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皇后要私奔-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语聆不见踪影,木易凌日便冷哼一声放下燕窝,不再理会我。
我端起燕窝来,慢慢吃着,嘴里却忍不住说句,“她还是极美的,你难道不动心?”
木易凌日恨恨得说道,“只要是你们凤家地女儿,本王都不会喜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感觉心里有东西慢慢沉下去,很重很重,再也捡不起来。放下燕窝的手有些发抖,碗落在桌上的声音极大,自己吓了一跳。
“如果我不是凤之翔的女儿,你会喜欢我嘛?”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自己都要听不出是自己地声音。
木易凌日没有料到我竟这样问,一时看我一愣,终是别过脸去没有吭声。
我笑了,笑得声音爽朗悦耳,慢慢却再也坚持不住一般,声音低了,竟变得凄苦起来,我是做不来戏的,做不到无视自己的伤心。
想出去走走,猛地打开门,却发现元宝站在门前转来转去,一副焦急的样子。看见我出门,松口气,附在我耳边说道,“小姐,不好了,刚才我听说,凤言凤语被凤五抓起来,已经三天滴水未进,受尽折磨,再不去救,怕是不行了。”
我回头看一眼木易凌日,只不过一眼,来不及跟他说什么,便转身跟着元宝疾步离开,连披风都没带,元宝带我去了后院,那里有间破落的小屋子,进去一看,凤五还在拿鞭子鞭笞着两人,凤言凤语此刻已经失去了神智,嘴里的闷哼声也是极低,低若未闻。
凤五的脸上因为亢奋变得血红,十分骇人。他枯皮一般的手青筋毕露,紧紧握着一根翻着倒刺的鞭子,用力挥下去,皮鞭上地倒刺便翻出凤言凤语身上的几处肉来,血水一时流出,地上早已血红,凤言凤语身上有结痂的伤口,也有新伤,惨不忍睹。
元宝失声大叫起来,我大声喝止凤五,“住手。”那声音却连自己都听不出来是什么,凤五盯着我一会,眼里地凶狠未减,我慌忙退了两步,心里惊恐万分,怕他对自己不利。
听见脚步声,慌忙拉着元宝跑出去寻人,原来是木易凌日赶过来,再回到小屋里,凤五早已不在,凭空消失一般。木易凌日命人解开两人身上绳索,看见两人伤势也皱起了眉头,恨恨得说道,“这老匹夫,还敢这么猖狂。”
我知道他说的便是凤五,却不知他是如何知晓地。把凤言凤语安顿在房间里,元宝找了纱布擦拭两人身上地伤口血水,寻来的大夫看见两人,不住得摇头,表示无能为力,伤势过于严重,不是他可以救得过来地。
我与木易凌日相视,便知道此刻对方所想,此刻除了找来星蕴魂,怕是谁人都救不了凤言凤语了。
木易凌日狠狠看我几眼,终于拿出手谕给小环子,让他快马去宫里找来星蕴魂。小环子领命飞奔去了。
不过一个时辰,星蕴魂就赶过来了,急忙查看凤言凤语的伤势,给两人都服下一颗晶绿色的药丸后,便拿出些白色药粉涂抹风言凤五的伤口。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我才明白,原来凤言凤语全身是伤,敷药总是要把衣服撕开,我自然不方便在场。
木易凌日拉着我出去,临出门没忘了把身上的披风给我穿在身上,披风上带着他的体温暖暖的,我却看见了星蕴魂的身形一滞,神色黯然了下去。
我留下朱颜守在那里,让她能够帮助星蕴魂做些什么,后来听她说,那日星蕴魂给凤言凤语两兄弟敷药完后,便开始煎药,忙了许久。
我也并没有闲着,我甩开木易凌日的手,把披风扔还他,径直去了凤之翔的房间。凤之翔正在房里坐着,倒像是正等着我来,白皙的脸上若无胡须,眉目清朗,怎么看也不是奸妄之人,可是偏偏他要这样做。
看着他慈爱的脸,我突然怀疑起元宝所说的话,自己真的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嘛?我看着凤之翔失了神,直到他轻轻唤我才惊醒过来。
“盏盏,今日怎么突然回来?令府里上下未及准备,怠慢了太子可是不好。”凤之翔诚恳得说道。
“父亲,是皇后念我久病初愈思亲之苦,要我回府看看父亲与娘亲。”我淡淡得说道,心里却在琢磨改怎么向凤之翔开口提颜庆王的事情。
“盏盏,你也不用瞒我,定是皇后让你来劝为父,让为父不要死揪着颜庆王的罪行不放,对嘛?”凤之翔眼睛精光一闪。
我看凤之翔已经明了,便也不瞒着,正色说道,“父亲说得没错。皇后便是这个意思,那父亲到底是何心意?到底要不要给女儿一分薄面?也要让女儿回去给皇后交差。”
凤之翔沉吟不语,又突然说道,“盏盏,不是为父不肯,国家法度在,那颜庆王触犯国法,自当受到惩处,为父如果姑息,岂不是让百官笑话为父不分黑白?”
