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墓黄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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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顺治也是这么想的。
孝庄黑着脸一声气都不吭了,走出九王墓。
那和尚劝顺治把九王墓重新修葺,一来安慰死去的人,二来说海大富把那件人形祭红陶俑砸了,摄政王没有称帝的野心,福份都归了顺治,让海大富这么一捣乱,江山怕是坐不稳。那和尚力劝顺治一心向善,治国须有佛人之心,说完闪身出了九王墓,海大富根本追不上,转眼之间,已看不到那和尚的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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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章 顺治帝出家五台山
没人知道那和尚打哪来。
更没人知道那和尚出了九王墓去了哪里。
真好像平地冒出突然化风。
顺治在九王墓痛鞭多尔衮的尸身,压根就没鞭他娘的痛快,还差点让多尔衮的疯尸抓成几瓣玩儿。这一波翻篇,顺治心下虽然十分感激那和尚的救驾之恩,然而对那和尚临离之时的劝进之言,丝毫听不进去。并未将九王墓重新修葺重建,下旨将那些死在九王墓的八旗兵勇厚葬,搬师回了紫禁城。
鳌拜被人找到的时候,装作昏了过去。
奉旨在家修养。
九王墓的救驾之功可把鳌拜这位武夫托大了,权势越来越重。
直逼当朝中堂索尼之位。
自打满人进关,顺治特别注重汉人尊师重德风习,实施了一系列尊儒、重教之行,特拜前朝进士陈廷敬为师。当顺治回到皇宫,每每想起九王墓中的那位和尚的神奇,命宫画师临摹那和尚肖像,誊印上万份,全国海发,要册封那位和尚救驾之功。
数月后,五台山打听到了消息。
五台山主持王林回复顺治:“那和尚三百年前在五台山挂号修行,早已荣登涅槃三百年之久。”
谁也说不清为何会现世九王墓。
顺治心下自诩为真命天子,想自已遇到危险定会招来奇人异士相救。
这一回。
顺治倍觉佛法弘大,特地请五台山僧人进宫**。
五台山僧人进宫。
海大富在僧人中打听出那和尚在五台山挂号时,另有身份。
彭真人的第一百单八代传人。
海大富心猜:“那和尚决非寻常江湖中人,应该是位得道高僧,临凡化解九王墓劫。看来是为了结当年彭真人与朱的那段不解之怨。”却不知彭真人隶属道门中人,后人为何加入佛门。由此简单一断,海大富心猜佛门武学、法道,极其精深宏大,向顺治许愿要出家五台出为僧。
顺治认为海大富是个可造之才。
驳回了海大富出家之念。
顺治连听五台山僧人数十日开坛**之后,渐渐迷上了佛门枯卷。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有一夜,海大富在宫内偷练武功之际,突见宫内有个黑衣人,身形妙曼,暗自练习神龙教的武学招式。海大富伏在一旁偷观良久,又发现墙上飞下一个大汉,两人齐齐飞向皇宫深处。海大富对洪安通的功夫甚是忌惮,不敢轻易跟进,万没料到神龙教的人也潜入了皇宫大内,之后,海大富行事越发小心了。
十个月后。
庶妃产下大阿哥牛钮。
皇室后继有人,普天同庆。
顺治更是感恩佛法大化,遂将五台山僧留守皇宫,奉为国师,全国僧众寺院以五台山为首。
却是不料。
大阿哥牛钮,只活了八十九天便卒死夭折了。
顺治好不悲痛,五台山僧人进言说这是满人进关之时杀伐太深,导至冥冥之中怨气丛生。顺治从此更是吃斋念佛,向佛之心更盛,而后董鄂妃的肚子又鼓了起来。顺治许愿,如是董鄂妃产下皇子,定要封为太子。为什么,因为顺治的其它妃子都是些政治联姻,并不是真爱,与那些妃子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相较而言比较钟情于孝康庄皇后、孝惠妃、董鄂妃三人。
而董鄂妃可谓顺治的红颜知已。
大阿哥牛钮的后事海大富一手经办的。
海大富发现。
这位活了八十九天的大阿哥牛钮,骨骼尽断,这种阴毒的武功曾是洪安通用在了自已儿子身上的。
八十九天的娃娃本就柔弱似膏。
别的太监不懂武学,自然看不出来。
海大富不难怀疑,铁定是那夜在皇宫大内练功之人所为。海大富一直以来暗查藏身皇宫大内的那位女子,然而宫内的嫔妃、丫鬟众多,他虽是尚膳监总管太监却也没查到半点火引,时间一长,在那些小太监阿谀奉承中慢慢懈怡下来。
直到董鄂妃福全阿哥。
朝中那些大臣全都反对福全作为皇室储君。
顺治身为天子,当然不会由着这些大臣,特封福会为太子。
却引得众官罢朝。
