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尸仙在身边-第8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我们晚上打算出去看看,万一真的是将臣,那就节省了很多我们要走的路途,这位女人是老松族的人,老松族是老挝的三大民族集团之一,占老挝9%的人口,它包括了苗族、瑶族,等诸多苗瑶语族的民族。
人们熟知的罂粟就是老松族的常植作物之一,这也是为什么老挝是世界上最大的毒品出产国之一,不过罂粟他们只是种来卖,他们本地人却很少有人吃罂粟,更多的是吃一些白米饭和玉米作为主食。
而这位老松族的女子叫做索拉贡,小时候是被人贩子给卖到了这里,变成了万人妻,在云南则个地方,万人妻是称呼妓女的一种别称,意思就是一万个男人的妻子,也就是对女人的一种侮辱性的称谓。
索拉贡说给我们带路,我们也求之不得,正好是晚上,外面天黑,虽然我们这里都是宾馆,但宾馆外面都是一些雨林,除了我们所在的宾馆是混凝土建筑之外,其他的房子都是竹楼,竹楼凌空而建,这是当地百姓智慧的产物,能够避免地面上一些毒虫大蛇,而且远离湿气。
云南的湿气很厉害,在古时候被称为瘴气,吸多了会对人本身造成伤害,甚至会引起肺功能的衰竭,虽然我是个老烟枪,但也不希望自己的肺功能衰竭,那是十分痛苦的死亡方式。
索拉贡先带我们去了她的家中,她家靠近雨林,所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竹楼,竹楼离地有两米的高度,竹子已经泛黄,显然有一些日子了,索拉贡跟我们解释说到,这个竹楼本来是一个普通人家的房子,后来这些人去大理住了了,这个竹楼也就呗遗弃了,正好成了索拉贡母子的休息之所。
我们一进门就问道了一股腐臭的味道,一条棉被已经发霉了,而且墙壁上到处都是霉菌,他们用来做饭的土灶上,甚至还长出了蘑菇。
索拉贡很自然的将蘑菇折下来放到了嘴巴里面咀嚼,她一边吃一边抹眼泪,跟我们哭诉她的经历,可能是因为可以说话了,她一下子就降心中的苦水给倒出来,我们也从中得知,索拉贡为了抚养孩子,白天卖一些从苗寨捡回来的东西,然后晚上就接客。
接客就是卖身了,只是索拉贡说,自从自己生了孩子之后,又得了一场大病,是妇科病,所以下体非常松弛,晚上来捧场的人很少很少,基本上一个月也就一两个,但这些来捧场的客人大多都是边境的一些贫穷单身汉农民,一次只给二三十块,但对于她来说,这也是钱,也能够贴补家用,她一个月下来,只能挣两三百块,今天我买了那匕首,对于她来说,就是巨款,但她不知道匕首的价值,按我说,那人骨匕首价值五千块我都会买的。
索拉贡从发臭的墙壁上,拿出了一个竹筒,里面卷了一张地图,地图是手绘的,还写着苗文,所以我们看不懂,但索拉贡非常细心的跟我们解释方位,这地图是她画的,虽然画的歪歪扭扭,但也是她进出整个雨林的经验,当时她是为了给自己孩子长大时候用,她怕自己孩子迷路,因为在雨林中,猛兽很多,每年都会有不少人在雨林里面迷路,当然这些迷路的人大多是都是一些有好奇心的游客。
但这些游客的下场很惨,有一次警方找到了一名失踪的游客,却发现那游客的肉已经被吃光了,只剩下骨架,最后还是用高科技的手段,分析骨髓验出了dna才确定了死者的身份,据说是被蚂蚁吃掉的,这里的蚂蚁大的像玉米粒一样,而且一出动就是成群结队,也是人们口中云南黑蚂蚁,性情凶残,而且是食肉的昆虫,就算是大象看到了它们,也都会让路。
因为这些蚂蚁会从大象的眼睛鼻子和耳朵里面钻进去,先将大象的脑子和内脏吃干净,然后才会慢慢吃肌肉组织,而大象的皮肉坚硬,也是让蚂蚁钻进这些地方的主要原因。
也是因为云南有那么多土著动物,所以偷猎者相对于少一些,像是大兴安岭之类的内陆森林,偷猎者多如牛毛。
还有一个游客误入了西双版纳中心地带,在那里有一群僵尸鸟,当然僵尸鸟是当地的称呼,真正的身份是秃鹫的一种,体型非常小,但性情和黑蚂蚁相比更加凶狠,这些僵尸鸟一看见活物就会过去啄他们的眼睛,往往一个人遇到了这些僵尸鸟,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死相非常惨,可说比古代时候的凌迟千刀万剐更加凄惨。
如果说蚂蚁吃人,只会分泌出一些麻醉毒液,让人失去抵抗意识,那僵尸鸟就是活生生的刽子手了,它们先吃眼睛,然后通过眼睛慢慢吃脸色的鲜肉,这些鸟的嘴巴很坚硬,当地的一些土著喜欢用僵尸鸟的嘴巴做成箭头等兵器。
