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破局-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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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一笑,在他头上轻轻一拍,“仔细想想,慢慢想!”
他像刚睡醒似的看着我,“吐鲁番……在吐鲁番……可汗堡……我记得好像是在那里,那里有个集市……很大很大的集市……然后我们走散了……”
“别的还有么?”
他冥思苦想半天,“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没有了!”
“嗯,好!”我点点头,“从现在起,你给我当向导,我们就去可汗堡。”
“不不不,我再也不想去那里了!”阿不都很害怕的样子,“我只想回家去,请你放我走吧!”
“不是我不放你回去,如果咱们不找到他们,警察还是会找你的。”我看着他,“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听我的。”
阿不都紧张的搓着手,内心的思想斗争很激烈。我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着,让他吸几口冷静一下。
“你好好想想吧!”我下了车,走到司马婷面前,“司马律师,麻烦你给我准备两辆车,大型的越野车。车上准备至少十天的食物和水,费用方面直接找许世宏报销。”
“嗯,我会安排好的!”司马婷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充满了敬畏,“那曾先生,我的事……”
“秦小姐不是把符给你了么?照她的话做,万无一失!”
“好!谢谢您,谢谢秦小姐!”司马婷十分感激。
车门开了,阿不都跳下来,“我答应你,跟你们一起去可汗堡!”
当天下午,司马婷租来两辆悍马,其中一辆车上准备了简易帐篷,炉子,工兵锹,毯子和一些必要的野外的用品以及药品。另外一辆车上放满了方便面,压缩饼干,干奶酪,馕以及火腿肠,腊肉和矿泉水。这些装备足够吃十几天的。
“司马婷还真下本!”老驴拍拍悍马的机盖子,“咱也玩玩这个,嘿嘿,一会先照张相给呆娘们儿发回去显摆显摆!”
“你要是想她平安,就别得瑟!给我记住了,咱们是出差,不是来办事,不要给家里发任何照片,也不许往微博微信之类的上面发任何消息!”
“嗯行!这个咱懂,刚才就是图个嘴上痛快嘛嘿嘿!”老驴笑着说,“哎曾爷,怎么安排?”
“我带着思思坐前面那辆,阿不都跟我们一辆车。你开后面这辆粮草车,路上见机行事。”
阿不都走过来,“曾先生,我不太明白,这里到吐鲁番不到二百公里,需要准备那么多食物和水么?”
“许文龙他们带的给养够维持多久的?”我问。
他想了想,“足够两周的,但他是重游丝绸之路,路程要远的多。”
我没理会他,看看老驴,“两个星期的给养要是省着点能用二十天,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十天内找到他们就来得及。”
“啊,我明白了!”阿不都恍然大悟,“你是为他们准备的!”
我看他一眼,“错,是给我们自己准备的!”
几个小时候,就在我们即将到达吐鲁番的时候,我让思思把车停到路边。
“阿不都,许文龙去的第一站是哪里?”
“是哈密,他去那里找了一个人。”阿不都想了想,“他叫海东青,是一个古董贩子。”
“知道他真名么?”
“不清楚,那里的人都叫他海东青。”
我心里一动,海东青是一种猎鹰,出自东北和内蒙一带,号称是“万鹰之神”。外应而应,说明这个股东贩子并非常人,他那里有神秘的宝物。
阿不都看我面带微笑,一言不发,十分纳闷,“曾先生,你在想什么?”
我打定主意,“咱们到哈密去,会会这个海东青!”
第五章九星银龙徽
海东青的古玩店,位于哈密西北的一个小镇上。我们长途跋涉来到这里时,天色已近中午。赶了一晚上路,大家都比较疲惫,于是先找了一个小旅店投宿。
休息了几个小时之后,我让阿不都带路,来到了这家叫做藏宝堂的古玩店里。这个时间游人很少,店里也没什么顾客,一个维汉混血的小伙子坐在一个角落里兀自玩着手机游戏。
“小伙子,这做不做生意?”我问。
他抬头看看我,“随便看,要什么就说!”
阿不都一拉我袖子,“他是海东青的侄子。”
“小朋友,你叔叔在家么?”我问。
小伙子这次头都不抬,“不在,你要买什么问我就行了!”
我淡淡一笑,这么大的架子,看来这外面的生意只是摆设,背地里才有他们的大生意。我仔细打量着店里的陈设,很简单,贴墙两排古董架子,左边摆的是瓷器和字画,右边摆的是青铜器和一些刀剑之类的。屋子中间有一个透明的长玻璃柜,里面陈列着许多藏密的法器。
这时我注意到了正面墙上挂着的一个物件,那是一个九星银龙徽。我心里一动,这是九星五徽之一,海东青是九星会的人!所谓九星五徽,指的是九星会里的五个徽章,按级别从高到低分别是,九星太极徽,九星金龙徽,九星银龙徽,九星铁猿徽和九星铁马徽。
道家以龙虎代表阴阳,猿马代表心意,因而九星会用这四兽来区分等级。最高的九星太极徽,是以龙虎相争作太极,为九星共主专用,九星金龙徽是星主专用。按这墙上的九星银龙徽推断,海东青应该是个元老级人物。
既然如此,那这事就该换一个办法了。
我走到小伙子面前,“你叫什名字?”
