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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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濒临死亡线的一瞬间,明白了自己失败的rider赶快从御座上把韦伯抱下来,在千钧一发之际从对城宝具的攻击下逃脱了。两人真可谓是九死一生,可是代价也够大的。rider一直作为主力兵器依赖的飞翔战车在最后关头灰飞烟灭了。
可是。这并没有结束——韦伯立刻用战斗的意志赶跑因为失败而失意的心情。即使“神威车轮”被夺去了,征服王还有一张真正的王牌。
“rider!使用‘王之军队’——”
对着这样说的韦伯,rider轻轻地,但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在休息的时间关于对后半场战争的预见。征服王好像还没有打算推翻。以saber为对手的话充其量是使用战车。只能发动一次的亲卫队的召唤,必须保存到最后和archer对决的时候。
可是,无论rider再怎么体格强壮不服输。进行失去了机动力量的白刃战。很明显saber占据绝对的优势。两人在体格上虽然差异很大,可是这是超越常理的servant之间的战争。saber虽然看起来很柔弱瘦小。可是她具有简直像怪物一般的战斗能力,韦伯通过迄今为止的战斗早就已经充分意识到了。
很显然rider也很清楚她的实力。可是征服王仍然没有任何胆怯的样子。堂堂正正地举着宝剑和saber对峙着,一点要退缩的表示都没有。
在这千钧一发的互相瞪视的比赛中,先败下阵来的是saber。
她把用风包裹住的剑放进剑鞘里。然后放开节流阀滑动后轮扭转车子的方向,背向rider飞驰而去。
根本没有把破绽卖给rider,saber在滑动后轮的同时再次飞快进行加速,留下巨大的排气的轰鸣声,一口气朝冬木市的街道飞奔而去。
对于韦伯他们来说当然很意外,saber现在必须赶快去寻找爱丽丝菲尔,没时间跟rider争胜负。她必须找出把她引去和rider交战的罪魁祸首,然后从那个人的手里夺回爱丽丝菲尔,为了这个目的,即使是把和rider的决斗抛在一边也必须尽快撤退。
……
卫宫切嗣费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冲破间桐家族防护结界的结果竟然是白费力气,这着实让他忍不住咬牙切齿表示悔恨。
哪怕知道妻子有了“护身符”,可是没有切实验证的情况下,总是免不了担心。
而且,最关键是谁在算计自己,这一点务必要弄清楚。
为了这一点,他才会打上间桐家族,然后遇到了用酒精麻醉自己,完全就已经颓废的间桐鹤野,从这个人的表现中立即确定了此事与间桐家无关。
然后,就是远坂家族。
为了进入到下一个目标远坂宅邸,切嗣又花了三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用来突破魔术防御阵。
带着警戒万分的心态,进入远坂家的切嗣,却发现了意外的事情。
在踏进某间黑暗的屋子的时候,切嗣的嗅觉闻到某种无法忽视的东西。
血腥味。还没有经过很长的时间。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把魔力集中到眼睛上,使用夜视术。立刻可以把室内的装潢设计看得一清二楚。看起来好像是客厅的样子。桌子上放着的茶具也是两人套装的。
豪华的地毯中央很明显有大量的血迹。
从经验上来说,只能认为是有人被刺伤以后留下的血迹。
没有费什么事就到达了地下室工房的时候,预感变成了确信。如果在家的话就不用说了,哪怕是不在家,魔术师也不会允许别人随意踏进自己的工房的。看起来时臣不仅不在家,而且处于连自己家的房子的现存什么状况都无法把握的状态。
通过四处验血确定,到现在为止可以肯定远坂时臣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失踪了。
再加上,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放在这里的两个茶杯说明这是为了款待客人。时臣肯定是在这个房间里跟自己作为客人招待的人畅谈之后,受了重伤或者说是致命伤。看起来对魔术师复仇也并不是切嗣一个人的专利。
可是时臣的servant那个时候正在做什么呢。怎么可能坐视自己的master不管呢。
这一切隐约只指向了一个可能:时臣作为master对于archer来说已经丧失了利用价值。archer和下一个订立契约者合谋杀害了时臣。。
archer的新的master,现在重新获得了令咒——也就是说过去丧失了servant从而失去了master的权力,现在仍然活着的某个人物。
不用想了,只有一个人。而且得到了新的senvant并且再次参加圣杯战争的话,绑架爱丽丝菲尔,把“圣杯之器”控制在自己手里是理所当然应该采取的行动。
就像这样——切嗣终于明白了和言峰绮礼的对决是不可避免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 某特大号惊喜事件(上)!
