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蓦然推理事件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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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你刚才对我说……”
这时候突然身后传来曾楚白的喊声:“你给我站住!连仲音,给我把话说清楚!”这时候身后赶来的若可拖住了他,对他说:“算了,楚白,何必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呢?大家不都是朋友吗?”
连仲音没有理会他,走到自己的车门前,拿出钱包,从里面拿出车钥匙,刚要开门,被曾楚白拉住了右手,极为愤怒地说:“你今天说清楚,你说我做了什么?啊,说啊!”
连仲音挣脱他的手,狠狠推开他,说:“怎么?杀人凶手想把我灭口啊?大家都来看啊,有人要杀人灭口啦……“
曾楚白已经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抓住连仲音的手臂,对准他的下巴就是一拳,他顿时身体后倾,手上的钱包和钥匙全都掉了下来,钱包里的东西洒了一地,蓦然忙上前拉住曾楚白,对连仲音喊着:“你先走,先走吧!”
连仲音挨了一拳,似乎也很不甘心,刚要发作,若可已经跑到他的身边,说:“仲音,听我一句,别再这样了。你先走吧!”
“可是……他……”
“别说了!你先走吧!”趁蓦然拉着楚白,若可将他钱包中洒出的身份证、驾驶执照、信用卡和钞票都放回去,又拿起钥匙塞回他手中,劝道:“算了,先走吧!”连仲音拿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启动了引擎,而楚白则还在隔着车窗对他喊着:“连仲音,你别走!把话说清楚!”直到车子开远了,他才逐渐安静下来,蓦然这才放开了他。
这时候,蓦然问一旁的若可:“狄小姐,恕我直言……刚才连先生说的什么派对……”
“你别多问,这和怀月的死没关系。”她说着就回过头走了。
回到会场,他刚一进来,背后就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回头一看,是烈生。他把蓦然拉到一个僻静处,问:“你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只能说,每个人都捉摸不透。”
“这些人,我观察了七年,也没人露出过马脚,你当然不会那么容易看得出来。不过我对你有信心。”
这时候,他听到背后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你们在这里商量什么事情啊?”
那两人是杨天毅和严翔汉。杨天毅略微有些发福,他看起来非常憨厚,而严翔汉看起来则非常精明,看起来是个智慧型的人。
蓦然和他们打了打招呼,接着礼貌地问:“你们两位是……杨先生和严先生吧?”
“是的,”杨天毅打量了一下蓦然,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想你就是安蓦然吧?”
“啊,是我……”
“那太好了!”杨天毅握住他的手说:“你的书我每本必看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新作品啊?”
“啊,我……”蓦然还没开口,严翔汉一本正经地说:“天毅,先别说这个,注意一下场合!安先生,你刚才好象追着仲音出去了?”
“恩,他先走了。”
“是吗?也是,他工作一直很忙,也难为他拨空出来。我也得要走了,毕竟公司里还有事情要处理,烈生,麻烦你帮我去安慰一下昭宇的父母吧。”
“好,我知道了,你如果忙,就先走吧。”
严翔汉走后,杨天毅又继续问蓦然:“安先生,你……”
“杨先生,”蓦然先岔开话题:“你知道我最近在调查李怀月小姐的死吧?”
“是,没错,我知道那件事情。”杨天毅点了点头,一提到怀月,他脸上露出的一死光彩迅速黯淡了下去,他絮絮叨叨地说:“真不知道谁那么狠心,居然连那么可爱的怀月也下得了杀手!我啊,一想到这件事情,就还是难过得要命……怀月她怎么……怎么就会被……唉,烈生,我真不知道……”
“说重点吧!”若可突然出现在杨天毅背后,说:“你怎么老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呀,天毅。你听我说,安先生是想知道,关于怀月生前的事情以及我们和她之间的关联等等,不是吗?”
“啊,也是啊。”他看见若可,立刻像个小孩子见到了老师一样,必恭必敬地对蓦然说:“安先生,其实呢……怀月这个人做任何事情都很积极,当年任何事情她都会去参与,会帮助任何人,虽然她不是很懂得怎么安慰别人,可是她总是想办法让别人的心情变好,我……”他一边说,一边理着头发,说:“不过她被杀前的一段日子,却变得不爱见人了,整天躲在家里,就算去看她,她也不爱搭理人,她过去不是这样的……”
若可拉开杨天毅,说:“别说这种事情了,安先生,你有问题就问吧。”
看着她闪烁其词的样子,蓦然开始疑惑了起来:狄若可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却故意在隐瞒我呢?刚才我想多问些事情她却也不肯多说……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这时候,依香和灵裳看见若可走了过来。依香一走到若可面前就立刻扑到她怀里,哭着说:“若可,我……我好难过啊,昭宇他,他就这么死了,我……”
若可只好安慰她说:“别多想了,依香,我相信安先生可以把凶手绳之以法的!”
