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来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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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将其击晕呢,因为我怕接下来我要对她做的事情,她的身体会受不了!
我把张嘉琪抱上传送带,这里位置很高,而且就在铰链的下方,待最近的的一副挂钩经过,我将张嘉琪倒着提起,手抓挂钩,刺穿她的脚踝,马上又刺入另一个,把她给活生生挂上了铰链!
实在是迫不得已,如果她以后恨我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跳下传送带,我用手捧起血槽里的血,泼在张嘉琪的胸口,抹了抹,又泼上去一捧,看上去跟其他尸体差不太多!处理完她,我又用血把自己身体抹的黏糊糊,这时,身后盔甲人的铰链声再次传来!
时不我待,下一副空闲挂钩来到的时候,我纵身跳上,抓住铰链,翻身用腿勾住,模仿昨晚假施莺的动作,用钩子将自己的脚踝刺穿!钩子很锋利,这是我能成行的先决条件,只要顺着劲儿往里一甩,就能穿过脚筋!
经常有打架斗殴的高级流氓用这招,想报复谁,又不能下死手,往往会选择“挑脚筋”的方式,当然,既然是“挑”,而不是刺,那就说明,刀得先插进去,才能做出“挑”的动作,而事实也是如此。
人体脚踝部位,确实存在脚筋,医学上叫“跟腱”,这根筋要是断了的话,那就不能站立,更别提行走了。不过据我所知,这根筋并未直接贴在脚骨上,中间有一厘米左右的缝隙,挑脚筋,就是把人按倒在地,将匕首插入这个缝隙,然后用力翻腕上提,用刀刃将跟腱挑断!
但是钩子并非匕首,除了钩尖儿锋利之外,它并没有刃口,钩子从这个缝隙刺穿,不会伤及跟腱,只会造成流血!
阿基里斯之踵,也是有破绽的!
痛!当然会痛!但这种痛跟强烈的求生欲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更何况现在我是半尸半人,体温很低,身体的神经系统敏感程度不算高,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挂好自己之后,我慢慢把身子垂了下去,钩子好像卡到骨头了,这种疼比刚才刺入的时候更甚!
咚!
我赶紧双手下垂装死,眯起眼睛,只见一个盔甲人从传送带那个房间跳了出来,疑惑地看了看四周,率领随后出现的两个盔甲人走进铰链方阵,我慢慢扭头,看另一边,来的又是一队矮盔甲人,不过跟推车那些矮盔甲人不同的是,这些小矮人看起来很瘦弱,肩膀上有两个凸起,当其中一个矮人转身过去,我才看到,它们的背后,居然长着一对肉翅,形状跟蝙蝠的翅膀差不多,折叠蜷缩在身后,贴服在黑色的盔甲上!
还他妈有飞行兵啊!
这些小玩意手里都拿着武器,有几个拿刀,但更多拿着的,是小巧的弩!
幸亏没跟它们硬碰硬,否则,我和张嘉琪肯定会被万箭穿心!
大盔甲人和飞行盔甲人说了几句什么,因为倒垂着,有血流进耳朵,我没听清,说完之后,大盔甲人和飞行盔甲人四散开来,在铰链阵里开始搜寻。
我不由得紧张起来,生怕刚才那一掌打得轻了,张嘉琪会很快苏醒!
我看向她那边,我和她之间被几具尸体挡着,看不见,但她肯定没醒就对了!一个飞行盔甲人走近了我这边,我索性睁着眼睛,扮死不瞑目的尸体,因为好多尸体都是这样,毕竟是垂着,尸体的眼睑闭不闭合,都很正常。
飞行盔甲人只是扒拉开我的身体,往我后面看了看,便放过我,继续向前搜寻。
但就是这一扒拉,扯动了我脚上的伤口,这给我疼的,不由得轻微哆嗦了一下!
还好,这个小动作并未被它们发现!
嘎拉拉、嘎拉拉,铰链挂着我们这些“尸体”,离盔甲人越来越远,很快传送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看上去很眼熟,跟昨晚那个房间差不多,只不过没有门。
不知道铰链的终点会在哪里,现在张嘉琪还未醒来,我们俩肯定是走不脱的,即便她醒了,我们脚上都有伤,再遇到敌人,也没法应对,所以还是这么挂着吧!
不知过了多少个房间,因为脚踝一直在流血的缘故,我觉的有些眩晕,有种想睡觉的感觉,我睁开眼睛,强打精神,掐了自己两把,可别睡着了,万一,下一站是油锅怎么办?
现在想想,这里的场景,有点像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呢!
