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第三世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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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阿华缓缓站起身来,淡定的说道,“这船上都细我们的人,你自己一个人扭转不了大局的!”
郎天义喘了口气,说道,“谁说我自己一个人了?我的战友已经上船了!”
郎天义刚说完,房间又是一阵轻微的晃动,接着从门外面传来一阵剧烈的打斗和吵杂声,以及杂乱无章的枪声。
“你们”
阿华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慌乱。
郎天义笑着说道,“我告诉你!特事工地的战士们亲如手足兄弟,永远都不会怀疑自己的战友!我故意在你面前和张冬阳闹僵,
是为了让他回去搬救兵,而我则将计就计,继续试探你们的目的。
不过说实话,在那个时候,我虽然感觉有些不对,知道有人在跟踪我,但是我还没有完全的怀疑你,但是又不敢完全的信任你,
于是我便和张冬阳想出了一个计策,那就是由我来一步步的走进迷局,等待着跟踪我的人最后浮出水面,然后将其一网打尽。
这是我师傅教给我的办法,当你看不清身边的敌人时,就保持最好的状态,等待着他的到来。
于是我在进入赌博大厅,交出手机之前,就已经将如何进入这里的情况,用短信发给了我的战友,剩下的,就等着你们把戏演完后,我们收网了。
这回轮到我问你了,给我手机发信息的两个号码,是不是你的?你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们进入地球轴心?不会单单是为了找沈傲报灭门之仇吧?”
阿华冷笑一阵,“这世界上有些秘密,直到你们死了,也不会明白的!”
说着,阿华突然低头向前一撞,撞在了郎天义的胸口,紧接着在地面上一滚,便要去捡掉落在地面上的枪,郎天义被他突然一撞,后退了一步,发现他的意图后,
立即向地面上的枪的位置连开两枪,
“呯、呯!”两声枪响过后,掉落在地面上的枪,在阿华的手即将触摸到之前被打飞,阿华见枪被打飞,眼神一转,站起身来,跑到鱼缸的旁边,用力一推,
将浸泡着红色死婴的鱼缸推倒在了地面上,“哗啦”的一声,那鱼缸在地面上摔的粉碎,
鱼缸里的死婴顺势从碎裂的鱼缸里滚落出来。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化学反应,那死婴一经接触到空气之后,立刻翻过身,趴在地面上,之前塞满了他的嘴巴里的,像是水草一样的黑色虫子,突然瞬间长大,
并且从那死婴的嘴里、眼眶里、耳朵里、和鼻孔里爬出来,像是一条条歪歪扭扭的黑线一样,接二连三的顺着地面爬了出来。
阿华冷笑一声,一个闪身,跳到门口,拉开门后跑了出去,紧接着,便听见一声在门外上锁的声音。
郎天义此刻再想去追,已是来不及,他回头向着身后的赌桌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女人与金眉二人,仍然面对面的坐在赌桌两端,
片刻之后,金眉的身躯突然开始干瘪下去,不一会的功夫,竟然变成了一具干尸,在那金眉健壮的身躯干瘪的时候,他披在身上的睡袍脱落了下去,
郎天义清晰的看到,在他的身上印着一个奇怪的标记,那个标记另他感到十分熟悉,是一个三角形的轮廓,里面印着一只散发着光芒的眼睛。
一个词语不禁在郎天义的脑海里浮现,“上帝之眼!”
于此同时,那个女人也如同大梦初醒一般,大口的大口的喘着气,
并用两手按在自己的两边太阳穴上,低着头,不停的晃动。
“你没事吧?”
郎天义回过神来,试探性的问道。
那女人没有回答他,刚想要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便顿时觉得体力不支,又坐了回去,眉头紧锁,用两手用力的揉着太阳穴,看的出来,她似乎很痛苦。
“那个金眉死了吗?”
