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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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出了声:“谁若敢进来,我便杀了他。咳咳……”
咳得让人心疼。
沈如薰噤了声,不敢再说话。
“这……”外人似是被赫连玦的话吓到了,拿不准主意,稍稍退后了几步,不敢再敲。
不过在退后的途中,一把散着阴寒的刀也抵了上来。
不知何时赫连啸天已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有人幽声道:“副庄主的话,你都敢不听了?”
下人犹豫。
赫连啸天站在房前不远处,将此时的对峙收入眼中,终于沉沉的出了声:“玦儿,叔父在外头抓贼,你把门打开。”
房内,赫连玦敛了一眸的幽色,嘴角噙着抹冷笑,不答。
赫连啸天继续走上前:“若是再不开,叔父就派人撞门了。”
“夫君……”沈如薰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赫连啸天若是见到她,还不知能不能认出她来,会有什么后果……她不敢想。
因为紧张,脸上沁凉沁凉的,连什么时候被吓哭的都不知道,哀音凄凄:“夫君……”
还想让赫连玦快些想办法,谁知忽然腿上一暖,一双大手抚了上来,将她吓了一跳:“唔——啊!”细碎声。
那只手的动作似游走,又似调情,慢慢摩挲,越摸越往上……
沈如薰惊慌的咬唇,哭得更厉害了,抬眸盯着赫连玦瞧,只见他眼底的寒光掺杂了一抹魅色,上扬的嘴角噙着坏笑,此时也正直盯着她瞧,眸光深浓得不像话。
她脑子一乱,忽然就想到他方才问她的问题,会叫吗?
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只见赫连玦微微勾了勾唇,大手也蓦地游到她的臀下,笑的一瞬间,重重的掐了下去——
沈如薰忽然吃痛,大声的叫了出来:“啊——”
完全是毫无准备……
眼里都带了泪花了:“唔……好痛……”
赫连玦又再次毫不怜香惜玉的掐了一次。
“啊——疼——”沈如薰这会儿叫得更惨烈了。
外头因赫连啸天的上前而寂静,房里头的这两声大叫在夜里传得格外清晰……
☆、来的不是时候
沈如薰蓦地羞红了脸,只能赶紧抬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
怎么办……怎么办……
狠狠的抬眸看向赫连玦,眼底有羞怯,又有恼意,她好不容易才在他这儿藏起来,他却掐得她猛地叫了出来,这会儿外头的人都知道她在他房里了。
“夫君……”
赫连玦带着笑意的眼眸深得仿佛一汪幽潭,暧昧的瞧着她,幽幽的答:“嗯。”
他这般风轻云淡的态度,惹得她更恼了。
见他的手还停在她的臀下,别扭的用手去拍掉他,作势又要闹了起来:“登徒子,坏夫君,你快放开我。”
赫连玦却只是将眸光一敛,瞥向外头,瞬间便转变了态度,将她乱舞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制住了她的动作。
外头,赫连啸天目光如鹰,听着从里头传出来的喃喃细语声,神色怪异,方才沈如薰那两声痛呼声还似回旋在空气中:“看来叔父来得不是时候。”
赫连玦在房中听着赫连啸天的话,只微微挑了剑眉,将声音扬到了外头:“若是叔父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就先带人撤了吧。”
幽了声:“这会儿,我实在是不方便将门打开去见叔父。”
言语之中无形中挫了赫连啸天的面子,不称“侄儿”而用“我”字,也是在告诉赫连啸天,谁才是这莲庄的主人。
赫连啸天面色微微一暗,阴沉的脸上掠过一瞬的杀意,不过片刻后便压了下来:“侄儿说得是,叔父只想着保护你的安危了,倒是没考虑周全,扰了你的休息。”
赫连玦轻咳了几声:“咳咳……没事,叔父的好意我心领了。”
语罢,反握着沈如薰的大手一用力,疼得沈如薰又喊了出来:“啊,不行了,夫君你别再,疼……疼死我了……呜……”
赫连啸天听着,阴沉的脸上这才露出了几分笑意:“既然如此,那叔父便先带人撤了,你与小夫人先休息,就不扰你的好事了。”尾音拉得悠长,笑着朝后头的下人一挥手。
“撤。”
涌动的人流一如来时的那般干脆利落,消失得也无影无踪。
整个落棠院又安静了下来……
外头静了,房里头就更静了,沈如薰被吓得一动不动的躺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屏着声,听着外头的动静……
走了么,终于逃过一劫了么……
小心翼翼的出了声:“夫君……”
这会儿才发现被紧紧握着的手还有些发疼,手心有些烫,惊叫起来:“啊——夫君你快起来,别再压着我了!”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两个人都近乎赤着身子躺在床上,紧紧贴合,赫连玦都快将她压到被褥里头去了,她的身下像是一片软绵的云榻,整个人脑子一热,也像是来到了云端。
沈如薰一颗心悬得厉害,只好哆嗦道:“夫君,男、男女授受不亲……”稍稍抽出手,推开了他一些。
赫连玦魅色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此时也在打量着她,只呵了一口气:“是吗?”
