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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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行脚印并没有交错的痕迹,这说明,这两人并没有发生争斗,可能是一伙的,那,土上的血迹怎么解释呢?
“丰哥,别瞎琢磨了,看看摄像头上有什么吧”
丰晓把摄像头接到笔记本上,开始观看。
当时间显示到凌晨一点钟的时候,画面中开始出现一个人影。
“丰哥,这个人是怎么进的房间?”,王宾不解。
“要是连锁头都解决不了,他还敢来吗?”,李大虎。
当时门上只有一把普通的锁,拨开应该不是问题。
“哎,丰哥,他怎么一个人啊?那小脚印呢?”
“往下看完再说”
只见这人的行动并不是很敏捷,有一点迟缓,他拿着手电筒把整个房间照了一遍,当他来到摄像头前面的时候,丰晓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被他发现,好在摄像头藏在沙子里,比较隐蔽,这人又向别处走去,最后,只见他来到房间正中那个洞口,用手电筒照了照,用手中的铁锹探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跳下去,似乎在用铁锹挖掘,二十分钟后,他仍在低头挖掘,地面上已经看不到他的头,这时,隐隐约约中,另一个黑影出现了。
只见这人步履蹒跚,个子很矮,罗圈腿,看样子是个老太太,他手里似乎拿着一把菜刀,慢慢来到洞口,而此时洞口里的人还没有察觉,只见这老太太把手中菜刀向洞里扔去,同时听见“啊”的一声,洞口里的亮光灭了。老太太步履蹒跚地走了。
约过了半个小时,洞里的手电筒又亮起来,随后手电筒被扔到地面上,洞中之人爬上来,彼时,手电筒的光刚好照在那人脸上,丰晓三人顿时惊呆了。
你道那人是谁?那人就是修鞋的老头!
这个事实让三人半天没反应过来,那修鞋老头看来一直在跟踪我们!难道纸条男就是他?
只见这老头双手捂头,扔了铁锹,拎着手电筒一瘸一拐地走了。
这回轮到丰晓三人发呆了,怎么也想不到,那修鞋老头竟然半夜跑到这里挖掘什么东西?
“我怀疑,修鞋老头一直在暗中阻止我们行动,前几天那玻璃上的血迹、虫子和手机铃声,包括向P。lice报案,都是那老头搞的鬼,而切断电线、用橡皮筋绞李大虎,则是那个老太太所为。”
第17章
“连手机铃声老头都能搞?这个老头可真不一般啊”,李大虎。
“丰哥,你说,这老头和这老太太什么关系?”,王宾。
“从昨晚的情况来看,他俩应该没什么关系。”
“那老头阻止咱们行动的目的是什么呢?”,李大虎。
“他一定知道古老六房子地下有东西,但是自己有没办法行动,看见咱们开始动手,他只能出手阻止,见咱们意志坚定阻止不了,只好找机会自己动手了”
“这老头是不是给咱们纸条的那人呢?”,王宾。
“应该不是,我想他没那么大的能量,当然,我也是猜测,总之,这老头身上有很多疑团”,丰晓说。
“丰哥,那老太太是怎么回事?”,李大虎。
“那老太太一定是古晓青的家人,但是不是她妈妈我不确定,因为,看她的年龄,她妈妈应该不会缠足了,也不会那么老。”丰晓。
“丰哥,现在的形势越来越紧张,送纸条的人,加上老头和老太太,共有三拨人盯上咱们,咱们必须尽快完成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大虎说的对,此时宜早不宜迟,不过,今晚怎么办?”
“今晚。。。”李大虎面露难色,因为他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是他又不敢在这住,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丰哥,怕什么,咱们去开封多买点刀子,晚上轮流值班,怎么样?”,王宾突然来了豪气。
“王宾,你以为就你是英雄,我大虎也不是好惹的,今晚就在这住了!”
丰晓不禁心中暗暗好笑,这个李大虎呀,胆怯,还想装好汉。
“嗯,那就这么定了,咱们先回开封买东西,走之前,咱们得检查一下这个洞口,把血迹处理了”,丰晓说。
李大虎跳下去,一会就翻出那把菜刀,是一把非常破旧的菜刀,多年不用,若是新菜刀,可够修鞋老头受的。
土层被老头翻动约半米深,探到最下面,也没什么东西。
三人开车回开封。
三人买了三条警棍,还通过别的渠道买了电棍,中午在开封城里吃了灌汤包,开车回宾馆睡了个午觉。下午返回古老六家。
整个下午,李大虎都在钻探水泥层,傍晚时分,约半座房子的水泥层都被打穿,吃晚饭的时候,古晓青炖的鸡腿。
“晓青,你的鸡腿炖得真不错啊”,丰晓笑着说。
“没有没有,做的不好吃你们别介意啊”
“晓青,你会喝酒吗?”
“丰哥,我一个女生哪会喝酒啊”
“会喝酒的女生多了,你看酒吧里那些女的都会喝酒,喝起来比男的还厉害”
“酒吧里的女的都不是好女人。”说道女人,古晓青有些不好意思。
“也不能这么说,现代社会里,女人喝酒也是一种没办法的事,不过女生喝点红酒有助美容啊”
“红酒?很贵吧?”