不对,这里可能是十九层!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明知道下面危险,还往河里跳,我是不是傻!唉,现在说什么都木有用了,要是能有一支烟抽,那该有多好!我吧嗒吧嗒嘴,咦?地上还真的出现了一个烟盒,是我眼花了么?揉了揉眼睛,真的是烟盒,不过是一盒女士烟!
这里怎么会出现烟盒,难道地狱的工人们也吸烟么?
正疑惑,视野里又出现了一双黑色的女式皮鞋,有点眼熟!再往前,一双白袜、一个罩罩、一条内裤、一条西裤、一件蓝色衬衫相继出现!
卧槽,这不是昨晚那个假施莺穿的警服么!
难道,这就是昨晚那个房间?
我看向四周,还真像!而且,侧面是有门的!
我赶紧翻身起来,双手抓住铰链,想了想,怕自己落地之后,无法再救张嘉琪,便忍着疼把钩子从脚踝里抽出,然后顺着铰链爬到张嘉琪那边,她的双脚脚踝,已经血肉模糊,好可怜啊!我把她脚上的钩子解开,拎着她的双腿,慢慢把她拉上来,调转过她身体的方向,松开了手(防止她头部二次受伤),张嘉琪双脚落地,瘫了下去。
我扒着一具尸体,滑到地面,双脚刚一着地受力,马上疼得撕心裂肺!
还是用爬比较好!我爬到张嘉琪身边,把她抱起来,放在我后背上,跟马似得,驮着她艰难爬向门口,拉了一下门,门开了,往外看,左边是悠长不见尽头的走廊,而右边,两米之外,是一部电梯!
0016、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是不是剧痛之后出现的幻觉?从科学角度是存在个可能性的!
管他是不是幻觉,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驼着张嘉琪爬到电梯口,上面显示的是1层,我把她放下,直起身子,按下电梯,电梯开始下行!
到了…19层,电梯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有木有!
我倚着电梯门,先把张嘉琪给推进去,然后自己滚入电梯,扶着门爬起,按下12,电梯门闭合,开始缓缓爬升,越看越像是我家那部,因为里面张贴的小广告的位置都丝毫不差!
电梯到达12层,门打开,我探出头张望,更加印证了我的判断,这就是我家了。
我把张嘉琪拖拽出来,爬到我家门口,浑身光溜溜的,手机、钥匙都被水给冲走,幸亏我有良好的职业素养,什么东西都喜欢做个备份,我从门口地垫的夹缝中,摸出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将张嘉琪拖进来,拖进门口的卫生间,得先给她处理一下伤口,防止感染。
她除了脚踝受伤之外,身上被泥沙擦伤的并不严重,给她用碘酒擦拭之后,简单包扎,反倒是我伤的挺重,浑身上下至少十二道伤口,连小伙伴也没能幸免,被割开了一道小口子,但正常功能尚在,因为在给张嘉琪擦伤的时候,小伙伴不由自主地激动了!
处理完张嘉琪,我把她留在洗手间,自己爬到卧室里,从抽屉中找出大学时期使用的nokia手机。已经有半年多没用了,充电器在壁柜顶端,爬上去找将很费劲,我忐忑地开机,还好,里面仍有20%的电力,一代神机,可不是现在功能眼花缭乱的智能机所能比拟的!
里面当然没有施莺的号码,只能打电话给我姐,让她速来我家,并未多说什么。她的工作单位离我这边不远,估计十分钟就能到。挂了电话,我又打120,让派两台救护车来,骗他们说,我跟我女朋友在家玩扶乩请仙,结果双双受伤,失血过多。
按照经验,120来的速度肯定没有我姐快。
果然,不到十分钟,宋佳气喘吁吁地开门进来,此时我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
“小朗,怎么了?”宋佳焦急地问。
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她的胸,确定她真的是我姐,而不是红衣女之后,才把脚抬了起来:“不小心受伤了。”
“那快去医院啊!”宋佳过来撸起我的裤管,“怎么这么严重!”
“那里还有一个呢!”我指了指洗手间,“你帮我给她把衣服穿上!”
刚才我穿好衣服,已经筋疲力竭,实在没法再料理张嘉琪。
宋佳疑惑地看向洗手间,吓得一激灵,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我往那边一看,卧槽,也吓了我一跳!
这货什么时候醒的,正勾着头往洗手间外爬,头发散披,跟贞子似得!
醒了也不叫唤一声!