“海蛟龙!”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哦……海东青是你叔叔?”
“他是我大爷,你要找他下个月再来,他出门办货去了!”
我点点头,转身看看阿不都,“既然海老板不在,那咱们还是走吧!”
回到旅店里,我把熟睡的老驴喊醒,“起来,有事让你办!”
老驴揉着眼睛,不住的打哈欠,“您说!”
“那个海东青是咱们九星会的人,现在躲起来了。这事我出面不合适,一会咱们出去吃点东西,然后你带着思思去。该怎么办你知道吧?”
“明白!”老驴伸着懒腰,“不过您怎么知道他是九星会的弟兄的?算出来的?”
“他店里挂着九星银龙徽,还用我算么?”我一笑。
“操!这么二!”老驴一惊,“九星五徽别人都藏的严严实实的生怕人看到,这二逼怎么那么实在?不会是假的吧?”
“不可能,九星五徽是秘制,上面融着阵法呢,外人不可能仿制。”我压低声音,“这个海东青是个愣主儿,你和他接上头之后,把他……”
老驴不住的点头,“好……好……行!您放心,咱先去找他,饭不着急吃!”
“你现在去找不到他,太阳落山之后他才会去店里。再说了,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你不饿我们也饿了。”我站起来,“走,咱们吃点特色的去!”
四个人出了旅店,来到一家维族人开的餐馆吃烤包子。这时阿不都的困劲上来了,不住的打瞌睡,头上一股淡淡的黑气若隐若现。他身上的邪气有点邪门,怎么都去不掉,那是中了邪咒。我现在不愿意动内气帮他解开邪咒,留着这个小辫子他才会跟我们一起去找许文龙。
“阿不都,你先回去睡吧,我们还得吃一会。”我把菜谱往老驴面前一推,“再点几个,这些不够吃!”
阿不都打着哈欠,“谢谢曾先生,那我先回去睡觉了。”
他走了之后,老驴看看我,“您就不怕他跑了?”
“除非他不想活了,他给我们做向导,也是为了帮他自己,不然他活不了多久!”思思说。
老驴诧异,“是这样么曾爷?”
“思思说的对,好了不说这些了,先吃东西,再过一小时你们就去会那个海东青!”
吃饱之后,我先回旅店打坐,耐心等候他们的消息。老驴是九星共主的助手之一,这两年没少和九星会的星主元老之类的打交道。彼此间的接头暗语什么的顺手拈来,说来惭愧,那些类似黑话的暗语,我至今都记不太清楚。
不到一个小时,他俩回来了。
“曾爷,海东青见到了,这小子藏的还挺深,让他那侄子咬死了说他外出了。后来思思妹妹火了,动了手,咱又拿暗号一套,丫的才不紧不慢的冒出来。”老驴说,“他说了,稍微准备一下就来旅店拜见您。”
“没把人打坏吧?”我问思思。
思思摇头,“只是把他们的货架给拆了一个。”
“得!你还不如打人呢。”我笑了,“那货架不值钱,上面的东西可值钱哪,这下海东青该心疼坏了!”
“咱看着可不像。”老驴说,“他出来之后,对那满地的碎瓷器瞅都不带瞅的,这都是他的表面买卖,不会放在心上。”
我拉住思思的手,“没受伤吧?”
“我的手可以打断青石片,一个架子伤不到我的!”思思说。
“嗯,那就行。”我看看老驴,“打了就打了,甭赔他。”
“咱压根就没想过赔他!”老驴一笑,“您说的没错,这就一愣主儿,今儿个就是要让他明白明白,愣也是要分对谁的!”
海东青很愣,但不是个愣子。
“右弼主,白天不知道来的是你,要不然我怎么会躲起来?”他声音洪亮,“我那侄子不懂事,冒犯了你和秦小姐还有唐先生,请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吧!”
这人四十多岁,须发浓密,身材高大,是个典型的东北大汉。
“孩子嘛,有点个性才好。”我一笑,“海兄的气度,一看就是个爽快人,有这样的大爷,侄子脾气冲点也不奇怪。”
“哈哈哈……”海东青大笑,“右弼主啊,你算说对了,海东青别的本事没有,就三样,一忠心,二舍命,三豪爽。虽然你比我高几个级别,但我看你顺眼,咱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咳咳……我说海子,咱们会里的规矩你不懂吗?”老驴一脸严肃,“攀交星主,你面子很大?”
