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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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你这话问的老丁是个好人,就是脾气坏,是你爸的师傅,和你姥爷关系不错。
我是他看着长大的,老不是他你父亲能和我结婚,能有你。
我爸说:“你别说了,这话越说越不靠谱。
我一听这话如果再谈下去,我父母又闹。
我也索性不说了,就和富贵富强回屋休息。我们刚进屋,就听见我妈唠叨,“怎么,我和儿子说说以前的事不行吗?
你瞎想什么!
接着是我爸的声音:“你提那些陈谷子烂麻子有意思吗?
我把门关了起来,摇了摇头对富贵,富强说:
“别介意,他们又呛上了,习惯就好。
富贵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很喜欢这样,父母斗嘴的感觉这才叫家!
富贵说着话是满脸伤感。
我知道他的家庭情况,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想什么呢!铁刚的钱,别还了,明天我带你们两个去超市买东西。
富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拧了拧富强的肥脸说:“明天让你把超市的东西吃够,吃的让你走不动路。
富强憨憨地望着我说:“真的,韩叔不骗人。
我边说边脱鞋,躺在床上说:
“韩叔向来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
随后我让富贵关灯,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有些挤,更恨人的就是,富强那憨货打呼噜。
我也许是再监狱里睡习惯了,回到家却睡不着,或许长时间精神压抑,这猛然间放松有些不适应。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仔细在脑海里过了一边,这是我在监狱里养成一个习惯。
今天我家玻璃,玉田他妈的x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个比样的是想死的啊!如果就这么放过他,我心里这口恶心咽不下去啊。
一个男人连自己家人,都保护不了,这男人有鸟用,这尼玛虽然报警了,就算警察抓到他拘留几天,他还是对我不服气啊!这以后如果我不在家,他个比样的明着不干暗地里,闲着扔个砖头,石头啥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玉田从小就不是好东西,仗着他爹是殡仪馆的馆长,欺负这个欺负那个,殡仪馆的男孩,女孩没有不怕他的,男孩逮着当马骑,女孩逮着掀裙子。
要不是老子在武校上学回不了,这货早就被老子整的服服贴贴,这下倒好,这孙子竟敢背后扔黑砖,这事如果治不好你玉田,老子随你姓。
还有从派出所出来,见到那个女魂叫什么,武常月来着。
说,家,,住,,东,,锦,,西路纺织厂家属院。三号楼203。是一个黑车司机杀了我,他叫李奎安,他住在,,,,。
想到这我开始痛恨右手,七煞之气,为什么不让女魂说完。
这锦西路纺织厂家属院,不就是我四姑家住的小区吗?
正好过年的时候,去我四姑家拜年,顺道问问这个叫武常月的女人。
还有这丁大爷到底是一个什么背景的人,他为什么能的出我身上的,七煞之气,而且听他那话音,他还会控制煞气,他让我装无二鬼无赖治治刘馆长,安排她养孙女,进殡仪馆工作,这养孙女,又是什么意思。按理说:如果是他自己的孙女,不应该对我说养孙女啊!想到这有些乱,我索性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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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又见玉田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富贵问:
“韩叔,你也睡不着?
我说:“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心里有些乱。
富贵说:“是不是,大娘安排我和富强进殡仪馆让你为难了?
我坐了起来,点了跟烟靠在床头说:
“不是,我为难什么!只要你愿意去殡仪馆上班就去,别考虑我!
富贵说:“你一回来,我就看你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说:“富贵,你想多了,我就有些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进殡仪馆,难道天天和尸体打交道,不闲恶心吗?
富贵说:“我就是好奇,细细想想一个人从出生,活个几十年,死了往炉子里一推,一孤烟就没了,我只是好奇。
我长叹一口气说:“有时候好奇会害死人!
富贵说:“其实我挺希望你和我们一起进殡仪馆工作。
那天在四喜家,我听了齐老四说的那些话,我心里真恨他们。
是他们逼死了四喜,当我看着老四那么痛苦,那种感觉真解恨畅快!
那时我就想,如果我们能在灵异界为冤死的灵魂伸冤,惩罚那些曾经罪恶的人。
虽然法律无法定审判他们,但是我们如果能审判,那该多好!
