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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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头这话说完,我惊愕的张大着嘴巴,望着他。
我足足盯着狗头半分钟。
说真心话,狗头说到的这一点,我着实没有想到。
因为当时,我压根就没有往这上面去想,显然我把邢睿身上的女鬼,给忽略了。
我原以为那女鬼畏惧我,自行离开了邢睿。
最近遇见的事太多,我显然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一想到这,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发火。
狗头见我一直绷着脸想自己的心事,小心翼翼的又说:
“冰冰,我也只是随便那么一说,我也不确定。
我回过神,一把拍在狗头身上说:
“你的这个想法有可能,那女鬼真他娘的够阴的,如果这事真是它在背后捣鬼,我一定不会放过它。
狗头嘿嘿笑着说:
“这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冰冰,那下次,在遇见事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在动气了。
我在报纸上看过,美国的一家专业机构找了几百人做实验证明。
人在生气的时候,逻辑思维能力几乎直达到正常时的百分之三十。
如果真是,那女鬼在背后捣鬼,这事还的从长计议。
我冷笑着说:
“那我们就死马当做活马医,先摸那女鬼的底细。
我记得当初,我第一次在邢睿身上,感受到它的存在的时候。
那时候我身上的煞气很弱,我只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但是我却看不见它。
曾经煞气之尊说过。那女鬼是六泉殡仪馆的一个为情所困,自杀的女人。
当时邢睿去参加同事母亲的葬礼。无意间在六泉殡仪馆说了,一些忌讳的话。被那女鬼上了身,从六泉市,跟着邢睿回到阳北。
但是那女鬼明显,不是要害邢睿的,要不然这么长时间了,邢睿也不会和它相安无事。
邢睿大病一场,我想一定是被那女鬼身上的寒气所侵蚀,邢睿身体本能在适应那女鬼。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必须要搞清楚。那女鬼的身世。
但是自从,我和煞气之尊灵魂绑定后,煞气之尊已经重新凝聚了,我家阳台狗笼里的小骷髅就是幼煞,那幼煞还在成长阶段,它连话都不会说,也不可能会告诉我们一切。
哎,当初我应该在煞气之尊把力量赋予了我前,问它这所有的一切。
也不至于现在弄成这样。
tmd我算计煞气之尊的时候。却把我自己算计进去了。我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摆了煞气之尊一刀,把煞气之尊锁在家里的笼子里,让小泉看着它,黑狗有灵性。而且那天我殡仪馆的火化车间,屠殉群鬼的时候。
煞气之尊只简简单单的吃了一口鬼魂,就tmd快速的长大。竟张了两个眼睛出来,如果它按那个成长速度。天晓得它会变成什么样。
当初我出狱的时候,煞气之尊没少阴过我。我一直在防着它。
它毕竟不是人。而是阴气凝聚的阴物,煞气之尊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可以说,不折手段。
那天,我去六泉市戒毒所见万心伊,当天夜里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煞气之尊为了存聚力量和我灵魂绑定,不惜在十字路口,设计一个阴谋,让我眼睁睁的望着一段悲剧的发生。
煞气之尊,本可以挽救两条骑电动车的人的生命,但是煞气之尊却漠然的选择了无视。
其实它是在故意,用那两条无辜人的生命,去引诱集日月精华的白绫现身,吞噬白绫身上的煞气,为自己所用。
其实我心里什么都明白。
我根本摸不透它的想法,因为灵魂没有人性,它们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说是藐视任何东西。
所以灵异非常的可怕,对它们来说,没有什么对和错,它们从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别人的生死对它们来说,一分不值。我深知这一点,才会在我和煞气之尊灵魂绑定后,摆了煞气之尊一刀。
我现在也是瞎子过河,全靠趟着走。
所以我不敢让煞气之尊成长。
狗头听我这这,沉思了一会说:
“那你这么说,我们怎么调查,邢睿身上的那个女鬼。
而且六泉市是省会,我们阳北殡仪馆只算一个市级殡仪馆,一天入殓的遗体,平均在40至60具左右。
那六泉殡仪馆是省会殡仪馆,它们的工作量至少是咱们殡仪馆入殓遗体的一倍至二倍。
在说,你又不知道,那女鬼生前叫什么名字,家住哪?
我们就去算去六泉殡仪馆,也无从下手啊?
这六泉殡仪馆,我们怎么去查,难道要去翻他们的档案室,一具一具的查看吗?