灵裳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对若可说:“不好意思,若可,你也知道依香,她一向是这样的,太多愁善感了,当初怀月死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子的。”
蓦然看着这些人。
他们的“表象”,到底是怎么表现了“不存在”的特性呢?
那日记到底有着怎样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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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隐瞒
更新时间2010…7…1 23:15:15 字数:4720
拖着沉重的身体,带着浑身的疲惫,辉凡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他进入客厅后立刻把衣服脱下放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随后进来的若可关上房门,看着身心俱疲的丈夫,轻轻叹了口气,说:“辉凡,你先去洗个澡怎么样?我去帮你放水。”
“啊,也好。”他闭着眼睛,一只手遮着额头,支吾了一声。若可刚要走进浴室,突然听到辉凡在后面说道:“若可,你是不是真的有事情隐瞒?”
“你……”若可的表情顿时非常慌张,连忙转过头来,极力澄清:“没,没有,你想到哪里去了?”
“没有?”辉凡立刻表露出了不信任的神情,他疑窦重重地看着惊慌失措的若可,直截了当地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关于怀月的事情但没有说出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问你,你当年悔婚嫁给我,真是真心所愿的吗?还是有人逼迫你不能嫁给曾楚白?告诉我实话!”他刻意提高了音量。
看着丈夫猜疑的神情,若可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她否认道:“没有,我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你的,我绝对没有欺骗你,更没有……”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撒谎!”辉凡愤怒地说:“我们是夫妻,你居然还瞒着我什么?难道你不信任我吗?若可,我希望你明白,那么多年来我迁就你不要孩子,是因为我尊重你的决定,我尊重你的意愿,可是你难道就不能够体谅我一下吗?你如果真的隐瞒了什么,那么我……”
“没有没有!你被再问了!”若可捂住耳朵,拼命地摇着头。辉凡发现她的眼眶中涌出泪水,一时有些慌张,连忙走上去安慰她说:“别多想了,若可。你现在不愿意说,我就当你是有苦衷的。可是,人命关天,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
若可拥入辉凡的怀中,顿时泪如泉涌。她内心不断地问着自己:我该说吗?我该不该说出来呢?当年我隐瞒了这件事情,今天,我……
第二天,辉凡正在若可父亲的公司内画建筑设计图,正画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听,是若可的父亲打来的。
“爸,有事吗?”
“辉凡,你在哪里?”
“我,我在公司啊,爸,你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出什么事了?”
“若……若可,她……她被人杀死了……警察局刚刚打电话过来……”
狄若可死在了自己家里。她被发现时,一把匕首插在她背部,身上被刺了十几刀,因此大量出血而死。她死亡的情况和李怀月是比较相似的,都是房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房间内打斗痕迹也不多,财物也是没有任何损失。
当蓦然得到消息,来到烈生家里,已经是深夜了。
他的家中坐满了人,而辉凡则早已经悲痛欲绝,哭天抢地。蓦然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大家都是愁云惨雾,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蓦然也没想到还会有人死去,难道说凶手是有预谋地连环杀人吗?为什么他总是要遭遇连环杀人案件呢?
终于,烈生开口了:“各位,也别太激动了。听我说,现在再悲痛也于事无补。大家也都清楚,在座的人中,其中有一个也许就是杀人的凶手!那个人自己心里清楚,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总之,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尽可能向安先生提供情况,他过去破案的纪录也不用我介绍了吧?我们应该要相信他,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从我们手中带走了怀月,现在又带走了昭宇和若可,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凶手,才能让他们瞑目!这个狡猾的、不存在的凶手!”