反手一按,已经将她顶在他胸膛上的手,牢牢的握住了。
☆、你要怎么谢谢我?
“夫君,夫君!你想干嘛?!”沈如薰被他忽如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差些没再惊声喊出来。
只见赫连玦一双魅色的眸子有些沉,就这样敛着笑意低头望着她。
沈如薰被他看得心慌,满身的不自在:“夫君、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扭,一扭,再扭……
犹不自知的在他身下狂扭着,想要把自己抽出来。
“如薰……别乱动。”赫连玦上扬的嘴角因他的动作冷了下来,原本带笑的目光也添了几分迷离。
沈如薰只觉得被欺负惨了,把他的话当做了耳边风:“呜,我、我要出来,我才不听你的话。”扭得更厉害。
赫连玦痛苦得一阖眸,狠狠的抽了一口冷气,将自己的燥动压了下去,抓着她的手也蓦地用力:“我喊你别再乱动了,你是要把我的话当空气吗。”
他的语气不太对劲……沈如薰终于被这声大喝给震住了。
哭了出来:“呜呜……你、你把我压在身下,还不许我出来,夫君……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赫连玦只觉得无奈,敛着魅色的眸子微微一垂,纤长完美的羽睫烙了一层光影。
沈如薰还在抽泣:“人都走了,你还不放开我……你……”哭着哭着,指责的目光也落在赫连玦身上。
哭诉声猛地停了下来,沈如薰自个暗暗的抽了两口气……
只见赫连玦此时正倾覆在她的上方,健硕的胸膛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一双漂亮的魅眼正微微睨着她,天生上扬的眼角凝聚了几分邪气,似妖似狐,勾魂摄魄,看得她怔忪出神,话断了半截,小脸也憋得通红。
怦然心动,这四个字,大抵就是用来形容现在这种情境的吧……
“夫君、你……我……”沈如薰心慌得语无伦次,也匆匆收了眸光。
赫连玦看她娇羞的样子,紧抿的嘴角微微浮起,下一瞬,大手也跟着游离了起来,从她的小腿处开始向上抚摸,每进一寸,都像是在撩拨点火,摸得沈如薰浑身发麻,身子也紧张得不住颤抖:“夫君、不……不要……”
“嗯。”低沉而勾人的声音。
炙热的目光投在她慌张无助的小脸上,呵气如兰,缓缓低下头:“方才帮了你,你要怎么谢谢我?”
“我……”沈如薰紧张的舔了舔唇,“夫君……”
憋红了一整张小脸:“谢谢你……”
赫连玦的眉头拧了起来:“这样就算完事了?”
沈如薰哆嗦:“那……那你要怎样……”
话未说完,赫连玦的头便低下了,灼热的气息也覆了下来,沈如薰只觉得一蒙,唇齿间就多了一股热流,暖暖携着冷香的气息……身子颤了一下,绷紧起来,再也不敢动……
“唔……”破碎的呻|吟声,又是好一番掠取……
身子与他紧贴着,莫名的感觉流窜在心中,惹得她瑟瑟发抖,想要推开:“夫君……唔……不……”又不自觉的想靠近。
最后一刻,似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寻回了理智,推开了他:“唔,夫君,你身子不好,这样不行的!”
☆、夫人,你喂我
不知是从哪生出来的蛮劲,愣是把赫连玦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了,仿佛怕赫连玦听不懂似的,又慌张的重复了一遍:“夫君,你身子虚,这些事做不来的,还是不要了吧……”
想到了那夜丫鬟告诉她的真相,婆婆娶她进来,就是为了让她拖累他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背地里不知道使了多少坏。
只怕方才那些人撤走,也是巴不得这样。
沈如薰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了,又慌张的推了推:“夫君,真的不行……”
赫连玦还以为她指的是他不行:“你说什么?嗯?”
“再重复一遍。”大手一伸,又把她弄到了怀里。
沈如薰只好重新挣扎出来:“夫君,我说那事儿咱们不能做,我说过要照顾好你的,对身体不好的事情,咱们不能……”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不出多逗。
赫连玦看着,忍俊不禁的扯唇笑了:“是吗?”
沈如薰赶紧点头如捣蒜:“嗯!”
赫连玦这才敛了幽深的眸光,上扬的嘴角有些令人捉摸不透,笑了半晌:“那你走吧。”下了逐客令。
“啊?”沈如薰一愣。
“人都走了,天色也晚了,你不想早些回房休息?嗯?”赫连玦又恢复了那病恹恹的样子,以手抵唇,轻咳几声。
再笑:“还是……你想在我房中过夜?”