僵尸鸟吃人的时候,它们会巧妙的避开人体的要害,因为它们很挑剔,要吃最新鲜的肉,还要给僵尸鸟的幼崽吃,所以迟到最后一个,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时候,可能人还没有死,但却清楚的记得自己每一块肉被啄食的感受,所以是一种生不如死的体验。
索性的是这些危险的动物数量相对少,去旅游的人只要听从导游的劝告,一般都不会遇到,除了僵尸鸟和黑蚂蚁之外还有云南特有的水蛭,一般都藏在叶片后面,然后一旦有体温的人或动物经过,就会牢牢的吸附在上面,它们会慢慢的钻入人的皮肤下面,然后讲人体当初一个长期的饭碗,慢慢的吸食,还会产卵在人体的皮层下面,人不会感觉到疼痛,因为它们是直接通过血管吸收。
曾经有一个疯狂的姑娘想用云南水蛭减肥,见过死在家中,人们找到尸体的时候,剖开一看,发现里面竟然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水蛭,惨不忍睹。
索拉贡将地图给我,意思就是让我带领大家去寻找那神秘的一群人,我看到了地图上的红点,连忙用手机gps同步,发给了乌鸦和马璐各一份。
外面正是明月当空,而我们这时候也准备出发了……
143。惊人的神秘仪式
我们来到了雨林的入口,发现一块巨大石板挡在路口,上头写着一些苗文,但我看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也辨认不清,索拉贡说这个上面的意思就是天堂森林的意思,在雨林中有很多原始部族,将自己的家园如此成为。
起初我也不大留意,但一到雨林里面却发现,里面的树木长得都非常高耸也非常漂亮,当头就是一颗巨大的榕树,那榕树很粗大,而且树杈上不少气根纷纷落下,扎在泥土里,是一个非常罕见的奇观,而大榕树上面还有一个破旧的树屋,听索拉贡说,这个树屋在战争年代就有,是敌人的一个碉堡,后来被人炸掉了,本以为大榕树会死掉,但大榕树却顽强的活了下来。
我打开了手电,但是索拉贡阻止我,说着雨林里面有一些趋光性的动物,其中也有不少毒虫和猛兽,会寻找光源进攻的,而现在明月当头,也不用灯光,只要稍微熟悉下黑暗的环境,就能恢复自己在晚上的视力了。
既然索拉贡是这里的人,而且让我帮她,那她应该也不是坏人,我们就相信了,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深入走了很久,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踏上了一条泊油路,这泊油路显然铺了很长时间了,据说还是某位军阀在这里制造的一个军火库,而这个军火库后来废弃了,就变成那群坏人的根据地。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离祭坛不远了,经过和索拉贡的交流我也知道了在其中的一些事情,这群用邪法的人大有来头,虽然名义上是三个国家的流民,但实际上这些人都是一个派系的,而且是从上世纪就存在的一个派系,他们信奉一个神,叫做蛊神,当然这个神是虚假的,而他们也被称为血毒蛊派,其中能人异士很多,隐藏的也非常隐蔽。
我走了一些路,突然感觉脚下一沉,我的心也随之一沉,因为我知道我是踩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索拉贡脸色煞白,立刻跑过来说我踩到了地雷,这一代是血毒蛊派的人为了防止其他人进入而布下的地雷阵,经常会有动物误闯进来被炸死。
为索拉贡让我缓慢的抬起脚,说是用石头帮我压住,但乌鸦却当即拒绝了,乌鸦打了个响指,一段冰蓝色的气雾凝结在我的脚边,说到:“我已经将这个地雷给冻结了,怕是这里地雷很多,我们都得小心一些……”
我也没想到这泊油路的下面会有地雷,但现在的泊油路基本上是涣散了,藏着什么危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此外在泊油路的缝隙之中,还长出了很多的杂草和灌木丛,我身子看到在一片叶子的后面有一根黑色的火柴,但那不是火柴,正是云南本地的水蛭,它们就倒立在叶子的背面,然后在转圈,这些正是非常危险的水蛭,它们转动的目的就是为了捕捉周围经过的动物,而且这种水蛭比女皇水蛭更加危险。
女皇水蛭是在水中潜伏,一般不涉足水里就可以没有事情,而且女皇水蛭个头大,最小的也有小拇指粗细,但这些水蛭就不一样了,每一个都只有火柴粗细,而且非常难以辨认,稍不留神就会被沾在身上,而且这水蛭会分泌一种麻醉液体,让人感知不到自己被水蛭黏住了。
当然我们现在已经发现了它们的踪迹,一切就显得简单的多了,只要巧妙的避开那些水蛭,就可以避免被沾染,而水蛭转动着身体,无法伤害到距离稍远一点的地方,而我们正式捕捉了这个盲点,安然无恙的离开了这条泊油路。