郎天义有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干尸,然而,当他刚问完这句话,便已经知道了答案,因为,他看到仰躺在床上的那具孕妇女尸的肚子,突然爆裂开来,大片大片的黑色血浆,
喷溅的屋顶和墙壁到处都是,紧接着,一只黑色的爪子,从孕妇爆裂的肚皮里面伸了出来,并向外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血臭气。
郎天义被面前的恐怖的场面惊的呆住了,他虽然不知道即将要从那孕妇的尸体里爬出的东西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要是让这个东西爬出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心说,去你大爷的,管你是啥,我先一梭子弹打过去,就算打不死你,也能崩掉你一条胳膊腿儿的。
第三十章,南洋邪术,水蛭童蛊
第三十章,南洋邪术,水蛭童蛊
想到此,郎天义举起手枪便瞄向那具正在从女尸的肚子里,向外爬出来的怪物。
就在这时,郎天义突然感到自己的一只腿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而且那个东西的力量极大,自己被他向后一拉,脚下一滑,便跌倒在了地面上。
在到地的一瞬间,郎天义向着脚下看了一眼,只见,一大团黑色的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他的脚腕,那些黑色的虫子外形与水蛭相似,
在头部有吸盘,能吸住动物皮肤的毛细血管。
诡异的是那些虫子的身躯仿佛可以无限延长和任意扭曲,像是蛇一样,在郎天义的腿部缠绕了几圈,并将他向后方的水堆里拉动。
郎天义顺着那些黑色线虫的末端看了一眼,发现那些虫子都从那个之前浸泡在鱼缸里的死婴的嘴里,和眼眶以及鼻孔、耳朵眼里爬出来的,
就仿佛,这些形似水蛭的黑色线虫,是在那个死婴的身体里寄生一样,那场面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眼见着自己的身体就要被那些水蛭拖到那个死婴的附近,郎天义躺在地面上,一边向前滑动,一边向着那些缠在自己腿弯的黑色水蛭,与死婴的连接部位连开数枪,
一阵枪响过后,那些水蛭的身躯被几枚子弹拦腰打断,断裂在地面上的部位迅速干枯,剩下的部位开始向着趴在地面上的死婴的嘴里收缩了回去。
郎天义大概看明白了,那些水蛭的内脏部位,一定寄居在那个死婴的身体里面,若想彻底的灭了它们,必须要解决那个死婴,
他手一撑地,站起身来,刚想走向那个死婴,坐在身后的女人,突然开了口,急促他说道,“快走!”
郎天义愣了一下,转头向她看了一眼,发现她正一手扶在桌子上,一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低着头,表情痛苦的说道,
“叫你走,你听不见吗?快走!他在我的身体里,再不走,你就得死!”
刚说完,突然又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那女人的身体里发出来,“整条船都被我下了降术,你们谁也走不了,你这**,破了我的真身,
我要把你变成一个阴体荡妇,让你成为我的容器,直到吸干你的精血!”
郎天义听的云里雾里,不由得向着对面的床上看了一眼,发现之前挣扎着要从那具孕妇女尸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
那一只黑色的手抓,也直愣愣的竖立在那里,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啊”
那女人突然一声叫喊,从腰间抽出一柄两只手掌大小的弯刀,那弯刀通体呈白玉色,是由上等的象牙制成,上面镶嵌着红色的宝石,外观和刀身都十分精致,
郎天义曾经见过类似这种刀的弯刀,在他的印象中,这种刀的样式,属于新疆地区的少数民族人经常佩戴的一种,然而整体的刀身都是由象牙制成,却是极为少见。
那女人在一声叫喊后,将刀尖翻转过来,猛的插向自己的掌心,鲜红色的血,顺着她的掌纹,开始向下流淌,紧接着,
她又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钱包,放到桌子上打开,那钱包里夹着的不是钱,而是一沓厚厚的符纸,她麻利的从里面抽出几张,
在不断向外流着血的手掌上沾了一下,接着又掏出打火机,将那张符咒点燃了起来。
在火焰窜起的一瞬间,郎天义清楚的看到那个女人的身体开始不停的抖动,
“呼你这骚娘们儿是***是西昆仑的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那个男人的声音开始有些慌张,而且喘着粗气,仿佛受了很重的伤,从声音的来源的判断,应该是已经脱离了那女人的身体,
郎天义意识到了什么,本能的向对面的床上看了一眼,果然发现那个孕妇女尸再次颤动了起来,那只从里面伸出的黑色手抓,也又开始不停的抖动,向外挣脱。
“这船上有一个东西,如果那个阿华把那个东西放出来,你和你的那些战友都得死这里,你还不快去阻止他?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那女人摘掉墨镜,用两手支撑着桌面站起身来,凌乱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另郎天义仍然无法看清她的长相,但是郎天义却能看到豆大的汗珠,
顺着她的下巴流淌下来,一滴接着一滴的打湿了铺在赌桌上的桌布。
郎天义心中暗想,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你毕竟是个妞儿,我一个老爷们儿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是不是又点不仗义,于是下意识的问道,
“我走了你怎么办?这里还有个会吐黑虫子的死婴,用不用我帮你把它干掉?”
“你有你的任务,我有我的使命,我既然敢进来,就能活着出去,不用你管!那个死婴是一种蛊术,叫水蛭童蛊,它需要的是超度,而不是干掉,还是把它留给我吧!”