虽然已经到了深夜了,可是丘陵上的教堂仍然灯火通明。
身处神在地上所指定的安息之所面前,些许的矛盾与伤感阻止了间桐雁夜的脚步。
轻易就被祈祷之地这种形式上的慰籍所安抚,并感到安心的人类的单纯。虽然一方面对此嗤之以鼻,可是另一方面对于这种哪怕明明知道是欺骗和虚假的东西也要找一个精神避难所的人类,不由得感到深有同感。
假如有人对自己说人在这个世界上所受的一切苦斗不过是神对人的考验的话,雁夜肯定会忍不住伸手把神和他的使者勒死吧。可是如果有人问非神的普通人类能不能得到救赎的话——看着自己的逐渐腐朽的身体,雁夜也只能悄然沉默不语。
一步,又一步地慢慢朝圣杯走近。可是体内的刻印虫却以几倍于自己接近圣杯的速度侵蚀着身体。
仔细侧耳倾听的话,可以听到吞噬血肉,啃骨头的虫群的鸣叫声。慢慢地着侵蚀身体的刻印虫所造成的痛苦,对于雁夜来说已经成为了像呼吸和心脏的跳动一样自然的**的一部分了。意识经常变得很模糊,等到清醒过来对于时间的流逝的感觉也变得很漠然。
发誓自己绝对不需要的那种放弃一切的达观看法,像从裂缝里渗进来的水一样慢慢地侵蚀着自己的心。
还能再战斗几次呢。
还能再活多少天呢。
那个魂器所谓的不死,又是是否真是事实呢?
如果想要亲手拿到圣杯,让自己能够得到那对母女理解的话。那个最后的依靠唯有期待奇迹吧。
既然这样的话雁夜是不是应该祈祷呢。对着眼前耸立着的从屋顶一直到地面的,超然地俯视着他的巨大十字架。双膝跪地祈祷呢。
“开什么……玩笑……!”
对于控制了自己的让人感到屈辱的懦弱,雁夜忍不住诅咒似地怒骂一声以激励自己。
自己并不是为了得到愚不可及的救赎才在这个时候来到教堂的。还不如说正好相反。雁夜今天晚上是为了得到仇敌的鲜血而来的。如果相信言峰绮礼的话。现在远坂时臣肯定在礼拜堂里等待着雁夜的来访。不是为了忏悔,也不是为了做礼拜,而只是为了发泄怨恨,雁夜才站到了祭坛前面的。
和曾经败给过一次的时臣之间的决斗,言峰绮礼已经给自己准备好了原本不可能得到的雪辱的机会。今天晚上是杀死那个可恶的魔术师的最后的机会吧。一定不能大意。
胸口燃起的熊熊憎恶之火,**的痛苦和纠葛,还有绝望,把这一切全部烧成灰。对于现在的雁夜来说,这才是能够战胜任何信仰的救赎和愈合伤口的圣剂。
上一次战斗没能报一箭之仇的记忆。更加煽动起雁夜内心的怒火。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亲手制伏夺走葵、抛弃小樱的时臣,现在唯一所想的就是打倒时臣的瞬间。这样才能忘记圣杯的遥不可及,以及对于失败的恐惧。只有完全变成被愤怒驱使的自动机器,间桐雁夜才有可能从胸口的辛酸中得到解放。嘴角甚至露出微笑。现在即使berserker不在身边也不觉得恐怖。如果可以挖出时臣的心脏,全身沾满他的血的话——现在对于雁夜来说别的东西都无所谓。
肩膀不停地颤抖,吐出像野兽一般粗重的气息,雁夜来到了教会门前,全身充满了杀意。慢慢打开了门。
柔和的烛光照亮了礼拜堂。与着温馨的气氛相反,空气像被冻结住了一样凝滞,静寂得可怕。雁夜感到有种类似墓穴的感觉,觉得有点不舒服。
可是。看到坐在信徒席的最前列的人的后脑勺的瞬间,全身立刻被溢出来的愤怒充满了。
“远坂,时臣……!”
