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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野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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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刚从战场归来,实在是太辛苦了。”

李治始终没有搭腔,虽望着武媚,他地视线却很远很远,让人觉得他已经穿过她地身体,在看着她后面的某处了。

“皇上如果觉得辛苦,不如臣妾给您念如何?皇上听着和做决断即可,又我执笔和为皇上读奏折。”武媚站到李治身后,为他揉捏肩膀,“您是天下人的皇帝,可不能累地垮了身体啊。”

李治低下头掩住自己的冷笑,一瞬间觉得累的甚至不想说话,不想呼吸……

扭过头看着床上的骨灰盒,过去了,她已经离开,再也不会回来了。

“如果皇后愿意,能否替朕批阅一些奏章,分担朕的一些工作?最近眼睛不适,不愿多看。”李治扭过头拉住武媚的手,朝着她微笑,笑的那样空灵。

“臣妾自然愿意,给皇上分担,臣妾做什么都愿意。”武媚柔若无骨的躺靠在他怀里,笑容潋滟迷人。

李治着迷地看着她的脸,眼神却已经穿过她望见了曾经使用这具身体的那个灵魂。

此后很多年,李治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即使是行床事,他脑海里想着的,却始终都是另一个女人。也许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也许因为她过早地死去,才会将她最美丽地岁月烙印在李治脑海中,无法抹去。李治不曾有一分一秒忘却她,这之后,他才恍然发现,爱上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难,倾晨死了,他竟然无法再寻到爱情地滋味。人世间有这样多的事情匪夷所思,让人们想改变,却总难忘怀和扭转。

李治变得慵懒起来,他冷言看着身边的每一件事情。武媚赐死王皇后,他勃然冷笑。

显庆末年,李治患风眩头重,目不能视,难于操持政务,常常独自宫中抚摸着一盆骨灰默然而卧。武媚得以逐渐掌握朝政,朝廷内外称他们为“二圣”。

从此,武媚成为掌握实权的统治者,李治处于大权旁落的地位,却从不在乎般冷漠的对待朝中、宫中发生的一切。

乾封二年(年)九月初三,李治久病不愈,懒怠于两仪殿中,令太子李弘监国。

上元二年()三月十三日,武媚皇后祀先蚕于邙山之南。本月,李治风眩病加重,不能听政,政事皆由武媚皇后处理。这一年,李治已近半百。

上元二年,四月二十五日,太子李弘被杀,李治勃然大怒,伏尸而泣,却已枉然,这皇宫天下,仿佛再无他可眷恋之人之事。

嗣圣元年(683年),李治逝世,武媚皇后让上金、素节,义阳、宣城二公主听赴哀。葬于乾陵,谥号为天皇大帝,为唐高宗。

临死前的回光返照,李治只说了一句话:“人的一生中,幸福只有几年,已经足够回味半生,也苦半生。”

而李治一直珍藏、甚至常对武媚说要合葬的骨灰盆。却早已不翼而飞。…………………………………………………………

好多年前,长了一张娃娃脸的男人,在赴皇宫时,遇到了一个女盗,他们冤家路窄。总是相遇。娃娃脸的帅男人武艺高强却略嫌木讷,女盗虽不如男人厉害,行事却极度灵活巧变。

娃娃脸男人被缠的无法。只得允了女盗。随着一同巧进皇宫。两人同进同出居然也配合得当,娃娃脸男人对女盗逐渐和蔼许多,这个女人是他见过的第二个活泼又总是出现怪招奇思地。他有时会望着她发呆。却仍旧从不多说话。

女盗始终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怪,能力很强,却低调的到死,有时甚至一天一句话都不说。有时看着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心底发毛。偏偏傻气起来又极度可爱,很多爱情,就是从最初的好奇开始……

而最让她无法理解的,是这个男人冒着极大地风险入宫,居然不偷钱不偷宝。搜遍了各处,偷了一盆晦气的骨灰盒,虽然那骨灰盆挺精致漂亮的,但是镶嵌着皇家地标志,又是用过地,真的能卖钱吗?

出了皇宫,她开口问他。“你干嘛偷这么个东西。还当成宝一样?”

女盗本来没指望他会回答,但娃娃脸却笑着低头抚摸着骨灰盒。淡淡的道:“是嫂子地骨灰,我把她带出来,可以和大哥合葬了。”

女盗看着他的神情,从不知道这样淡漠木讷的人,也有如此深情温柔的一面。她突然觉得脸上发烫,“你嫂子的骨灰为什么会在皇帝的寝殿里?”她觉得事情有些可怕,也许是个很复杂的故事吧。

“……”娃娃脸男人果然没回答,抱着精致的骨灰盆,坐在马车里发呆。

“你嫂子漂亮吗?”女盗似乎寻找到了一些可以聊天地话题,小心翼翼的开口引导的问。

娃娃脸男人果然挑起微笑,“很漂亮。”

女盗叹口气,看样子这个男人真是曾经陷过啊。“你大哥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大哥……很偏执。”娃娃脸叹口气,眼神里却饱含了敬仰。

女盗叹口气,“死都死了,还这样挂牵,为了一个骨灰盆进宫行窃电子书网提供umd、txt小说下载,你真是疯了。”

娃娃脸男子却微微笑了笑,面色腼腆却带着种信仰,他信仰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对的。

女盗无奈,“你叫什么?”

