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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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等到我们开始行动时他们还以为我们仍在德国本土呢!”
在这一方面,朗斯多夫依然不是很自信,他淡淡的说道:“但愿如此!”
此时在遥远的欧洲东部,波兰,德国陆海空军占据着巨大的优势,陆空军以迅猛的攻势瓦解了波兰人一道又一道的防线,而海军则分为三个战斗群:小型炮艇和扫雷艇封锁但泽湾;驱逐舰队和鱼雷艇由吕特晏斯海军中将指挥,在波兰海岸线外拦截波兰和中立国的商船、货船;巡洋舰队和部分艘潜艇在瑞典至波美拉尼亚一线拦截企图逃脱出波罗的海的波兰军舰和民船。此外,石荷号战列舰停泊在但泽港运河出口处,对波兰目标进行炮击。
上午11时20分,当舰上的厨师们正在准备午饭的时候,通讯部门截收到一条由英国政府发出的明码电报:英国已于当天对德宣战。
“战争正式开始了!”
张海诺随即通过舰上广播对全体1022名舰员宣布,“向英国人讨还旧账的时候到了!”
这一次依然有人欢呼雀跃,但持悲观态度的人似乎也增加了。如果只是波兰——许多人都相信元首能够迫使英法置身事外,那么德国强大的军事机器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其压扁,但加上英国的话,战争形势尤其是海上战场要比1914年时更加糟糕,那时德国海军的力量至少达到了英国的近三分之二,而现在这支德国海军却不得不以2艘战巡和3艘装甲舰对付英国人的13艘战列舰和3艘战巡,航母、巡洋舰和驱逐舰的数量也居于绝对劣势,一如波兰海军在德国舰队面前那样。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如今的德国潜艇部队不论数量、质量还是艇员训练都优于英法海军。
当天下午,法国亦在最后通牒为得到回复的情况下对德宣战,德国政府期望的区域性战争,终于演变成了一场洲际性的大战。
法国的加入,加重了部分舰员的担忧。为了扭转众人的这一悲观心态,张海诺令舰上通讯部门的译员们日夜监听各种无线电讯息,并将有价值的信息整理出来。前半夜和下午,张海诺会在第一时间审阅这些文件,到了后半夜和上午,工作则轮到朗斯多夫舰长承担,每当获悉有关波兰前线的重要战报时,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公布。
在波兰,拥有强大空军和机械化部队的德军继续高歌猛进,辖有1个装甲师、2个摩托化师和1个步兵师的第19装甲军在古德里安的指挥下于9月3日切断但泽走廊的波军集团之退路,次日即歼灭该集团下属的3个步兵师又1个骑兵旅,而自身伤亡不足千人。
开战之后不到一个星期,波兰政府撤离华沙,德国南路集群则重创波军并占领波兰工业中心罗兹和第二大城市克拉科夫。9月8日,德军先头装甲部队即进抵华沙南郊,北路集群完全占领但泽走廊。
在海面上,波兰舰队只剩下数艘布雷舰和潜艇仍在作战,除在战前即逃往英国的三艘驱逐舰之外,其余主力舰只皆悉数被击沉。
随着这一个又一个捷报传来,“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每天都像过节一般,朗斯多夫在得到张海诺授意后还宣布舰员们每人每天可以得到一杯啤酒的额外配给,军官和水兵们的士气经过9月1日和3日两次波动之后终于全面上扬。
到9月10日时,在海面上单独行动已有9天时间的海上袭击舰迎来了两个小伙伴——由巴西开来的U…131和U…132号,两艘潜艇都是由施奈德造船厂在6月间完成建造,经试航和调整后刚刚列入现役。
在这两艘800吨级的U艇上,年轻艇员们训练有素,只是还稍微欠缺一些经验,所幸的是他们拥有两位优秀的指挥官——林格·克吕德和施托姆·莱西特,这两人均是三十出头,自海军潜艇部队秘密重建开始便在潜艇上服役,林格先后指挥过U…22和U…71,施托姆则在U…25上长期担任艇长。
在舰员们的注视下,两艘潜艇靠上“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部分艇员很快顺着软梯爬上甲板。两位艇长的到来给张海诺带来了一个非常棒的消息:从即日起U…131和U…132号归入他的作战编队,而另一艘由施奈德造船厂建造的8000吨级远洋货轮将在一周后前来会合,它上面除了带有大量补给之外,还装有两部飞机弹射器以及3架寇蒂斯水上飞机——它们皆涂有美国海军的制式涂装!
