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罪-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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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些草酸,我需要把地板上的血迹给清洗掉,还有,我需要一些汽油。
为什么需要汽油,我并没有打算把他分尸或者什么的,因为这些都会留下痕迹,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的尸体给焚毁,因为只有焚毁才能彻底破坏DNA,即便找到灰烬也不能确认是谁,这就需要烧得很彻底,最重要的是需要把烧完后的残骸埋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我让尸体躺在客厅里,自己到卫生间对自己的衣着做了一个整理,而且我换了一套衣服,因为我身上的这套衣服沾染了一些东西,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先把这这套衣物给销毁。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23点半,超市基本上已经关门了,所以唯一能去的只有24小时便利店。
我开了老爸的车出去,我并不怕引起什么人的怀疑,因为这时候只要没人去我家里,既不会发现异常,自然,我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我拿回了我的手机。庄农阵巴。
而且在中途的时候,我接到了张子昂的电话,他告诉我警局里的“我”逃脱了,让我自己小心一些,我告诉他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他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外面,正准备回去,他就特别叮嘱我回去记得注意周围,最好随身带着配枪,以防不测。
我都说知道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去了两个便利店,第一个是单纯的便利店,我找到了草酸,至于汽油,我去了加油站,用铁桶买了十升放在车里,然后这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在思考着我要如何把尸体给运送下去,虽然只是从楼下到楼下的距离,我需要确保不遇见任何人,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走电梯,因为电梯里有监控,我需要把尸体从12楼运送到1楼。
我回到家之后找到了自己读书时候用的那个超大的旅行箱,工作后我一度嫌弃它太大,一直不用,有时候差点就扔了,还是被老妈阻止说好好的东西留着吧,万一以后用到呢。想不到现在果真就用到了,我在里面垫了一层薄毯子,以确保不要有血渗出来,然后将他的尸体放进箱子里,趁着他的尸体还没有彻底僵硬可以弯曲。
之后我就用湿抹布将血全部都擦去,确保血迹已经被擦得差不多之后,采用草酸兑了水重新擦洗和拖地板,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血迹,最后我又用清水将整个家里的地板都拖了一遍,用了地板清洁剂,以盖去草酸的味道和痕迹,这才作罢。
做好这些之后,我重新整理了床铺,确保万无一失这才拖着旅行箱出门,我看了看时间,这时候正好是凌晨一点差四分。
我开车走了好远,而且我已经准备好今晚不睡了,我选择的地方很远,其实这个地方我去过,正是彭家开带着我去过得那片林子,当时他说我是在林子中的小木屋中被发现的。
我到了那里之后拖着箱子艰难地前行,最终找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把尸体搬出来,连同我的那些衣服和毯子等等的,泼上汽油彻底烧起来,直到看着尸体彻底烧毁,最后才在旁边挖了一个坑,把剩下的残骸埋了。
至于旅行箱,我也一起烧了,也埋了,至于旅行箱的金属杆部分,我没有带回来,也一起埋在了下面。埋好之后,我有找了许多的枯叶铺上去,让这里看上去和其他的地面并没有什么不一样,这才作罢。
等我做完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他问我:“都做完了吗?”
我回答他说:“已经做好了,我已经打算回来了。”
他在那边说:“那你自己小心。”
我挂断樊振的电话,把电话放进口袋里,然后把这些工具都收拾好放回车上,这才开车回来,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四点。
10、主谋与帮凶?为金钻1000加更
时间倒回到23点50分。
那个时间我买了草酸和汽油回到家里,我用了20分钟不到买了这些东西。
回到家中的时候,我自然是不能开灯的,我看见他的尸体黑乎乎地躺在地上,甚至身体下面都是黑乎乎的一片血。但是很快我就看见有一个人坐在墙边的椅子上。那里有一张办公桌,我只能看见他的上半身,而且是斜坐着的,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正是樊振。
看见他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甚至能说什么,除了张着嘴满脸的惊讶,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却比我镇静,只是说了一句话:“他已经死了。”
我知道是他死了,可以说是我杀了他,而且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因为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毁尸灭迹,可是偏偏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樊振出现在了家里,而且一直坐在那里,似乎已经等了我好一会。
之后他的话语更让我震惊,他说:“你需要把尸体处理掉。”
边说他边站起了身来,然后说:“警局监护室的人逃走了。我们需要去追捕那个逃掉的人。”
我看着樊振,这个神秘的男子,他明明知道我就是逃走的那个人,却依旧说出这样的话,我知道他已经默认了我所做的事,或者说是默认了我的身份。甚至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是我,他是他,可是他依旧这样做,这是为什么?
