘海玲点点头,“小七爷,我这么称呼您更好!这次您能来台湾,是我们裘家的大幸……”
“海玲姐,不要客套了,看您这心情已经焦急万分了,咱们直接去你家吧,其余的路上说,先办事要紧!”
“好好好,小七爷,那咱们现在出发。”裘海玲转身吩咐保镖,“小七爷坐我的车。”
裘海玲的车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
红色真皮内饰,透着富豪的骄傲,我坐在里面却也没什么感觉。当初跟老七爷一起坐过大奔,也做过驴车,老爷子总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感觉。人的幸福感,并非来自这些豪华的外在,而是来自内心的安宁。像我身边这位美妇人,她坐拥金山银山,换不来此时一刻的安宁。雍容华贵的红色,在她眼里,愈发显现出的恐怕是躁动和不安。
裘海玲的家在台北一处著名的别墅区,三层别墅,外面是精致的花园。
进门之后,走了没几步突然觉得后背发紧,我回头一看,门后冲里挂着一个兽头面具。
“那个……什么时候挂的?”我问裘海玲。
“三个多月前,我弟弟请的一位风水大师挂上的。”裘海玲说。
“哦,是你三弟吧?”
“嗯!对!”裘海玲点点头。
“兽头面具后面有道符,海玲姐,派人取个梯子过来,老驴,你上去摘下来!”
小叶立即吩咐,不一会有人把梯子拿来了。
老驴一撸袖子,走到我面前,“是不是要给咱修道符带身上?”
“不用,你煞气大,镇的住它,符在兽鼻处,先抠出符,再取兽头!”
“好!”老驴动了动铝制梯子,看看山猫,“老猫,过来给咱扶着点,有点晃!”
山猫放下包,走到梯子前扶好,“上吧驴爷!”
老驴几下爬上去,先把兽头掀起来,另一只手进去摸索了半天,“没有符啊?”
“不是纸符,是用骨头做的符,像个大扣子,你再摸摸看!”
老驴又摸了摸,“有!有有!有有有!……操,扣不动!”
裘海玲倒没什么,小叶一听老驴爆粗,明显有点尴尬。
我想了想,“你旋转一下试试!”
老驴又摸索了一会,“行了,行了行了!……出来吧你!”他一使劲,啪的一声,手伸出来给我看,一个块小盾牌似的牛骨,上面弯弯曲曲的刻着很多纹饰。
“扔到地上!”
老驴把牛骨符扔了,摘了兽头面具,慢慢下了梯子。
“小七爷,这个不好么?”裘海玲问。
“你弟弟出事就出在这面具上了,地上那符你拿起来!”我吩咐。
裘海玲捡起牛骨符。
“你先拿着它。”我看看这房子,“我也甭客气了,看来我们得在这住几天了!”
“我就是这么想的,还一直担心,怕您不满意。”裘海玲如释重负,转过来对小叶吩咐,“退了圆山饭店的套房,我带小七爷去房间。”
我笑了笑,“让小叶给我们安排吧,海玲姐你一会怕不方便。”
裘海玲看看小叶又看看我,“好,小叶你把最好的三间客房给小七爷和这两位先生。”
“他们两位住一间就可以了,我自己住一间,两间正好!”我看看小叶。
小叶笑着点点头,“好的曾先生,海玲姐,那我先带他们去客房。”自己先拿起一个包。
老驴和山猫住在二楼,我的房间被安排在三楼。
“你住隔壁吧!”我对小叶说。
“我?”小叶一耸肩,“我可不够资格住在这里,晚上我还得回家的。”
“回家?怎么回家?”
“机车啊,就在外面花园里。”她把我的行礼简单的归置了一下,“我在这附近租有一个房子,一个人住,蛮好。”
“改天去那看看,方便么?”
“好啊,我可以在那里给你煮面吃。”她笑的很开心。
“你好象总是很开心的样子。”我看着她。
“那不好吗?人生本来就很艰难,我们不是更要坚强些,开心些吗?”她收拾好了,拍拍手,“满意吗?”
“满意。”我站起来,“走吧,看看你老板去,她一会该难受了。”
我们刚走出房门,楼下的裘海玲一声惨叫,满地打滚。
第十章南投裘氏
小叶大惊失色,赶紧往楼下跑,我在她后面不慌不忙的也下了楼。
等我来到客厅,客厅里已经很多人,保姆,佣人,保镖还有老驴和山猫。
小叶一看,“快扶起海玲姐,打电话叫张医生!”说着要去扶裘海玲。
“别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