我看他语气坚定,不像是可以被说服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了恨,淡淡说道,“父亲可真是未雨绸缪,知道颜庆王与他儿子一死,朝中上下再无可以与你抗衡之人吧。”
凤之翔脸上变了颜色,说道,“放肆,盏盏,你是我的女儿,怎么能心生外向,说话对为父如此不尊?”
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与他果然是没有亲情的,心里竟是一点波澜也没有了。
第三卷 浮沉 第七十八章 无色
凤之翔此刻或许还在讶异我知道了真相,难道元宝竟未被他收买?还是早就被他收买后,又投靠了别的势力,所以向我泄露了此真相?
凤之翔是不想把真相公布于天下的,所以他一定会向我妥协。
“既然不肯让步,那我们来谈个条件。”我细细说着。
凤之翔却饶有兴趣得看着我,那意思是,你还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如果你不答应放过颜庆王与他儿子,那么我便会让你女儿再也进不了宫。”我心里是不是有了狠劲,自己并不知道,可是却看到了凤之翔脸上的异样。
“盏盏,此话怎讲,你不就是我的女儿嘛?你不是已经进了宫?”凤之翔说道,声音略有些紧张。
“是嘛?名义上我是你的女儿没错,可是如果我让太子爱得我死心塌地,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稳稳坐在太子妃的位置,将来便是仙凌国皇后,你可愿意?”我的声音音量高了些,底气却足些。
凤之翔果然看着我故作镇定,只不过眼角那一丝抽搐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女儿说话真是莫名其妙,你做皇后为父便是求之不得的,要不怎么会送你进宫?”
“你为什么送我进宫,你心里明白的,不需要我多说。你只需要回答,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冷冷得看着他,心里竟然起了厌恶。
凤之翔还在犹疑,我猛地转身要离开,推开门那刹那听见凤之翔在我身后说道,“好。为父答应你。女儿说得话,为父能不答应嘛?”
我仍旧头也未回的离开了,因为不想看见那张虚伪白皙的脸。
回到房中。木易凌日并未理会我,却在看见我连看他一眼都未看的情况下。一把抓住我,摔在床榻上,我很恼火,不是因为痛。
“你够了没有?你这样做不觉得很没意思嘛?”我推开他,决意离他远些。
木易凌日讶然看着我发火。这是我第一次朝他大声喊叫。
“你还有气?你们凤家都是这样的人,人心不足蛇吞象。”木易凌日看着我不屑得说着。
“我告诉你,你以后少跟提什么凤家凤家地。”我狂怒,说完这一句后,倒头便想睡,心里却气闷得紧,翻来翻去不得安宁。
许是我说话的态度给木易凌日带来太多震撼。他有些讶异,随意却扑过来压在我身上逼视着我,“怎么。在你凤府之上,说话竟然底气足了?不愧为凤之翔调教的女儿,翻脸比翻书还快。本王可要小心防你才可以。”
“木易凌日,你非得把我和凤之翔牵扯起来。如此待我才甘心嘛?”
“那叫怎么办?那老狐狸难道能教地出你什么好东西来?”
“那好。我告诉你,我不是凤之翔的女儿。你满意了嘛?”我说完看着他地眼睛,木易凌日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一般狂笑起来,他不会信的,他怎么可能会信?
不过他笑完后,躺在我身边沉沉睡去之时,声音迷糊却低沉得说着,“盏盏,那个小盒子是我们年幼之时,我送给你的,你那时喜欢得紧,现在你果真变了,变了……”
原来竟是如此,怪不得木易凌日拿着那个檀木小盒子不放,也怪不得听到我不屑得说起小盒子,他脸上怪异的表情。
凤盏盏呀凤盏盏,原来与木易凌日发生过什么情怨纠缠?为什么会自己竟是一丝也记不起来了。失忆固然可怕,失忆带给别人的伤害也是颇大地,想当初朝夕爱恋的人,一夜之间突然不识,怎能不痛心?
我翻来覆去竟是一丝睡意也无,看着木易凌日平稳安静的呼吸,那脸上竟然有了些许柔情蜜意,令人心动。他压在我身上的胳膊,我轻轻移开,转身下了床。
院子里月光皎洁,元宝屋里的灯还亮着,我正想推门进去,却隐约听见有人说话,“这样的日子,苦了你。”竟是慕清寒。
“说哪里话,便是为你赴汤蹈火,我也情愿的,区区几个谎言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她信,便也值了。”元宝幽幽得说着。
“元宝,你是知道的,我现在一无所有……”
“你不要再说下去,即便你什么也没有,但是你还有我,不是嘛?”元宝柔柔得说道。
我心里大骇,元宝嘴里的她便是自己吧,区区几个谎言,难道她又骗了自己不成?想推门进去质问她,终是没去。
我漫无目地得在园子里走,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了声,“姐姐。”是语聆,那神情柔弱不堪,似是不经风雨,眉眼里都是忧愁。
我扬扬眉毛,不置可否,好看的女子都是会做戏的。
“姐姐,我知道刚才地行径你定是瞧我不起,可是能叫我怎么办?你自大婚后离开,便没了音信,世人都笑言我嫁不出去,只配给人做小。”语聆语气低落,有些哭意,“姐姐,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什么我的命会这么苦?”