“不贵,晓青,下次进城我给你买一瓶?”
“不,不,谢谢丰哥,我真的不喝”
吃完饭,丰晓使了个眼色,李大虎和王宾回古老六家,而丰晓留下帮古晓青收拾盘子和碗。
“晓青,出去走走?”,丰晓主动发出邀请。
古晓青的脸很快红了,没说话,微微点点头,丰晓走在前面,古晓青跟在后面出了房门。
秋日的黄昏时分,红叶飘荡,微风轻拂,偶尔有小狗的叫声,和鸡鸭跑过眼前,丰晓突然有一种想休息的感觉,如此简单的乡村生活,和一个自己中意的红颜知己,了此一生,不亦乐乎?
难道我对古晓青。。。?丰晓不敢想下去了,因为家里还有晨晨等着呢。
来到一片树林旁,捡了树边的大石头坐下,“晓青,讲讲你的学校生活吧,我毕业好多年了,真想回到学校,无忧无虑的,多好啊”
“没什么好讲的啊,在学校就是读书啊”
“你学什么专业呢?”
“服装设计”
“哦,怪不得你穿得挺有风格的”
“有风格?哪有”,古晓青的脸又红了。
“晓青,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古晓青抬起头,看着远方,满眼惆怅:“能有什么打算,照顾妈妈呗”
“其实你也挺想出去的,对不对?”
“是啊,但是走不开”
“你妈妈什么病?这么严重,要你照顾?”
古晓青看了丰晓半天,没说话。丰晓被看得直发毛。
“我妈妈很多年前得过一场病,受过刺激,神经不太好”
“哦,是这样,没去医院看看么?”
“没去,也不用去了”
丰晓猜想,大概是没钱看病吧。
“你家里爷爷奶奶还在吗?”
“都不在了,就剩下我和我妈妈相依为命。”
丰晓心中确定那老太太就是她妈妈。
“我听说你们姓古的人是从新疆那边迁移过来的?”
“是的,唐朝时候就搬过来了?”
“你们是少数民族吗?看你有异域风情啊”
“不是,你别瞎说,我长得挺普通的”,古晓青的脸又红了,低下头。
丰晓在心里暗暗感慨:如果说晨晨是一盆水煮鱼,那么古晓青就是一碗西湖牛肉羹。想到这里,丰晓自己心里也不禁暗自发笑:我比较这两个女孩子干什么?再说哪有这种比较方式?
天色不早了,丰晓把古晓青送回家,自己回到古老六家。
想到今晚还要在这里住,丰晓心里就犯嘀咕:但愿别再出什么事。
走进房门,只见李大虎和王宾坐在床上,手里握着警棍,如临大敌。
“不至于吧?哥们,别那么紧张,来拿出扑克,咱哥仨斗地主”
这时,只见王宾走到丰晓身边,用手圈住丰晓的耳朵:“丰哥,我建议你借打牌的名义,把古晓青也叫过来一起玩,这样的话,她的家人就不会来找我们了,而那修鞋老头,脑袋上的伤也够他养几天的了,如此一来,今晚可保无虞。”
丰晓一拍大腿:“哎呀呀,王宾不得了啊,这脑袋是一天比一天好使了,简直像个军师呢!”
“丰哥笑话了,我是军师,你就是刘备呀”,王宾也和李大虎一样学得不正经了。
“不对,咱们是桃园三结义,和诸葛亮有什么关系呀”,丰晓到。
“你们背着我说什么呢?”李大虎有意见了。
丰晓把王宾的建议如此如此一说,李大虎也连声说好。
丰晓亲自去请古晓青,古晓青说她妈妈不同意,这早在丰晓意料之中,丰晓一再苦苦哀求,古晓青和她妈妈说了好一阵,出来对丰晓说:“我妈妈还是不同意,不过我答应她早点回去”。丰晓心说,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当下四人开始打扑克,李大虎觉得不过瘾,让古晓青去家里拿了几瓶啤酒,输了的喝酒,三人照顾古晓青,她只喝一半,但是她输得多,也没少喝,但是几乎三瓶啤酒下去,古晓青竟然脸都不红,只是脑门上有汗,让兄弟几人颇感诧异。
炫!继续玩牌,时间已经是凌晨十分,丰晓这把最先跑了,看着他们三个在战斗,当他的目光落在酒杯里的时候,发现酒杯里的啤酒开始微微晃动,他看了看桌子,没有晃动的迹象,咦?酒杯里的酒怎么会晃动呢?
书!抬头看墙壁,墙壁从地面开始,有微小的裂纹,这也没什么,可是让丰晓觉得奇怪的是:这裂纹怎么还会生长呢?
网!这时,村里的狗开始叫,鸡鸭也叫个不停,丰晓马上意识到:地震了!
丰晓拉起古晓青就向外跑,李大虎和王宾也紧随其后,古晓青出门后向家里跑去,想是去找她妈妈。
“晓青,回来,危 3ǔωω。cōm险!”