“啊……”沈如薰被他后半句话吓了一跳,面色一窘,直从他的床上蹦了下来:“才,才不是……”
脸红得像烧起来一样:“那……夫君,你、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慌张的夺门而逃。
沈如薰走了,剩下赫连玦望着紧闭的雕花木门笑而不语。
一夜风波就这样过去了,沈如薰回到自己的房中,整个人心神不宁,翻来覆去躺了半晌,又捂着自己发烫的小脸坐了起来,挣扎直到天明。
辰时末,看着天色彻底变白,终于顶着一双黑青的眼圈再次出现在赫连玦房前:“夫君……”
端着一碗药,小心翼翼的踏了进去:“你醒了吗?”
“醒了。”角落里传来赫连玦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回答把沈如薰吓了一跳:“夫君!”抬眼怔怔望去,只见赫连玦早已衣衫整齐的坐在案桌前,正眸光幽深的望着她,似是已等了许久。
想到昨夜的事,沈如薰的小脸又没出息的红了起来:“夫君,不早了,我来伺候你喝药了。”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她已经学乖了,如今所有的药都由她接手,这些是她方才亲手去熬的。
端着药扭捏的走到前头,舀了一勺,伸到了赫连玦面前:“来,夫君,喝药。”
赫连玦只抬眸看了勺中的药一眼,再顺着她莹白的玉指看上去,见到一张满是羞红的脸,顶着一双青得发黑的眼圈,显然是一夜没睡好,不由得又勾起了唇角笑:“夫人,你喂我?”
“啊?”沈如薰本来就是在故作镇定,听到这句话,又开始乱了起来,耳根子烧得通红:“夫君,你……你……”语结。
赫连玦见她这样,身子向后一靠,笑得更是邪魅:“你不喂我,我就不喝了。”
☆、下毒丫鬟再现
沈如薰听罢,简直是欲哭无泪:“不、不要了吧……夫君……”
赫连玦却只是勾唇一笑,显然是在捉弄她:“你昨夜不是才说过要照顾好我吗?怎么现在连喂药都不肯?”
沈如薰小脸憋得通红,没了法子,只好颤着手将药往他嘴里送:“好吧……夫君,喝药!”咬牙切齿!
赫连玦笑得如狐,直接将汤勺含住,沈如薰面色又一燥,看着他药入口中,舌尖也跟着苦涩:“喝完了,我走了……”又想落荒而逃。
赫连玦逗够了她,将她捞入了怀中:“只喂药吗?”
沈如薰哆嗦:“那夫君……你还想干啥?”
她昨儿已经心神不宁了,现在不能再与他多处在一块了……她……她怕她会忍不住偷偷喜欢上他。
挣扎着从他怀中出来:“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做别的了……”
赫连玦一挑眉:“这莲庄之中,还有什么需要你做的?”
嘴角噙着一抹玩味,邪肆得很:“方才喝了药,胃里有些胀,先扶我出恭吧。”气息如数喷洒在她的脖间。
沈如薰站立不安:“夫、夫君……”要急哭了。
赫连玦再出声:“你不是说要照顾好我的吗?”
沈如薰再垂眸,没了办法:“那好吧……夫君,我扶你出恭……”再妥协。
没想到赫连玦勾起了嘴角,大手忽而覆在她的小手之上,暖暖的,揣着她的小手就要往里襟带,握着它就要往身下摸去。
吓得沈如薰脑子一热,小脸发烫起来,再也镇定不住了,将手抽出来:“夫君,你要做什么?!”
奈何赫连玦握得紧,怎样都抽不出:“呜……夫君,你、你快把我的手放下来……”一双带着水雾的瞳眸里点缀着慌张,紧抵着的唇都要烙出几个牙印了。
没想到赫连玦却只是抓得更紧了,眸中的笑意也更浓:“不是要扶我出恭吗,先帮我脱裤子吧。”
沈如薰小脸儿蔫到了一块,眼里都被吓出泪了:“不、不不……夫君,这……还是算了吧……”
“我不帮了,不帮了……”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赫连玦昨夜才放过她,自然没有再一次,此时握着她的小手,一点都没有结束的意思,逼得沈如薰只得偏头往外望,似是想要找救星,哭着又将昨夜那句话说出口:“夫君,男、男女授受不……”亲。
就在最后一个字还卡在嘴里的时候,外头忽然也蓦低响起一声“哐当”……似是有人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慌乱中碰翻了花架子的声音。
紧接着是一道隐约熟悉的声音,一个人跌过门口:“哎呦。”
沈如薰一瞬间便颤了声,看着来人,只见那个鬼祟的丫鬟也正望着她,知是行踪败露,面色灰白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