没有介绍信,人家根本不搭理我们。
如果想通过,你身上的能力去感应那女鬼,更不现实,这李俊刚跳楼,他家人一定夜夜看护。
如果我们在这时候,去找李俊,那岂不是找死。
我揉了揉下巴的说:
“狗哥,你说的也很对,但是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找宁国玺帮忙。
既然宁国玺能用罗盘,超控七纸追魂破,对李莉娜痛下杀手,布下天罗地网。
我们何不借力打力,通过宁国玺来和那女鬼通灵。
狗头眼睛一亮,好想法,对啊!这宁家是阳北市有名的风水大家族,这人有人道,鬼有鬼途。
宁国玺玩了一辈子风水,这种事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小孩摸鸡子手到擒来。
但是如果,我们冒然去请宁国玺,有些自掉身份呀!
毕竟无功不受禄。虽然咱们给宁家出注意,让他掠夺秦大义的家产。
但是毕竟这才刚开始行动。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宁家和我们也没有过深的交情,咱们如果冒昧去请他帮忙。宁家一定会帮咱,但是前提,咱要欠宁家一个人情。
如果宁家在秦大义身上得手喽,宁家一定拿这事做文章,这到最后瓜分钱财的时候,我们估计要亏一大笔呀!
毕竟宁家是生意人,凡事钱开路,人最怕的就是欠人情账,有一来必有一往。这事我们不能先求他们。
我一听狗头说着,便笑了起来。
狗头,这脑子真他娘的转的快,他竟然能联想到,八字还没有一撇,事成之后瓜分秦大义家产的事。
狗头做事真是滴水不漏。
我细细斟酌狗头的话,狗头说的这话,非常有道理。
我笑着说:“那咱们,就从宁家那几个败家子上身上做文章。
我说到这。和狗头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随后我问:
“狗哥,这五里营场子的事?狗哥你摸的咋样?
狗头把车窗按下,把烟头弹了出去,一副奸诈的口气说:
“先别提这。冰冰我有一事相求。
我不屑的瞅了狗头一眼说:
“你现在怎么那么磨叽,咱兄弟还什么求不求的,有事你吱声。别让我骂你。
狗头眼皮一下坠,笑着说:
“今天在医院的碰见的那女护士。说真心话,我看上了。
但是那女的好像看不上我?
嘿嘿。我想通过你生病这事,和那女孩拉拉关系。
还希望你和浩子,给我壮壮面子啊!
毕竟我这张脸,比你们老,以后在她面前,你们要给把我捧成爷啊!
我和郭浩一听,相互使了个眼色,笑的前俯后仰。
我问:
“就这小事?你放心吧!为了狗哥的终生幸福,我没有问题。
我说完这话,瞅了一眼郭浩。
郭浩表情和我一样,一百个赞同。
随后狗头一见火候到了,也没有在绕弯子,直言了当的说:
“五里营场子现在的龙头,叫宋舜,此人什么背景,我几天和你说过了。
我也不浪费口舌了,对了?冰冰宋舜也是今年刚出狱的,也是阳北一监刑满释放的。
按理说,你应该认识他。
我低头吸了吸下唇说:
“宋舜,我听着这么那么熟悉呢?
这人什么长相?有什么具体的特征吗?
狗头又点了一根烟说:
“宋舜40多岁,个子不高矮胖矮胖的,后背上有一个关公的纹身,说话有些口吃。
我眼睛一亮,重复着狗头说的话
:“你说他说话口吃。
狗头点了点头说:“没错,口吃不是很严重,激动的时候,一句话说 不完整。
我似乎想起了,宋舜是谁,我笑着说:
“宋舜我知道他,当初他好像是0211号的号头,当初要不是他帮忙,我还没有机会翻案出狱。
狗头和郭浩听这么说,惊愕的长大嘴巴。
我见他们一脸的惊讶,便解释说:
“这话说来话长,我简单的说,当初陷害我的警察程胖子,因为受贿被判了刑,就关在0211号了。
万爷为了替我翻案,主动找0211号的号头宋舜,迫使程胖子主动坦白,怎么陷害我的过程。
说真心话,我们0279号在一监只手遮天,垄断着监狱唯一的小卖部,那时候宋舜在万爷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不过两条烟就把程胖子给办了。
要不然我也不会出狱。
狗头一听我说着,笑着说:
“这敢情好,你和宋舜都是狱友,这个面子他不会不给你。
宋舜有一个兄弟和我私交不错,要不,咱们安排一顿饭局,请宋老大吃顿饭,叙叙旧?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说:
“明天咱值班,要不安排在今天晚上吧!