古晓青根本不理他,母子连心啊。
丰晓三人站在古晓青家门外,干着急,却也不敢贸然闯入,只见古晓青家灯亮了,又过了一会,古晓青慢吞吞地走出来:“没有地震啊?”
“啊?”,丰晓明明看见酒杯里的酒在晃动,墙壁开始有裂纹,怎么会没有地震呢?丰晓看看两边的邻居,也没有人被惊动的迹象:“咦?怎么回事,我出幻觉了?”
丰晓等人又回到房屋,酒杯里的酒平静如水,但墙壁确实有裂开的痕迹,这一夜,古晓青陪着三兄弟打牌直到天明。
经过李大虎的不懈努力,第二天傍晚时分,整个房子的水泥层都被打掉,兄弟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他们意识到:谜底就要解开了。
吃晚饭的时候,李大虎特别高兴,不住的给丰晓和王宾劝酒,席间气氛{炫}高{书}涨{网},古晓青煮的羊肉烩面味道浓厚,李大虎干掉三大碗,看得古晓青偷偷的笑。
晚饭后,古晓青来到古老六家:“丰哥,今晚还打扑克吗?”
丰晓心里苦笑不止,昨晚因为担心她妈妈来捣乱所以费尽心思把她叫来一起玩,可是今晚,谜底就要揭晓,绝对不能有外人在场,她却不请自到,你叫我如何是好?!
人家那么清纯的小姑娘,怎忍心回绝?可是,今晚这么重要的时刻,却绝对不能让她参与,真是愁煞我也!
“哎呀,腰酸腿疼,王宾,烧点热水,一会洗澡”,李大虎机灵地解了围。
“晓青,真不好意思,今天真累了,我们想早点休息,明天好吗?”
第18章
“嗯,你们早点休息”,红着脸转身走了。
丰晓此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在女人身上丢份儿。
待天色完全黑下来,丰晓用纸板把窗户都挡上,灯泡都打开,真正的工作开始了。
李大虎执铁锹开挖,王宾拿铲子运土,丰晓则像考古学家那样拿一把毛刷在土层上刷来刷去。
开挖一米多深以后,时间已经是后半夜,李大虎累的想要放弃,在丰晓一再鼓励下,开挖土层开始有锯末状、黑黄色的粉末,丰晓判断,应该是腐朽的棺木。
丰晓更加小心地刷土,此时已经放弃铁锹,拿一把小铲清除泥土,此时开始零星出现枯骨,丰晓是第一次干这事,心中难免忐忑,只能强做镇静,继续干活。
当清理到死者头部的时候,在头骨右侧,逐渐出现一个金光闪闪的物体,丰晓仔细清理,原来是一个金球,上面隐隐有字迹,丰晓顾不得看,在头骨左侧,发现一个铁函,丰晓刚想拿起,却一触即碎,函中有黄纸一张,丰晓冲王宾喊道:“快把我手机拿来!”
只见丰晓把纸张铺平,上面有墨迹,丰晓接过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约三分钟后,纸张逐渐变黑,最后变成碎片。
丰晓看着手机,读出那字迹,原来是一首《水龙吟》:
京都三月烟花,盼雨住风停雷罢;
轻启柴扉,芳枝掩路,奈何残夏;
柳絮杨花,渐随流水,魂销天涯;
春去了无痕,落英缤纷,伤情处忍泪下;
忽报强虏犯城,越万里,朔边难靖;
关河萧索,漏断难眠,飞鸿惊梦;
孤情三分,一分身寒,两分意冷;
行酒时,最怕戏言,牛角声将军令。
丰晓正在陶醉中,忽听到房屋开始出现“吱吱呀呀”的声音,地面开始出现颤动,“大虎王宾,快跑!”,丰晓一手握着金球,另一首拿着手机,跳出土坑,奔向屋外。
跑出古老六家,古晓青捡起一块水泥,敲打古晓青家门:“晓青,地震了,快跑!”
一会功夫,只见古晓青满面泪痕地跑出来:“我妈妈,去世了!”
“啊?什么时候?有两个小时了吧”
“大虎王宾,还愣着干嘛,把车打着,咱们快走”
丰晓拉着古晓青,钻进车里。
“我妈妈怎么办?”古晓青死活不肯上车。
“等地震过后,我们再来安葬老人家,活人要紧。”
奇怪的是,车子开出古家村后,地面再没有晃动的感觉,只见整个古家村陷入一片烟尘之中,房子纷纷倒塌,顷刻间,一个村庄被夷为平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附近村庄安然无恙。
丰晓在车里看得目瞪口呆,这也太诡异了,这事和自己有没有关系呢?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王宾启动车辆,四人返回开封宾馆。
丰晓给古晓青开了一间房,古晓青仍陷入失去母亲的巨大悲痛中,悲戚不止,丰晓只得好生安慰,直到天色渐明,古晓青才睡着,丰晓回到房中,拿出那个金球,在卫生间清洗后,仔细查看,原来金球有很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