娃娃脸挑眉望着她,眼睛眨了一下,随即轻声开口:“青羽。”

(198)好女三嫁

刺眼的阳光,明媚迷人。

微微睁开眼,感受到的是便是阳光的温暖与和煦。

没有了疼痛,甚至那种悲怆的感受也已然消失殆尽。几分钟的迷惑,她看见了眼前的落地窗。

猛地支起身子,身下温热的居然是男人的胸膛,愕然的瞪着昏迷的李其,她捂住嘴,眼泪哗哗留下。回来了……完结了在大唐的旅途,她回来了。

上天没有让她死去,突然的仁慈,居然放她回来了。

爬起来,她推了推李其,“李经理?”

倒在地上的李其却毫无反应,倾晨只得扭头喊道:“谁快来帮帮忙,有没有人?”刚要站起身去求救,门突然被打开,秘书走进来看见倒在地上的李经理后立即掏出手机拨打。倾晨拍了拍李其的脸,“李经理?李经理?”怎么会这样?跌倒居然可以昏迷这样久,摸了摸他脑后的确有个包,可是地上没有凸出的硬物,应该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啊。

随着救护车,她陪着李其一起到了医院,最后诊治的结果让倾晨惊愕的无法合上嘴巴。

植物人,在倾晨看来是最最可怕的一种存在方式。活死人,再也不会醒来,那样活着,没有生存质量,又不可能醒来,还不如死掉。可是……李其?

怎么可能?!只是跌倒啊,怎么会造成这样深重的创伤。

望着加护病房里似乎睡的香甜的李其,看着那张脸,恍如隔世。

怔怔地回到家里。她将自己甩上床,记忆像潮水般涌进脑海,一切都那样真实,又那般虚幻。叶冷风……李治……运……李其……像过梦一般划过脑海。

李其是因为魂魄仍留在古代,所以回不来吗?

可是她……在古代的那个她,已经死了。所以魂魄才会因为无居所而回到现代?

钻进浴室的浴缸内,享受着现代化的一切。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那样熟悉,只是手臂上突然没了叶和珍锻炼出来的肌肉。她又变成了自己。最纤弱地自己,最没用的自己,孤独的自己……

闭上眼,泪水便会绝提,脑海里是运死去时的表情,那种微笑,决绝地对她说着再见。还要叶冷风浴血前冲的决然和拼死……李治。他发现是她了,那样悲伤沉痛……

伤心突然一发不可收拾,她捏着浴缸沿,大声的哭了起来,尽情的哭泣,这屋子里的声音不会传出去。不会有人知道她此刻的痛苦和伤心。

哭到尽兴,哭到嗓子哑掉,倾晨才从浴缸里爬出来。站在镜子面前,看见自己又红又肿的眼睛,“好丑……”想给自己一个微笑地,却仍是落泪。抹去一层泪水,又流出更多。转身穿好睡衣,她躺在床上。关了灯,安安静静的躺着,放平,展开四肢,眼泪还是流,“怎么停不住呢,真有那么多的悲伤要发泄吗?”

这里可还有什么值得留恋?没有亲人。没有男朋友。没有她喜欢的工作,好像……在这个世界里。她从没拥有过任何东西,匆匆而来,匆匆而去,随即再次回归,才发现,她是这样的孤独。除了钱,她还有什么呢?

翻过身将被子抱在怀里,好想叶冷风,想他的体温,想他地拥抱,想靠着他时的那份甜蜜与安全感。可是她回来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人们常说,死去的人好可怜,但此刻才知道,活着的那个才是最惨的,背负着已死之人的记忆和未来,过一辈子。她忘不掉叶冷风,忘不掉他给予的爱,忘不掉他的优秀和百般好处,该如何勇敢地活下去?