狗头想了想说:“也好。
狗头说完就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三章 下马威
我们的三个一直坐在车里,其实我们早已经罗马小区,但是顾忌家里有丁铃,我们有些话只能避开她。
狗头的电话接通了,他一只脚翘在挡风玻璃内的车台上,斜靠在副驾驶上说:
“吴老弟,忙啥呢?
哈哈!我这不是想你了吗?
对了,我听说,人民路有家四川菜馆,有几道名菜川味十足,晚上我们尝尝。呵呵。一顿便饭有什么破费不破费的。吴老弟真没把哥哥我当外人喽?
哈哈,,,在说,我兄弟韩冰和你大哥老宋都是狱友,都说狱友出狱一家亲,这个面子你们不能不给啊?
我兄弟还能是谁,当时然大骨堆的有名的韩大少了,哈哈!
好,这样吧晚上,七点人民路的四川菜馆,我们等你大驾。
狗头电话挂断后,骂骂咧咧的说:
“真他娘的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请你们吃饭,还跟老子玩心眼,当初你找老子办事的时候,老子的屁股沟子都被你舔干净了,现在给我摆谱。
随后狗头,又给四川菜馆打了一个订房电话。
狗头一脸倦容的,揉了揉脸把手机扔在车台上说:
“晚上八点,人民路的四川菜馆,成都包间。
因为时间时间还早,我们几个在花样年华洗了个澡,我以为能见到王竖,一大厅,里面工作人员说,王竖骑电动车摔伤了,没来上班。
听到里面的服务人员这么说,我不好意思的苦笑。
随后我们便驱车前往市区主干道人民路。
狗头显然对这家四川菜馆轻车熟路。里面的老板娘对狗头格外的热情,狗头也不含糊。对老板娘说,晚上邀请几位贵客。菜上硬些,别掉链子。
我们三个上了楼,直接进了成都包间。
刚进包间屁股还没挨椅子,狗头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说:
“冰冰,你给浩子些钱,让他去隔壁的名烟名酒店,买几瓶好酒。
我随后把包间的电视开打说:
“从饭店要不酒行了。
狗头撇了我一眼说:
“我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不经常请别人吃饭。
现在请客,有几个从饭店要酒的。傻贵傻贵的。
狗头这话似乎得到了,郭浩的赞同,随后我把钱包递给郭浩,让他去买酒。
等郭浩回来后,我们三个问服务员要了一桌扑克,我们一直等到22点宋舜也没有过来。
期间狗头一个劲的,给他那个姓吴的老弟,打电话催对方。
但是对方一直称在路上,就快到了。
而且服务员一直催我们。是否要上菜。
我盯着手里的手机,点了点头对服务员说:
“上菜不等了?
狗头本想说服我,在等一会,但是见我绷着脸。也没有相劝。
随后服务员开始上菜。
狗头脸上似乎,也有些挂不住了。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我见狗头神情有些尴尬,便笑着说:
“不来就不来。就是喽!多大的事。
狗哥这样吧!不等他们了,我们三个开吃。
郭浩有些生气的说:
“tmd太不拿咱当一回事了。这一桌子菜花了咱一千多,我们三个咋吃。狗头你娘的比。咋联系的。你天天不说嘴里叫唤着,做事稳定,不是不见兔子不洒鹰吗?这下倒好,这一桌子菜,今天你不把它给老子吃完,我跟你急?
我瞪了郭浩一眼说:
“多大的事屁事,一千多就一千多,你怪狗哥有鸟用,这事狗哥有错吗?是他们放咱鸽子,狗哥别和浩子那傻逼,一般见识。
他懂个锤子。
我这么一说,郭浩不乐意了,他有些生气的把扑克摔在桌上,一脸怒气的说:“不来了。随后他点燃一根烟低着头,开始猛抽。
其实我知道郭浩,也是在心疼钱,毕竟他知道,我们现在的穷的跟鬼似的。这一千多,对我们来说,不算个小数字。毕竟他和狗头刚开始上班,身上没有钱,全靠我和丁铃,富贵养活。
我搂着郭浩的肩膀说:
“好了,好了,浩子,我知道你小子心疼钱,这事不怪狗哥。
今天权当我们三个过过口福了。
正在这事,包间的门开了,一个矮胖的男人,在几个男人的簇拥下推门而进。
进门的那人,穿着一件褐色的皮质大衣,进包间后,扫了一眼我们三个,把目光定格在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