郎天义心说,得!有你这话,我就是走了,也不用心中有愧了。
这时,郎天义又感觉脚下一麻,他低头一看,那些黑乎乎的水蛭,再次向他的腿弯处爬了过来,
“那你保重吧!”
说着,郎天义抬起脚,朝着那堆黑呼呼的水蛭连开几枪,随后抬脚踩在了一个凳子上,借着那股劲儿,一个凌空翻身,越过了那个像狗一样趴在地面上的死婴,
漂亮的落到了门口的位置,他用力的撞了几下门,发现根本撞不开,于是低头将枪口对准门的内锁,扣动扳机,连开两枪,
抬脚一踹,“咣当”一声,将房门踹了开来,向外跑了出去。
在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一瞬间,郎天义听到一阵剧烈的骨骼断裂的声音,从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他心头一惊,本能的要转头向后看去,可是就在这时,
但听“哒哒哒”一声连串的枪声响起,一排冲锋枪的子弹,密密麻麻的向着自己这边扫射了过来。
“我去!”
郎天义届时脸色大变,连忙低下头,在地面上一阵滚动,滚到一大厅角落里的一个赌桌底下,用肩膀向上一拱,将那桌子掀翻,挡在了身体的前面,
外面的枪声还在不停的响着,郎天义蹲在桌子后面,甚至能看到迸溅的火星子在头顶上方四下乱飞。
他偷偷的露出头,向着外面瞄了一眼,此时的大厅里面乱成了一片,到处都是掀翻的桌椅,和倒在地上的尸体,郎天大概扫了一眼,那些尸体不光有人的,
还有一些蛇虫鼠蚁的,他知道,这些蛇虫鼠蚁都是东南亚一带的降头师用来下降头,和制作邪蛊的材料,这些降头师把这些东西带到这里,
无非是用来来贩卖给那些想要对自己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或者是为那些心术不正的买主,给自己的仇人下降头用的。
在那些掀翻的桌椅后面,不时的向外射出一排排的子弹和吹箭以及毒镖,郎天义不禁心想,这都是哪路神仙啊?连吹箭和毒镖这种原始的武器都用上了。
他心中知道,外面正在与这些人交火的人,一定是张冬阳带来的人,于是他猫身在赌桌底下,向着外面喊道,
“张冬阳!我在这边呢,你带来了多少人上船?”
郎天义话音刚落,就听见“哒、哒、哒、呯、呯、呯”一阵急促的枪声,像是雨点般向着自己这边扫射了过来,
紧接着,便是几声毒镖之类的利器,射在了他所躲藏的赌桌桌面上,他甚至能感到从赌桌上溅落的木屑,
幸亏这桌子的厚度和结实程度都达到了一定的要求,在里面又镶了一层钢化板,否则就刚才那一梭子子弹,一定能把他打成塞子。
“天义!你放心吧!我和天旭都来了,加上陈哥和驻港特事处的人,足够一个连的,我们还带了重武器,收拾这些虾兵蟹将不成问题!”
对面的某一个角落传来了张冬阳的声音,紧接着,“哒、哒、哒”一排子弹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扫了过去。
郎天义听了后,心中落了不少的底,但是他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晃了晃到脑,吐了一口飞溅到自己嘴里木屑,问道,
“你说啥?李天旭来了,那三姐呢?”
“哒、哒、哒”又是一排子弹扫了过来,朗天义连忙低头。
对面的传来李天旭的回应,“你放心吧!临出来前,张冬阳他三姐被我连射了八枪,现在正在房间里睡觉呢,
这八枪神经麻醉剂,足够让她睡到明天早上了,我又将房间的门锁了起来,没有问题的!”
郎天义想起了之前在房间里,那个女人对自己说的话,倘若阿华放出了那个什么可怕的东西,他们都得死在这艘船上,
于是冲着外面喊道,“外面的人听着!我们是中国特事工地的特务战士!你们这种行径,已经违反了人类正常社会秩序,
奉劝你们立刻放下武器,放弃抵抗,否则一切后果,由你们自己负责!”
(小道秘闻:关于东南亚一带的降头术和邪蛊!
相传,降头术曾经在东南亚一带的国家,家传户晓,影响极大,不论层次、阶级、仕女,无不惊奇其术其事的。
因此,凡孩子啼笑反常,夫妇口角反目,丈夫别恋,家庭骨肉不睦,老幼奇异病痛,精神病狂,财运停滞,事业不振等,无不显降头扯上关系,
甚至常有人出重金,要求降头师作法医治。
据民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