这一夜昏昏沉沉,她不知道是自己在回忆,还是在做梦。几次从梦中哭醒,醒来却已不记得在梦什么。昏昏沉沉道第二天早,头疼的要死。

坐起身却发现自己早已惊的浑身冷汗,定定的回忆,才想起之前的那个梦…………黑暗中,叶冷风被绑缚在某处昏睡不醒,她无论如何走不到他身边,一直有一个重复的声音,在说:只是一个吻,就如去唐朝时的那个吻,只是一个吻……只是一个吻……

那声音在耳边徘徊,倾晨抹去额角地汗,望着空寂地房间叹了口气。也许……是时候离开了。

扭身抽出手机,看了看才发笑,她几乎不会用这东西了。拨打了航空公司的电话,她订了第二天早上地机票。

什么都不想收拾,就这样走吧,她已经太累了,什么都不想再看再关心。

坐在床上发了好久的呆,她才整装收拾好自己,戴上墨镜,她准备出门。必须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然她会被自己的自怜自艾逼的自杀。

先到公司提交了辞呈,随即吃了个中饭,便买了些鲜花将车开向医院。离开前,再去看看李其吧,和一切与那段记忆有关的事情作别。

坐在李其的床边,看着他身上插着的无数管和针,心里微微刺痛,帮着高护给他翻了个身,捏着李其的手轻轻的揉着上面青紫色针扎出的痕迹。

当室内只剩她一人,她才娓娓开口:“我要离开了,去国外,也许能过的好一些。昨晚哭了好久,想着在大唐的日子。在李治身边时,你真的帮了我不少,没想带回到现代,你的身体却要遭这样的罪。”

“外面的天很蓝,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我明早的飞机离开。”

“人很奇怪,现在回来了,却又念着过去。现代什么都好,有电视,有飞机,有热水器。有马桶……可是只有一点不好……”

“这里没有叶冷风……你知道的,我好爱他……”又有些哽咽。

“可是都过去了是吗?不能一直想着没有希望的事情,也许今后,我还有三十多年可活,如果总是念着,该如何过下去呢。”

“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好想知道,李治是否放过叶冷风……”

“现在又变成了一个人,孤独的面对自己地人生。好不习惯……不过这样也好,不拥有。就不必担心失去。”

“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很苍老很苍老了,有时看着身边富有朝气的面孔,觉得离自己好远……”

倾晨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李其,我要走了,在国外定下来,寻到条件更好的医院的话。我接你过去。”说罢,站起身捏了捏他的手,便要离开。

却在临走时,他地手指动了动,似乎要握住她的手。

倾晨大惊,“李其?”

随即却又没了动静。倾晨闭上眼叹气,她已经神经衰弱了吧。

看着他的脸,突然觉得心里苦苦的,一时地冲动和柔情无助,让她俯下身轻轻吻了下他的嘴唇,“吻别。”低喃,然后便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她没有听见身后传来嘶哑的呢喃,和那声几不可辨呼唤:

“倾……晨……”…………………………………………………………

医院外是艳阳天。万里无云的下午,心情本该也是灿烂的……

夜晚来临后,慢慢会迎来黎明。倾晨再次失眠,忽梦忽醒间,浑浑噩噩。

第二天,她挎着自己的背包,便出了门。脑里想着:登机后。离开这片土地。真的能有新地生活吗?

拉开计程车的车门时,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喂?”

“你好。请问是冉倾晨小姐吗?”一个焦急的男人的声音。

“是我,你是?”

“您能迅速来一趟医院吗?”男人问完不等倾晨说什么,就立即开口道:“请您迅速赶过来,人命关天。”

“对不起,请问是什么事情?我已经定了尽早的飞机,正坐车赶过去。”

“冉小姐,这里有一位病人应该是你地朋友。本该是植物人的,却奇迹般的在你昨日探望后醒了过来,但他失去了记忆,在尽早彻底清醒后似乎很敏感和慌乱。他用苹果刀比在医生的脖子上,非要见你。我们本来可以报警,但是如果惊诧来了,也许会对他动粗。他现在身体很弱,无法…

倾晨不等那名医生说完,就扭头对死机道:“去医院。”

电话对面的医生听罢顿了下,随即说道:“谢谢。”

“我马上到,请不要伤害他。”倾晨说完挂了电话,心里忐忑无比。李其回来了?失忆?什么造成的……

到了医院,她迅速冲进电梯,当冲进李其的病房门后,看见的是一副剑拔弩张地情景:李其手持匕首靠着墙壁,捏着一位医生,虽然面色苍白病态,却仍带着一股凛冽的煞气。其他医生围在四周纷纷轻柔可怜巴巴的劝解着。

倾晨的突然闯入引的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她的视线与李其交汇,瞬间便在对方眼底寻到了深情与熟悉。

“倾晨……”有气无力的呼唤。

倾晨来不及问什么,忙开口道:“快放了大夫,大家不会伤害你。”

李其这才松了手,他扶着身边地床坐下,朝着倾晨伸出了手。倾晨疑惑地走过,怪异的感觉让她视线始终在他身上不曾离开。

“冉小姐,谢谢你。”被制地医生开口说完,又继续道:“我们得给李先生打针,他现在有些脱水,而且还要做一系列的监察,毕竟突然醒来不是寻常事情。”

倾晨点了点头,随即看着李其茫然和戒备的眼神,又转头道:“我想单独和他谈谈。”

几个医生却有些犹豫。倾晨笑了笑,“没事,他不会伤害我。”

医生们这才离开。

倾晨扭头望着李其,他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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