蓦然看这气氛,回想起了当年第一次破案的时候,在念禾家里也是面临这样的情景,没想到没过几年,又要再度面临,看着这里每一个人,想着有一个杀人凶手就在这里面,也许是他,也许是她,实在令人胆战心惊。真希望,这是他最后一次面临这样的事情了。
他坐了下来,看着每一个人的表情,他们都沉默寡言,有不少人都带着泪痕,如果其中之一是凶手,那这演技也是很高超了。
“现在,把当年的怀月算上,已经死了三个人了。尽管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这三起案件均为同一人所为,可是这种可能性毕竟比较高,而且我不认为三起案件之间没有直接联系。”蓦然决定直接切入主题:“大家现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只是沉溺于悲痛中也没有用,我们不可以让这个凶手逍遥法外,不是吗?那么,现在请多回答些我的问题,无论如何也不要有所隐瞒或者失实。那么,楚先生,你昨天是否记得你太太有异常情况?”
“我……”辉凡抹了抹眼泪,紧紧地攥紧双拳,恨恨地说:“我想,若可的死,也许和她所隐瞒的事情有关系。”
蓦然顿时回想起了昨天她的态度,立刻追问:“你怎么知道她隐瞒了什么?”
“安先生不用明知故问吧?难道你昨天没那么想过吗?”
“啊,是啊,没错。”蓦然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那么,你知道她隐瞒了什么吗?”
“我昨天问过她,我……我问她是不是隐瞒了与怀月的死有关系的事情,可是……她却三缄其口,我认为她也许有苦衷,所以就没有继续追问……”
“她真的一字一句也没有透露吗?”
“是,不过我肯定她有事情在隐瞒我,否则她不会那样慌张,若可是个不怎么懂得掩饰的人,我很清楚她的个性。因此,她隐瞒的事情和怀月很可能有关系。”
蓦然又把头转向了曾楚白。
“曾先生,昨天你似乎和连先生有些误会……”
“啊,那件事情啊。”楚白看了连仲音一眼,说:“没什么,我当时不太冷静。当时仲音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谁愿意被平白无故地被怀疑为杀人凶手呢?我昨天的确冲动了些。”
“我当时,”蓦然见他态度好了许多,于是开始问得直接起来:“问过狄小姐关于这件事情,可她似乎不愿意我过多追问……请别误会,我……”
“其实若可她这个人,为人比较深沉,安先生你可能是误会了,怀月的死真的与我无关。”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怎么说呢?连先生,你可不可以和我谈谈,昨天我本来想来问你,可是你和曾先生闹得不太愉快……”
连仲音沉思了一会儿,说:“其实,我也只是偶尔想到怀月那时候好象刻意在避开见面,如果有楚白在的活动,她就不怎么来……可是,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吧?怀月那段日子本身就不是很喜欢和朋友聚会的,你也知道。不过,她和依香的关系却一直很好,她们始终是无话不谈的。”
他们的表情看起来都没有不自然,蓦然一时也难以判断。他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知道下一步该问谁。
“我想,”灵裳突然发话了:“若可之所以隐瞒,是因为她不想伤害到谁。我清楚她的人品,她不会因为自己的私利而刻意隐瞒很重要的事情,而且她隐瞒的事情,也许并非是可以揭发凶手的线索,否则她不会不说出来的。即使真的有关,她自己一定认为是无关的。怀月的日记不是写着吗?‘我必须要仔细考虑一下,我要告诉所有能够给予我这些答案的人,让他们告诉我我所可以前进的方向’,似乎她想向谁求助,而之后她就死了,如果她求助的人是若可的话,那么……她也许在临死前告诉了若可什么事情,而她死后,若可认为说出这件事情会违背怀月的遗愿,因此隐瞒下来的话……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她的思维模式,怀月一方面希望可以解脱,拒绝翔汉,一方面又渴望能活下去,希望有人为她指点迷津。若可当时和她是好朋友,如果她告诉了若可,若可给予了她某些建议,或者对她无能为力,之后怀月的死,又带给了若可很大的冲击。那么,她接下来的行为就是悔婚……虽然她这样做的动机不清楚,可也许是怀月告诉了她某些事情导致她改变了决定。怎样的事情可以让一个人取消自己所允诺的终生呢?那么,必然就是攸关生死的大事。我目前也只能推理到这一步,蓦然,你认为可以参考吗?”
“啊,你说得也许有道理。”蓦然点了点头,说:“虽然不清楚怀月到底遭遇了什么,那和她被杀害有怎样的关系,可是这的确是一条有用的线索。如果怀月去找过若可的话……辉凡,你不如问问你岳父岳母,也许他们记得……”
“我想不太合适吧?”辉凡摇了摇头,说:“他们现在……他们现在充满了悲伤,我还等着回去安慰他们呢。现在问这些……”
“那,你找个时机问问他们,当年怀月在被杀前一天是否来找过若可,或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