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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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已经不能称之为剑了。早在“剑”这一概念现世之前就诞生于世的东西,也不可能会呈现剑的形状。它由神在造人之前所制,是见证了创世之时的神性具现。
只见磨盘般的三段圆筒呼应着天球的动作,各自以匹敌地壳变动的重量与力度互相摩擦着、旋转着,滚滚而出的膨大魔力简直无可估量。
“来,给你那无尽的不灭画上一个句号吧,我会亲自向你展示世间的法则。”
archer的手臂高高扬过了头顶,初始之剑开始徐徐加快了转速。每一圈都更加迅速、更加迅速……(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 布局的第一部分已经完成!
或许,archer也想看一看异世界英灵的那个计划到底有何进展吧,可是若是无法在这一次活下来的话,那么就根本没有意义。
而当archer举起剑时,连他自己都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了。
是死还是活?全看李阿门自己的造化了。
目睹了这一切,本能地感到危险迫近的rider扬缰催促着布塞法鲁斯。
“我们退!”
由于向着李阿门冲锋,如今的他们离草泥马太近了,这样一来,archer前所未有郑重的一击恐怕会波及到他们吧。
主动权就让给archer无妨。但只允许他放出一击。不等他采取后续动作,“王之军队”就会把那草泥马身后的那个身影蹂躏致死,毕竟这是对方自己的要求。
这样一来,关键就在于如何撑过archer的第一击。对方可是以无双的宝物为豪的archer,他肯定有赌在这一击上的理由,被因此波及而死的话,那么也就死得太难看了。
对军宝物?
对城宝物?
或者说是狙击型的对人宝物?
“轰”伴着飓风的声声轰鸣,archer的剑柄中迸发出膨大的魔力。
“醒来吧,emuma elish。与你相称的舞台已经布置好了!”
emuma elish——在古美索布达米亚神话中,是”天”和”中”的司掌大地与水的神明。
被他如此称呼的“乖离剑”正是神话时代见证了创世壮举的初始之剑。它的剑锋被赋予的任务,正是将当时一片混沌的天与地一劈两半。赋予其确切的形态。
如今,傲然回旋的神剑卷起阵阵烈风。正蓄势准备重演那创世的奇迹。黄金的英雄王昂然宣告道。
“看好了——这就是‘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天空在绝叫,大地在咆吼。
膨大的魔力之束震撼着宇宙的法则。奔涌而出。
archer将剑一挥而下,根本就没有瞄准任何人。
已经不需要瞄准什么人了。乖离剑的刃锋所斩裂的,绝不仅限于什么“敌人”。
先不提正主如何,仅仅被波及的rider就觉得情况很不好,archer根本没有把他当作过自己人,只是临时联手的人,谈不上任何交情,事后恐怕还要交手。
基于archer那种自信,恐怕这一击是要把自己和caster一起解决掉吧。
在驱马疾驰的rider面前。大地崩裂,现出了无底深渊。
“唔!?”
rider立时发觉到了脚下的危机,但疾驰的布塞法鲁斯势头实在太猛,已经任谁都无力制止了。
“呜——”
韦伯见坠落深渊的命运已经无可避免,咬紧牙关把那声悲鸣硬是吞了回去。话虽如此,这点危机在他跨下的马和骑手眼中简直不值一提。
“哈!”
随着rider缰绳一挥,神马后蹄猛蹬,高高跃入了空中。
那跳跃、那浮空都让人深深捏了一把汗。正当韦伯以为这一瞬将无限持续下去时,布塞法鲁斯已经再度踏上了对岸的大地。
没有什么时间供他们喘息了。韦伯一看到后续骑兵队的惨状。登时脸色惨白。
坐骑不及布塞法鲁斯的禁卫兵团没能跨过这道天堑,如同雪崩般无助地向地狱深渊直落了下去。位置靠后的骑兵们虽然在间不容发之际停了下来,逃过了一劫,但这场惨剧才刚刚拉开帷幕。
“小子。抓紧了!”