我夹烟手僵在空中,我问:“富贵,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富贵说:“你有天眼,还有煞气,只要你愿意我们一定能办到。
我激动地说:“你和我想一起去了。
其实那天在四喜家,是我故意整得老四和桂英。
但是我没有想到把桂英整疯了,我心里象张了个疙瘩似的,直到现在还没解开。
富贵坐了起来:“桂英是心里有鬼,她在齐家村没有少干坏事,这是报应。
我说:“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但是我的能力还不够强,我控制不住七煞之气。
我把今天出派出所见女鬼,和丁大爷的事说一遍。
富贵愣了半天说:“我现在没有办法帮你,我想进殡仪馆上班就是连胆。但是今天你把刘馆长儿子打了,估计我和富强不是很好进,在说这一万块,我也没有法弄。
我说:“钱的事你不用考虑,今天玉田不是砸我家三块玻璃吗?就这三块玻璃,他就得弄几个人进殡仪馆,要不这事搞不定。
富贵说:“你想好这么搞他了?
我说:“我暂时还没有想好。
富贵说:“那你说什么大话!你先把刘馆长背景说说,我给你想想办法?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对刘馆长没什么印象,我和他几乎没说过话。
他儿子玉田我倒是了解一些,那孙子比我大三岁,以前刘馆长住在殡仪馆家属院时,他儿子仗着他爹的淫威,没少欺负这院的孩子。
我记的有一次,住在五楼的一个女孩,因为眼有病看不远,玉田经常经常欺负她,有次把那女孩骗到,家属院后面的煤球屋把她关进黑屋。
那屋子漆黑潮湿,大老鼠乱窜,那女孩在黑屋里出不去,吓的哇哇大哭。当时我在武校上5年级,星期六刚回家,就听见陈妮娜的尖叫声,那声音简直就不是人腔。
玉田那小子干瘦干瘦的,他和几个男孩,在门口乐得前俯后仰。我二话不说冲了过去,揪着头发,朝脸打了几拳,他鼻子啦啦地流血,那小子从那以后就开始记恨我。
那几年他爹贪不少钱,在高新开发区买了房子就搬走了。
我前天听我王叔说,玉田又在大骨堆开了个的修车行,名字叫玉田修车行,净tmd黑殡仪馆的钱。
他现在仗着有两个钱,牛b啦。
富贵恨恨的说:“玉田太不是人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说:“这笔账我先给他记住,派出所的老洪说了,交给他们处理,我给他们时间,如果这事处理不好,老子就tm的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富贵问说:“那个盲女孩,现在还住在你楼上吗?
我有些凄凉地说:“搬走了,那女孩搬走好多年了,我一直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还好吗?
富贵说:“她搬走了?那她家房子不是一直空着,明天问问家属院的看门大爷,怎么联系她,我们可以租得房子啊。
我一想:“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明天去问问曹大爷。如果能联系到就租她家的房子,反正你们兄弟两个要再这常住。
富贵说:“就这么定了!我实在我困的受不了!
我笑着说:“睡吧!
我望着窗外月光,在心里说:“小妮娜,你还在好吗?你会不会记得小时候玩伴伴假假,总让你伴成皇后,自己伴皇上的哥哥呢?那一些我陷入了无尽的遐想,那女孩的样子逐渐模糊,我竟然想不起来,她张什么样。
富贵这孩子眼皮活,或许刻意表现自己,第二天起了大早,他竟然把饭做好,叫我们一家人吃饭。
我妈一个劲的夸富贵懂事,我爸嘴里不说,但是我能看得出,他心里挺高兴。
等他们吃过饭去上班后,我就带着富贵,富强出了门。
我们三个进殡仪馆综合楼会计室,领我父母的年终奖。
我刚进会计室就看见玉田翘着二郎腿,他旁边站了三个男人正在点钱。
玉田见我进来先是一愣,指着墙上的牌子说:“你tmd眼瞎,不认字咋地,没看见闲人免进。
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扫了他一眼说:
“我和你说不上话,齐会计,我给我爸妈领钱。
齐会计到是没有难为我,递给我一张单子说:
“你签个字,我把钱数给你,你父亲是两万三,你妈是两万四,一共四万七。
玉田吼:“齐会计,你把钱给他试试?
那三个人瞬间围了上来。
齐会计一愣,拿钱的手僵住了,望着玉田,又看了看我说:
“冰冰,这样吧!还是让你父母来领吧!
