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之死亡禁书-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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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解除了吗?”刘天有气无力地答道:“目前尚不清楚,不过至少除了一半了吧。”
我来到客厅,吴乐乐望着我问:“小刀,你感觉好些了吧?”我说好多了。刘天仰面靠在沙发上说:“现在,该让你的那只鬼出来了。”吴乐乐问:“需要鬼眼泪吗?”刘天说:“把她叫出来先。”我将冉冉从阴阳刀里召唤出来,刘天朝冉冉看了一眼,招手道:“过来。”冉冉走了过去问:“干嘛?”刘天说:“我有点累了,给我捶捶背揉揉肩。”
“啥?”冉冉瞪大了眼睛,立即叫道:“我才不干!”
我和吴乐乐面面相觑,没想到刘天会提这个要求。
刘天说:“你不干也得干,我告诉你,我给鬼治病,若是男鬼,他得送我一件宝物,若是女鬼,哼,得陪我睡一觉。我看你是阴阳刀的刀魂,睡觉免了,就给我捶背揉肩。”
“可恶!”冉冉转过身,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刘天满脸不悦,对吴乐乐说:“如果这只小鬼不干,那就你来。”
吴乐乐说:“要不我去给你找位小姐来……”
“不用,就你俩,随便一个来都行。”刘天半闭着眼睛慢腾腾地说:“如果你俩都不来,杨小刀体内还没完全解除掉的血毒,就别指望我了。”
“我来我来!”冉冉鼓起双腮,跳到刘天后面对着他的双肩便是一阵猛捶,刘天并不生气,像是很享受,只是微微抬手道:“轻点轻点,温柔一些……”
“唉!真是一朵奇葩!”吴乐乐扶着我到沙发上坐下了,我想起了那变红的冥针,问刘天那红色是否会自己消失,刘天说:“不会自己消失,需要清洗,但是——”他伸出一只手,费了好大的劲才说:“不是一般的水可以清洗得掉的,需要鬼眼泪。”
于是,我们费了不少的劲让冉冉落下了几滴眼泪,那冥针一沾上鬼眼泪,上面的红色立即消失了。
一直忙至大半夜,吴乐乐问刘天,我身上的血蛊是否已完全解除,刘天说:“还没有,中毒太深,时间太久,一时无法解除干净,需要再来一次。”
“什么时候来呢?”吴乐乐问。
刘天伸出食指。
“一天后?”
“十三天。”刘天说完,一头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我叫冉冉回到阴阳刀里,见吴乐乐也有倦色,便去找了一间客房叫她进去睡,吴乐乐朝房里里的床看了看,低声说:“那个刘天变态,跟鬼睡觉,这床会不会他跟鬼在上面睡过?”我说应该不会,他要睡,也会在主卧室睡。吴乐乐说:“我还是觉得有点怕,一个人不敢睡,要不你陪我在这里睡吧。”她说着硬是将我拖了进去顺手将门关上了。
第462章 黑色纸人
第二天起来后,我发现刘天看我的眼神怪怪地,我问他怎么了,他想了想,才嘣出一句话来:“你……感觉身上没什么不适吧?”我莫名其妙地,说没有,感觉挺好,他点了点头,叫我给他一滴血。
我割破手指,将血滴在冥针上,发现冥针呈现出淡淡的绯红。
“余毒未除。”刘天抑扬顿挫地说:“不能房事过盛,不然,万一留种,后代可能会是畸形。”
正巧吴乐乐走了过来,一听这话,杏目圆瞪,冲刘天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刘天淡淡地说:“没什么,只是好意提醒。”然后望着我问:“对了,你们会在我这儿住多久?”我说,待我体内余毒消除。“那就是十三天了。”刘天说:“我很喜欢你那只叫冉冉的女鬼,今晚……今天让她陪我,给我捶捶背,然后,我教教他鬼门十三针。”
我与吴乐乐面面相觑,这刘天不会看上冉冉了吧?
“这我得问问冉冉。”我说。
“好。”刘天说:“你还有十二天的自由时间,这十二天,你俩可以在我们这儿四处游游,第十三天后,再回来找我,我给你解除身上的余毒。”
“我们是不是先去看看阴阳刀了?”吴乐乐问。
“不急。”刘天说:“等给杨小刀体内的蛊毒彻底除掉后再去。”他又望向我说:“你现在把小鬼叫出来,我决定教她鬼门十三针。”
我将冉冉从阴阳刀里召唤出来,将刘天要教她鬼门十三针说了,冉冉连声道:“好啊好啊,我要是学会了,以后就也可以帮刀哥给鬼治病了!”