泊油路就相当于一个指路的方向盘,我们按照索拉贡的指引,还有地图上的线索,就渐渐的逼近了敌人的祭坛,远远的我们看到了一阵火光,还有嘈杂的声音,而此时我们已经距离宾馆有十来公里的路程,而火光处却照应的非常清楚。
我们速度放慢了很多,突然看到在树上有一个蒙着黑布的人正在放哨,我很庆幸没有开手电,而这时候马璐展示了下伸手,她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飞刀,朝着哨兵丢过去,只是一把飞刀,就封住了哨兵的喉咙,哨兵无力的坠落下来,同时我和乌鸦在下面,将哨兵给接住了,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我们将尸体藏在了路边的灌木丛里头,在天亮之前是没人能够发现他的存在的。
我们一路上处理了十来个哨兵,这些人都是马璐一招之内解决的,不用飞刀,马璐就会快速上树,然后用匕首刺杀,当然我也做了一些小动作,在安放这些尸体的时候,我利用人骨匕首给尸体下咒,让他们变成了行尸走肉,到时候我如果遇到什么威胁,就可以通过这些行尸有所动作。
我现在实力不强,所以转换的尸体最多只能变成活尸,也就是最低等级的僵尸,不过一个活尸碰到一个活人,基本上没有什么难度,因为活尸不怕伤痛,这就是优势。
我们终于靠近了祭坛,这个祭坛十分独特,是建造在一个悬崖的下面的,然后祭坛上放着一个类似于澡盆的东西,然后旁边端端正正的放了一个棺材,这是金皮棺材,一看就知道里面放的尸体不简单,而且棺材上还有干涸的血迹,而旁边就有一般只穿了一条底裤,但是浑身上下黝黑如炭的男人,他身上绑满了骨头,这都是人骨头,我看到他肩膀上还有两个颅骨,而且在这个男人的身后,还有一个类似孔雀开屏的骨头架子,不过这些架子是用白森森的脊椎骨做成的,末端是削尖了,挂着颅骨。
但这些颅骨都很小,一看就知道是小孩子的颅骨,正巧在那类似澡盆的容器里面躺着一个婴儿。
索拉贡看到了那婴儿,激动的想要说话,但呗马璐捂住了嘴巴,马璐正色到:“你放心,我们会尽力救出你的孩子的。”
“谢谢你们了……”索拉贡泣不成声,但声音很轻微。
而在祭坛的周围,却站着七八十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我隐约看到里面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爱尔兰人,这些应该的是荷兰人,爱尔兰人是白人中的一个种族,特征很明显,皮肤比一般白人都要白皙,就像是白纸一样;其中还有黑人,以及几个长得像是新疆人的男子。
值得一提的是,在祭坛的周围,还有几个被穿刺在棍子上的死人,这几个人死的很惨,就像是日军入侵的时候,对妇女做的暴行之一,一根柱子从下阴穿进去,然后从嘴巴里传出来,而这些死人都被剥皮了,尸体也残缺不全。
剥下来的皮被钉在了悬崖的峭壁上,一个个大字型,呈不规则的顺序一一贴紧。
这些死人的身体下面都有一个陶土的容器,而死人身上滴下来的血液,被接到了容器里面,然后有几个穿的暴露的女人,不断将这些容器拿了起来,浇灌那诡异的棺材,神奇的是,那血液一碰到棺材,就像是蒸发了一样。
突然,一个黑衣的人,将自己的黑袍脱了下来,朝着大祭司样子的中年男人磕头,然后来了几个壮年男子,将他衣服脱尽,放在了一个木棍的旁边,先是用刀子割开了他的脸皮,小心翼翼的取下了一张人皮,场面非常血腥,也非常恐怖,然后被取下人皮的人,竟然就被竹管灌·肠,然后缓慢的死去,他也和其他死尸一样,尸体中的竹管被竖在地上,是斜插着的,他的双眼充满了虔诚,就好像死亡对他来说是荣耀一样……
144。尸王将臣
鲜血一遍一遍的浇灌在棺材上,而此时,那祭祀竟然让人抬过来一个奇型的石板,石板上鲜血淋漓,正朝着装着婴儿的井缸走过去,他们似乎要将石板压在婴儿的身上,就像是榨汁一样,将婴儿压扁,然后通过井缸下方的阀门取孩子的精血。
我见到此景已经不能淡定了,而乌鸦这时候和我对视一样,马璐捂住了索拉贡的嘴巴,担心索拉贡发出声音引起那些人的警惕。
就在他们要把石板压下去的时候,我和乌鸦同时出动,乌鸦弹指间激射出了一个冰子弹,打在了石板上面,连同抬石板的两个人,霎时间变成了冰块,而我引动活尸,从四面八方朝着祭坛大步跑过去,这让祭祀吓了一大跳。
祭祀拿着人骨做成的权杖,朝着婴儿敲过去,似乎他是铁了心要那婴儿的性命,但我如何会让他得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