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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绝处逢生-第20部分

小说: 绝处逢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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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心听了心道,这也就难怪了,当初在大堂上,于锐没有阻止县官通知凌浩,大概是希望凌浩来了以后,会按照当初的承诺放过于锦。不过要是就这么放过伤了她和谢简的人,宁心还是有些不甘。她强打这精神,坐起身来问杜琪:“那王爷怎么说。”

杜琪一听,笑着说:“姐姐也太不了解王爷了。王爷最关心的便是姐姐,舍不得姐姐受丁点儿委屈,怎么可能同意就这么放人。王爷说,他许的是于锐,和于锦伤人是两回事。不过要放了于锦也可以,不过要折断她两只手腕,再鞭挞二十。于锐看王爷心意已定,就说要妹妹自小没受过苦,这次出门伤了姐姐,也是他管教不周,所以要代妹妹受过。王爷正为这事犯愁呢。”

宁心不得不承认,于锐其实也是个聪明人。既然求不下来,他就用这个办法来让凌浩为难。毕竟是曾经并肩作战过得人,又没有犯错,凌浩如何下得去手。宁心本来对凌浩如何处置于锦根本不想过问,更何况她这次受苦不少,在狱里连死的念头都有了。只是无论凌浩是不是会对于锐出手,她都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不处置于锐,她岂不就白白受辱了;可是如果处置了于锐这么个无辜的人,也有些说不过去,何况她清楚地记得,当时于锦打她和谢简,正是于锐赶了拉住了于锦,他们才少挨了几鞭。

宁心她闭着眼睛想了好一会,才说:“杜琪,你能不能帮我带句话给王爷?”

杜琪痛快的点头,“行,姐姐想带什么话给王爷?”

宁心思忖一下,说:“请你告诉王爷:他可以放了于锦,我也不想要于锦或是于锐断腕,我想要的只是于锦从此再不能伤人。”

杜祺一听,笑道:“要想让于锦再不能伤人,那是再在简单不过了。我配剂化功散给她服了,废去她的武功,她便与一般弱女子无异了。而且她若勉强强用力,就会浑身酸痛,如此自然也就再不能伤人。而且,我觉得这废去武功的法子倒是不错。我杜祺虽算不上良善,但好歹也是个大夫,能不见血最好。姐姐放心吧,我这就找王爷去,一定把姐姐的话带到。”

宁心想想觉得废去武功她也还算可以接受,就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杜祺本已走出了两步,却又回过头,笑嘻嘻地看着宁心说:“我好像更喜欢姐姐了。原以为姐姐听了王爷的话,必会像寻常女子般心软,为于锦求情。没想到姐姐并非那一味善良之人,竟然还想出了这么个法子整人。”

宁心听了,暗想这法子其实不算她想的。不过她的确不是烂好人,她可以不记恨于锦,但也不会求凌浩放过她。杜祺看宁心微笑只是不语,也就不多停留,径直到前厅找王爷去了。

杜祺走后,宁心还是觉得累就又倒下睡了。她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了,凌浩正坐在桌边写字。他发觉宁心醒了,放下笔,走过去扶宁心起来。

宁心看看凌浩,问道:“你刚才怎样处置的于锦?”

凌浩摸摸宁心的头发说:“杜祺把你的话告诉我了。就依你吧,虽然还是便宜了她。那化功散只不过会让她难受半个时辰而已,过后便是个常人。倒是你,这断骨接骨的受了好几天的苦,你真打算就这么算了吗?”

宁心叹口气说:“要不怎么办,我总不能跟她一样也打她几鞭子吧。”

凌浩一听,忍不住笑了,然后说:“哪用得着你打,你想打她几鞭,我就找个人帮你打她几鞭。你想看就在旁边看着,不想看就不看。”

宁心想了想,摇头道:“还是算了,打她也不能让我少受什么苦,只要她以后不能伤人了也就够了。”

“你呀,还是太过善良了一点。”

宁心不想再谈这件事,就指了指桌子,问凌浩:“你刚才在写什么?写完了吗?”

“我给皇兄的信。马上就写完了,还差几个字,你先等一下。”说完凌浩又回到桌边,匆匆地写了几笔,把信装进一个匣子里锁好,叫侍卫送了出去。

凭直觉,宁心知道凌浩那封信一定和自己有关,可她却问都懒得问。前几日在狱里,她心中满是难过和委屈,但经过了今日这一番磨难,她只觉得累,坐着都累,简直疲惫不堪,唯一 的希望便是能有个地方让她安安静静的歇一歇,至于那地方是那儿,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凌浩回身看宁心懒懒地坐在床上发呆,知道她还没恢复过来,虽然心疼,也没办法,就叫人传了饭来喂宁心吃了一点点粥。自己也吃了之后,也上了床,把宁心抱在怀里和她有一嗒没一嗒的闲聊了一会。后来杜祺来送了药来,宁心吃过之后就又睡了。