这时,候顺治才发现自已仍旧是个儿皇帝,原来想摄政王多尔衮死后,自已便是这天下之主。却不料,自已册封谁当太子,却也由不了自已。而孝庄太后也非常不喜欢董鄂妃,将来的大清王朝由谁来继皇位还真不是顺治说了算。顺治的一肚苦水,真是没地方哭。
这个时候能安慰顺治的只有这枯灯黄卷了。
五台山的僧人之中。
有位行森大师。
早想把顺治纳为五台山外门弟子了。
顺治的这番苦楚向董鄂妃说起,董鄂妃哭的多,说的少。董鄂妃知道自已在顺治诸多妃子中,身份不及,也只是劝顺治不要放在心上。这么大的事顺治一个皇帝作不了主,这玩意儿能行的了么?这一切也只向僧人请教了,而这行森大师却钻了空子,弘力佛法,劝进顺治。
直到皇后孝康庄生下三皇子玄烨。
这孝康庄皇后相较而言身位高贵,素日也深受顺治疼爱。
不逊色与董鄂妃多少。
虽然也爱惜孝惠妃,而她这肚子不争气,怎么都不鼓。
实则是孝惠妃习练神龙教的武学,长期饮雄黄酒所导致的。
而后在行森的佛门规劝下,顺治渐渐被渡化了心。而后孝康庄皇后突然暴毙,董鄂妃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唯一只剩这孝惠妃,其余的妃子顺治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而孝庄康皇的暴毙不由不引的顺治起疑,这孝康庄皇后的身体相较而言,是非常好的。这不明不白的暴毙,使的顺治的心死了一半。
时隔不久。
董鄂妃也突然离奇的辞世。
顺治三个心爱的妃子已死其二,尤其是董鄂妃,更是使他伤心欲绝。
欲使行森为其剃度出家为僧。
这个主意使的孝庄太后大怒,特令五台山主持玉林劝顺治不要出家。
玉林主持进了皇宫,他知道顺治自从受五台山佛法沐浴,早已一心向佛。行森只不过顺水推舟罢了,然而把一位帝王剃度出家,这是古往今来的大忌。故意演了一场戏,以五台山主持的身份,命人将行森架在柴火上,如是顺治执意要剃度,那便将行森活活烧死。
顺治本就是配合演戏。
他知道如果自已强行剃度,那么行森大师铁定是活不成了。
孝庄太后肯定会在五台山屠寺。
数月后,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顺治染上了天花。
这天花在当时可是绝症。
却没人知道,这已是玉林与行森、顺治三人共同商榷的金蝉脱壳之计。那个身染天花的人只不过是从民间找的一个人罢了。而且染了天花的人面目全非,“顺治”死后,易容假借五台山众僧回山之名,出家五台山清凉寺。
唯一知情者便是海大富了。
海大富听到顺治决意出家之时,原本非常震惊,无奈顺治早已看破红尘,心意已决。不像海大富入五台山是想偷学武艺。海大富一介太监,得知顺治也实情相告,感激涕零,遂将大阿哥牛钮之死,还有孝康庄皇后之死,统统禀报了顺治。
顺治原本遁入空门,是不想再管这红尘之事。
然,海大富如此一说。
只得命他在宫中暗查大阿哥、与孝康庄皇后之死因。
暗中保护新登基的三皇子玄烨。
顺治一“死”,年仅八岁的玄烨自然没有能力统治大清王朝,孝庄治下的第二个儿皇帝。孝庄不得不采用大臣辅政之计,原本是由三位大臣辅政,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孝庄太后又见鳌拜自从九王墓回来权势越来越重,是个牵制那三位大臣要人,只得命四位中堂大人齐齐辅政小皇帝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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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章 墓中飞着的倒悬塔
再绕回去说包厚道。
自打包厚道“顺利”获得韦春芳的垂青,丽春院一住便是三五个月。在此期间,丽春院的老妈子、龟公、大茶壶、跑堂均在包厚道身上得了不少的好处,人人都把包厚道这个大喇嘛奉为上宾,像伺候亲爹似的。包厚道暗地里使银子向官差打探茅十八的下落,茅十八被判了个斩监候,秋后问刀。包厚道不计银子,将茅十八买成了收押,次年释放,导致茅十八这位江洋大盗行事越来越变本加厉。
原因在于茅十八不知道包厚道使了银子,认为大清初建律法不严,偶尔杀个富户没多大罪过。
看似不经意的折腾。
包厚道随身所带的银子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就连带给弟弟包实在的见面礼,包厚道也挥霍的没毬了。
时间一长。
丽春院的开销,包厚道渐渐支应不下去了。
韦春芳见包厚道这个“大喇嘛”对自已真心不赖,不管他有钱,还是没钱,心上嘴下都不会说什么。可丽春院的龟公、大茶壶、跑堂的这些个玩意儿不管,只要你腰里有银子你就是位活爹,没银子就当你是条狗。他们原本是大锭大锭的往兜里揣银子,渐渐在包厚道身上捞不到油水,变的好几天都不知道银子长啥样。知道包厚道拿不出钱来了,对包厚道的态度开始不清不楚起来了。
老妈子背里说:“包大爷要是想把春芳姑娘长期包下,最好回去把喇嘛寺给卖了再来!”