rider一声叱咤,抱着韦伯紧紧抓住了布塞法鲁斯的鬃毛。
就在察觉到危机的神马退往安全处之时,地上的裂缝愈发扩大。将周围的土地和骑兵们一并吞了下去。
不——岂止是大地。龟裂从地平面一直扩伸到了虚空,使空间扭曲。大气上流,伴着逆卷的狂风将周围的一切都吹向了虚无的尽头。
“这、这是……”
就算是征服王。也被这光景惊得无言以对。
英雄王所持的乖离剑,那一击所刺穿的不仅是大地,而是包含天际在内的整个世界。它的攻击,已经不能用命中与否、威力如何来形容了。士兵、马匹、沙尘、天空——以被斩断的空间为凭依的一切一切,都被卷入了通往虚无的漩涡之中,消失殆尽。
就在布塞法鲁斯使劲撑住四蹄,竭力反抗着真空的气压差之时,“王之军队”所生成的热沙大地也无时无刻不在四下龟裂、土崩瓦解,如同即将流尽的砂石般流向虚无的深渊。
一剑挥落之前,森罗万象不过是毫无意义的一团混沌——
一剑挥落之后,新的法则分出了天、海和大地。
开天辟地的激荡之力奔流而出,这早已超出了对城宝具的范畴。有形无形的森罗万象都在这无与伦比的力量下分崩离析。这才是让英雄王自诩为超越者的“对界宝具”的真实面目。
天空坠落、大地崩裂,一切归于虚无。在无尽的黑夜中,只有archer的乖离剑灿然生辉。它的光芒,正如照亮新生世界的开辟之星,堂堂宣告着破灭的终结。
rider和韦伯都没能见证这一切。rider的固有结界本是由召唤出的全体英灵的总魔力所维持的。在整个世界彻底消失之前,失去半数部队的结界已经出现了破绽,受到扭曲的宇宙法则再次回到了应有的姿态。
之后,就像从梦中醒来一般,载着两人的布塞法鲁斯在夜间的冬木大桥上着地了。
在大桥对岸,黄金的archer宛尔微笑着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双方的位置关系没有任何变化,整个战局就像被回溯到了初始之时一般。
唯一能够证实变化的,就是archer手中的那把仍在旋转低吼着的乖离剑。
而无法忽视的致命变化就是——rider的王牌“王之军队”已经消失了。
与之对应的则是另一边的情况,李阿门正孤单一人站立着,所有草泥马大军全部都消失殆尽了。
毕竟,李阿门才是正主,所有攻击的主要目标全部都是在他和草泥马身上。
由所有草泥马一齐挡灾之下,李阿门本人是没有受到任何损伤的。
但是,草泥马们却没有一个复活过来,似乎正是应了archer的话语。
连世界都之破灭的一击,被那样的攻击正中的草泥马们若因此无法复活,那么也是理所当然的。
对于李阿门来说,这样的攻击完全就是克死了他的草泥马,但是这一丁点的损伤并不是问题。
毕竟,那些草泥马只是混沌草泥马身上掉落下来的毫毛一般的存在,只是一种混沌草泥马的分身一般,即使全灭了无法复活了,这样的损失并不是问题,无法对李阿门的天国造成根本损伤。
但是,李阿门也一时间没有能力再召唤草泥马了,并非是他魔力不足的问题,而是那一剑居然切断了他再次召唤混沌草泥马的能力,短时间内恐怕真的无法再召唤出混沌草泥马的任何分身了。
只是……布局的第一部分已经完成,现在已经完成最初步的收获了。
在rider诧异的目光中,一道影子从他的脚底下升起,然后化为了一只体形比一般草泥马更大上许多,就如同牛羊般大小的体形的草泥马。
rider似乎从这只草泥马身上看到了自己一般,而且似乎还不止是自己……
“这是……什么时候……”rider虽然猜测出了其中一部分,但是却无法对更多的内情得到明悟。
archer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东西,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说道:“杂种,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你的目的,我还真无法猜测出部分问题。不过,我仍旧还没有完全看明白,你不妨解释一下吧。”
李阿门倒没有推辞,反而得意地对rider道:“rider,你似乎之前没有看出来吧。我把所有两种英灵草泥马整合而生的全新英灵草泥马,全部都隐藏在那些普通草泥马的影子之中,由它们吸收了你和你的军队战斗时产生的力量,再在这个过程中不知不觉以你们整体产生出来的共同联系‘固有结界’,彻底让我这边的英灵草泥马产生了共鸣,再加上这个时候rider你的草泥马开始诞生,因此整体联系之下,再在我的引导下就产生出了一头全新又特殊的英灵草泥马,而其他与之建立联系的全体英灵草泥马则彻底与之合为一体,全部一瞬间都转移到了由rider所产生出来的英灵草泥马身上,结果你们自然是看到了。”
rider摸了摸脑袋,笑道:“难怪,它让我感觉那么奇怪。看到它时,就仿佛看到了我自己,以及我所有的军队一般。”
然而,archer却冷笑道:“恐怕不止如此吧,我所看到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你还有话没有说全吧。”
“当然不止如此,否则如何称得上是我得意的计划呢。”李阿门笑道,“接下来,且听我慢慢讲解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 征服王的末路!