这么迷迷糊糊的又过了一天,到了第三天早上起来,宁心才有了些精神。她起来时,凌浩刚好不在房里,便自己下了床,在房间里来回走了走。凌浩回来看到,面上一喜,快步走过去,一把抱住宁心说:“可算看着好些了,前两天真让人担心。”

宁心一抬头,便望进了凌浩那双清亮的黑眸,那眼底的关切显而易见。宁心又想到他这几天脸上隐隐的焦虑,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凌浩的眉心,轻声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凌浩身子一僵。过了片刻,他抓过她的手吻了吻,叹口气说:“我那担心比起你受的苦,根本不值一提。何况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

宁心受伤的确是因凌浩的玉佩,但其实却不是凌浩的错。宁心不忍他自责,想了想道:“伤我的人是于锦,和你无关。何况今天我已经觉得好了很多,大概再过些日子就会全好了。”

凌浩听了,却只是又叹气,也不说话。

这时刚好有杜祺来给宁心换药。他一看到宁心便笑说:“姐姐今天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这手腕要长好,虽然会花些时日,但过几日应该就无大碍了。”说罢,就给宁心解开了夹板,重新涂药。

才涂了一半药,忽然有侍卫来报,说是于锦、于锐来了,求见王爷。凌浩觉得奇怪,低声自语道:“不是昨天给于锦服过药,就放他们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他和宁心说了句:“我去去就回。”就随着侍卫离开了。

杜祺看着凌浩离开了,桃花眼闪亮,有些神秘地看着宁心说:“姐姐,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回来了。”

宁心一看杜祺的样子,猜到一定是他搞了什么鬼,就问:“你给于锦到底服了什么药?”

杜祺一听,幸灾乐祸的笑着说:“我给她的是化功散没错,只不过我在那散里又多加了点其它的东西。她把姐姐欺负得那么惨,我怎么能只用一服化功散就饶过她。怎么也要让多受些苦才行。”

“你药里究竟放什么了?”

“姐姐放心,不是毒药。我只不过在里面加了点让她脸上出疹子的药。她那般娇纵无理,还随便伤人,不过是因为那脸蛋生的比别人好看些。她既伤了姐姐,我就让她的脸再也美不起来。”杜祺撇撇嘴说。

宁心听了不由皱了皱眉,那女孩子虽说蛮横,但若因此毁了她的容貌,宁心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她想了一下,问杜祺:“你有办法治那疹子吗?”

杜祺摇摇头道:“那疹子不会致命,也不用治,出来了就没事了。只是出的时候奇痒,不能抓,抓破了会留个小疤。她让姐姐来来回回疼了几次,我就让她痒上一痒。这样就能为姐姐把气出了。”

宁心这才放下心来。她早知杜祺行事与众不同,也知道杜祺这次不过是想为她出气,既然不会出什么大事,不过让于锦难受难受,惩戒一下,她也无异议。想到这,宁心也笑了,看着杜祺说:“多谢你,不过还是告诉王爷一声吧。”

杜祺点头说好。他帮宁心包了手腕,就去前厅找王爷了。

过了一会儿,谢简来看宁心,听说这事之后,温和的摸摸宁心的头说:“小兄弟,我当时说恶人总会遭天谴,现在你总该信了吧。你只是想散去于锦的武功,杜祺却看不过去,替你治了她。所以她还是没能逃过责罚。”

宁心听罢,目光闪烁不定,隔了一会才说:“大哥,那天在狱里,我也许是怨天尤人,可现在我却已无力怨天。”

谢简轻轻一叹,道:“小兄弟,那天没同你商量,就决定让杜祺替你重新接骨是我不对。我知你心愿,可是我实在不忍你那手就此废了。何况不管你今生还剩多少时日,我都希望你能随意尽兴地过,所以更加只能先医了手。”

宁心想了想,说:“我从并没有怪过大哥。大哥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了,可是以后只怕不能再在大哥书馆里继续住下去了。”宁心自从这次出事以来就知道她又要会京城王府了。开始还有些不平,现在身心俱疲,好像也不那么在意了,只是怎么也不舍不下书馆和谢简。每每想到这事,总难免神伤。

谢简听了却道:“无妨,只要小兄弟愿意,将来你还是可以住在大哥家的,只不过不是书馆罢了。”

宁心只当谢简是在安慰她,也就随便点了点头。

谢简看到,只是温和地笑笑,并不多说什么。

夜半倾谈

宁心在驿馆又安安静静地过了五天,这五日里凌浩一直细心的照顾她,陪在她身边。而且经过这五天,宁心的手腕也好了很多,肿消了大半,也不那么疼了,虽然还是不能碰,但并不影响她其它的活动。

这几天里,凌浩从没跟宁心提过回京的事,宁心也没问过。她知道问也是白问,凌浩那么个人,如果真决定了什么,她也不可能改变,还不如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只过她的日子,养她的伤。

第八天夜里,宁心睡得正香,忽听有人叫她,一睁眼,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人,看不清是谁。她有些害怕,便去拍了拍身边的凌浩,以前夜里她一动,凌浩就会醒,这次竟然睡得死死的。

这时那人却开口说道:“姐姐莫怕,我是杜祺。”

宁心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还是觉得奇怪。她有些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杜祺问:“半夜三更的你怎么在这?凌浩又是怎么回事?”