更令张海诺感到高兴的是,归入他麾下的这两艘U艇均装备有水面探测距离达到12海里的小型雷达,且适合在大西洋海域进行长时间的巡航和作战,唯一的缺憾是德国统帅部目前只允许海军潜艇部队对英法商船进行有限攻击,即只能攻击对方的军舰、武装商船以及运送战备物资的商船,而两艘在大西洋海域待机的水面袭击舰仍被严令继续在隐蔽海域待机。
“你们出发时,巴西的时局如何?”张海诺非常关切的问道。
两位艇长相互看看,然后由稍稍年长一些的林格上尉回答:“我们是9月4日晚上从萨尔瓦多出发,那时英法对德宣战的消息已经从欧洲传到巴西,巴西政府未对战争态势发表任何公告,但据我所知,所有在巴西海域集结和训练的德国潜艇将在近期全部驶往公海,施奈德造船厂的远洋商船也全部按照预先计划出航了!”
这样的消息,不好也不坏。就英德两国对巴西的影响力而言,如今英国仍更甚一筹,按照历史的发展,巴西政府在局势明朗之前应该不会卷入战争,但他们仍有可能迫于英国政府的压力制定一些不利于德侨的政策——定期向政府汇报行踪,接受反间谍调查,甚至是限制个人行动。
在如今的南美洲,反而是阿根廷和智利这两个德国侨民并不多的国家对德国持同情态度,但在两国经济和政治受英美影响很大,只能暗地里给予德国舰船一些帮助,但这些是万万上不了台面的。
应对这些可能发生的情况,德国参谋部一早制定的策略:以施奈德造船厂控制下的巴西籍货轮作为秘密补给船,表面上它们依然从事往返巴西和欧洲或者北美航线,暗地里做些给德国舰船和潜艇提供补给、透露情报的勾当,甚至还可以替德国海军从南美各国港口运送物资前往中立的欧洲国家——葡萄牙、西班牙或者对英法宣战前的意大利,但不直接参加任何军事行动。
“有关U…131和U…132的作战行动,我想问问你们二位的意见!”张海诺请两位艇长喝了咖啡,然后说道:“我们的‘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目前因为统帅部的策略缘故不能直接参加对英法海上目标的攻击,但U艇则不在此限制之列!虽然两位指挥的潜艇已经归属鄙人的作战编队指挥,但依然可以前往欧美航线截击英法舰船!”
林格和施托姆小声交流了一下,两人决定服从张海诺这位新上司的安排。
张海诺看了看没有任何表示的朗斯多夫,说道:“那么,两艘潜艇在9月20日之前在附近海域执行训练和警戒任务,20日之后的行动视具体情况而定,我估计统帅部禁令在月底之前就会解除!届时你们二位的潜艇将配合‘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执行作战任务!”
林格和施托姆旋即表示接受这一命令,他们艇员的实际情况,也确实需要进一步训练和磨合。
“另外,我个人建议你们可以挑选训练中表现出色的艇员到我们的军舰上享受几天的假期,这样对缓解艇员疲劳、提高积极性有一定的帮助!”张海诺善意的笑着说:“我从1917年开始指挥潜艇,直到大战结束之后,在那里面长期生活的滋味,我实在太清楚啦!”
两位艇长有些意外的相视一望,由林克发话:“将军,感谢您的理解,我想艇员们也会非常高兴的!”
“那就好,看来我们下周和新伙伴会合时得多补充一些燃油和食物了!”张海诺看着朗斯多夫,他这时也难得的面露微笑。
9月中旬,在德军凌厉的攻势下,波兰政府和波军统帅部被迫越过国境逃往罗马尼亚。以波兰政府“不复存在为由”,苏联宣布苏波互不侵犯条约失效,并于次日派遣白俄罗斯方面军和乌克兰方面军越过波兰东部边境向西推进。几天之后,德苏两国军队在布列斯特——力托夫斯克会师。至这时为止,波军主力已不复存在,只剩下首都华沙和格丁尼亚等几座城市以及一些散兵游勇还在负隅顽抗。
在两大强邻的夹击下,波兰垮了,柏林的东方策略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实现,德国元首一面严令陆军加紧拿下华沙及其他尚在抵抗的波兰城市,一面向英法大谈和平,并通过像赫斯、达勒鲁斯那样的非官方渠道去与英国人接触,表现他对和平的渴望——劝英法退出战争,但在暗地里,他却命令他的统帅部做好向西方发动进攻的准备,因为“英法陆军尚未无准备”。
极力和英国周旋的同时,希特勒又派遣外交官员和俄国人协商针对波兰战事结束后签署新条约的问题,虽然他私下里透露他从不相信什么条约或者公约能让俄国人长期保持中立,令苏联不发动进攻的最大保障是“立刻显示德国的力量。”
在空军和地面部队向华沙发动猛烈进攻的同时,德国的外交人员也抵达莫斯科与苏方代表展开谈判。苏联最高领导人斯大林亲自提出建议,将维斯杜拉河以东的波兰领土全部割给德国——它包括了波兰大部分有人烟的土地,而作为交换,德国必须支持苏联出兵占领立陶宛。
毫无疑问,德国不希望将波罗的海最后一个国家交给拱手交给苏联,但是柏林需要一个稳固的东线来避免1914年的局面再次出现。为此,希特勒忍痛批准了这一条款的全部项目。9月底,苏德双方代表在新条约上签字。