说完他给张子昂打了一个电话,他说:“我现在从何阳家出来,他在这件事上身份尴尬就不用去了,我们在警局集合。”庄农叉巴。
他挂断电话之后,和我说:“郊外那片荒弃的树林你去过。那里鲜少有人会去,你可以到那里处理尸体。”
说完他就打开门离开了,同时关上了门。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是我,而且从今以后都是我。
时间回到现在。
我回到小区已经快六点,我将车子停到了车库里面就牢牢地锁了起来,虽然车子里并没有沾上什么血迹之类的东西,可我总觉得这将是一个破绽,总觉得要找个什么时候处理一下。直到做完这一切,我才回到家中,只是忙了一夜我却丝毫睡意也无,随便整理了下,洗漱了就又到了盖去上班的时候,越是在这个时候,我越不能表现出一些异样来。
我去到办公室的时候,基本上人都在了,他们的脸色都显出很多疲惫,张子昂见我正常来上班,好似松了一口气,他说就怕那人跑到我家里去对我不利,我说怎么会,他现在自顾不暇,怎么还能顾上我。
张子昂也看出来我一夜没睡好,我正好有了合适的说辞,我说其实我自己也在担心,但是又不能一起和他们出勤,只能干着急。于是之后我们开了一个短会,这一夜的忙活显然是没有神峨眉进展的,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进展,因为他们找的人现在就坐在他们跟前。
樊振还是安排了甘凯和郭泽辉来关注这件事,我其实知道这也就是做做样子,等一久没有线索估计就会成为一个悬案被彻底搁置,除非我昨晚做的那些事完全被抖出来,但是我觉得抖出来的可能性并不大,我做的已经很谨慎了。
会议上樊振让我自己最近也小心着一些,我于是配合地连声应着,我一遍应着樊振一遍看了所有的人,我发现王哲轩一直看着我,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看穿了什么一样,我于是也朝他笑了笑算是回应,然后就自然地将视线移向了别处,我自认为我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常来。
事后樊振也并没有对我多做什么关注,就散了会,大致也就是对这件事做了一些安排,不过我觉得这个安排也就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是不会有什么后续了。
至于被袭击的那两个民警并没有事,只是被麻醉晕了过去,并没有被杀,当时我也看的清清楚楚,否则也不会和段青一起走。
下午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那个久违的号码发过来的,上面只有一句话,是说……你改变了规则。
我一时间不大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当然他指的是什么事我自然清楚,就是在他和我之间,最后我杀了他,而且是用这样的手法,甚至樊振都是我的帮凶。他说的也很明显,就是我没有按照女孩给我的提示去做,并没有把疗养院曝光出来,直到现在我都确定这是一个完全正确的选择,虽然我也好奇如果我按照女孩说的做了,又会如何。
这件事似乎到了这里就这样平息下来了,随着他的死亡整个真假事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了,甚至都没人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当然,他是谁却成了我心中的一个结,因为随着他的死亡这个谜就更深了。
樊振是在下班后出现在我家里的,那时候已经天黑了,他的到来让我多少有些意外,他带着一个文件袋,我知道他找我肯定是有事的,而且多半是因为死掉的这个冒牌货的事。
这样一个人,和我根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可是却能和我长得如此之像,的确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也是直到这时候樊振才告诉我说,这个人的确是一个和我几乎完全无关的人,只是被什么人给找了来,然后成了今天这样的事。
按照樊振的说法是,有这样一句谚语说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其实这是不准确的,对于遗传学来说,人的外貌等等都是由基因决定的,但是基因是可以出现相似性的,无法完全相同,因为同样是源自于人类的基因,就会存在这样的可能。
可是这种可能非常地小,也就是在世界上会有一个几乎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可能性是千万分之一,但它的确存在,而且这两个人几乎一生都不会相互遇见,因为几率很低,除非出现了偶然现象,甚至是刻意。
显然我们的相遇就是刻意安排下的结果,而且这件事还存在着一些偶然因素,因为前提是想让我们遇见的人能找到这个人,毕竟这个概率太低了,低到几乎不可能发生。
我听着樊振这样说,于是惊讶地开口:“那岂不是说,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也可能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樊振说:“也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只是似乎我没有你这么幸运,要知道能找到其中一个概率就很低了,要找到另外的一个,而且还是两个生活圈在在一起的人,这种可能性不是单纯的叠加,而是以一种很复杂的算法,是更小到不可能发生的概率,所以你这是白担心了。”
我这才释然,我继续问:“那你们查到这个人的来历没有?”