杜祺伸手越过凌浩,把宁心扶下床,才说:“这整个驿馆的人都被我下了迷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的。我是来带姐姐走的。”

“带我走?”宁心有些不解。

杜祺点头道:“对,带姐姐离开这里。以后我们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过过清净日子。”停了一下,又接着道:“去年在王府时,我几次旁敲侧击地问姐姐是不是真的想嫁给王爷,留在王府。如果姐姐那时说了不想嫁王爷,我那时便会带着姐姐离京。可姐姐那时支支吾吾,就是不愿告诉杜祺心里所想,杜祺也就只好先回医馆了。后来得知姐姐独自离京,才明白姐姐的心意。这次既然杜祺已知姐姐的心意,就不能在让姐姐日后再次一人冒险逃跑。所以就干脆给王爷下了药,来带走姐姐。”

宁心一直知道杜祺对她很好,但是没想到他居然愿意放弃她的医馆,陪她亡命天涯。只是对杜祺,宁心有的只是感激。再深的感激也还只能是感激,而且经过这次断腕,宁心现在好像也不那么想逃了。她隐隐的也知道原因,一个是她真的累了;还有一个是她一直逃避,但又一直逃不开事实,她应该也是喜欢凌浩的。

宁心默默思索了好一会,才对杜祺说:“杜祺,谢谢你愿意冒险带我走,但我这次却不想走了。不是骗你,是真的不想走了。我知道跟着凌浩很可能不会幸福,所以我第一次才逃了。但这次我是真的累了,只希望能再无破折地过几天日子,如此而已。”

杜祺听了,却轻轻叹气。“姐姐可是糊涂了,跟着王爷怎么可能再无波折。他对姐姐的确是极尽宠爱,可姐姐别忘了,他若娶了你,便还会再娶正妃。这么一来,姐姐在王府里怎么会有安宁的日子。”

宁心摇摇头道:“你说的我没有忘记,我现在也想不明白将来,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一步步走走看。如果回去之后,有一天我觉得王府住不下去了,还是会逃,但不是现在。”

杜祺知道再劝也是无用,只好说:“既然今日姐姐不想逃,那我也不强求。只是等哪天姐姐又想逃了,就派个人把杜祺送姐姐的锦囊送到我的医馆,杜祺自会再想办法帮姐姐就是了。”

宁心点头道谢,并说:“杜祺,真到了那一天,我一定会找你帮忙。”

杜祺看宁心答应了,微微一笑说:“那杜祺就等姐姐的消息了。姐姐也请多保重,杜祺明日便会启程会医馆了。”

“你也多保重。”

该说的都说完了,杜祺转身,快步离开了。

被杜祺这样一搅,宁心再无睡意,便一个人坐在床边想着以后的事。这两女共事一夫的事以前对她来说想都不敢想,可是如果她和凌浩回了京城,估计过不了多久那就会成为事实,三个人的婚姻,毕竟拥挤,如果她能做到置身事外,或许才能有清净的日子吧。

宁心正想得出神,却冷不丁被凌浩从后面抱住了。她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凌浩。这一看才发现,凌浩眼神清澈,里面没有一丝睡意,倒有几分掩不住的惊喜。宁心暗暗吃惊,有些肯定地说:“你刚才并没有被迷倒。”

凌浩也不解释,只是看着宁心问:“你为什么不和杜祺一起逃。”

宁心有些无奈地答道:“你不是都听到了,还问。”

凌浩抱着宁心的手微微一紧,轻轻在宁心耳边说:“你呀,才不会只因为累了就留下。你刚才,没说实话。”

宁心一听,知道已经被凌浩猜中了心思,不觉有些脸红。凌浩一看居然嘿嘿地笑出了声。

过了一会,宁心问凌浩:“你怎么会没被迷倒?”

凌浩淡淡一笑道:“他还是低估我了,我只要出了京城都会很小心。他的迷药无色无味,放到水里的确不易发觉,但若用来泡茶,茶水味道却有些不同。我一察觉茶水有异,就没有再喝任何驿馆里的水,今天也只是吃了几口白饭而已。”

“你既然根本没睡,刚才为什么不起来阻止杜祺?”宁心有些不解。

凌浩眼神暗了一下,叹口气才说:“我早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回京,上一次强留你在京城,你却还是一个人悄悄跑了,也不知路上受没受什么苦。所以这次我暗下决心,绝不再强迫你。你若要走,我就放你走。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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