这时,或许是希望用进攻让英国人感到恐惧,或许是对英国人的态度失去信心,不管怎样,一份批准文件静静的躺在了海军总司令雷德尔元帅的办公桌上:德国海军获准在更为宽松的限制下对英国的海上航线实施攻击,并且进一步完善它的“西墙”——通过在北海布设雷区来防范英国的进攻,也为德国战舰从挪威海进出大西洋提供一道保护屏障。同时,攻击性的雷区则被部署到英国的海岸线附近,以威胁那些在英国本土航行的舰船。
9月的最后一天,位于“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舰桥上的张海诺接到了一条带暗语的电报:“今日有雷雨”!从这时开始,两艘在大西洋海域潜伏已有月余的远洋袭击舰终于获得了它们的攻击许可,而在一周之前,U…131和U…132就已经被他派去潜伏在南美与欧洲之间最繁忙的航线上。如今,它们发出的电波正引领“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奔向它在这场战争中的第一个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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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海盗的招术
“啊,夕阳……令我赞美的夕阳……啊……你是那么的美丽……啊……”
夕阳下,一个满头金发的年轻小伙子正倚在通往舷梯的舱门口深情赞叹造物者的伟大,在碧波荡漾的大海上,一轮金红色的斜日正缓缓西沉。于是,用不了多久,他便该称赞那些星星的美丽了。
“得了,我的大诗人,你就不能让大家的耳朵安静一下吗?”头戴船长帽、手拿大烟斗,一副标准老海员外观但下巴刮得干干净净的老船长毫不客气的嘟囔到。
金发小伙子一脸思路被打断后的郁闷,他转过头,“我说老爸,我这可是在为大家免费举办诗歌朗诵会!您知道在伦敦,想要参加一场这种级别的诗歌朗诵会得花多少门票吗?”
老头儿瞟了他一眼,然后问自己大副——正在掌舵的一个异常健壮的黑人小伙子,“帕克,如果我出1英镑请你去听这样的朗诵会,你会考虑一下吗?”
黑人小伙依然目视前方,他几乎想都不想的答道:“不,先生,我宁愿在我的吊床上好好睡一觉!”
“嘿嘿嘿……帕克,你这是在妒忌,纯粹的妒忌,你一定是妒忌我会写诗,而你却大字不识一个!”金发青年讪讪的笑着。
“不,我认识字,吉赖特先生已经教了我写自己的名字,还有辨认其他船的船名,这些对一个黑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健壮的黑人大副转过头,异常平静的回答说。
“噢……那很不错嘛,原来水牛也是能识字的!”
金发青年一副自愿认输的表情,但是人都听的出来,他这话里带有歧视成份。然而,受攻击的那位黑人大副却只是失落的看看老船长,然后一如既往的认真掌舵。在这个年代,不论在英国还是美国,有色人种受歧视现象既普遍又严重,对帕克来说,能够在一艘货轮上谋得大副之职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何况还有一位经验丰富且又心地善良的船长。所以,他每天都在祈祷,祈祷他的船长帕特里克·吉赖特先生能够长命百岁,至于他的儿子约瑟夫·吉赖特,那个桀骜不驯又自以为是的金发青年,最好回伦敦去继续当他的文化人。
拥有一头漂亮金发的约瑟夫可不这么想,他准备通过自己神奇的海上经历和一首首华美诗篇去俘获美人芳心——这显然是他的竞争对手,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公子哥儿们所不具备的。只可惜离开伦敦三个多月来,他去过葡萄牙和非洲,马上还要到遥远的南美洲,除了偶尔的大风浪,却没有什么让他感到“神奇”的事情发生,漫长的海上生活远比他想象的枯燥,他赞美过海,赞美过风,赞美过鱼和鸟,赞美过从头顶上飞过的美国佬,如今连夕阳也赞美了,他开始为自己的题材而犯愁,也许,明天该下雨了!
“嘿,杰夫,要不要一同去喝上一杯晚餐前的开胃小酒?”
“不了,小吉赖特先生,我在晚餐前得把这场航海图搞定!”之前一直在海图那边忙碌的小个子白人青年直截了当的拒绝了金发青年的邀请。
“好吧好吧,你们慢忙!水牛,晚餐的时候记得来船长室叫我!”
没人理会,这令金发青年很是尴尬,他摇摇头,正要沿着舷梯下到甲板上去,却听得瞭望员撕破嗓子般大吼道:“船!船!南面有艘很快的船在朝我们驶来!”
老船长快步走到朝南的舷窗前,举起他的大望远镜,片刻之后,他慢条斯理的说道:“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