我盯着玉田对齐会计说:“也行,齐阿姨,那我先回去了,等我爸妈下班让他们来领。
我刚转身,玉田挖苦地说:“你tm算个锤子,我今天带的这几个人,哪个不是刚出狱的,你昨天不是挺横吗?今天怎么软的根老二一样。
我一把握住富强的手,转过身笑着说:“出来,到撂地里,练练去,今个谁tm报警求饶,谁孙子。
玉田咧嘴大笑,对身边的一个壮男人说:
“三哥看见没,这小子横不,今天兄弟就看你的了。
那三个男人块头壮实,一看就知道是长期健身的人,上半身厚实,整个胸肌透着衣服挺拔,其中一个男人揉了揉下巴,盯着我说:
“哼,小子我外面等你!
随后我们几个人下楼出殡仪馆,在家属院东侧一块空旷沙地上,摆好架势。
这个沙地我太熟悉不过,这地方是我小时候经常来玩得地方。
对方三个人玉田除外,他们的站的角度,象麻将里的三饼,和我们一对一。而我和富贵富强的位置象,倒立的三条,我和富强并排站着,富贵有些怵场躲在我身后。
我把外套扔给富贵,耸了耸肩说:
“还愣着干什么!来吧!
那三个人盯着我,正准备动手,突然象看见什么人似的转身就跑。
我愣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随后我听见一个人苍老的声音喊:
“你们干什么?别跑。
我扭头一看,是老洪,李警官,还有邢睿他们三个,正下警车往我这里跑。
玉田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有警察过来,他恨恨地说:“今天算你tm走运,说没说完跟着那三个人跑了。
老洪气喘吁吁的跑到我身边,掐着腰说:“你们,几个,,干什么?
我说:“没干什么啊!正研究准备我把这块地开发了!
老洪吼:“滚,一边子去。
小李追了一百多米没有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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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给胡猛家拜年
邢睿目光冰冷地盯着我,我不知为什么一看她那张冷如冰霜的脸,我一肚子道歉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甚至不敢看她。
老洪长出了一口气,呼吸稍微平静说:
“我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事交给我处理,为了这事,我们一大早就赶过来调查,你小子怎么不懂事呢?
我说:“我知道啊!我只是和玉田那小子准备合伙开发这块地。
老洪气得直跺脚吼:“你当我傻是吧!你可劲的编,我能不知道,你小子脑子里想的什么?
我解释说:“我编什么!我们又没打架。
老洪吼:“你咱不说,整个殡仪馆你准备拆迁,盖个三十层国际会展中心。
小李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说:“你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还有事先走了。
老洪盯着我说:“别忘了,我昨天和你说的话。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了。
我转身带从刑睿身边走过,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站住?邢睿喊。
我装着没有听见继续走,小李吼:
“韩冰,邢警官和你说话呢!你聋?
我抿着嘴转身说:“邢警官,想核查我身份信息,我随时跟你回派出所,我现在赶时间不好意思。
我话一说完就往家属院走。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邢睿竟跑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盯着我说:
“你还有完没完。
我盯着邢睿的手说:“什么叫有完没完,我还是那句话,你想核查我的身份我跟你去派出所,请你放尊重点,别碰我。
邢睿显然因为昨天得酒劲没有过来,她脸色苍白盯着我说:“韩冰,你难道就不能正常点吗?我知道昨天夜里有人砸你家玻璃,你心里有气,但是你想过没有,暴力能解决问题吗?现在是法制社会,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能不能想想你的父母。
我懒得挺邢睿说大道理。我说:“你管好你自己行吗?你算我什么人,你给我把手松开,我甩了甩肩。
显然邢睿和我杠上了,你的手紧紧抓着我肩膀不松。
我吼:“松开。
李警官走过来劝:
“邢睿是你辖区民警,你态度客气点。
我摇着头说:“邢睿,今天我给你一个面子,放开手,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富贵劝:“邢警官,你先放开手,有话好好说,韩叔不是象你想的那样,今天他殡仪馆帮大娘大爹领年终奖,玉田带着几个人在会计室不让韩叔领钱,还骂韩叔。
当时韩叔忍着了,你当时不再现场,你没有看见玉田那嚣张样,韩叔也是被逼无奈,才跟着玉田下楼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