“嘉琪!”我叫了她一声,现在已经被镜像人给吓怕了,不知道这个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是我姐,这是我家,咱们得救了。”我说。
张嘉琪抬起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宋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半小时之后,我俩双双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我提出跟张嘉琪一个病房的要求,方便照顾她,这货记性很差,居然不记得她爸妈的手机号码,用宋佳的手机给她妈妈发qq,暂时也没得到回应。
主治医生很纳闷,问我们到底是怎么受得伤,我以当时神经紊乱为由,搪塞了过去。
当然,我拒绝了体温检测(30度左右的体温,测出来怕被推进抢救室),身上的擦伤跟尸斑混为一体,医生也没有过多怀疑。脚伤的检查结果很快出来,正如我所料,四条跟腱都没有伤及,最长一周时间,就能完全恢复,下地行走。
张嘉琪什么都没有说。
又过一个小时,施莺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跑来看我,我让宋佳先出去,把在河里、地下发生的事情跟施莺讲述一遍,张嘉琪补充。
施莺一边听一边用笔记本记录,听我说完,她事务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们提供的线索对于我们破案很有帮助,我代表挡和银民谢谢你们!”
毕竟有张嘉琪这个外人在场,我跟她是装作不认识的。
“破案?什么案?”我问。
“世纪公园集体投河案。”
哦,原来已经立案侦查,实在没有办法,目击者太多,想瞒也瞒不住。
“我怀疑,地下的东西,是实体……”我小声对施莺说,她应该会明白我什么意思。
“嗯,公园现场已经封锁,正在抽干河道,看看能不能找到你们所说的河底轨道。”
“电梯那边呢?不调查么?”我问施莺。
“这不是才知道电梯是另一个出口么,我马上带人去查!”施莺笑道。
“小心点,那些东西手里有武器!”
“呵呵,我们也有。”
施莺又安慰了一会儿受到惊吓的张嘉琪,便离开了病房,估计是去挖我家电梯井了!
施莺走后,张嘉琪疑惑地看了我半天,可能是我悄悄摸施莺手的时候,被她给看到了。
“哥,你到底是干嘛的?”张嘉琪问。
“c+侦探。”我骄傲地说。
“不是吧……你是不是为zf效力的人?”
我摇了摇头,zf?她又不给我开工资!
张嘉琪显得很失望,在哪儿玩宋佳的手机,不再理我。
午饭的时候,周小迪穿着一身工作服来探望我,说刚从工地上下来,午休一小时,下午还得接着上班,就没换衣服。他这个人,除了那方面有些太过放纵自己,喜欢在私密空间里蹂躏我姐之外,其实人品还凑合,要不我也不能总跟他喝酒。
闲聊了几句,我随口问他在哪儿干呢,他说,世纪公园。
我一听,立马来了兴趣,问他是不是在挖河道,周小迪点头。
“挖到什么了么?”我问。
“居然挖到一条火车轨道!想不明白为什么河底会有火车道!”周小迪摇了摇头说。
“还挖到什么了?”我追问。
“还有一些平板轨道车和钢缆,别的没挖着。”
“铁轨通往哪儿?”我又问。
“不知道,还在继续挖,河底有个涵洞,抽水的时候塌掉了,铁轨通往涵洞里。”
原来如此!
涵洞,铁轨,再往下挖,兴许就能挖到螺旋大坑了!
“姐夫你小心点,别抻头儿,地下说不定有什么东西呢!”我对周小迪说。
“嗯,我知道。你好好养病,我上班去了!”
周小迪走后,我有点躺不住,想亲自去现场看看,但我姐不让。
下午一点,张嘉琪终于联系上了家人,不过她家在广东,她爸妈飞过来也得晚上才能到。
“你想好了,该怎么跟叔叔阿姨说,别让他们过多担心!”我敲打着张嘉琪,免得她说走了嘴,毕竟伤的不算太重,有些事情,还是让越少人知道越好。
下午两点,施莺再次来到医院,不过穿的不是警服,而是迷彩服,配军靴,裤腿上全是泥,身上还有斑斑血渍!
“出事了?”张嘉琪在睡觉,我悄声问。
施莺看了一眼张嘉琪,一甩头,示意我出去说。
我拄着双拐,在宋佳的搀扶下出了病房,来到走廊,嚯,这阵势,走廊里居然站着两排全副武装的士兵!
“什么情况!”我问。
“电梯不能下到地下,超声波显示,下面的电梯井确实很深,地下五十米,有巨大的空间!世纪公园那边挖通了,我跟着特警进去,与你说的盔甲人交手,结果伤亡惨重。为防止那些东西出来,领导已经下令将河底通道再次炸塌,并派重兵把守!现在,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施莺背着手,严肃地对我说。
“我废人一个,能帮你们什么忙?”我苦笑道。
“带领我们从电梯口下去,从那里发动进攻。”
“你不是掌握下去的密码么?”我贴着她耳畔小声问。
“我试了,哥,不管用!可能只有你才能下去……”施莺小声回应,旋即离开我耳边,又恢复领导范儿,“这是一项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