于是,刘天单独将冉冉留在家里,硬是将我和吴乐乐“请”出了家门,说他们这里有很多奇景,特别是一个叫顶头山的地方,我和吴乐乐可以去玩。
来到街上,吴乐乐问:“小刀,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个刘天有些古怪?昨天迫不及待地想带我们去见阴阳刀,今天又要说十三天后,而且将冉冉单独留在家里,又把我们赶了出来,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这倒不至于。”我说:“他估计是看上冉冉了,想单独跟冉冉在一起,不然也不会将他的绝技传授给冉冉。”
“这也是我感到最奇怪的地方。”吴乐乐说:“一般而言,没人愿意将自己的绝技轻易传授于他,况且,他跟我们相识才不到一天,跟冉冉更是不熟,冉冉还是一只鬼……他一定不怀好意,我担心冉冉会吃亏。”
“应该不会,冉冉并非一般的鬼,一般之人根本应付不了她,况且,这个刘天除了有一身好医术,我看得出来,他并无其它长处,若论单打独斗,他根本不是冉冉的对手。”
“有道理。”吴乐乐点了点头:“这个刘天,太令人捉摸不透了。”
我们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到了车站,吴乐乐提议我们去刘天所说的顶头山玩,我不想扫吴乐乐雅兴,就同意了。因为不知道路线怎么走,我们包了一辆面包车,大概驶了不过一个来小时,车停了,开车的师傅说到了顶头山。我们下车一看,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座湖,湖对面是一座山,不是很大,但非常高,难怪叫顶头山。
湖边有一条路通往顶头山,我和吴乐乐顺湖而行,尔后爬山游玩,山上风景优美,吴乐乐很开心,我陪她整整玩了一天,及至天快黑时,我们才下山,朝我们来的方向走了约二十分钟,到了一座跟南桥寨差不多大的小镇,我们决定今晚在这里过夜。
自我们到镇子里起,就一直有名男子悄悄跟着我们,我回头看时,他又立马将身子转向一边,假装看路旁的店铺,吴乐乐也看了看那人,说那人若再跟着就让他吃一弹珠,我叫她别轻举妄动,然后径直朝那男子走去,那男子大惊失色,转身便跑。
我们找了一间较偏僻的旅馆,进得房间后,我和吴乐乐冲了凉后去吃晚饭。
因为玩了一天,而且这儿的夜晚非常寂静,我和吴乐乐也“入乡随俗”早早就睡了。
为了凉快,我们并没有将窗户关得很紧,尚在梦中,突然,从窗外吹进一股冷风,我心头一沉,立马睁开了眼睛。接而听见窗户轻响了两声,像是有人正在推窗,空中飘荡着一股轻风,难道是有什么东西飞进来了?
我是抱着吴乐乐而睡的,也就是说,我从她后面抱着她,而窗户在我们背后,我并没有惊醒吴乐乐,抬眼一看,因为有月光,墙上赫然出现了一道人影,一个持着匕首的人影,奇怪的是这人影并不大,一尺来高,更奇怪的是它飘在空中,就像是动画中一只拿着刀的小飞虫。
它朝着我们这方慢慢靠近。
突然,它持刀朝我刺来,我抓起盖在我们身上的毛毯一把朝后拍去,接而从床上一跃而起,啪地一声轻响,有东西被拍在墙上,就像是飞蛾撞在墙上。
我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物。
吴乐乐也从床上跳了起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有古怪,然后去开灯。
灯刚打开,突然吴乐乐大叫一声:“小心!”接而朝我直扑而来,我回过头,只见吴乐乐挥手将一样东西拍落了,而那东西一落到地上立马朝我直射而来,来势非常凶猛,我忙闪了开去,由于它太快,我只看见一条黑影,根本看不清是何物,我随手抓起床上的被子朝那黑物拍去,“啪!”地一声,那黑物再次被我拍撞到墙上,尔后又落在了地上。
吴乐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脚踩在那黑物身上,咔嚓一声,有骨头被踩碎的声音从黑物身上传来,待吴乐乐收回脚,我定睛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竟然是一只黑色的纸人!