她拉着我地胳膊,眼里地泪如断线珍珠,“姐姐,帮我,你说过的,会帮我地,你难道忘了嘛?”
我皱起眉头,想摔开她的胳膊,却被她抱得很紧,“语聆,你既然希望我帮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害我?”
语聆惊讶得停止哭泣,“姐姐,我没有害你,我平常是有些刁蛮,可是我怎么可能害姐姐呢?你是我的亲姐姐呀。”
“我与太子大婚之前上花轿之时,你手里拿着的滴水的艾草,难道不是来毒害我的嘛?”我冷冷的说着。
语聆似是不解,“姐姐,那是娘亲说。手里拿着艾草能去毒辟邪,女子出嫁前都需要用艾草熏染衣物地。”
轮到我吃惊,看语聆的模样不是说谎。难道她是被董静若给利用了?
“语聆,你看着姐姐。你仔细给姐姐说,你刚才所说的,可有假话?”我反拉着她地书,手无意摸到她的脉门,却发现她脉象平和。不似说假话地样子,语聆认真点点头。
“姐姐,艾草真的可以害人嘛?为什么语聆听说艾草是可以救人的草药?”
“语聆,那是姐姐错怪你了,别的你不需要知道,记得以后凡事小心些便可以了。”我温柔得对她说道。
“姐姐,语聆都听你的话。”语聆笑得天真无邪。
“那便好。语聆,你觉得你娘亲这人怎么样?她对你极好吧?”我有意无意得问道。
“恩,对我很好。但是她性子太懦弱了,否则我今天怎么会到这一地步?”语聆说完,感觉自己说得略有些多。便住了嘴。
“语聆,凡事都有定数。随缘即可。你这样美丽。怎么会寻不到一个好人家?相信姐姐。”我抚了一下她嫩滑地肌肤,赞叹道。
“姐姐。如果我有你一半好命,便不会自甘轻贱得你房里端燕窝给他了。我瞧太子对你极好,姐姐,我真羡慕你。”
即使语聆的声音在压抑,我也听出她的言不由衷,和她的醋意。
“语聆,你为什么非要进宫?”
“难道进宫不是我唯一的路嘛?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爹爹抱着我说道,以后我注定是要进宫的,注定要做这仙凌国的皇后。只不过从那次后,爹爹便再也没有抱过我,可是我却忘记不了他说的话。从小到大,这便是我唯一地梦想。”语聆说着,似是陷入了回忆当中。
我听来却是心惊动魄,难道说凤之翔在语聆幼时之时曾无意提起过此事?看样子语聆并不知道自己是唯一的凤家女儿,一直把自己当做是庶出的女儿,觉得被人轻视。
“姐姐,你还记得秦嬷嬷那日教你礼节嘛?我躲在假山后面,不过也是想学一学那礼节,将来在宫里可以用到,至于我当时口不择言顶撞秦嬷嬷,不过是看你在旁边亭亭玉立名正言顺得站着,心里难受地劲逼得自己。我并不是故意想说那么难听的话地,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失去了理智。”语聆着急得为自己表明心迹。
原来凤之翔培养人进宫为语聆铺路,并不是没有道理地,语聆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在宫里生存,否则因为口不择言,便有可能被人拿了话柄去。
语聆看我不说话,有些哀怨得低下头,“姐姐,你还在生我气嘛?”
我拍拍她地肩膀把她送回房间,便走了,语聆还想对我说些什么,我没有听。
语聆是可怜的,她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明明是嫡亲的女儿,却一直被当做庶出的女儿而养,虽说衣食与我不差分毫,可是在地位上受到的冷遇却是不能用钱财弥补的。
可我呢?她总算是在自己的亲生父母前长大的,我却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忘记了自己是谁,一颗棋子的控诉谁会聆听?
失忆犹如重生,如死去活来。
刚要走回自己院子,有人挡在我的身前,还是那双云淡风轻般的眼神,如果是玉石便是澄绿澄绿,如果是黑夜便是漆黑漆黑,如果是天空便是湛蓝湛蓝,总而言之,那便是纯净。我喜欢这双眼睛的理由不外乎便是因为纯净吧,星蕴魂。
星蕴魂伸出胳膊挡住我的路,我站在那里迟迟不语。
“我知道你在怀疑元宝,不要怪她,是我拿慕清寒做要挟,那解焰情毒的药最后一份当时我并没有给他,我让元宝服下三日神仙散后,宫里便来人把元宝抬进宫里,可是出乎我意料的便是,你们并没有来找我解毒,却是找了凤府的二夫人,她是解不了此毒