“这……”海东青一惊,口气恭敬了些,“对不起右弼主,我这一兴起就忘了。唐老弟,你也别生气,我主要是看右弼主面善,想交个朋友。您是跟着共主办事的,连您如今都来给右弼主帮忙,可见他这个人可交。您说得对,规矩不能乱,右弼主啊,刚才那话你别放心上,就当我没说。”
我笑了笑,“都是自家兄弟,不用那么拘谨。咱们就长话短说了,我这次专门来哈密找你,是要打听一个叫许文龙的人。他前段时间来找过你,记得么?”
海东青脸色一变,“当然记得了。右弼主啊,不瞒你说,我就是因为这个事才躲着的。”
“你躲什么呀?”我纳闷,“又不是你把他们藏起来的。”
海东青看看我身边的思思,“这……”
“秦小姐是我的贴身助手,所有的事情我都不对她保密。”我看看思思,“海兄,有话请直说,这里没有外人。”
“好吧!”海东青点点头,“右弼主,这事说来有点长,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二十年前,海东青是个摸金校尉,跟着师父马燕子盗墓为生。
那一年从北京来了一个叫冯南轩的人,这人跟马燕子是八拜之交,过命的兄弟。他带来了一本快烂了的古书,上面记载了一个西夏地下王陵的传说。
三个人研究了几天几夜,大概确定了陵墓的位置,接着从新疆出发前往宁夏。又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最终在银川附近的一个西夏古城废墟附近找到了那个地下王陵。
他们进去的时候没有遇上什么太大的危险,出来的时候却无意中触发了一个机关。马燕子当场被一支弩箭贯胸而死,冯南轩也受了重伤。魂不守舍的海东青拖着冯南轩好不容逃了出来,用炸药封上了盗洞。
诡异的事情就从这开始了,半年之后冯南轩死了,死相很恐怖,似乎是被吓死的。海东青心里嘀咕,于是到西安去拜访一位师伯,请他算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师伯说他和冯南轩破了一个地下的风水阵,里面镇压的灵体不干了,要追杀他们。现在冯南轩已死,再有半年,海东青的命也保不住了,会被那些怨灵索命而死。海东青吓坏了,苦求师伯救他。
最后师伯说,救他可以,但必须让他拜自己为师,加入九星会。海东青为了活命二话不说,当下就磕头拜师了。成为师徒之后,师伯先为他做了一场复杂法事,将那些怨灵收到了一个瓶子里,让海东青重新埋回那地下王陵。然后告诉他,将那些地宫中得来的明器迅速出手,只有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海东青言听计从,将分来的几件陶器和一副玉甲以极低的价格半卖半送的给了潘家园的几个朋友。唯独最后一件明器就是白送都没人要,那是用粗绳封起来的三片大树叶,上面画的是一个西域宝藏的藏宝图……
第六章藏宝图
“为啥没人要呢?”老驴忍不住问。
海东青看他一眼,“因为这种东西不好卖,不值钱,而且行里人眼尖,看得出上面带着邪气,做买卖谁也不愿意惹这个霉头。”
“那后来呢?”我问。
“师父说的没错,那个东西的确邪气,自从我得到它就一直不顺。后来没办法,我把那绳子给拆了,三片叶子分开保存,两片在新疆,一片在西安。”
“这的却是没办法的办法。”我看看他,“后来呢?”
“师父去世之前将我喊到西安,他让我放弃在乌鲁木齐的家业,到哈密开个古董店。说很快就会有人要来买这三片树叶,让我能脱手了就赶紧脱手。办完师父的后事,我带着那片树叶回到了新疆,按师父说的将家搬到了哈密。我在乌鲁木齐有个相好的,她不让我走,跟我吵了很多次,最后把我气炸了,打了她一顿才算掰扯清楚。”
老驴扑哧一声笑了,“海子,你还打女人哪?干嘛要分,带她过来一起不就行了?”
海东青叹气,“她是回民,信的是伊斯兰教,她家的意思如果要娶她必须让我入回教。她本身有很好的工作,前途无量,怎么可能放弃那一切跟我来这里?”
“后来怎么样了?”我说。
“搬来这里一年多,来了一对美国夫妇,男的是个考古学教授。他一眼就搭上了那树叶,开了个高价。我当时乐坏了,敢紧回家去取另外两片,这时才发现,有一片已经丢了。”
“你那女朋友拿的?”我一笑。
海东青懊悔的点点头,“当时不知道,给我急疯了。那美国人看出来了本该是三片树叶,跟我纠缠了很久,我说现在我手里就这两片了,便宜点给你不就得了?最后他答应了,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