这声呼叫充满了杀意。可是没有人回答。雁夜把这沉默理解为那个魔术师的傲慢的态度,所以继续大踏步地前进。缩短自己和时臣的距离。
“时臣你是不是想杀我?可是你太天真了。在让你得到应有的报应之前,我会无数次的爬起……”
可是时臣仍然没有任何警戒地背对着雁夜。没有任何反应。雁夜因为不安和警戒慢慢放慢了脚步。
不会是为了让雁夜上当而故意放上一个时臣的人偶吧。可是走近一看,无论是肩膀的宽度,还是打理得很好的卷发的光泽,还有可以窥见的耳朵的形状,毫无疑问那就是远坂时臣。雁夜绝对不会看错这个让自己切齿痛恨的仇敌的样子,因为雁夜早就把他的样子刻进了脑海里。
来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之后,雁夜停住了脚步。时臣仍然没有任何动静。雁夜心中充满着莫名的混乱不安和憎恶,死死地盯着时臣的后背。
“远坂——”
伸手出去。
前天,挡住了他所有的攻击的防御之火。想起那种灼热的感觉本能地想躲避和时臣的身体接触。
即便如此,雁夜还是被想粗暴地抓住暴露在自己面前只有几厘米之遥的远坂时臣的脖
子的冲动所驱使——终于,颤抖的指尖接触到了潇洒地装饰着的领结的脖颈。
仅仅是轻轻一碰,倚在信徒席上的尸体的平衡就被打破了。
虚弱无力的四肢简直像是系线的人偶一样。远坂时臣的已经变得冰冷的尸体像积木一样倒塌,滚在了雁夜的臂弯里。
“——!”
那个时候给间桐雁夜带来的混乱和冲击简直就相当于用一个大铁锤击中人的脑袋一样。
像蝉蜕一样虚空的面露死相的尸体毫无疑问是其本人,容貌也明显是远坂时臣的相貌。雁夜在那个时刻只有承认时臣已经死亡的事实。
曾经俯视自己的傲慢的冷笑,故作殷勤的冷酷的口吻和嘲笑的话语。所有关于远坂时臣的记忆充满了雁夜的脑海中,使得他的意识分裂错乱。那种混乱吹走了雁夜内心的所有以时臣为人人的缠绕着的各种感情。动机和冲动。
“为——为——什么……?”
抱着不会说话的尸体呆呆地伫立在当场,雁夜感觉到自己内心突然出现了一个空洞。对此。雁夜十分愕然。
这个空洞实在是太大了,使得间桐雁夜这个人格的轮廓也崩溃了,也经变形到无法辨认的地步。
直到那个时候雁夜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虽然这已经太迟了。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失去仇敌远坂时臣这个要素,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在远坂死了之后才会觉得这么空虚和不知所措。也许是因为无法抑制的心神动荡,现在雁夜已经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和时臣战斗,到底是出于什么期望才参加圣杯战争的,一下子这些重要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接着——
“……雁夜?”
——对于刚踏入到这个礼拜堂的、新的来访者。直到从背后传来那个令人怀念的温柔的声音,雁夜在那个致命的瞬间才意识到有人走进了礼拜堂。
雁夜面带茫然若失的表情转过身去,为什么远坂葵会站在那里,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怎么样的,根本无法想通这一切。如果他认真思考的话,肯定会想到要是没有人叫远坂葵过来的话,她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礼拜堂里。此外,还有能够预先把时臣的尸体放在这个礼拜堂的只有一个人——然后进一步追溯,猜出来杀害时臣的嫌疑人也不是一件难事。
“啊——呜——”
雁夜的思绪实在是太混乱了。所以只能发出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那只不过是他呻吟的声音。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怀里抱着的时臣的尸体,像头陀的布袋一样掉在了礼拜堂的地板上面。葵看着自己丈夫遗体时的落魄样子。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弹,只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
“葵……我……”
葵没有说任何话,像被吸铁石吸着一样慢慢走近时臣的尸体。雁夜莫名地被她的气势所压倒。往后退了一步,走了几步之后背后就碰到了障碍物。好像要裁决他似的。威严地耸立在那儿的是礼拜堂的祭坛。
葵跪在地上,抱起时臣的尸体。雁夜已经无路可退,只有默默地看着葵。为什么葵要那样做,雁夜不能理解——不,是他不想去明白。为什么她一眼也不看青梅竹马的自己,而是一个劲地凝视着时臣的尸体,为什么她的脸上全是泪水。雁夜不愿意去想明白这些原因,所以他才没有说话。
明明记得自己曾经发过誓——为了不让心爱的女人哭泣,自己就是连命都舍弃也在所不惜,所以才一直战斗到现在的——
既然是这样,那自己眼前哭泣的这个女人又是谁呢。
单是接受她是葵这个事实都足以让雁夜崩溃。
她不看雁夜。直接把他当成空气忽视,一直泪眼汪汪地注视着自己丈夫的尸体。这个悲剧的女主角,作为旋转轴在世界的中心存在。被她忽视的雁夜,简直就跟舞台上的灰尘、画上的划痕一样微不足道,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存在。雁夜产生了一种自己站立的位置,以及存在本身都被抹杀了的错觉,并对这个错觉感到深深的恐惧。涌起一股想大声呼喊来吸引她的注意的冲动。可是,干涩的喉咙连一个词也挤不出来。
等到葵终于抬起眼直视自己的时刻,雁夜终于明白了——有时候无视反而是一种慈悲。如果那个时候自己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