“等等,你先等一下解释,有趣的事物要留到最后……”archer露出诡异的笑容道,“在你做出解释,到达最后的落幕前,我先解决另一件事吧。rider,你说是吧。”
rider露出了一丝苦笑,似乎从archer的神色中明白了什么,他叹道:“好吧,不过我也有一些话要说完,然后才能够完成与你的一战。”
听到rider的话,即使是韦伯也清楚了archer的意思。
无非就是rider连战斗的余波都撑不下来,现在已经元气大伤的情况下,是注定要成为在圣杯战争中淘汰的对象。
与之相比的则是,李阿门虽然看似消耗掉一批草泥马,可是立即就进行了注射,现在状态看上去根本就是彻底完好。
如此一目了然,rider自然成为了archer要率先清场的对象了。
因为有趣的要留到最后,archer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明白了。
当然,不但rider,即使是李阿门都清楚,他们都不是archer心目中最有趣的。所以这间接表达了archer的自信,这番话几乎就是胜利宣告一般。
“rider……”
见自己的master脸色惨白地仰望着自己,高大的servant表情郑重地问道。
“这么说来,有件重要的事情还没问过你呢。”
“……哎?”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以臣下的身份为我所用吗?”
韦伯浑身都因激动而颤抖着。随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滂沱而出。
虽然心知绝对无法实现,但自己还是暗暗期待着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必要考虑回答方式。它正像宝物一般深藏在自己心底。
“您才是——”
被首次直呼姓名的少年不顾两颊的泪水。挺起胸膛毫不动摇地答道。
“——您才是我的王。我发誓为您而用,为您而终。请您务必指引我前行。让我看到相同的梦境。”
听到对方如此起誓,霸道的王微微笑了。这笑容对于臣下来说,正是无上的褒奖与报酬。
“嗯,好吧。”
就在心下欢喜,飘飘欲仙的时候——韦伯的身体真的飞了起来。
“……哎?”
王把少年矮小的身躯从布塞法鲁斯背上提了起来,缓缓地放到了水泥路面上。失去了马背的支撑,视野回到了原本的高度后,韦伯再次体会到了自己的矮小,心下满腹疑惑。
“展示梦之所在是为王的任务。而见证梦的终焉。并将它永传后世则是你为臣的任务。”
在看起来如此高远,无可触及的马鞍之上,征服王爽朗地笑了笑,毅然绝然地下令道。
“活下去,韦伯。见证这一切,把为王的生存方式,把伊斯坎达尔飞驰的英姿传下去。”
布塞法鲁斯用高声嘶鸣表示了鼓励——对象到底是即将赴死的王,还是重任在肩的臣下呢?
韦伯俯下了身子,再也没有抬起头。在伊斯坎达尔看来。这是得到首肯的标志。已经不需要什么言语了。从今天开始,直至时之尽头,王的英姿都将指引臣下,臣下也将忠于这份记忆。在此等誓言之前。离别变得毫无意义。在伊斯坎达尔麾下,王与臣下的羁绊早已超越了时空,成为了永恒。
“来。我们出征吧,伊斯坎达尔!”
征服王一夹马腹。开始了最后的疾驰。只见他对从容不迫的仇敌怒目而视,发出了裂帛的雄叫。
他是个战略家。自然知道胜负早已分晓。但是,“那”和“这”完全是两码事。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除了向那个黄金的英灵纵马突进之外,已经别无他法了。
这不是什么达观,也并非绝望。充溢在他心中的,只有那几欲裂胸而出的兴奋感。
好强。那家伙太强了。那个英雄连整个世界都能一劈两半,无疑是天上天下最强的敌手。
也正因如此,那个男人才是他最后的敌人。
他正是比兴都库什峰更高,比马克兰热沙更热的世间最后一道难关。既然如此,征服王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挑战呢?只要突破这道最后的难关,前方就是世界的尽头了。自己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正在眼前静待实现。
“彼方始有荣光在”——正因为无比遥远,所以才有挑战的价值。讴歌霸道,展示霸道,为了在身后支持着自己的臣下们。
挡住伊斯坎达尔前路的英雄王不慌不忙地看着挑战者,释放出了财宝库中的宝藏。二十、四十、八十——宝具之群熠熠生辉,星罗棋布地在虚空中散布开来。那耀眼的光芒下,征服王回想起了往昔曾放眼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