这纸人被做成人的模样,头上缠着一缕黑发,约有一尺来高,手握一把纸刀,面目凶憎,像是日本忍者,不过被吴乐乐踩扁了,这时依然挥着刀想来刺我,奈何身子已断,久久跳不起来。
“啊,这是什么?”吴乐乐吃了一惊。
趁它没有跳起,我又上前补了一脚,吱地一声,它终于不动了,我观察了一会儿伸手去捡,吴乐乐忙挡住了我说别碰它,我说它已死,没事了,然后将它捡起,发现这纸人做得非常逼真,跟一个小矮人一样,只是面目太丑了,而且要来杀我,实在可恨。
我撕碎了它,发现它的身体里有一根骨头,看不出是什么骨,不过已被我和吴乐乐给踩断了。我走到窗前朝外一望,屋后是一片菜园,这时月光如水,朦朦胧胧,下面的一切看不太清楚,就算有人,他随便在一阴暗的角落一躲我们也是看不到他的。
“这是什么呀?”吴乐乐又问。
我说是巫毒娃娃。
巫毒娃娃是巫毒教的产物,巫毒教源起于非洲南部,由于该宗教施法时需要通过一种媒介,就是巫毒娃娃,但是原始的巫毒娃娃造型均是由兽骨或是稻草编制而成,各个面目狰狞,加上其宗教仪式神秘诡异,故大多数人都认为巫毒教是个邪教。
关于巫毒娃娃的传说迷信十分多,而其仪式则广受争议。多数仪式均与报复、伤害、仇恨有关,但也有爱情、成功、幸运、健康、保护、袪邪相关的法术。
依这只巫毒娃娃看来,明显是跟伤害、仇恨有关。
我将它头上的那缕黑发拿了下来,慢慢展开,约有半米长,显然是一根女人的头发,而这头发的主人就是这巫毒娃娃的制造者。我用一张纸将这缕头发包了起来,然后用打火机将巫毒娃娃的身体——黑纸片给烧了。
“这种邪术好可怕!”吴乐乐心有余悸,“用纸人就能伤人。”
我说你别看它是纸人,它身上有一股邪恶的灵魂,跟恶魔一般能致人于死命。
吴乐乐问是谁想杀我们?我暗暗想了想,猜测道:“可能跟杨三炮的死有关,是他的人来向我们寻仇了,只怕以后我们的日子没法安宁了。”
第463章 旧事未断
次日,我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发现是一组本地号码,一接,竟然是娄晓峰,他问我是否还在湘西,我说在,他叫我马上去花桥岩寨。
挂了手机后,我心里隐隐感觉到麻烦来了。
吃了早餐后,我与吴乐乐叫了一辆车,径直来到花桥岩寨公安局,娄晓峰看见我们时并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很淡然地朝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进去。
进得像是一间讯问室的房里,只见里面坐着一名男子,约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一看到我和吴乐乐,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摸了摸领带,站起身请我们坐。
这男子这么客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娄晓峰进来斜坐在一旁的一张木椅上,懒洋洋地说:“这位是李队,负责杨三炮一案。”我朝李队点了点头,李队又摸了摸领带,像是那领带令他十分不舒服,干咳了一声说:“杨三炮这事件,因为伤及几条性命,上头非常重视,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协助调查。”我说行,我尽力而为。
接下来,李队只是问了我有关杨三炮怎么死一事,其它的事只字未提,我将当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李队朝一旁的娄晓峰看了一眼点头道:“好,我会把你所说过的每个字记下来,现在,你可以走了。”
就可以走了?
我有点懵然。
娄晓峰站起来对我说:“因为这件事还没有完,你身为当事人不能离开花桥岩寨,而且手机不能关机,要随传随到。”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问他是如何得知我手机号的,据我所知,知道我手机号的人不超过六个,娄晓峰目光闪烁,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这个我自然有办法知道。”
出了“审问室”,娄晓峰跟了出来,我问他这件事上头怎么看,娄晓峰含糊其辞,说挺严重,我问他杨三炮的家人怎么说,有没有闹事之类的,娄晓峰说没有,杨三炮在这儿为非作歹,害得他家人脸面丢尽遭人唾骂,他家人早与他断绝了关系,恨不得他早死。我又问他杨三炮尸体最后是怎么处置,以及杨三炮的家人有哪一些住在此地,他说这个他不知道,他也管不着。
我之所以问这一些,是想从中找出那个暗中要伤害我们的人,只可惜娄晓峰这酒囊饭袋一无所知,而且有意隐瞒,看来从他这儿是打听不出什么来的。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他一件事,昨晚有人想用巫毒娃娃害我,娄晓峰一听,脸色大变,我问:“怎么了,难道你也见过巫毒娃娃?”娄晓峰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只是我听说这巫毒娃娃非常邪恶,不知是谁竟然用这邪恶的巫术来对付你。”我说这事绝对跟杨三炮有关,如非没必要我不想在这儿多呆,娄晓峰点头道:“明白!明白!”
出了公安局,走在大街上,行人不时朝我和吴乐乐张望,甚至暗中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说那就是跟杨三炮作对的人,曾经一下打死了杨三炮的四只狗,打趴下了他十八个人,还有那个女的弹弓非常厉害,跟神枪手一样,一个弹弓就射死了一只狼狗,把杨三炮的头也射穿了……我和吴乐乐相互看了一眼,双双加快了脚步。
我决定去杨三炮那幢小洋楼看看。
当我和吴乐乐来到那儿时,发现那儿铁门紧闭,非常地冷清,连院子里的几棵树的叶子也似乎枯黄了不少,门前阔地上的血迹已经不复存在,但是当日发生之事犹在眼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