包厚道身上的银子富裕,敢直接把丽春院填满喽。
哪能由这些凉水话满天飞。
问题是,包厚道随身带的银票在扬州兑换干净了。
这么下去不成。
包厚道寻思回山西找杜天舟要银子,没有向任何人辞行,偷偷出了扬州城。
扬州距离山西本就山高水远。
包厚道一走。
韦春芳成了独眼望穿秋水,不期想,韦春芳一个月后干呕不止,有了身子。
自从包厚道下了扬州,杜天舟在整理师父胡大拿的遗物时,发现一张撕下来的地图。上面标著了一座古墓的地点、穴眼,并未详述是说谁的墓。走地仙人谁不想找个一劳永逸的大富之斗,从此不再干这断子绝孙的活儿。杜天舟生性公大于私,思量四人既然在二贤庄的千年忠义堂拜了把子,等包厚道从扬州回来再去倒了这个斗也不迟。
包厚道这一走就是一年多,像是住在扬州不回来似的。
杜天舟着急。
根据那张古墓地图。
杜天舟独自到禹山龙舌口采风。
实地考察后。
杜天舟心中真是狂喜不止,这个地方真可谓上风上水的绝穴。
凭杜天舟的见识,自认为这禹山龙舌口的墓,不知比骊山始皇陵强了多少倍。
足足等了一年多。
包厚道回来的时候与讨饭的人模样差毬不多了,一到太原,包厚道什么也不顾,好像这一路基本上就是讨饭回来的,先是大吃大喝了几日,却在讨饭期间跟吴六奇学了个不错的毛病,喜欢上了吃狗肉。狗肉本就是走地仙忌口之物,杜天舟准备带他干大事,那能由着他,却也不知道包厚道在外面偷吃了多少回,整顿完毕,四人即时开赴禹山。
龙舌口的这座古墓殊是奇特。
四人轮番上阵。
足足在穴眼处打了一个多月,愣是没打到墓道口。
四人非常灰心。
然,打出来的确确实实是夯土,均想:“能将墓埋的这么深,那便说明这人的身份尊贵之极!”
直到第四十九天夜里。
这座古墓打出的夯土,已经堆的像座丘陵了,遥遥看去像是平地上生生造就了一座土岭。沉霾的天空像恶鬼发出的怨气,弯月透过乌云倒洒着诡异的残辉。伴随着夜莺啼哭传来,一丝山风轻吹,平地更增几分悚色。包厚道、杜天舟、松二狗三人齐齐趴在口沿,聚精会神盯着盗洞底隐隐约约、忽有忽无、针尖大小的光点,个个神情紧慕,又是期待,又是焦急。
盗洞径直打到了五泉水下。
依旧是他娘的只出水土,不见墓室砖石。
包厚道心下自认:寻常的墓,充其量两晚土工作业便能见到墓室。
这么长时间了。
还他娘的是只出夯土与水。
不可理喻。
杜天舟双手扩音向下喊:“华爷,打到墓道没?”
声音刚落,松二狗跟着喊问:“华爷,出不出水了?”盗洞里华千雨有气无力的回应:“不出了!娘个蛋,越打越他妈硬,换人,换人,老子差点累的散了架!”失望之感不言而喻,紧接着盗洞上架着的辘轳铃铛响了,麻绳一崩,包厚道边往上绞,边白着眼哼:“杜爷,下面到底有没有墓?没听说窑口能打俩月,是不是他娘的土地爷跟咱爷们儿呕气,啥也捞逑不上,瞎忙活,白钻一眼井。”
“放心,肯定有!”杜天舟觉得风水这么好,不可能没有。
“错不了!”
松二狗站起来惮惮土,拍着包厚道的肩膀说:“包爷,这些日子咱们打出的都是夯土,这几天又是万年灰,不用怀疑,铁定是大墓,呵呵!就等着发财吧!”
“连个响儿都没,幸亏这里河床低,要不然,淹都淹死咧!”包厚道心情不爽,板起了脸。
杜天舟爬起来,边绞边劝:“包爷,把心放回肚子里,咱爷们儿一个月以来的辛苦不会白费。要说只出小红土与河沙,肯定不是墓。可是,包爷,咱爷们儿打出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