樊振摇摇头,说:“他似乎没有任何来历,就连出生信息都没有,就和孙悟空一样,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
说到这里樊振顿了顿说:“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他是A型血。”
这个细节关系到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就是我车祸之前的所有体检报告都是A型血,直到车祸之后才变成B型,难道在这之前,我的体检报告都是他的,直到车祸之后才成了我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樊振才把他手上的资料袋给了我,他说:“这件事恐怕就和你父母有关了,因为他们是最可能在这方面做手脚的人,毕竟他们对你太了解了。”
11、欲盖弥彰
我接过樊振递给我的文件袋,既然他是边说这话边给我的,那么里面一定是相关的一些材料,但我在看之前还是问他:“这些是什么?”
樊振说:“这是我们搜集来的所有他的信息,虽然很有限。但已经是非常难得了,我们动用了所有的人事和关系,才得到的这些。”
我于是就了然了,这是那个人的身份象征,虽然现在他已经死了。很多东西都随着他到了地下,但是对于他的谜团却从未消失。仍在继续。
樊振把这个文件袋给我之后就离开了,他说让我自己好好看看,也算是对他有一个了解,在樊振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这样的资料樊振早就已经有了,他早就知道了关于他的一些信息,可是却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包括在他替换我的时候,他甚至都知道谁是谁,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那么他是有什么考虑,想要通过这样的事得到什么?
我虽然知道问也问不出结果来,但还是发出了质疑,我说:“你早就知道他是谁,而且你能抓到他是不是,你掌握他的行动路线,可是为什么,他杀了那么多人,包括彭家开。你只需要下一个命令,或许就可以挽救这些人的生命。”
这是我第一次质疑樊振,也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对他提出挑战,樊振用他那睿智的眼神看着我,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然后我听见他轻轻地说了一句:“他在临死前难道没有和你说什么吗?”
我被樊振这么一问忽然有些惊讶,我摇头同时带有一些疑惑地说:“他什么都没有说。”
樊振却依旧看着我说;“或许他是想说什么的,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可能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死。谁知道你会忽然出现在家里对他萌生了杀意呢?”
我惊讶地看着樊振,樊振好似当时就在现场一样,似乎任何一个细节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就连我下定了决心要杀了他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么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我用变了声的声音问他:“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樊振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似乎他的眼神就在告诉我答案,但是从他的眼神里我却什么也看不出来,那里好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泉水一样,我根本看不到底,也找不到答案。
于是气氛就尴尬了起来,我和他就这样站着可是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樊振打破了僵持,他说:“档案袋里还有一份光盘,是我们在801的隐藏空间里找到的段明东家的一些监控,你自己也抽空看看,毕竟你还没有看过,虽然我们已经给过‘你’一份了。”
他这么说起我才留意到那天之后就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也才想起樊振中枪的事,于是话题就从那个人身上转移到了樊振身上,我问:“那天你中枪是因为……”
樊振说:“下面有一个人,他当时袭击了我,看样子还不想要我的命,只是一个警告,因为那种情形下,想要射杀我,其实很容易。”
我问:“你知道是谁了没有?”
樊振摇摇头,他不喜欢把很多信息公开,我于是又问了一句:“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能公开?”
我觉得我只能这样问樊振,樊振看着我停顿了一两秒,终于说:“暂时还不能公开。”庄双有划。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樊振已经知道是谁了,既然是不能公开,那他就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